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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難堪極了。

「怎么樣?美女?當著這么多人大便是不是覺得很痛快啊?」幽天鬼帝皺著鼻子走近桌子,揪著歐絲之野的頭發向上提起,盯著她那淚水斑駁的俏臉和失神的雙眼問著。

「禽獸……你……你還想怎么羞辱我……」不知怎么,浣腸結束後的女人盡管渾身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意識卻忽然清醒起來。她掙扎著抬起頭,艱難地盯著面前這個毫無人性地折磨蹂躪自己的家伙,憤怒地罵著。

「呸……」幽天鬼帝惡狠狠地將她頭顱重重磕在桌面上,然後朝後揮揮手。鬼王們立刻各自拎著大桶水過來,使勁地潑向癱軟在桌子上的女人,將桌子上和她身體上的污穢沖洗干凈。「啊……」泉水里的鹽份刺激到鞭子抽打出來的傷口,她立刻嘶聲慘叫起來。

「把她拖到桌子邊上,給我按住!我要這不要臉的母狗嘗嘗被人操屁眼的滋味!」

「不……混蛋……畜生……

不要碰我……」歐絲之野聽幽天鬼帝說竟然要從肛門奸污自己,立刻不知道從那里來的力氣,竭力喊叫著掙扎起來。

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遭到那么多殘忍的奸污、拷打和折磨,根本沒法和強壯的男人對抗。她徒勞地掙扎著一會,還是被拖到桌子邊緣,臉朝下趴在桌子上,屁股搭在桌子邊上,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垂下桌子,雙肩和雙臂則被死死地按在桌子上。

幽天鬼帝走上來,粗暴地扒開那飽滿肉感的屁股,將兩根手指對准那淺褐色的小肉孔,強迫浣腸後的女人肛門果然松弛濕潤很多,可以輕易地插進去。「嗚嗚……」感到那粗糙堅硬的異物粗暴地侵入自己隱秘的後庭,柔嫩的肛肉立刻被扣挖得生痛,歐絲之野無力反抗,傷心羞辱地不停抽泣著,她只能認同老天的安排,她知道自己難逃被殘暴肛奸的悲慘命運。

「母狗,准備好了嗎?哈哈哈!」幽天鬼帝忽然怪叫起來,雙手死死扒開女人那厚實的雪臀,再度怒挺的肉棒對對著那小屁眼塞了過去。一陣絕望和驚恐襲來,歐絲之野趴在桌子上的上身猛地挺了起來,綁在身後的雙手使勁推著壓過來的男人,拼命叫了起來。

「賤貨!不許亂動!」赤火鬼王過來使勁地按住她,揪住頭發用力將她的頭砸在桌子上。額頭磕在桌子上,立刻眼前冒出一片金星,身體馬上癱軟下來,緊跟著身體後面的小洞里就是一陣撕裂般的劇痛,歐絲之野感到一個堅硬粗大的東西粗暴地從自己肛門里插了進來,她像瀕死的野獸一樣發出尖銳的悲鳴。

「好緊哪……」幽天鬼帝怪叫著,奮力將自己全部擠進那緊密的處女肛門中。驚慌恐懼的屁眼邊緣的括約肌緊緊地勒住肉棒,令他感到無比地舒服和興奮。「啊……不要……混蛋……嗚嗚嗚……」慘遭肛奸的歐絲之野徹底絕望了,她感覺到極大的痛苦和羞恥,在殘酷的男人面前失聲痛哭起來,雪白的屁股凄慘地搖擺掙扎也無濟於事。

絲毫不顧身下的女人那凄慘的哭泣與哀求,幽天鬼帝完全沉浸在肛奸美麗少婦的快樂之中。軟弱地掙扎著的歐絲之野那緊密柔軟的直腸不停蠕動著,包裹著陰莖,反而帶給男人更多的快感。他雙手使勁在那赤裸的豐臀上拍打著,腰部用力,在美女的肛門中狂暴地抽插起來。

自身後傳來痛苦透頂的呻吟,曼陀鈴費力地回頭一看:只見歐絲之野赤身裸體,像狗似的趴著,撅著傷痕累累的雪白肉感的屁股,一個家伙正在她背後奸淫著那緊窄的屁眼。

拘纓國主用羞恥悲哀的眼神看著就要遭到同樣命運的鸞鳳酋長,雙手死死地摳著桌面,兩個豐滿的肉球垂在胸前抖動著,嘴里發出痛苦的悲鳴。女人不禁渾身哆嗦起來,精明干練的曼陀鈴一想到自己很可能馬上也會遭到和同樣的殘酷凌辱,她頓時心亂如麻。

狂暴有力的抽插奸淫令歐絲之野頹然地癱軟下去,幾乎昏死過去,她只感到那堅硬粗大的東西猛烈地撞擊摩擦著自己嬌嫩隱秘的直腸,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從屁股後面蔓延全身,毫無肛交經驗的美人兒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的快感,只有巨大的痛苦和壓倒性的屈辱感包圍著全身,好象在遭受人間最可怕的酷刑拷打一般。

「不要啊……饒了我吧……嗚嗚……」徹底放棄掙扎,她渾身癱軟地在殘暴的強奸下放聲大哭著不住哀求起來。一點也不理會女人那屈服的哭泣哀求,幽天鬼帝繼續快速有力地在那可憐的後庭中抽插奸污著,鮮血順著被撕裂的肛門流淌出來,流在軟弱地抽搐抖動著的雪白大腿上,更增添一份凄慘和妖媚。

受辱的拘纓國主遭到輪奸後的身體本已十分虛弱,再加上現在又遭到殘酷的肛奸,漸漸地,她哭叫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終於昏死過去。

根本不顧身下的女人的死活,幽天鬼帝繼續在失去知覺的美妙身體上狂暴地奸污發泄著,奮力在撕裂的肛門里肆虐著,直到將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那慘遭蹂躪的屁眼里,才滿意地從那被糟蹋得慘不忍睹的身體上爬了起來。

看了一眼給自己被奸得昏死過去的女人:豐滿赤裸的肉體軟綿綿地癱軟在桌子上,鮮血夾雜著精液順著被撕裂的肛門不斷緩緩淌出,飽滿渾圓的屁股和雪白的後背、以及豐腴的大腿上布滿被鞭打的傷痕,就連纖美的雙腳上也是傷痕累累,樣子悲慘極了。

看著昏迷的美女赤裸的身體慢慢順著桌子滑下來,被奸淫的屁眼里流出白濁的精液和鮮血,一直流到勻稱的雙腿上,旁觀的鬼王都發出滿足的獰笑。

經歷過這殘酷輪奸的拘纓國主,不知昏迷了多久?當她漸漸清醒過來的時候,便發覺到全身像給弄散了似的,

不動則已,一動便馬上感到下體傳來陣陣的瘀痛。她想起昏迷前的恐怖經歷,使得她不其然地飲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