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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由喉嚨深處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美人……你看……挾得緊緊的……好象在歡迎我一樣……」王亦君淫褻地說道,手指在菊花洞中緩慢地轉動著,抽插著。等到感覺佳人的後庭被手指開發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慢慢將手指抽出來。清蘿仙子如釋負重般地長出一口氣,肛門處檸檬般的凸起漸漸平復到原來褶皺,呈現柔軟幼嫩的樣子。

她卻沒有料到王亦君將剛抽出來的手指強行塞到她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攪動著。清蘿仙子雖然被強烈的氣味嗆得彷佛要吐出來一般,卻仍然不敢稍有反抗,只好屈辱地吸吮舔弄著讓人作嘔的手指,淚水卻在眼眶中打著轉。

王亦君麻利地站起身來,雙手先分開麗人的兩瓣臀肉,將自己怒漲的肉棒對准嬌嫩的菊花蕾,死死地抵住。

清蘿仙子預感到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害怕得全身發抖,兩行清淚自美眸中緩緩流出,口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有力的雙手牢牢地抓住佳人的柳腰,腰腹突然發力前推,粗長堅硬的肉棒在愛液和唾液的潤滑下,將碩大的龜頭緩慢地擠開那緊閉的菊花蕾,嵌入菊花洞中。小屁眼入口處被粗暴地撐開至極限,原本清晰的褶皺也消失了,菊花蕾薄薄的邊緣部分好象是半透明的一樣,緊緊地箍住侵入的粗長肉棒。

只覺股間一股巨大的痛楚突然襲來,粗長肉棒所到之處無不如針刺、似火燒、彷佛要生生被撕裂開一般,清蘿仙子再也忍耐不住,一陣凄厲的叫聲自口中傳出,「啊……不要……好痛啊……停下來啊……痛殺我啦……

求求你啦……」

此時,王亦君卻舒爽至極處,只覺得侵入菊花洞的龜頭部分被一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地吸吮纏繞住,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男根給挾斷似的,更叫他忍不住險些一瀉如注。

一不做、二不休,王亦君不理不顧胯下聖女的高聲抗議,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送粗長的陽具,之前是因為最粗大的龜頭欲進入之故,所以比較困難,但現在就一切順暢,男性本體盡根而沒,被全部推送至清蘿仙子那濕熱緊窄的菊花洞中。

整根肉棒被菊花洞內嬌嫩濕熱的媚肉包圍纏繞著,好象有萬千個嬰孩的小嘴吸吮一般,直爽得王亦君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不舒坦。隨著佳人因疼痛產生的抽搐,洞內的媚肉亦劇烈地收縮蠕動,緊咬住肉棍,不停地咂弄,彷佛要將男根榨干一樣,更是給王亦君帶來了從沒體會過的快感。

與王亦君的舒爽相反,清蘿仙子在具棒盡入的一瞬間,渾身肌肉緊縮,口中發出了一聲可憐的悲鳴,兩串晶瑩的淚珠急涌而出,心中慌亂異常,卻又無力反抗,內心感到悲憤莫名。她只覺得菊蕾像是要裂開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襲來,痛得她眼前金星亂冒,她忍耐著無比的痛楚,一面掙扎著向前挪動身子,一面回過頭去,想要看看那讓她痛不欲生的東西,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叫人憐惜不已。

此時,王亦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將粗長的肉棒在佳人的菊花洞內不停地翻轉廝磨,用龜棱刮弄挑逗著菊花洞內嬌嫩的媚肉。又突然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猛地將分身給抽了出來,直抽得清蘿仙子彷佛連五臟六腑都給拉了出去,然後再慢慢地將巨龍給插回到菊花洞的深處。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清蘿仙子不僅感到痛苦,同時也感到一種異樣感覺,而且尤其是那處地方遇襲,更是讓她覺得羞恥無比,但無奈身子酥軟無力,刺痛讓她說不出哀求的話來,只能用哀怨的眼神凝視著王亦君,透漏出心中的哀求。

知道一切全部在男人的掌握之中,清蘿仙子徹底失去希望,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盡量配合王亦君,使自己免遭受到更大的痛苦。絕色美女在男孩的示意下站了起來,等待著他來采摘那美麗後庭的一刻。其實王亦君原本可以溫柔些的,在他溫柔而技巧的侵人下,能夠不讓她感覺到一絲的疼痛,這只能是他仔細控制的結果。

如今對上這楚楚可憐的小美人兒,既然想要徹底地把她從肉體加心靈全部征服,不讓她嘗到一點苦頭是不行的,只要把握好時機,先苦後甜,一定可以讓這堅強的美女徹底的崩潰屈服。如此大開大合地反復抽插,把個原本嬌滴滴的美麗佳人折磨得哭爹喊娘、痛不欲生,幾欲昏死過去。

良久,清蘿仙子已經陷入快樂與痛苦同時並存的怪異境界。注視著她那有些帶著迷醉色彩的玉容,聽著她不自覺地發出的歡樂呻吟,體會著她白膩玉體的急速抖動。享受著她後庭帶給自己的快樂,使得王亦君快感連連,飄飄欲仙。他不住地贊嘆,木族聖女的肉體的確是完全不同於青嫩的少女,品嘗起來別有一番獨特的風味。

驀地,王亦君加快抽插的頻率,抽送之間益發用盡全力,極盡狠辣猛烈之能事。他發出一聲低吼,肉棒向佳人的菊花洞深處急速沖去。在巨大的痛楚中,清蘿仙子只覺得身體里那個粗長可怕的東西突然顫抖了起來,一縮一脹之間,一股股的熱流噴進了她的菊花洞的最深處。

隨著一聲凄慘的悲鳴聲,清蘿仙子整個人癱在草地上不停地嬌喘著,全身泛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嬌軀仍不住地微微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全身呈現一副虛脫的景象。而王亦君喘著粗氣,將變軟變小的肉棒慢慢抽出。精液混合著佳人菊花洞內的穢物,由於洞內的收縮,沿著肉棒離去而產生的孔道,緩慢地流出體外,真有一種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嬌艷的菊花蕾由於受到暴虐對待,被蹂躪得又紅又腫,原本稚嫩的褶皺充血腫脹,使得原本微微凹陷的菊花蕾不能緊密地閉合,

凸起一塊豌豆大小的紅腫。見到自己給清蘿仙子如此大的傷害,王亦君心中不禁感到一絲歉意,畢竟他不是有意施為,只是一時征服心性和本能的驅動。

看著清純少女不再作聲,只是一個人獨自地默默抽泣,王亦君更是於心不忍,俯下身躺在她的身旁,輕摟著她仍然微微顫抖的身體,伸出舌頭舔舐著她嬌嫩的耳垂和小巧的耳朵眼。將唇湊到佳人的耳邊,輕吹著熱氣,柔聲安慰,「千不對……萬不對……都是弟弟的不是……都怪弟弟一時心急……弟弟以後一定溫柔善待於你……

絕不再欺辱我的仙女姐姐……懇求我的好清蘿這一次原諒弟弟啦……」

清蘿仙子只覺得耳朵又麻又癢,又聽得情郎忐忑不安地跟自己賠不是,不禁轉過頭來「噗嗤」一笑,這一笑仿若梨花帶雨忽轉春意盎然,笑靨如花的臉龐上,一雙妙目已是秋波流轉、百媚橫生。

看著佳人楚楚動人的如花嬌顏,王亦君雙手卻悄無聲息地伸出,撫弄著她的敏感地帶,極盡挑逗之能事,口中不停地企盼美人的原諒,「好清蘿……好姐姐……好娘子……就原諒為夫這一次……好不好?」臉上盡顯焦急關切的神情。

清蘿仙子愛憐地撫摸著王亦君的面頰,動情地說,「清蘿既已獻身於哥哥,今生今世便是夫君的人了,夫君便縱有萬般不是,也不會有任何怨懟之心。莫說今天一次,今後便是欺辱妾身千萬次,亦不會有哪怕一丁點埋怨夫君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