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亂倫奇案 不詳 2660 字 2021-10-14

我固執的說:「怕什么?我就喜歡這樣,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來,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興還來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為什么會這樣,望著我直搖頭:「你這傻丫頭,一定是中邪了。」

我沒有吭聲,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懷里,感覺說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靜靜訴說著往事,漸漸流出兩行清淚,對她來說,往事雖然幸福,但卻己不復存矣……刑天怎樣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氣女人,與父親的感情竟會如此摯深。雖說,這種感情有違常倫,但並不令人厭惡,相比起張玉蘭母子,同樣亂倫,感覺卻是截然不同,這對母子,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畜生,在他們身上,看不到親情,有的只是獸欲!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兩人是父女,雖說年齡不大相配,但也不失為一對很好的忘年情侶,只可惜造物弄人!誰讓他們是父女血親?這段關系,從一開始便注定了悲劇的結局,這能怪誰?

刑天對白金龍父女的悲劇,雖說深感惋惜,卻沒有忘記自已的職責。他等白大喜情緒平靜下來又問:「你和白金龍亂倫,是從這天開始的嗎?」白大喜止住飲泣,用袖子擦去淚水,點頭道:「從這天開始,我明為建明妻子,暗地里卻是父親的女人。隨著時間一年年過去,媽對爹的感情越來越差,來喜年紀大了,自然站在媽的一邊,這一來,爹在家里的地位,越來越不成樣子,日子過得更艱難了。

有一段時間,建明在家休養,爹沒法子接近我,情緒變得非常低落。看到爹消瘦的樣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給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張膽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為媽實在太凶了,沒有辦法,唯有靜下心來等待機會。

有一天,我帶著兩個兒子到他們姑媽家去,回來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的爹,只見他頭發蓬松、胡子又亂又長。

這段時間,爹喝酒十分厲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的農活全荒廢了,媽罵他,他不理,趕他出來,就睡在破廟里,村里的人都叫他「醉鬼白瘋子」。

當時,爹正跟糖煙酒門市部的售貨員爭吵,原來爹已很長時間沒有結帳,人家不願再賒酒給他。

看到爹狼狽的樣子,我心都碎了,連忙替爹結了帳,還打了幾斤他愛喝的高粱酒,又給售貨員一些錢,對他說:「大叔,這點錢先存放在這里,以後我爹來打酒,你就賣給他,今天我帶的錢不多,就只有這些,欠下的錢,下次一並還你好嗎?」

售貨員對我說:「大喜,你對爹真是孝順啊,來喜和你娘就太過份了,說到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讓人欺負成這個樣子,卻連口也不敢開,還有二喜,嫁了出去,就象飛出籠的鳥,從未見她回來探望一次,真不明白為什么,同是一家人,對你們干嘛那樣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實你爹也挺可憐的,不是我不肯賒酒,只是咱們國營商店,制度規定不允許,偶爾一兩次還可以,太多就不行了,大喜你可別怪大叔才好啊。」

我含著眼淚多謝了他,扶著爹離開村口。

爹渾身臟兮兮,我把他帶到一處僻靜小山溪,幫他洗干凈身子,還用從商店買來的剃刀、梳子,幫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亂的頭發。

我一邊幫他洗衣服一邊哭:「爹你為什么要這樣糟蹋自已呀,幾天不見,怎么弄成這副模樣,我不是說過,過兩天,建明走了就接你過去嗎,你為什么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摟住我又親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們都欺負我,我過的不順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媽跟前,哭著哀求她不要再趕爹走。來喜可能良心發現,也幫口勸說,媽看在來喜份上,這才勉強同意讓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掛念著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時間就偷空出來跟他相會。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雜不安全,於是我和爹約定到小山溪相見,那里樹高林密,草又長又軟,最重要的是,這里絕對安全,沒有人會打擾我們。

每次約會,爹都會一改頹態,變得生龍活虎,屌子又粗又壯,肏插起來虎虎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復自信,我很開心。我只是一個女人,可以幫助爹的能力有限,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用自已的肉體滿足他的需要,對我來說,爹的愉快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開心,我就心滿意足了。

自此以後,爹對我的感情依賴越來越深,他常說,只有在我懷里才能恢復男人的自信,我真的很愛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們還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說到這里,忍不住放聲大哭。刑天沒有制止,只是靜靜看著她,他知道,白大喜此時最需要的是發泄內心積壓的悲痛,而哭泣則是最好的舒壓方式。

果然,痛哭後的白大喜,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刑天再次提問:「張玉蘭說,白金龍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兩年更不能舉,因為丈夫不能人道,張玉蘭性欲飢渴才找上白來喜淫亂。但按你所說,白金龍跟你長期亂倫,性器不但沒有毛病,相反還功能旺盛於常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視刑天的目光,低著頭,好一陣子才說:「爹在家里,時時受氣,處處被欺負,壓力很大,生活過得不順心,對媽的敵對情緒本來就很深,加上媽對床上肏屄那玩藝兒特別有興趣,日夜不停地索取,稍有不滿足,不是打就是罵,這一來,爹對媽更加畏懼。

曾不止一次對我說:「媽從不把他當人看待,只把他當成泄欲工具,跟媽生活在一起沒有意思。」

每當這時,我就會勸爹:「兩夫妻生活在一起,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是女人,知道媽的苦,爹你長期不肏她,又怎能怪媽恨你呢?」

我怕爹生氣,解釋說:「爹你別生氣,我只是以事論事,並非偏幫媽說你,事實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難處,試想一下,一個女人,長年累月沒有男人,日子怎么過?白天還容易,但漫漫長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沒有女人,女人何嘗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媽正當壯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時候,爹長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你了。」

爹沒有吭聲,只是靜靜聽著,末了才說:「這道理爹亦懂,但我對你媽實在提不起興趣,這有什么辦法呢?你不知道,你媽干這肏屄事兒,簡直就象吸血魔鬼纏身,不斷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干榨凈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么多精力應付她呢?」

我說不上話來,爹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是幾十歲的人了,精力自然比不上年輕時,這就難免有後繼無力的尷尬時候,而媽這時恰好是狼虎之年,性欲旺盛一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一個是自已的生母,一個是自已的生父,兩人都是自已摯親的人,做女兒的又能說什么呢?

其實我知道,爹的精力還是非常旺盛的,從他每次表現的非凡耐力,就足可以證明。只是,爹讓媽的驚人胃口嚇壞了。爹喜歡那種慢條斯理的滿足,媽需要的卻是急風暴雨式的肏插,而這種肏插卻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長期滿足媽的需求。

我為什么卻能令爹滿意呢?這是因為,每次肏屄我都不會催促他,而是任他自由發揮,愛怎樣插就怎樣插,喜歡什么時候泄就什么時候泄,全然沒有一絲壓力,如此一來,爹自然是自信心足,性欲倍增了。

雖然,作為一個女人,我有時亦難免希望爹來點更刺激的動作,但爹畢竟是自己的長輩,而且年紀有輪,又怎好意思過份刻求呢?每想到這,我便會靜下心來,接受爹並不狂熱的動作。想不到這種尊重,竟能激發出爹的性欲潛能,令我亨受到綿延不斷的快感。這種感覺,就象喝陳年老窖,慢慢品嘗,才能領略到其中香韻,媽是那種鯨吞牛飲的女人,自然沒法子亨受到這種樂趣。

爹的持久力並不差,每次基本維持45分鍾左右,有一段時間,情緒低落,性趣稍減,但即使這樣,依然能堅持20分鍾。這樣的時間,對女人來說是足夠的。

我不明白,媽嫁給爹幾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樣一個人。也許,媽本來就沒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沒給機會爹去表現自已,我相信,只要媽能放下偏見與爹和好,30分鍾時間,爹是絕對沒問題的,有這30分鍾時間溝通,媽對爹的誤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沒機會表現自已的優點就、就……」

白大喜說到傷心處,禁不住淚水漣漣,抽泣一陣子,繼續說:「近兩三個月,爹的精力異常旺盛,按理說,年紀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肏就是個把小時,而且是連續泄精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