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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這一天大清早,秦夢瑤有事出去了。王亦君則在山中修煉「陰陽五行訣」第二層心法「太陰少陽」,正是練到了緊要的時候。只見他身邊氤氳繚繞,「太陰少陽」真氣在體內運轉越來猛,充斥著全身大小經脈。

至陰至柔的太陰真氣寒冰刺骨,至剛至陽的少陽真氣烈火焚身,兩種真氣縱橫交錯,源源不絕,川流不息,使得王亦君正處在冷熱交加的田地。尤其是胯下分身如同身處冰天雪地之中,緊緊收縮;蜜穴則是仿佛置身於太上老君的煉丹爐,更是漲得酸疼。

他只覺得自己的陰莖不斷跳動,火熱灼人;陰道緊縮不已,天寒地凍。那濃厚的男人氣味和芳菲的少女體香散播開來,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王亦君心旌浮動,心里彷佛油煎快炸,難過之極。他正艱難地堅持運功,突然傳來輕微的甜美女聲,「看樣子,君兒的「太陰少陽」已經進展到關鍵時刻,雖然君兒肯定能夠突破關卡,但這會讓君兒承受更多的痛苦,我要不要幫幫君兒過關呢?」

努力地引導著「太陰少陽」真氣,王亦君感覺似乎有人正向他快步走來,依稀聽到腳步聲,但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也只能繼續運功。陡然下身紫玉笙一熱,好像是一片硬板蓋著,又溫又熱;而紫玉簫一涼,彷佛被一團嫩肉包住,又柔又軟。

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棒擠開陰唇,沒入花瓣,直達花洞深處,又硬又漲,而花核上,一雙溫熱的筷子似的夾棍不時地擠捏揉壓;一條柔軟的,帶著冰涼的濕氣以及略感滑膩的黏水的東西,蛇一般地在自己的簫口上舔舐,時而那包住肉棒的嫩肉更會發出或急或緩的吸力。弄得王亦君飄飄欲飛,胯下不再像先前那么漲疼,雖說仍是漲得難受,但比起方才那股禁錮破牢的沖動,已是舒服得太多了。

下體一涼,陰囊一緊,似乎被人用手握住,玉指纖纖,在龍莖根部,陰囊袋上輕抹徐捏,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男性和女性都被柔嫩細致的玉手輕摸愛撫,來回套動,彷佛只要被那手來回套動抽插一下,笙內的冰寒冷凍之感、簫上的燙熱烈灼之感便減一分。王亦君忍不住急喘發聲,「啊哦」數聲,鼻音重濁,臉上紅光連閃,不自主地地挺動起來,在那團嫩肉的緊緊包裹下抽插起來,讓那根鐵棒不斷地出沒在蜜道之中。

其時,王亦君全身的感覺全數集中在胯下之上,身體其他部位的痛苦便相對的顯得不似先前那么難當了。

說也奇怪,只是硬棒一突,頂開私處猛進;嫩肉一纏,套住玉莖緊吸,他的身體便漸漸能適應那冷熱交加的真氣,至寒至熱的真氣也逐漸相融,化入全身經脈之中,委實神奇之極。

王亦君愈是挺動身體,花道在那更硬棒上滑動,肉棍在那團嫩肉中抽插,身體上的痛苦便愈是減少一分。

只不過抽插那團嫩肉的感覺有些奇怪,有時彷佛還會被什么堅硬的東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實是另一種滋味,異樣的享受。

體內的真氣得到更好的引導,花房冷意消弱,玉杵熱度稍減,王亦君只覺得整個身子飄盪盪的,似浮似沉,如在夢中。正感舒爽時,最敏感的下身,小穴被那跟硬棒快速地轉動摩擦,逐漸加強的張力讓花道很是酥癢,洞壁不由自主收縮。陽具被那團嫩肉緊緊束住,嫩肉深處發出的吸力不斷向他的馬口猛汲,一股奇強的吸力把他弄得酸麻無比,分身不住急速跳動,馬口的兩片唇連續鼓張。笙口簫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驟漲驟消,顯然那人雙手十指非常靈活,能精確地控制王亦君笙簫的漲消大小,並加以安撫刺激。

那團柔軟的嫩肉開始向王亦君的女性羞處轉移,花瓣盡在包圍之中,剛才還是冰冷的嫩肉,驟然變得炙熱。

嫩肉之中一條火熱的物事靈活地掀開花瓣,仿佛黃鱔似的,輕巧地鑽進桃花源洞口,不斷地伸縮扭動,撫弄著花洞洞壁。從美穴中抽出的素手將巨棒抓住,已經是冰涼的感覺,迅速地上下套弄搓揉。

「唔」的一聲,語音悶響濃濁,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緊縮,後背弓起,真陽蠕動,精關已快把持不住。就在這時,王亦君背後「促精穴」一麻,脊髓一涼,再也守不住元陽傾瀉,精關大開,白濃濃的黏稠精液猛然沖出,「啊」的一聲大叫,全身力氣驟失,像個瀉了氣的皮球,身子往後便倒,整個人無力地躺在石床上。四肢放開,連動一動眼皮的力氣也沒有,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氣,心臟撲撲急跳,怦然有聲。

王亦君無力地躺在床上,隨著他精關大開,元陽怒射如洪流驟散,化風而去,歸於虛空。鼻翼翳張,胸口起伏,嘴巴張得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氣,好似離水的游魚,魚鰓不斷地張合鼓動,沒一刻停過。終於,冰雪慢慢消融,烈火漸漸熄滅,「太陰少陽」真氣遍布全身,水到渠成,「陰陽五行訣」第二層心法成功了。

深深地吸一口氣,王亦君緩緩地睜開雙眼,眼前一位嬌美絕倫、風華絕代的白衣少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他,盡是關切神色。只見眼前的這位絕色麗人,身材高挑豐滿、婷婷玉立,一襲彷彿雪一般的白色宮裝,頸間一條瑩白的珍珠項鏈,耀然生輝,那如光如玉的晶瑩光澤,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絕倫麗色,和吹彈得破般嬌嫩無比的雪肌玉膚,全身上下的白全都流成了一片,再加上一頭如雲的烏黑秀發自然寫意地披散在肩後直至腰間,若似一片雪白與一襲墨黑的層遞,散發出一種強烈至極的震

撼之美。

她眉淡拂春山,眸明含秋水,唇艷綴櫻桃,齒皓排碎玉,再配上那張宜嗔宜喜、顏比芙蓉的瓜子臉,既高貴典雅,神聖不可侵犯,又婉約嬌艷,美麗誘人,令人神往,且嬌柔幽雅中透出一縷超凡脫俗的美,惹人遐思,其美麗脫俗中更透出一股柔美祥和的氣質,令人驚艷之余頓生一股憐惜之情。那是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嫵媚風情,與清純少女特有的嬌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夢幻之美,更是一種惹人輕憐蜜愛的神秘之美。

白衣少女見王亦君睜開眼,倏然梨渦淺笑,喜動顏色,「太好了,君兒,你的「太陰少陽」練成了。」王亦君張了張嘴,正想說點什么,眼光一轉,發現自己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胯下紫玉簫還在高高挺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略一平定心情,訕訕地窘笑,「雪兒,你來了,找一套衣裳給我好嗎?」

原來這白衣少女正是天間聖女梅映雪,她來找王亦君,正好碰上他修煉「太陰少陽」的關鍵時刻,不想君兒承受更多的痛苦,以「玉女吹簫」、「金童品笙」之法助他快速過關。聽得王亦君要套衣裳,不由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只見他全身赤裸,半點蔽體之物也無,跨下東西硬梆梆地挺著,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為幫得君兒,曾以「玉女吹簫」為君兒口交,還讓他射出來大量又濃又粘的精液充斥得自己的嘴巴滿滿的,還曾將這些牛奶都吞入腹中,一念及此,玉面不禁羞紅燙人,連耳根耳垂都是發紅發熱,狠狠地瞪了王亦君一眼。

王亦君也是臉上一熱,想起梅映雪以處女之身為自己口交,心中不由得一盪。見她俏臉泛紅光,艷若朝霞,隱隱之間還似有流動之意,更是容貌兼資,動人之極。雪兒看愛郎雙腿緊挾,縮成一團,手掌掩在陰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她玉面漲得紅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亂顫,想笑又不敢笑太大聲,憋在心中,雙目盡是笑意。

男孩自然是尷尬的無地自容,不但耳根發燙,連全身肌膚都泛出紅光,苦笑著,「雪兒你就行行好,不要笑了,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