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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感覺,內里像是有一股暖水在四肢百骸流動,全身暖洋洋輕飄飄的。暖暖的感覺開始轉化為熱力,而且快且勁。熱力澎湃洶涌,不斷地升高,而且她的身體像開始膨漲,漲得極難受。

當漲到極點時,又向內收縮,全身的注意力向著下腹中收縮,感覺是在小腹里壓縮到極點時,全身不停地震,由慢至快,由輕到強。突然腦子一片麻漲,白光一閃,壓縮點向子宮里轉移,陰道內強烈的抽搐痙攣時,壓縮點就發生了爆炸,白水香覺得自己被炸得粉身碎骨,飛散了的身體在半空,慢慢地聚合起來,再有知覺時身體像被電流灌入,電殛將身體內的所有的水份從眼、鼻、口、下陰和皮膚向外排了出去。

雙腿已酸軟無力,靠的是吊在腳踝上的絲巾來支撐身體。被迫後仰的臉和僵硬和發酸的頸項,再加上仰頭而來的哽喉感覺極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順,稍一松懈將頭向下垂,就扯動綁在頭發上的絲巾,不止頭皮拉得發麻,更拉扯到了絲巾勒進了肌膚的左腳。

有點兒像抽筋的脹酸麻痛,從腳趾頭開始,由足心傳到小腿,強行蹬直了的腿彎,因向上吊起而收緊了肌肉的大腿,發抖似的震動;撕裂挫動般的幫經痛楚的根部,牽動插入下體的大家伙,而由摩擦肉壁產生的陣陣快感,激射入神經內。

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循環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纏著,全身感覺與神經都不受控制。就在這時,聖女精神上突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雖然肉體上還是痛不欲生,但神識反十分清醒。處於一種好舒懷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靜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團柔光包圍,無比的輕松,真像是傳說中的靈魂兒飛了上天的輕快感覺。

這種感覺維持了很短暫的時間,突然從雲端瞬間回到現實,飛墮的離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覺所取締。如被用針扎刺在腦子里的神經內,西王母本能上痛哭尖叫,捆緊了的胸口,抽搐而狂亂顫動,抽搐的喘息聲無意識在喉頭里發出。

「這么爽?真是淫盪呀……被綁成那個不堪的樣子……還會唷唷呀呀的浪叫……你看看床上那灘淫水……

都是從你這個下賤的洞中流下來的啊……」王亦君有心奚落美嬌娘。明知自己是被強迫的綁起,用那似是變態的手段令自己這么難堪受辱。言語上的刺激比肉體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難忍,迷幻錯亂的情緒終於承受不了而崩潰,白水香如瘋癲的尖聲哭叫起來。

王亦君的臉貼上了聖女那汗濕了的臉,一手按在顫動不已的亂房上,另一只手放到被綁在後面的手里。像是茫茫大海里抓到一條浮木一樣,白水香用盡全身的力量死命地抓緊,她極害怕再被掉到孤苦無助,茫茫無際的虛空中。

「好妹妹……不要哭了……嗯……君兒要把可愛的美人解下來了……」王亦君輕吻著她的俏麗臉龐。嚎啕大哭因心中定了下來後開始轉為低泣,麻痺得不像是自己的腿被解下來,稍稍移動,撕心裂肺的酸麻刺痛,扎入神經流入大腦中,痛得西王母叫不出聲來。

失去了絲巾的支持,整個人跌到的淫水中,可怕的濕冷感覺由光滑的肌膚傳入,一冷一熱的交融,花道口一陣尖銳的瘙癢感,鑽入了陰核中,刺激迅速像漣漪般擴散入陰道內,當達到蜜壺時,向全身上下游去。

懷內輕微抽搐的胴體,一直用意志來抗衡肉體的痛苦,王亦君的手輕輕拂揉著,漸漸感覺到佳人身上起疙瘩的皮膚開始透出微微的體溫,本來以嫩滑如絹的皮膚,出現一種以前沒有過的柔軟手感。

不斷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應令到白水香漸漸回復意識,王亦君用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淚痕,用臉貼上她臉上,輕輕揣摩。這些親暱的舉動,讓她生出溫暖的感覺,內心的激動在顫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來。

「來吧……寶貝……我已為你調好了水……洗個澡……很快就沒有事啦……」王亦君將美女半拖半抱的抬到浴室去。坐入了熱騰騰的水中,灼熱的感覺滲入皮膚的快感真是非筆墨可以形容,尤其是麻痺還沒有消退的雙腿,白水香舒服得呻吟起來。

「身上的捆綁還沒有解開來……就急不及待了……」王亦君坐在聖女背後,用手掬起熱水,潑上她的身上。

白水香不禁又呻吟起來,軟軟地靠在男人身上。濕貼的發鬢被男人用手指撩到耳後,臉頰從後貼了上來,氣氛有點不尋常,濕熱刁鑽的舌頭在她的耳內撩動。「哼……哥……不要……喔……」麻癢的感覺令麗人側起了頭,似是將耳朵送去給他舔。

男人似是還沒有意思解去自己身上的縛束,被綁縛在後面的兩條手臂限制了活動空間,胸部被逼挺起的,乳房根部的絲巾,在身體扭動時總是作出討厭的搔擾,令人份外空虛,不斷改動位置的雙腿,臀部的肥肉上下左右的顫動,帶動身上還有知覺的其他的部份,出現抓不倒,癢不著的空洞苦悶。

當耳珠被王亦君含在口中吮舔時,乳頭上酥麻的感覺入侵大腦,胸口像脹得滿滿的哽塞著,不禁扭動上身,西王母很想用力地搓揉蟲行蟻咬的乳房,尤其脹硬了的乳頭。試想想之前還可以用手去搓揉雙乳,用手指插入陰道作自我慰藉,但現在失去雙手的無助,只可以籍身體不停地扭動來減輕身上的痛楚和郁悶。那種無助的恐怖感在腦子中不繼漫延。

「怎么了?小騷貨……乳房一挺一挺的……想我給你揉揉是嗎?」白水香被說中了心事,「唔……好癢……

好難受……」在她口中傳出來的再不是尖聲的痛苦求饒的哀號,而是婉轉的輕吟,成熟風韻的臉龐像抹上了紅霞,像初春少女的

嬌媚,身體搖動的力度加強了,美聖女作出要被搓揉的暗示。

「想要就說出來……看看這樣會不會好些?」說罷王亦君又用手掬起熱水,由上而下一條線的落在聖女的乳頭上,熱力像是催命的符咒。被搔著的身體,自然地扭著來迎合,呼吸也急速起來,歷歷鶯聲的呻吟,如唱小調般的悅耳,乳頭開始發硬,纖腰如蛇的上下挺擺,充分發揮女性柔軟的特性。「不呀……好相公……求求你……給人家揉揉……乳房很癢啊……」

「唔……你記著……以後要我幫你……也要像現在的求我……知道了嗎?」男人的手指舌尖似有若無的舔著美人的耳輪,手指在乳房上輕輕地打圈,或是用很輕很輕的力度,輕點在硬硬的乳頭上,這不是白水香期待的大力搓弄。

輕輕地像蜻蜓點水式觸動,比不接觸更難受,腦際神經被無情的震動著。「哇……不要這樣……喔……

求……求求你……大力的……」癢得實在太過份,說出來的話也斷續無力,身體也像火燒。

「哦……太好啦……」大力的搓弄會生出痛快的舒暢感,當王亦君用牙齒咬在乳尖時,輕輕地拉磨,那種感覺一浪一浪的侵入大腦。鶯音嬌啼,桃紅的臉上出現了油光,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份外顯得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