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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為之一亮。她梳了宮裝的發型,額前有漂亮的瀏海,上面雲髻堆烏,數吋長的一對鳳釵,晶瑩碧綠,發髻後面用珠簪綰住,垂下及腰的長發尾,柔滑如絲,像一條馬尾巴,迎風搖擺。

上身是一件紺紫色的綢制窄袖春衫,隱現牡丹花開的圖案花紋,春衫的領口開得恰到好處,露出玉頸下雪白的玉膚和一大塊溫潤如玉、賁起如丘的酥胸,外面披上掛流蘇的小坎肩,垂下的流蘇剛好將這乍泄的春光遮得若隱若現,看得人心癢癢的。下身是同質同色的,滾了雲邊的袍裙。

雖然不像西王母那樣的驚人尺碼,她胸前卻也是只峰怒突,一條纏銀絲的寬玉帶卻把小蠻腰扎得纖不盈握,有如風中搖曳的折柳。曲線惹火之至,令人心盪,但渾身散發出來的玉潔風華和凜然正氣,卻又令人不敢褻瀆。

過來陪女兒吃飯的西王母,像是穿著侍女的衣服,上身僅穿著一件淺綠胸兜,覆蓋著酥胸的布料鏤空成蝴蝶翅膀的花紋,邊緣裝飾著粉紅的蕾絲,唯一的扣子正好結在雙乳之間,讓本已飽滿的乳峰,更顯得渾圓肥碩。

這件僅遮住乳房的小衣下面,她平坦的小腹、纖腰柔滑的曲線,完全裸露。下身藏青色的寬松絲裙,是侍女最常穿的款式,半透明的裙擺綉著性感的花邊,分外彰顯了雪嫩的兩腿,引人往下注視到那雙白凈的玉足。

這樣一打扮,雖說衣著朴素,但卻把金聖女的姿色整個點綴出來,兩條粉腿更是光滑修長,肥大而圓翹的臀部是那么堅挺,纖細的蜂腰、飽滿的巨乳,立即引起纖纖的驚嘆,一陣驚愣後,一雙媚眼流露著發情時的赤裸目光,像要把她吞下肚一樣,直盯著她不放。

而西王母也越來越難以克制泛濫的遐思,纖纖一舉手一投足,均撩起她亢奮的情欲。女兒一定穿上了自己送給她的褲兒,像是陡然間換了個人,她的聲音充滿嬌媚蠱惑,面部表情春意盎然,身軀搖擺宛如行房示范,吐氣呼吸就像敦倫輕喘。

老於世故的母親,巧妙的引導話題,不著痕跡就談論到那奇妙的褲褲。她有風月經歷,又刻意加油添醋,述說一些春情密事。那特殊的小褲兒在身,一經撩撥,立時引發纖纖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這些反應具體而微,落在有心觀察的白水香眼中,卻是絕妙好景,極端的挑逗煽情。

只見纖纖面泛潮紅,目光朦朧;貝齒輕咬下唇,瑤鼻微皺含羞;她時而微張小嘴,時而輕扭身軀,一股慵懶快意的春情,鋪天蓋地的,從她周身散發出來。西王母深知那褲兒的妙用,如今瞧見女兒騷癢難耐,強忍暢快的模樣,不由得色心頓起,興奮莫名。

她假意撿拾筷子,伏身桌下窺看,只見纖纖兩腿交疊,顫栗抖動,顯然已是舒服暢快,飄飄欲仙了。起身望見女兒那欲焰焚身,克制強忍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誘惑迷人。白水香有意捉弄,於是轉換話題,扯東扯西,有意談一些嚴肅的事情。

此時少女下體酥癢酸麻,陰道子宮陣陣收縮,正是舒爽暢快的緊要時刻,但娘親的問話卻又不能不應,她勉強壓抑住禁不住的媚態,挪動因舒服而痙攣的身軀,一搭不接一搭地回話。但西王母偏偏有意拖延,一向落落大方的纖纖,此時如坐針氈,真恨不得立刻沖入卧房。

只見纖纖粉臉含春,嬌聲微顫,香唇開合之際,頻頻噓氣輕喘,她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眼,如今水汪汪的,盪漾出無邊春意,就像有意拋媚眼一般。西王母的眼睛緊盯著女兒,腦中揣摩著她與男人銷魂的情境,不知不覺間,靈魂兒彷佛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注視著女兒那欲仙欲死的模樣,白水香終於知情識趣的輕聲在她耳邊說,「纖纖……我看你好像有點尿急……先到去尿尿吧……」纖纖一聽,正合心意,連忙點頭答應,起身走入浴室,往梳洗台上一靠,女孩長長地吐了口氣,心里覺得陡然輕松了下來。

她蜷曲著身體,靜靜地享受著另一波愉悅的滋味,不料,西王母也跟著進來,親熱地挨在她身邊,悄聲地問,「小丫頭……真有那么舒服啊?」少女一聽,登時俏臉飛紅,吃驚不已,「娘……你說什么?你……你怎么知道?」西王母用曖昧的眼前看著她,「我難道還看不出來?我可也是女人啊!」

妙齡少女下身正被快感所沖擊,她見自己的淫盪行為被識破,心中直是羞愧難當,粉臉燒得通紅。西王母見到她忸怩尷尬的模樣,不禁淫笑起來,「纖纖……這又有什么害臊的?這寶褲叫石女樂……就是石女穿上都樂……何況你又不是石女……嘿嘿……穿上當然更樂了……」

她溫言寬解,善於比喻,纖纖在她妙語如珠撫慰下,情緒不覺恢復了正常,心想,「既已被看穿,褲兒又是她送的,那還有什么好掩飾的?」於是放松心情,順勢倒在娘親懷中。白水香用手隔著衣服揉搓著女兒的乳房,把香舌伸入她嘴里,倆人熱烈的親吻著。

熱吻停止後,母女倆脫光衣服,走近的溫泉浴池中,里面散著裊裊熱氣,兩具美麗的胴體,正在水中嬉戲洗滌。算不上豐滿,仍在發育中的女孩子,身材高佻,與西王母面對面站在泉水中,玉體看上去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都是那么地纖細而充滿青春氣息。同樣平滑的小腹,同樣柔軟的腰肢,同樣修長的美腿,對映著水中的倒影,散發著令人怦然心動的美麗。

而即使比不上親娘那傲人的飽滿感,纖纖潔白如雪的嬌軀上,兩對堅挺結實的白玉乳筍,仍驕傲地挺立,隨著主人的動作輕盈彈動,看上去正好一把可以握住。似乎為了享受這種無拘無束的舒暢,母女倆張開雙臂,在溫泉池里揚灑出一陣又一陣的暖雨。

玉手飛揚的母女倆,就像是一雙白潔天鵝,以難以言喻的優雅動作劃水,長長的秀發,俏臉的臉龐,盈盈的乳筍,柔細的蜂腰,還有渾圓的小香臀,迷人地晃盪搖擺著,簡直就是一幅至美的天使出浴圖。

似乎耐不住媽媽的搓洗動作,纖纖嚶啼一聲,整個癱倒在她身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幾不可聞的輕微呻吟,依稀充滿了情欲。「娘……」少女雙頰緋紅,不勝嬌羞,白水香已經一把將女兒攔腰橫抱,讓那具雪白到幾乎炫目的少女胴體平浮水面,臉上亦不見平時的冷淡,而露出了喜悅笑容。不是親人之間的那種溫柔笑靨,而是像看到俏麗小妻子向己獻媚時,那種充滿男性尊嚴的得意微笑。

「小丫頭……就知道你想要了……怎么?才半天不碰你……這么快就想男人了?」

「人家……人家才不是想男人呢……人家想要娘親啦……」厚厚的水蒸氣包裹著母女兩人,使她們隔絕在整個世界之外。就在她們對視的目光中,西王母吻上了女兒的嘴唇,纖纖也像是期待多時一樣,急切地將嘴唇湊了上去。

飛沫濺在白水香金色的長發上,如天空中劃過的一道金色閃光。她把臉轉到一邊,側面勾勒出她秀而挺的鼻子輪廓,紅唇豐滿,與妹妹微微張開的口唇間連起了一條香涎銀絲,將平時的冷傲逼人,化成一股說不出的冶艷風情。

「啊……娘……你身上好香啊……」西王母用舌頭將與女兒唇間連著的銀絲吸了一下,看著纖纖俏美的模樣,笑了一聲,捻著一綹柔發的嫩手下滑,沿著她細膩的額頭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誘人的小嘴,滑下白晢的頸肌,最後停在隆起的丘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