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亂倫奇案 不詳 2233 字 2021-10-14

我聽了很光火,大聲罵她:「騷婊子,老子肏你的臭屄。」

二喜哼了一聲:「對,我的屄臭,媽的屄香,你還是趕緊回去肏你媽的香屄吧,現在她已洗得香噴噴,等著你去肏呢。」

我惡狠狠的說:「你胡說什么?」

二喜鄙視的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我想不到她會知道我和媽的事,一時慌了神,結結巴巴的說:「沒有,我們沒有……」

二喜冷笑說:「你們有沒有,關我什么事,用得著跟我解釋?哼,你是什么好東西?敢做不敢當,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媽撒橋去吧,不要再賴在這里獻丑丟人了。」

二喜的冷嘲熱諷,令我感到難堪,惱羞成怒的沖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二喜被我打得發暈,好一陣子才清醒過來,扔下手中萊干,撲上來,發狂地撕扯著我的頭發。我受疼不過,拚命的推開她,無意中撞上她的奶子。

可能是剛洗過澡,二喜沒戴文胸那玩藝,所以觸手處軟綿綿的。二喜以為我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氣,失去理性的撕打著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讓她打得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強行剝她的衣服。二喜身高有一米七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體健壯,力氣很大,所以要脫她的衣服很不容易。

我撕她的褲子時,她發狂地咬我,還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頭發,我急紅了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暈在地,這才能夠順利扒光她的衣褲。

二喜兩只奶子很大,比媽的還大一半,奶頭有五分硬幣那么大,紫黑色,樣子怪嚇人的。當時我很興奮,屌子硬得發燙,抓住二喜的奶子死命的搓,那東西很柔軟,玩起來手感很好。

當晚月色不錯,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騷屄很大,肉很厚,面積比我手掌還大。媽的屄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卻不行。而且毛太多,亂蓬蓬、黑壓壓一大片,連大腿根都長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條被毛遮蔽住的肉縫。把屌子插進去,沒有什么緊迫感,這一點,媽比二喜好多了。

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來,又哭又罵,我不管她,只是發狂地肏她。我知道已經勢成騎虎,不干白不干,干脆肏個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長時間,最後,二喜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她的聲音嘶啞,淚水流干了,雙眼怨毒的盯著我,咒罵道:「你這天誅地滅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長雙眼,看你將來怎樣個好死。」

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兩腿。她也不反抗,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陰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嗎?」

我的確感到害怕,害怕見到她那可以殺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當下也顧不上反駁,提起褲子,一溜煙跑回家去,把事情經過告訴媽。媽並沒有罵我,相反還說我做得對,只是要我日後少去招惹二喜。媽說,二喜是一個潑婦,天不怕、地不怕,這種女人爛到了底,少惹為妙。由於搞了二喜一晚,我的屌屌又精又泥,很不舒服,媽便親自燒開水,為我清洗……」

「你為什么要殺害白金龍?」

刑天不想再聽白來喜的廢話,於是一針見血的問。白來喜顫抖加劇,雙眼下意識看看四周環境,然後低垂著頭說:「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媽叫我到她炕上肏她,我們脫光衣服,正想干那灰事,爹突然從門外撞了進來,我們估計不到他會這時侯出現,一時間忙了手腳,受了驚嚇,我的屌屌一下子軟塌下來。媽正在興頭,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惱,雖然理虧,卻絲毫不怯,以攻為守的大罵爹是狗雜種,老不死的畜生,壞了她的好事。

爹看到我爬在媽身上,全身一絲不掛,已知發生了什么事,不覺又急又怒。

他不敢罵我,卻指著媽的鼻子破口大罵,罵媽老不要臉、臭婊子、千人插萬人壓的騷母豬。媽讓爹罵得臉皮沒地方擱,惱羞成怒,跳下炕,沖上前就要跟爹拚命,爹一把推倒媽,抬起腳,往她胸口亂躥,媽被踢的滾來滾去,又哭又叫。

我看到媽被打成這樣,心揪著疼,跳下炕,一腳將爹踢翻,沖上去摁住他就打,爹不是我的對手,三兩下功夫,就讓我打得鼻青臉腫,爹罵我是畜生,我就一邊打一邊罵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氣又怕,爬起來,連夜跑到大喜家去了。

媽從地下爬起來,顧不得拍去身上塵土,摟住我又親又疼,誇獎我是她的好兒子,還要我馬上和她干那灰事,我說爹剛走,只怕等會兒還會回來。

媽說:「他讓你揍了一頓,今晚那敢再回來,就算他敢回來又怎樣?難道可以阻止我們不成?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著咱娘倆怎樣肏屄,氣死他。」

我說:「爹真的不會回來嗎?」

媽說:「那個老雜種,這時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會再回來?」

我聽媽這樣說,也就放了心,媽伸手捉住我的屌子,那東西早已硬硬的豎了起來,媽比我更飢渴,用一對奶子夾住我的屌屌,拚命的來回擦動,那種感覺,很舒服亦很難受,於是把她按倒在地……媽見狀,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開兩條大腿,我看到那塊騷屄濕漉漉、水淋淋,淫水不住往外流,興奮的把屌屌插進去,感覺滑膩膩,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斷白來喜的話:「這些不用再說,你只要交待以後的事就可以。」

白來喜道:「自從我打了爹,從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媽的灰事,一定不會就此了事。雖說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覺總有根刺,跟媽肏屄,也不再象以往那樣暢爽,我感到很煩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媽不同意,因此遲遲不敢下手。有一回,媽和我干完灰事,問我為什么悶悶不樂,有什么不開的事?我把想法告訴她,媽出奇的支持我,並說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頂命。

這一晚,我特別來勁,可能是放下心事緣故,一連肏了媽四次,每次都把她肏的死去活來,媽很累,卻很開心,說這樣的生活才過得滋潤有意義。」

刑天問白來喜:「你跟張玉蘭的亂倫,什么時侯開始?過程怎樣?」

白來喜表情木訥,象講敘一個與自己毫無關系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個周未,爹象往常一樣,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媽和我兩人。

要是平時,媽一定會大吵大鬧,那天脾氣卻出奇的好,還親自開灶,燒了幾手好菜。當時我還感覺不到什么,吃飯時候,媽怕我餓壞似的,一個勁往我碗里挾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開心的說:「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媽和來喜兩人,怎樣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媽都依你,媽一定不會讓來喜餓著、失望的。」說完看著我,神經兮兮的笑了起來。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著她,傻乎乎的問:「媽你咋啦?話說怪怪的,讓人聽不明白。」

媽喝了點酒,挾起顆花生米放進嘴里,邊吃邊說:「媽說的話你真的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