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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的可愛乳頭,下身輕輕地一前一後聳動著,而那根巨大的肉棒也就在那只雪白可愛的如玉小手里來回摩擦著。烏絲蘭瑪玉頰暈紅如火,芳心嬌羞萬般,纖纖玉手仍緊握著那來回聳動的粗壯陽具。

烏絲蘭瑪渾身淌滿了汗水,高挺白嫩的胸脯隨著嬌媚的喘息一起一伏地波動著,一張清艷絕倫的粉臉色泛桃紅、星眸半開,似乎已沉醉在在情欲的陷阱中,不能自拔。見王亦君向她的櫻唇吻來,不但不閃不避,任憑他把舌頭伸進自己的櫻唇里攪動翻弄,還主動地把它張開了一些,以便舌頭能更深入一點,更有甚者,她柔若無骨的雙手還情不自禁地摟住男人的虎背。

受到這出乎意料的熱情款待,王亦君一面忘情地和烏絲蘭瑪熱吻著,一面將脹實堅硬的大肉棒貼在濕透的桃花源上,強而有力地敲打著。不消片刻,似乎受不了那強烈的挑弄,但見聖潔的俏聖女那對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又充血勃起,在美麗雪白的嬌軟玉乳頂端嬌傲地硬挺起來。身體開始激烈地顫抖了起來,在猛烈的快感沖擊下,她秘洞中的嫩肉也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律動著,彷佛在熱烈地期盼著那能填滿她空虛的肉棒的光臨。

芳心迷亂,如痴如醉的美人像只柔順溫婉的小羊羔一樣,可憐楚楚,嬌羞怯怯地平躺在床上,秀雅清艷的臉容飽含春情,秀美的桃腮嬌羞暈紅,美眸含羞半張半閉。似乎受不了這種強烈的挑逗,烏絲蘭瑪「嚶嚀」一聲,半開的雙腿竟主動地分了開來,柳腰更是有意無意地扭動、搖晃著。

這么一來,兩人的性器間的磨擦和接觸就變得更劇烈了,對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女人向他發出的最露骨的邀請和挑逗。到了這個時候,不止是烏絲蘭瑪,王亦君也也實在到了他忍耐力的極限,在身體里激盪著的情焰欲火根本不允許他再做些什么。

他緩緩地一扳那嬌柔的香肩,將那嬌軟無力,一絲不掛的美麗裸體按在床上一手扛起一只纖美玉腿,探手分開聖女嫩唇。他牙關一咬,大肉棒昂首挺胸,就要直搗黃龍,進入美嬌娘的體內。就在這時,烏絲蘭瑪的雙手往下一落一搭,竟扶住了男人的腰。面對這么出乎意料的舉動,王亦君強忍著全力沖刺的沖動,腰間緩緩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滑入了聖女那濕暖溫潤的陰道內。

縱體下落,但聞「嗤」的一下輕響,「啊……」一聲春意撩人,哀艷婉約的動人嬌啼彷如天籟的輕吟,聖女雙手死命地扣住了男人的雙肩,渾身肌肉猛地緊綳了起來。前所未有的淫穢尖叫傳進王亦君耳中。他忍不住低頭看去,只見烏絲蘭瑪粉臉緋紅,星眸似閉非閉,眉頭輕皺,半開的雙唇不斷地顫抖著,神情誘人之極。

感覺到自己頂開一圈密實的嫩肉,前端陷進溫暖舒適的包圍里,陽物已然盡根沒入桃花聖源。風華絕代的水聖女烏絲蘭瑪羞澀萬分,她空虛的下身花徑給男人那碩大異常的陽具完全貫穿。「啊……」,又一聲生艷哀婉的嬌啼,她感到粗大的陽具猛地插入自己體內,並迅速向她嬌小緊窄異常的陰道深處滑入。

肉棒將聖女下體一刺到底,王亦君並沒有立馬抽動,而是捏住了一只赤裸纖美的右足,她的美足渾然天成,象牙般細膩潔白,纖巧自然,握在手中,光滑而充滿質感,帶著女子的體溫,和一種淡淡的幽香。只覺得腳底傳來陣陣麻癢,全身不由自主地發軟,男人居然捉著她的腳,輕撫著她的腳心,「真是好漂亮的一雙腳……」

烏絲蘭瑪輕咬下唇,含嗔帶怨的眯起眼睛,柔弱地別過頭去,「你就只會這樣欺負人家嗎?」

被男人粗暴地強行占有自己的聖女貞節,烏絲蘭瑪感到無比的屈辱和哀傷,她努力地想掙脫王亦君的把握,但全身乏力,被握在男人手中的美足僅僅抽動了一下,就無力了。王亦君淫穢地把玩著潔白的纖足,又用嘴去含著女子美麗的足趾。

「唉呀……」劇烈的疼痛又一次從下身傳來,那種像要把身體活活扯開的撕裂感,令烏絲蘭瑪不由得發出了無法控制的凄慘呼叫。王亦君那漲得通紅的肉棒已經盡沒於那溫暖緊窄的密道之中了,重溫到那種被擠壓、被吸住的緊迫感,欲望在瞬間提升到了極點。他將肉棒自女體內拔出少許,再次用力地向前一壓,肉棒如鐵柱般的貫通了玉徑,龜頭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花芯上。

「哎……」又一下刺骨的疼痛,讓水聖女發出了絕望的嘆息聲,下身處火辣辣的疼痛籠罩了全身,直痛得幾欲昏厥過去。王亦君聽到這時斷時續的嬌啼哀鳴,只覺得無比的悅耳動聽,輕拍她的嫩臉,讓她顯得有些失神的神態回復過來。

待她悠悠醒了過來,王亦君把肉棒在聖女體內旋轉了一下,然後用力地挺動腰干,費力地開始開墾起那片初經人踏足的處子之地來。知道是求饒也沒有半分的作用,烏絲蘭瑪也只能咬牙忍受著那份推心的疼痛。

嬌嫩的身體畢竟剛剛才經歷過開苞的洗禮,仍然和處子時沒有什么區別;雖然愛液已經使陰道完全的滋潤,而王亦君卻發泄怒火一樣格外的用強,完全沒有憐惜的心情。這一切都使得聖女的玉徑分外的緊迫和狹窄。

粗長的肉棒前後抽插的時候都緊貼著鮮嫩的陰壁,兩者結合得如此緊密,中間連一條縫都沒有。這種緊密的接觸對王亦君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在整個抽動的過程中,可以細致的體會兩人肉體相交時產生的那種酥麻入心的感覺;還能體會強迫、凌辱這美麗的姑娘時那種獨占熬頭的榮耀;更重要的是,這種使人從反抗、被迫接受到順從的過程令人興奮萬分。

然而這種緊密的接觸對烏絲蘭瑪來說卻是莫大

的痛苦。雲雨之際,本是人間第一歡娛之事。可是,一而再的失身,對任何女性都是一種酷刑,忍受著對方不停地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侵犯、凌辱而無法反抗,這種生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憤將她完全擊垮了。

王亦君仍在盡情地享用著這道豐盛的晚餐,不管是肉棒頂在柔軟的花房上,還是退到玉徑中間,都象有一只張牙舞爪的野獸在啃食著聖女的身體。烏絲蘭瑪緊摟王亦君頸背,咬緊牙齒,猶如蓬門初開,處子破瓜,嫩肉阻不住,元紅再次沁出,她輕吁短噓,咬牙忍著裂痛,由那男人顛抽狂插。

玉蔥似的纖長十指死死的抓住了床單,玉白潤潔的手背上,幾根青色的血管因為過度的用力而顯露出來。

但是經過長久的抽插後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放松了,下體處透明的愛液迅速地潤滑了兩人交合的地方,在肉棒不斷地進出時,發出「滋滋」的聲音。

早期極度的痛苦過後,一種從未經歷過的刺激快感慢慢地滋生出來,並且逐漸擴散到聖女的軀體和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