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3(1 / 2)

酸癢的感覺襲上了龜頭,順著大肉棒傳到了全身四處。頓時,王亦君精關大開,如火山爆發,又濃又熱,又勁又強的精液整個射出,彷佛一道極強力的水柱撞在清蘿仙子的花心嫩肉上。

身體劇烈地震動,陽具在女孩體內劇烈地跳動,漫天遍地的震撼著清蘿仙子的靈魂。敏感的嫩肉被巨棒一撞一射,她哪還擋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熱,又酸又麻,花心疾縮,夾住大龜頭就是不放。她身軀狂烈地顫抖著,大叫一聲,整個人如八爪魚般先是緊緊地將王亦君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陰精已不受控制地狂噴而出,好象決口的河堤。

嘗到如此巨大的高潮,清蘿仙子那纖巧的鼻子一動一動著,口唇不受約束地張開,人整個癱軟了下去,一動也不動。陰精淋下,與男人的陽精和成一塊,陰戶中精液濃濃的,濕淋淋的,自蜜洞中滲出乳白的液體,沿著腿根柔肌流了下來,弄濕了王亦君下體,也令清蘿仙子的下體陰毛更是因為塗上一層精液而烏黑油亮,閃閃有光。

王亦君自清蘿仙子的胸脯中抬起頭,「仙女姐姐……你爽歪了吧……」這一場風流陣仗下來,清蘿仙子幾乎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聽她喘氣聲清晰入耳,胸口起伏,顯然是整個人都累垮了。

激情過後,清蘿仙子緩緩地閉上雙眼,安詳地躺在王亦君懷中,滿足地進入了夢鄉。王亦君痴痴地看著清蘿仙子那滿足粉嫩的臉龐,心中出奇的平靜,好一會才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第43章 白荑仙子

天空已經漸漸明亮,陽光斜射,由樹葉之間射入絲絲金線,光而不烈,柔而不弱。王亦君於朦朧之間微微睜開雙眼,發現懷中的美人已不見蹤跡。隱隱可以看見在旭日映像下,無數的細小塵埃空中飛舞,白影點點,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滾,匯成漩波,心中不覺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連吸一口氣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氣萃聚,流入心中,一種古意盎然,生機勃發的氣息。

萬籟俱寂,落針可聞,偌大的山谷空空盪盪,竟只有王亦君一個人。當是時,樹葉簌簌,一個男子從身旁的樹林中走了出來。王亦君吃了一驚,轉頭望去,那男子白衣素冠,腰懸紫銅長劍,氣宇軒昂,頗為英武,只是眼光電掃之時,眉楷輕揚,嘴角似笑非笑,神色頗為怪異。王亦君心中又是一跳,覺得似乎曾在某地見過此人,待要細想,卻又記不分明;心底無緣無由地升起一絲厭憎之意。

那白衣男子在王亦君身前兩尺處站定,王亦君陡然一驚,驀地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不待細想,卻聽那白衣男子朗聲笑道:「古兄,西海一別無恙否?白某找遍整個大荒,想不到你竟藏在鼻子底下。」

王亦君心中又是一震,不及多想,「你難道竟是屬狗的嗎?我躲在這萬丈深淵下居然也給你找著,厲害厲害。」白衣男子哈哈笑道:「古兄也忒高估我了,白某哪有這等本事?多虧了白荑仙子相告,我才有幸與古兄重逢。」左手從懷中掏出一個銀白色的冰蠶絲袋,輕輕一抖,光芒閃耀,滾出一個黑衣女子。

王亦君「啊」地失聲驚呼,如被雷電所劈。那女子黑發雪膚,眉眼如畫,嬌艷動人,竟是纖纖。心中驚疑駭異,迷惘狂亂,先前那種種奇異的感覺突然如岩漿噴涌,直貫頭頂,「轟」地一聲,腦中驀地一片雪亮,登時明白那白衣男子是誰了,他竟是八百年前金族雙神之一的紫電光神白阿斐。

白荑仙子秋波淚光瀅瀅,嘴角微笑,痴痴地凝視著王亦君,又是傷心又是歡喜,睫毛一顫,淚水倏然滑落。

顯是被封了經脈,動彈不得。王亦君笑道:「白兄這話好生有趣,白荑仙子貴為金聖女,我與她僅有數面之緣,她又怎知我在這里?是了,難道是她占卜算得?」

白阿斐哈哈笑道:「古兄何必過謙?白荑仙子對你芳心默許,嘿嘿,金童玉女,真真羨煞旁人。」王亦君又驚又奇,眯眼瞥望白荑仙子,目光溫柔,微微一笑;轉而斜睨白阿斐道:「打開天窗說亮話,白兄究竟想要怎樣?」白阿斐笑道:「白某又豈會有什么惡意?只要古兄將天元逆刃轉送給我,白某便成人之美,讓你與金聖女團圓終老。」

王亦君心中「咯登」一響,方知他是覬覦這天下第一神兵利器。又想:「只怕這廝真正想得的還是『回光訣』。」

「倘若我不肯呢?」白阿斐笑而不答,俯下身來,「吃」地一聲,陡然撕開螭羽仙於左臂衣裳,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那嫣紅的守宮砂,悠然道:「久聞古兄風流倜儻,不想也是個守禮君子,與金聖女相好這么久,她居然還是處子之身。若換了白某,嘿嘿……」

白荑仙子一顫,驚異憤怒,倏地閉上眼睛,俏臉紼紅,又轉慘白。王亦君目光凌厲如電,眉槍一跳,立即又變回那蠻不在乎的笑容,哈哈笑道:「紫電光神好大的膽子!對金聖女也敢起非禮之想,也不怕天打雷劈嗎?」

「我當然沒有這么大的膽子,但是它便說不准啦!」白阿斐反手拔出紫銅長劍,輕輕一抖,白光進放,一只巨大的怪獸怒吼躍出。那怪獸獅頭龍角,形如巨虎,銀斑閃閃發光,昂首睥睨,凶狂咆哮,震得四周樹葉簌簌飄落。

王亦君心中一凜:「想必這便是猙獰獸了。」白阿斐撫摩著猙獰獸的側肋,似笑非笑地盯著古元坎道:「我這只靈獸今日一不小心,誤吞了數十種淫毒花草,一時之間又找不著母獸供它交媾,此刻正春情難遏呢!若是發起狂來,也不知它認不認得水族聖女呢?」

猙獰獸三角凶睛紅光欲噴,嘶聲狂吼,碩大陽物如紫紅血柱,陡然膨脹硬挺,丑惡之極。躍躍

欲試,口涎如雨飛濺;若不是白阿斐拉住,早巳撲到白荑仙子的胴體之上。王亦君木然佇立,半晌方嘆道:「白兄,你贏了。君子一言,重於昆侖。希望你能信守諾言。」解下腰間的天元逆刃,遠遠地拋了過去。

白阿斐抄手將天元逆刀接住,輕輕翻轉刀身,狹長的刀鋒在月光下流動著銀亮的眩光,光影投射處,一行行奇怪的上古文字蝌蚪似的浮動著,像月光中的游魚。他的臉上驀地閃過狂喜之色,握刀的手輕輕地顫抖起來。

古元坎淡然道:「白兄,你既已得到寶刀,就請放了白荑仙子吧!」白阿斐嘿然道:「古兄放心,白某絕不會自食其言。不過,我若現在將仙子放了,你們兩個突然聯起乎來,白某只怕立即性命不保,要這寶刀還有何用?」王亦君皺眉道:「白兄想要怎樣?」

白阿斐指著西側萬仞絕壁,笑道:「只要古兄對著這「洗心壁」發誓,今生今世絕不尋仇報復,傷我白阿斐一根寒毛,我便將水聖女交還於你,絕不食言。」大荒五族立誓儀式殊不相同,水族發誓時雙手捧水,土族立誓時搓土焚香,木族發誓時指纏碧草,火族立誓時將手伸入烈火,而金族立誓時,則以手握石。

王亦君點頭應諾,毫不猶豫,大步走到那「洗心壁」旁,將手按到石壁上,大聲道:「金族古元坎在此立誓,今生絕不向白白阿斐尋仇,傷他性命……」話音未落,突然面色劇變,奮力回抽手掌。用力極猛,腳下一個跟艙,掌心卻如扎根石壁,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