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亂倫奇案 不詳 2243 字 2021-10-14

插屁眼的滋味實在難受,剛開始時,無論如何也弄不進去。爹看到我滿頭大汗的痛苦樣子,泄了氣,想放棄,我不想前功盡棄,於是忍著痛苦鼓勵爹。經過一段時間嘗試,我終於適應了脹憋的痛苦,爹也終於能把他的屌子,整根插進我的屁眼里。

自此以後,爹便有了個泄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擔心爹憋壞身體,真是一舉兩得的事。

在那幾年時間里,爹一有空閑功夫就肏我屁眼。他對我說,等我將來嫁了一處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開始,我就無時無刻不期盼著早點嫁人,早點成為爹的女人,因為我覺得只有這樣生活才算充實。

二十歲那年,爹托人介紹,我認識了鄰村一個男青年,他叫蔣建明,是縣供銷社業務員。長相還可以、人品亦不錯,就是有些膽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選他的用意,一來他長年跑差在外;二來為人怕事,正好免去日後生事之憂。

爹問我意見怎樣,我說一切都聽爹的,就這樣,我嫁了一個比我大十歲的供銷員。」

「張玉蘭說,你曾對她哭訴白金龍強奸你,有沒有這回事?」

白大喜對刑天的提問先是吃驚,隨後是憤怒:「媽撒謊!別說爹沒有強奸我,就是有,我亦樂意,我本來就是爹的女人,讓他肏是份內事,怎能說強奸?

更不可能對媽哭訴。」

刑天凝視著白大喜。「你真沒對張玉蘭說過這事?」

白大喜臉一紅,搖頭說:「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肉體接觸也有十年,要說早說了,絕沒有去年夏天才說的道理。再說,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為什么要對媽說?」

「張玉蘭為什么要這樣說?」

「聽三喜說,媽跟來喜干那灰事,是從前年開始的。我想媽這樣說,只不過是為她的丑事找籍口罷了。」

「張玉蘭言之確鑿,說親眼看見你跟白金龍亂倫,這又是怎么回事?」

刑天目不轉睛盯著對方,白大喜臉更紅,低垂著頭說:「我跟爹相好十多年,言行間,難免會有不為意的時候,正如我也曾經看見媽跟來喜干那灰事一樣,媽發現這事並不出奇。」

「你和白金龍亂倫,從什么時候開始,又是怎樣開始的?」

白大喜脹紅的臉額滲著汗水,神情尷尬,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刑天示意女兒給她送上一杯開水,然後吸一口煙,不緊不慢的說:「不用緊張,不忙回答,先喝口水,潤潤嗓子。」白大喜心存感激,說聲謝謝,喝口開水,然後繼續敘述她的故事。

「二十歲那年秋天,我嫁到馬留村去,按俗例,出嫁三天回娘家,媽心里記恨,對我和丈夫的態度半冷不熟,建明受不了這種窩囊氣,對我說氣悶,想先回家,要我到時候自個回去。當時,我心里不大情願,但看到媽冷漠的神態,打心眼替丈夫難受,既然他不想呆下去,我也只好同意了。

建明找了個回家籍口,出門時,媽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中氣苦,又不敢發作。我想起爹,回家老半天,還不見他的影子?心中牽掛,問媽爹在那里,媽惡狠狠的說:「死到瓜地里去了,你這貼本貨,心里就只有你爹,哪里還有我這媽存在?」說著晦氣的扔掉手中的活,到學校接來喜去了。

我滿肚子委屈,想不到自已三天回門,竟然遭此冷待,見到爹時,忍不住哭了出來。爹見了我很高興,用汗巾擦去手上泥巴,拖著我走進瓜棚坐下。問:「大喜你怎么現在才回來?爹在家等不及,所以先到這里摘些嫩瓜菜,今晚好做菜招待你這回門新媳婦。」

爹替我擦去臉上淚水:「又受氣了吧?大喜別哭,你媽就是這個凶樣,別理她。是了,建明呢,怎么不見他,他不是跟你一起回來嗎?」

我說:「建明看不慣媽的白眼,心里嘔氣,借口單位急事,先回去了。」

爹若有所思,哦了一聲:「回去就回去吧,這也好,免得受你媽的窩囊氣。」

爹替我理攏一下被風吹亂的頭發,看著我,深情的說:「咱們先別忙回去,在這多坐一會兒吧,我想大喜多陪爹一陣子,這些天,爹真想你。」

看著年紀並不老,雙鬢卻已斑白的爹,我鼻子一陣辛酸,剛才停止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我用力摟住爹的脖子,用自已身體緊貼著他的胸膛。爹的呼吸變得急促,我解開胸前衣鈕,抓住爹的手塞了進去,讓他摳摸我那對日變成熟的奶子。

爹先是猶豫,隨後如飢似渴的摸起來。我用臉貼著他的臉,撒嬌說:「爹,這些天我真想你……」

爹笑道:「做了人家媳婦才幾天,說的話也變嘍,沒了顧忌。」

我在爹的臉上呵著氣,持寵說:「這不好嗎?」

爹正用力揉著我的奶子,聽了這話,連連笑道:「好好,當然好了。」

我讓爹揉得渾身酥庠,舒服的呻吟起來。爹見此,揉弄勁度更足,我渾身直打哆嗦,捉住他的手說:「爹先別忙乎,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么嗎?」

爹停止搓弄,微笑說:「哦?爹答應過你什么?說出來聽聽。」

我嘟撇著嘴,不高興的說:「我早就知道爹你會這樣說的,不是說好,只要我嫁出去,爹就讓我做你的女人嗎?怎么忘記了?爹真沒良心。」

爹呵呵笑道:「這事我記得牢,怎會忘記?

只怕是你要反悔才是真的。「我知道爹沒忘記承諾,心中高興,連忙搖頭說:「不會的,不會的,做爹的女人,是我夢寐以求的事,又怎會反悔呢?」

我家的瓜地,位於後山一處荒地,偏僻難找,如果沒有要緊急事,根本不會想起要到這里找人。想不到這處窮脊荒地,竟然成為我和爹幽會的天然場所。

爹把我平放涼床上,逐件剝去我的衣服。我跟爹相好多年,彼此身體,熟識清楚,所以已沒有當年少女時的矜持,只有狂熱與渴望。爹的動作明顯不象前幾年利索,但依然那樣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