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亂倫奇案 不詳 2683 字 2021-10-14

刑天看著這個心不跳、氣不喘,臉色除了蒼白便是冷漠的女人,心想:「這個女人果真厲害,如果是犯罪對手,還真不容易對付,也幸虧她不是,不然挺可惜的……,不管怎樣,這女人不失是個人材,只是有點偏激。」

白二喜理攏一下亂了的頭發,輕輕的說:「爹很疼愛大喜,還在很小的時候,就經常抱著她又親又疼。媽對幾個女兒天生厭惡,對爹的舉動,懶得問也懶得管,再加上來喜已經出世,更不會放心思去理爹的事。

來喜是白家的唯一男丁,媽愛他如珠如寶,任何人都不許逆來喜的意。為此,我沒少挨媽的罵,我的性格很倔,心想,你越罵心我,我就越要跟你的心肝寶貝斗。有時還故意扭哭來喜,看到我把來喜扭得又紅又腫,媽心疼得要命,肏起灶頭撩火棒,對著我發狂亂打。

有一次,我正在做功課,剛會走路不久的來喜,要搶我的鉛筆塗畫,我恨他搗亂,便狠狠扭他一把,來喜白胖胖的小腿被我扭得紅腫,「哇」的一聲哭起來,我知道又要挨打了,但我不在乎,對這種皮肉痛苦,我早已習己為常,只要能令媽心疼,我就高興。

媽從地里回來不久,正在洗澡,聽到來喜哭聲,顧不上穿衣服,光著身子沖了出來,看到來喜腿上的紅腫,雙眼噴火,揪住我的頭向牆壁撞去。我即時昏死過去,但媽目露凶光,披頭散發,一絲不掛晃動兩只乳房的恐怖樣子,我一生也忘不了。」

白二喜說到這里,用纖細的手指撩起前額的頭發,露出一道一寸有余的疤痕。「後來,我被鄰居送到衛生院,縫了十來針才止住血,一條命總算拾回來,但額上的疤痕卻是今生也沒法消除了。」白二喜嘆了口氣:」大喜與我不同,她能順從來喜,這小霸王說一,她從來不說二,更不會跟他爭吵。因為這樣,來喜對大喜的印象一直很好,對我則是又恨又怕。「刑天發現,白二喜每次提到白來喜,臉上就會流露出有一種很特別的表情,每當說到年少斗氣的情景,嘴角還會泛起一絲不輕易察覺的笑意。他知道,這個倔強的女人,其實內心是很渴望與白來喜和好的,只是從小就被父母冷落的她,面對被各種寵愛包圍的弟弟,自卑感油然而生,巨大的落差,令她產生逆反心理。她知道,只有不斷的跟來喜斗氣,才能喚醒家人對她存在的注意,雖然,她為此付出一次次的皮肉痛苦,但她感覺值得。

白二喜繼續說:「其實,大喜有時候也被來喜害得很苦,但依然可以忍受,這固然與她性格柔順有關,更重要的是爹叫她故意相讓的結果。爹這一方法十分有效,媽看到大喜事事順著來喜,對她印象大為改觀,有時還會讓她帶來喜去玩。

帶來喜去玩,是一種天大的榮耀,媽如果不信任你,你想碰她的心肝寶貝一下都難,這不是假話,我和來喜做了二十多年姐弟,但兩人單獨玩的機會一次也沒有。

媽對大喜印象改觀,自然對爹有利,這一來,爹跟大喜的關系更密切了,只苦了我一人,成了娘不要、爹不疼的野孩子。

到了十二歲,我的身體開始發育。我們三姊妹,無論是外表還是身材都象媽年青時。媽性格雖然不好,但做閏女的時候卻是百里聞名的大美人,求媒的人據說每天十人以上。」

「爹跟媽的結合,根本就是錯誤,如果當初他們不結婚,就不會有今天的悲劇。」白二喜又嘆了口氣:「同村鄰里都說我們父母好福氣,生下三個如花似玉的閨女,還有一個潘安轉世的俊小伙。然而誰能想到,我們這個讓人羨慕的家庭,養的盡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由於生理發育,我的心理亦起了變化,開始注意別人對自已的觀感,同時回避和異性的接觸。跟來喜的爭斗少了,媽落在我身上的拳腳次數也漸漸消失,那幾年,是我生活最平靜的日子。

到了十五歲,我身體的發育變得成熟。女孩子的天生敏感令我感覺到,大喜和爹之間,有一種很微妙的特殊關系,不象正常父女應有的關系,我開始注意兩人的一舉一動,發現爹對大喜的愛昵,吃飯時更為明顯。

在我們家吃飯,你可以看到這樣一副境象:爹不停往大喜碗里添萊,媽不斷勸來喜多吃。這時最可憐的是我跟三喜,吃的只是媽不要、爹挾剩的殘菜。三喜當時只有六歲,膽小怕事,只能眼睜睜看著哥哥姐姐吃好喝辣,我看得眼淚都掉下來,三喜還這么小,就要她受此不公平的待遇,這是為什么?

因為這個原因,我對三喜一直很好,很關心她。我不想三喜遭受象我一樣的童年不幸,雖然我的關心不能代替父母的愛,但是我亦希望,在三喜幼小的心靈里,能感受到被人關愛的溫暖。

每當這時,我便會偷偷在父母篩選過的剩菜中,挑選一些好的放進三喜那個只盛著白飯的碗里。大喜看得過意不去,就把碗里的菜挾到妹妹碗里。爹見了也沒有制止,三喜畢竟是他的女兒,而且大喜要這樣做,他自然不會反對。

來喜有時也挺乖的,看到三喜只是不停吃白飯,便把媽特意為他做的好東西往妹妹碗里搬。還說:「三喜,這是哥哥給你的,快吃,很好吃的。」

媽心情好的時候,一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憑來喜喜歡,但心情差的時候就麻煩了,不但把三喜碗里的菜搶回去,還會惡毒咒罵:「你這倒貼本的貨,沒你吃嗎,這樣貪心,難道你想餓壞來喜不成?」

爹看不過眼,把碗中的菜挾到三喜碗里:「三喜乖,聽爹的話,好好吃飯。」

媽認定爹故意跟她絆腿,火冒三丈,大聲罵道:「你這天殺的狗雜種,為什么偏要跟我作對?是不是我罵了你的虧本貨心疼了?」說著把手中的碗,狠狠的摔在地上。爹不敢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喝悶酒。

我發現,這時候大喜的眼神很怪,看著爹,想哭哭不出來,想勸又不敢,我感覺到,大喜對爹的關心並非只是簡單的父女之情。

又過了一年,大喜已經十七歲,長得活脫一個大姑娘,身體發育比我還好,胸脯高高聳起,乳房比媽的還要大。媽不知是出於嫉妒還是其它原因,經常當著來喜的面挖苦大喜:「將來一定是離不開男人的騷貨,奶子這樣大,干脆給人家當奶媽算了。」

來喜聽到媽下流的穢語,笑得很開心,色迷迷的看著大喜,那種神態真讓人惡心。媽發現來喜喜歡聽,說得更加起勁,什么露骨的話都敢講,說到興奮處,還跟來喜摟成一團哈哈淫笑。

大喜感覺比當眾脫光衣服還難受,臉羞得脹紅,恨不得地下分出一個洞讓她鑽進去。我很留意爹的表情,發現他雙手握成拳,臉色時紅時紫非常嚇人,但最終還是不敢發火。

我當時剛滿十六歲,身體發育雖然沒有大喜好,但畢竟到了對「性」有感悟的年齡,媽的話實在是太過份了,別說是大喜,就是任何一個有羞恥心的人,聽了這種下流的淫詞盪語,都會感到惡心,更何況來喜已經八歲,開始懂事,媽卻經常當著他的面說,真讓人懷疑她的動機。

「張玉蘭經常對著你們講粗話?」刑天插口問了一句。白二喜回答:「媽豈止講粗話,更過份的是,從來喜十歲開始,便當著他的面嘲弄我和大喜的身體特征,並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狀大小,以及生理反應,如數家珍的和盤托出。來喜聽得如痴如醉,媽簡直是瘋了,到最後,連跟爹的私房事,也當成一件樂事,完整無缺的當眾宣揚,就連爹怎樣插她,時間多長、次數多少等情節,也毫無保留的告訴來喜。

我和大喜都為媽的放盪感到差恥,媽卻若無其事,我行我素。又過了兩年,來喜已經十三歲,媽說的下流淫話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天天增多,我真懷疑她是有計劃有預謀的。事實的確如此,媽變得越來越變態。

有一次媽對來喜說:「你長得這樣好看,將來死心塌地讓你玩的女人一定不少,來喜娶媳婦一定要選好的,不好的寧願不要。」

來喜長時間受媽熏陶,年紀雖然不大,言行舉止卻非常粗俗下流,他說:「沒有女人,我怎樣睡覺?」

媽笑咪咪的說:「媽還以為你擔心什么,原來就這點小事,真是小傻瓜,你放心,沒有女人,媽跟你睡。」

來喜問:「媽能代替媳婦嗎?」

媽說:「怎么不能?難道媽不是女人?」

來喜說:「媽不單是個女人,還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

媽讓來喜說得心花怒放,哈哈笑道:「乖來喜,媽的媽寶貝,你也不要娶什媳婦了,干脆讓媽來做你的女人算啦!」

當時我以為媽只是酒後胡言,想不到卻變成了真正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