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寡婦村傳奇 金刀河 3684 字 2021-10-14

就著放電話的那張桌子,秀枝和劉強一口鹵菜一口酒,說說笑笑,打打情罵罵俏,不知不覺就喝得臉上紅霞飛。劉強似乎從來就沒有這么開心過,他舌頭都有些不聽使喚了,但還是想說:「我說,秀枝,嫂,嫂,你今天對我太,太好了,我現在覺得你,你,就是我以後找老婆的標准,我好喜歡你喲。」秀枝酒量本來就不行,現在能喝這么多而沒有鑽到桌子下面去,本身就是超水平發揮了。她知道她的目的,見院內四周無人。秀枝踉踉蹌蹌去把值班室的門給關上了,然後一把撲到了劉強的懷里,醉眼迷漓的劉強,只覺懷中有一堆肥肉在拱,也沒多想就把那手拿到肉上一陣亂摸。如果這時有人從值班室門外過的話,會被秀枝劇烈的喘息聲嚇一跳,以為屋里關著一頭正在發情的母牛。

秀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全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接著,也不管劉強是否樂意,把劉強也脫了個精光,然後,她把劉強騎到身下,她太需要雨露甘泉了。一陣陣山呼海嘯。值班室有如經受了一場地震,那間鋼絲床也幾乎就要散架了,終於,秀枝一聲長嘯,有如火車拉著汽笛鑽進隧道時的轟響,秀枝全身停止了運動。她把劉強那干瘦的身體死死地壓到了身下。秀枝的屁股像一對挨了刀的白豬,劇烈地抽搐了一陣,徹底不動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強像被人從水里撈出來似的,全身濕濕漉漉的從秀枝的身體下拱出來,他長長噓了一口氣,似自言自語地說:「我今天才知道啥子是母夜叉母大蟲了。」秀枝也緩過勁來,雖說聽不懂劉強在說什么,但她也知道這不什么好話。但終歸爽了一次,她趕緊坐起來,把剛才胡亂脫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邊套還不望安慰劉強說:「嫂子不會虧待你的,以後你沒了煙酒錢,盡管找嫂子要,想吃鹵菜也盡管說就是。今天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下次你再來我們村的時候,嫂子還要好好招待你。」劉強誇張地喘了幾口粗氣,半真半假地開玩笑說:「我知道嫂子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也知道嫂子對我是真心的,只是下次嫂子手下留情,別把我給搞死了。」秀枝笑笑,說:「下次我倆再單獨在一起時,你就不要再叫我嫂子了,叫我姐或者秀枝都行。我喜歡聽。」劉強便甜甜地叫:「姐。」秀枝:「唉!」劉強又叫:「姐。」秀枝又答:「唉!」最後劉強忽然用怪怪的聲音叫道:「秀枝,我的老婆。」秀枝一愣,馬上就笑眯眯地就應了:「唉,我的小老公,你真乖。」說完,秀枝「啪」地在劉強的臉上啃了一口。

二人穿好衣服。秀枝從口袋里撈出一張五十元的大票來,往劉強手中一塞,說:「小老公,拿去買點東西補補身子,下次才有勁兒和姐姐玩各種花樣喲。」

劉強拿著票子,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往鈔票上一彈,發出清脆的嚓聲,他滿意地收好錢,拉開門把秀枝送出去。

回村的路上,秀枝像一頭偷嘴偷飽了的母豬,一路上哼哼著回到了家。

沒有人發現,哈哈,神不知鬼不覺。「偷人」的感覺真爽!

(九)

大家都知道,做這種事,是有了第一回就會有第二回的,仿佛吸毒一般,到了一定時間心里就跟貓抓一樣。

這不才過了三天,秀枝的心就像著了火,夜里總是睡不著,眼前老是浮現出和劉強瘋狂的那一幕。好在第四天,劉強又到墳彎村來了。自然仍舊是很多人把劉強圍在中間。秀枝遠遠地站著,沒敢過來。畢竟心里在有鬼。她得避嫌。劉強沒有叫秀枝拿信,但他也不時從人群中抬起頭來四處張望。很快二人的目光接上了火。劉強似有意無意地甩了甩頭。秀枝則一下就明白了:這個地方沒機會,到半路等著吧。

把墳彎村的信件發完。劉強騎著自行車向下一個桔子踩去。他看了看四周,秀枝早沒人影了。

下一個村是馬背梁,離墳彎村不過兩里地,途中要經過一片茂密的柏樹林。

劉強心有靈犀,到了那片林子時,故意把車鈴按得叮當響。果然,林子中閃出了秀枝,此時的秀枝已經將一塊雨布鋪到了林子深處。她讓劉強趕緊把自行車也推進去。

劉強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便放心大膽地邊往林子里走邊說:「秀枝姐,上次我沒經驗,這次就讓我唱一回主角吧。」秀枝說:「隨你,只要你能和姐大戰一千回合,叫姐咋著姐咋著。」來到雨布前,秀枝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褲子,天,她里面連內褲都沒有穿。劉強一看到那黑三角,話兒自是打氣般一下堅挺起來,他也迅速扯下褲子,往躺好了的秀枝身上撲了下去。

秀枝畢竟是生過兩個孩子的人,那地方比較松弛,劉強幾乎不費勁就把話兒送進了黃龍府。接下來便是一個快速運動骨盆,一個高一聲低一聲學豬叫,二人干得如火如荼,接將迎來極樂高潮的時候,在很遠地方放牛的牛二龍五十五歲的老爹,耳邊已經不時響起一種奇怪的喘氣聲嘶叫聲,受這種聲音吸引,他用了十五分鍾時間,把牛和自己一起趕到了通奸現場。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秀枝竟和郵遞員勾搭成奸了。他沒敢在靠近,有意把牛拴到較遠的樹上,自個兒選了一外陷落的地方,繼續欣賞這免費的黃色真人秀。終於二人完事了。喘氣聲消失,秀枝的怪叫已停止。郵遞員劉強看了下手表,說:「秀枝姐,我行不行,大戰了二十八分鍾也。」「兄弟不愧身強力壯,你姐比上次還爽,下次我們還是在這地方,方便,神不知鬼不覺。」劉強說:「不一定,萬一讓人給看見了,我一個外鄉人,倒無所謂,可姐就不同了,姐是已婚人士,讓建國哥聽到風聲了,真不知會把你咋個打法。」秀枝說:「顧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打我一頓在跟我離婚。

只要兄弟以後不嫌棄姐姐,姐姐死都不怕。「二人說話的同時衣服也迅速穿好。

劉強推出車子說:「姐,我先走了,還有幾個村的任務沒完成,就陪姐了。」秀枝說:「你忙你的去。隹,別太累著了。姐下次到街上來看你。」

劉強把車推到路上,又按了一陣鈴當,然後騎上去走了。

秀枝理了理滿頭凌亂的頭發,她沒有馬上出林子,她得讓自己冷下來,讓臉上滿足後的那塊紅暈漸漸消失。

這時候,躲在一旁早就憋不住了的的二龍爹,哈哈一笑走了出來,讓秀枝差點沒把魂嚇掉。秀枝一見是二龍爹,心理相格噔一下,知道真讓人給看見了,便想溜。二龍爹忽然說:「我不會讓建國知道的。」秀枝不敢走了:「牛叔,你老眼睛還沒昏花呀,什么都看得見。」二龍爹說:「我的眼睛亮著哩,而且下面的東西比眼睛還厲害,你要不要試試。」秀枝說:「也不屙泡稀屎照照,都老成啥樣了,還想吃嫩豆腐。」秀枝嘴上這么說,人卻沒有離開的意思,甚至還向二龍爹這邊靠近了兩步。二龍爹知道「張建國」三個字的斤兩,他相信秀枝已經成了他案板上的魚,想跑是跑不掉的。二龍爹一邊脫褲子,一邊說:「你跟牛叔睡一回保證不讓你吃虧,而且睡這之後,牛叔和你是一條戰壕的人,絕不會張著嘴巴亂說,更不會讓張建國知道的。」秀枝知道這回不讓這老東西得逞休想全身而退,剛才的走也是假裝的。反正都是干,老點就老點,眼睛一閉只當下面有人在給自個兒撓癢癢。秀枝又重新把雨布鋪到剛才那塊草比較厚的地方,然後把褲子重新脫了,仰面朝天躺了下去。二龍爹迫不及待地騎了上去,很快就進入了正題。姜是老的辣。二龍爹雖說動作力度和頻率不如劉強,但他經驗豐富,知道什么時候該快,知道姿勢最能讓激發女人的潛能。總之,剛剛滿足了的秀枝本不打算有什么反應的,可二十分鍾後就又來了感覺,而且是那種特別令人心慌的感覺,像慢火鈍雞般,想一下進入高潮不得行,節奏全在二龍爹的掌握中,那種要來不來的感覺真是讓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終於,為了那最厲害的瞬間,一直在下面不著聲的秀枝再也把持不住,開始一邊叫喚,一邊求起上面仍在不緊不慢耕地的二龍爹說:「牛叔,牛爹,喲,你能不能快點,我都要慌死了,下面癢得難受,你就快點動吧。哎喲!」二龍爹仍舊用仿佛固定了頻率動作著,見秀枝終於被她做情緒來了,他才說:「我牛大山做過的女人不下一個連了,還沒有不怪叫的,看在你對我還不錯的分上,我就讓你再慘叫一回。」「回」字話音一落,二龍爹牛大山的屁股就跟裝了發條一樣迅速抖動起來。秀枝的叫聲也就一聲高過一聲。終於牛大山率先叫了,「啊啊啊」低沉的男中音,仿佛他當年在戰場上殺敵時的勇猛陽剛。接著,秀枝也大叫起來,仿佛中了彈的敵人。

終於二人似乎都死了般,一動不動了。良久,寶刀不老的牛大山滿意地從秀枝身上下來,邊穿褲子邊說:「秀枝呀,你叔叔好久沒有這么爽過了,真得感謝老天有眼呀,本來我今天沒有想過在這片山林放牛的,沒想到那頭老黃牛偏要往這邊來,哈哈,竟然有如此好事在等著我呀。下次你想這事了,不用舍近求遠,雖說牛叔這條老槍不如年輕人的那么好看,但實用呀,何況遠水不解近渴,想的時候招呼一聲便是,我自當萬死不辭。」秀枝還算比較滿意,也就應了。二人收拾停當分頭出了樹林。牛大山去牽牛時,發現老黃牛已經掙脫繩子跑到庄稼地里吃人家的青苖了。後來他還為此賠了人家十塊錢,但他認為不冤,城里聽說玩小姐還不止這個數呢。

(十)

秀枝無意中竟然有了兩個解饞的工具,這下她總算夜里能睡個好覺了,但是自從跟牛大山有那么一回後,牛大山就有些得寸進尺了。差不多每周都要找秀枝玩上那么一兩次,這次數一多,村里人就想不知道都不行了。後來建國在廣東聽到了風聲,專程不遠千里花了好幾百塊路費趕回來,准備向秀枝興師問罪的,沒想秀枝惡人先告狀,說什么她在家累死活,又當爹來又當娘,還要家里家外兩不誤,而且村里總有那么一些老不死的,總想借機揩油占便宜,你不答應,他們就造謠生事,惡意中傷。建國見秀枝犁花帶淚,在自己的懷里哭訴得傷心傷心的時,心也就軟了,何況他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好鳥,飢渴難忍時,也悄悄去叫過「野雞」。

如今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老婆,再聽她這番訴苦,心里即使有氣也早消了,何況他褲襠里的話兒早已眼鏡蛇般抬起頭來,一跳一跳的,想向秀枝的三角區發起進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