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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秀發給汗水粘在艷紅的臉蛋上,微啟的小口吐出粉紅的舌尖,身體內一縷縷熱氣隨著顫喘而吐出。

弓若拱橋的柳腰,是被王亦君鐵箍般的雙手掬起,原本只是方便他吮吻胸前的肉球,意想不到她的腰肢真是軟若無骨,女體優美淫盪的弧度,一排排因弧起而凸出的肋骨,一張一縮隨呼吸而移動,還有那個別致的肚臍隨深沉的呼吸,或圓或扁的變動。

其實聖女已經累得腰也無力挺起,於是男人的手潛到她那汗濕的項背之後,用力托起給摺疊起來的身驅,受壓而自然蹬直,膝蓋不經已的將乳房壓扁得像個柿餅,還逗留在體內的肉棒,因體位改變,變成直搗入子宮內,撕心裂肺的震撼力,搗碎了聖女的神智,腦際給撞得一片空白麻痺。

「噢……救命啊……要死了啦……哎呀……」這種撞鍾式的刺激實在太強了,令她陷入短暫休克狀態,深深抵入蜜壺的肉棒,此刻暫時停著不動,一來王亦君雖要鮮嫩的肉體廝磨,另一方面也要讓美人兒回過神來。

待到聖女神志稍有恢復,耳畔又響起女人發出的此起彼落的美妙呻吟聲,眼看到女人俏臉呈現不同的表情,淫邪的氣氛高漲,令王亦君的情緒更熾烈。激起獸性的王亦君開始像匹狂怒的野馬在狂奔,興奮的心情把已抽出了一點內棒再次的抵到子宮中,那一圈子宮口的軟肉扣入龜頭後的稜溝內。

雖是輕輕的一動,當中的激烈程度似是被閃電狼狼的殛了一下,無骨的身體突然大幅度的彈跳起來,呼吸似是停頓下來,數息之後,又一下激烈的抽搐,美人的胸口回復起伏,口中吐出一聲綿長的嘆息,小口一張一張的,像尾垂死的金魚作最後的喘息。

王亦君把扛在肩上的其中一條腿放下來,俯身前探。拉緊和脹滿的陰道得到一點舒緩的空間,嫩滑的皺摺又開始一吮一吮的給男人帶來銷魂的蠕動,聖女星眸半張,開始盡情的熱吻。

那條濕潤寬厚的舌片,強行撐開聖女的牙縫,毒蛇尋隙的鑽探聖女口腔的每一寸空隙。小巧的丁香妙舌與他舌頭對戰,雖然戰場狹窄,但用力的吸吮和用舌尖撩動他的舌底,這是新悟的招數。可惜王亦君使用矛招,堅硬的大肉棒又用力地在聖女私處狠狠地頂了一下。

「呀……」待美女開口呼叫的同時,王亦君反而將她的舌頭吸入口中,舌尖轉而撩動她的舌底,吸吮她的唾液,靈巧地用舌尖舔著她的上顎,白水香再也招架不住,只好任他在自己的口內恣意地蹂躪。

「啾啾」作響的接吻聲,在空氣中回盪;帶著粗獷力量的魔手把聖女酥胸前的軟肉粗暴的搓弄。但是這樣強暴式的搓捏,卻使得西王母那脹痛難舒的乳房又得到解脫,隨著他每一次大力的捏弄,脹痛彷彿被他的手心中吸去;尤其他用手指拈起乳頭來捏弄時的感覺最爽,乳頭似是給他撕開一道缺口,感覺上脹滿難受的壓力就從乳尖中迅速排走,隨之而來的是陣陣的酥麻感覺直鑽入骨髓內,麻麻軟軟地纏在他身上的感覺很是溫暖。

不知是否一浪接一浪快感震盪還是數不清的痛楚沖擊之下,美聖女進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皮膚上的感觸變得敏感,彷彿從皮膚上就可以感到男人身體上的變化。

汗水、蜜汁不停從兩條肉蟲交和處濺出,聖女的身體像是一葉輕舟,在王亦君驚濤駭浪的動作中載浮載沉,完全不由自主地聳動,唯一可以自由的是一聲聲的浪叫,「噢……嗯……呀……唔……」起伏不定的聲浪,根本分不清是由小口定是喉頭而發,抑或是由鼻中哼出?只知道音階不斷上升和綿長,也因抽插帶來的搖晃而吟哦斷續,扣動心弦的呻吟聲,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欲。

被刺激著的王亦君,興奮指數不斷向上攀升,原本已有點累的腰臀像注入新生的力量,這些嬌喘聲如鑽入心;男人天生已有一股爭強好勝的爭霸之心,尤其是用在女性身上,正正切合王亦君那澎湃的征服欲;說也不信,已經脹得鐵硬的肉棒彷彿再暴脹起來,喉頭發出像是獸類的沉雄的咆哮來。

反觀西王母一頭秀發亂甩,身體抵受不了突然而來的沖勁,激起了絲絲微弱電流在陰戶中左沖右突,皆因王亦君使勁的抽插,所帶來的快感是前所未有,正在體內不斷增強的電流亂鑽,令她承受不了的抽搐起來,尤其是陰道的內壁接近子宮口的方寸之地,陣陣麻麻酸酸的挫動。

像是直接和腦部連起來,若然不是,為什么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在腦中產生強震撼,延續不斷的沖擊,令到她進入神經錯亂的地步,柔軟的身驅發瘋似的扭動連連,就是王亦君也感到駕馭不了。

經驗告訴他,胯下的可人兒已經到達了臨界點,尚欠點點的就能痛快的泄出來。身受沖擊的白水香本能地款擺柳腰,將豐滿的屁股扭擠,自然地調整角度,以便給肉棒捅到最能達到高潮的位置。而王亦君也死命地作出最後沖刺,誓要令胯下的女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極樂世界去。

汗水不斷地從皮膚上滲出,而後形成汗珠,續而集匯成汗汁傾流而下,機械式的活塞運動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烈,王亦君要將體能發揮到極限,從額上流下來的汗水將視線模糊,一陣陣渴求的酸麻感覺在龜頭上升起,迅間由肉棒漫延到全身,將快要射精的快感推向高潮。

與此同時,白水香也突破了臨界點,快感一浪浪的轉化成極道的爆炸,陰道內形成扭曲的痙攣,那支熱熾的肉棒正面臨前所未有的吸啜性壓榨,給緊緊擠壓著

的肉棒上盤結的血管已艱難的蠕動著。王亦君在此刻欲罷不能,用盡最後的力量,將肉棒直抵入蜜壺中,然後已不受控制的綳緊身體,以後的工作已經由本能反應所接管,會陰不停地跳動,藏在精囊的生命精華,爭先恐後的往肉棒擠出去。

隨著身體的起起伏伏,若斷若連的呻吟聲,越發響亮,這是配合原哥最後沖刺而出。這是王亦君抽插已久的第一次發射,是將近在聖女體內長時間沖刺的結果,想起來也可怕的持久力,怪不得白水香的身驅像是沒有骨頭的搖晃。

被蹂躪已久的陰道,終受不了如此亢奮的擦磨,刺激到體內的性腺分泌,陰道灑出陣陣的陰精,灌灑在火熱的龜頭上,灼熱的肉棒彷被火上加油,一股股濃郁的熱精在聳動的管道中,激流般噴入聖女蜜壺里。

早就期待甘霖滋潤的白水香,現在終能得償所願,感到男性的精華源源不絕地灌入,小小的子宮頓時被灌得滿滿,而且濃精還不斷地繼續侵入,那黏稠的液體自然地尋隙而鑽,將蜜壺內每寸的空間都填得滿滿。更甚的是肉棒依然的在抖動,將陰道堵塞封閉得一點多余的空隙也沒有。噴射而出的精液被迫的注滿留在子宮之中,而且還不斷地在增加;當實在脹得難受時,子宮中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就算白水香怎樣的扭動、騰折身驅也不能減輕內里的翕悶。

空虛固然令人難受,總想急急的要求充實來填補,但是從沒有人說過,充實得難耐的說法,但這種感覺正是金聖女此時的寫照,被灌滿的一刻雖然填補了苦悶的空虛,也同時帶來脹悶的不息的難受。

尤其是這種實質性的感受,彷似將全身每一個毛孔也充塞,令到下體生起一陣輕微的刺痛,而這些痛楚還開始旋動,雖輕但重,輕易地漫延到全身,發自心底的哀嗚結合神經叢而產生共震,將麻痺的神智變成灰灰白白,矇矓了的視感已看不到臉前的景物,聲音也突然隔斷,進入了完全自我的快感旋渦中,任由這個強勁大旋渦絞碎自己的身體,扭曲自己的意識,撕開體內每一條的神經,而達到無盡深沉的深淵中,享受人間至極的美妙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