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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奶的力氣吸吮她的乳頭,那力量大得甚至懷疑是不是會將那鮮艷嬌嫩的蓓蕾揪下來。

「啊呼唔哎喲……」可以想見小女孩所遭受著痛苦會有多么強烈。換做任何人都會喊「好痛」,或是「快住手」之類的字句吧。可是,從纖纖身上卻絲毫看不出她有這樣的打算,只是拼命地忍耐著。豈止如此,好像是為了怕自己的身體逃脫似的,她一面緊緊地抓住床單,一面主動地伸出兩腿纏在情郎的腰間。

正忍受著劇痛幾乎喘不上氣來的纖纖,雙手死死抓著王亦君的手臂,「唔嗯」地哼著,她的頭左右擺動著,她氣喘喘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她不斷在叫著情郎的名字,也不知道她是要再瘋狂些,還是不要那樣狂。

是時候加強攻勢了,王亦君將少女的小蠻腰托起,更加不留情的持續強勁而猛烈的律動,陽具齊根的撞入少女的陰道。纖纖只覺眼前金星直冒,一時間痛楚、酸軟、麻痹、快美的感覺夾雜著同時從花芯涌上心頭,只得忘形地高聲喘叫。

好像是幻化為野獸的王亦君,進一步繼續著對嬌柔少女的蹂躪。以到目前為止沒有過的速度和力量,攢刺著柔軟的花芯,聽任自己被欲火所控制,以陰莖為武器,在聖少女那無人造訪過的純潔的花園中肆意踐踏。

開始的時候,纖纖惟有咬緊牙關,忍受著陽具的強力撞擊所帶來難當的劇痛。她感到陰道火辣辣的,陽具的每一插入,都好像硬要在身上鑽出一個洞似的。「唉呀……好痛……救命啊……不……」但在劇痛當中,居然夾雜些兒快感。

一邊承受著這樣的苦痛與摧殘,但,纖纖的肉體卻開始了對那狂暴的男性的響應,從身體最深處的不知什么地方,像徵著快感的花蜜漸漸涌出,由於摩擦而變得灼熱的腔襞,不知不覺中已經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啊嗯……哥……」小丫頭呻吟著,難受地在心上人的臉頰上蹭來蹭去。與開始時相比,痛感已經變得不那么嚴重了,盡管大滴大滴的淚珠,從她臉上撲簌簌、撲簌簌地落下,但她用那纖細的雙腕撫弄著王亦君的脊背,不斷地說著,「再深一些……我可以忍受的……」,並努力地挺起腰來配合情郎的動作。

快感不斷急劇地積聚,並向全身擴散,淡化了撕裂的痛楚,漸漸蓋過痛楚,豐腴的肉體一下一下的顫動,俏麗的小妮子很快便可以從容的承受了,她嬌喘中的痛苦成分減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嘗試過的快感及興奮。

一波一波的很快已完全蓋過了破瓜的痛楚,叫人難以忍耐,她嚶嚀一聲,檀口再也合不上,開始了愉悅的銷魂呻吟,「哎……好舒服……我真的……受不了了……啊……饒……饒了我吧……啊啊啊……」雖是初試雲雨,但纖纖卻很快適應了王亦君的強力抽插,嘗到性愛的無窮樂趣。她四肢緊緊地纏住男人,不停挺腰迎合陽具的抽插,那里像是剛破瓜的閨女,簡直像個久經沙場的淫婦浪娃。

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洶涌而來,口中無意識地亂叫,纖纖的燕語在王亦君的耳畔呢喃著,鼓勵著。她的屁股像上了發條一樣,一面上下左右的旋轉,一面瘋狂地上下挺動。陽具急速地後退,再重重地插入,將少女的身體撞得花枝亂顫,脹鼓鼓的乳房不斷地上下拋動,粉紅色的乳暈上爬滿了一顆顆珍珠般的汗珠。

陽具的抽插愈來愈快,抽插的幅度也愈來愈大了,緩慢而輕柔地抽送,已不能止住少女的欲火。王亦君仍然像打樁般,急速而強力地沖開緊迫的處女陰壁,龜頭毫不留情地撞在子宮口上,從陰道里泛濫而出的愛液,已流滿了兩人的腿。

「啊……嗯……嗚唔……」纖纖全身似乎都已經無條件投降,微微的痛楚中達到了更快美的高潮,混合了處女血的粉紅色蜜汁像噴泉一樣灑了出來,整個意識隨著一波波持續而來的快感而完全失控。

纖纖終於嘗到身為女子的快樂,和自己最愛的男人毫無間隔的全面接觸,盡情地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極度歡樂。她無力地躺卧下來,原本純潔無瑕的處女花唇,已經不再完整了,緊貼的溪谷也沒有像原來般緊合了,仍然微微地張開一個小洞,混合了破瓜鮮血而泄成了淡紅色的花蜜,正從洞口中汩汩的倒流出來,毛茸茸的芳草,也已被濃稠的血漿糊成一塊。

雙手分開少女的長腿,用力地轟炸著吐艷的花芯,少女那嬌小身軀差不多已被對摺,膝蓋快要芽到肩頭上了。王亦君從上而下的猛力轟炸,從緊窄肉洞中唧出來的愛液,混著兩人淋漓的汗水,傾瀉在高聳的胸脯上。

纖纖雙手撫弄著寂寞的美乳,在淫聲浪叫中享受著山洪爆發一般的洶涌快感。高潮一浪一浪,鋪天蓋地的洶涌而至。

連逐的高潮,一浪一浪的沖擊著纖纖那稚嫩的心坎,她早已放棄了少女矜持的嬌喘,只能發出無意識的狂嘯。但剛破瓜的纖纖的耐插和狂野,還是完全出乎王亦君的意料。他也沒有繼續采取溫文的接觸,而是失控的狂抽猛插。猛烈的程度,足以叫一個充滿床第經驗的淫婦舉手投降;但纖纖卻仍然挨得住,一邊呼天搶地的叫痛,一邊卻充滿活力的挺腰相迎。

氣力完全激發出來,王亦君將泄陰泄得軟綿綿的小美女壓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在那如苞初破的嬌嫩胴體上大加撻伐,規律強烈地沖激著,頂得她既爽且痛,嬌聲呻吟求饒。帶著破處血絲的大肉棒,在才剛開鑿的蜜穴中忘形地穿插,每一下都正好深入她那剛剛張開的花房中,像唧筒似的抽出了大量的花蜜。

渾身嬌顫、媚眼如絲的纖纖,被頭一次承受的性交快感完全占領身心,發出醉人喘息在旁邊給情郎打氣,

才剛破瓜的她,已領會到情欲的最高峰,「愛我……」她不斷地渴求著,她愛死這種強烈的攻勢了,在一陣酥透了心的沖擊之後再也離不開王亦君了,她可真的已經泄到快死了,軟綿麻酥的她一聲接著一聲地喘叫著。

一朵朵美麗的桃花在美麗白晰的雪膚上連連綻放;晶瑩剔透的胴體上流滿了兩人混在一起的汗水。每一下的沖刺都在曼妙的女體上掀起一陣誘人的顫動;愈發嫣紅的蓓蕾不斷地上下紛飛,不停地摩擦在王亦君的胸膛上、心窩里。

他腰身用力,開始開墾她那青澀的,柔若無骨的嬌軀。少女的嬌美喘吟,也隨著陽具的抽插速度逐漸提高。

夢囈一般的淫聲浪語,對埋頭苦干的入侵者來說,是最熱烈的催情劑。王亦君一面享受著少女溫軟緊窄的處女陰道,一面品嘗著似水一般輕柔的美妙肌膚。

他忘我地用力抽插,陽具飛快地突入,再急速地後退;每次都直撞到底,而且都抵在子宮口猛力地旋轉。

少女瘋狂地呻吟,早已忘記了剛才的劇痛,她拚命的聳動著豐臀,讓肉棒可以插得更加深,撞得更加重。

用力地抓緊少女的腿彎,忘我地轟炸著。美麗的蛾眉、粉面全扭曲了,口涎、眼淚和鼻涕流滿了一面,雪白的肌膚因為充血而變成妖艷的緋紅色,狂飆的快感早己超越了極限,下身已變得麻木,開始發出討饒的哀嗚。

插得性起,王亦君對胯下少女的哀叫已是充耳不聞,堅硬的陽具不停地、重重地插下,「噢……不行了……

停一停嘛……」纖纖氣喘噓噓的,己是入氣少,出氣多了,像個斷線的木偶似的,無意識地抽動身體,幾乎就要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