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亂倫奇案 不詳 1916 字 2021-10-14

「爸爸只是在想問題,不是睡覺。」

「時間不早了,爸爸熬了一宵,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刑天看著焦慮的女兒,忽然想到白大喜。這是一個愚昧無知的女人,但對父親的愛卻是那樣的深厚……他從白大喜身上看到了刑小紅的影子,是啊!女兒對自已的愛不也一樣的真摯嗎?

刑天看著胸口急促起伏的女兒,百般滋味涌上心頭。

「爸爸你在看什么,怎能這樣看人的?」刑小紅看到父親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胸口,不覺暈紅滿臉。忽然捂嘴一笑,嬌柔輕聲的說:「爸爸別這樣看,羞死人了,想看亦要回家再看……」

「回家?回哪個家?」

刑天茫然看著女兒,刑小紅雖然還是滿臉羞紅,但神情已恢復平靜:「當然是爸爸的家了。」

「什么?小紅你真的要搬過來跟爸爸一起住?」刑天滿臉驚訝,看不出是喜是憂。

刑小紅咭咭嬌笑:「是呀!我的行李就放在值班室,怎么?爸爸不歡迎我嗎?」

「歡迎、當然歡迎……」刑天除了說歡迎已想不出更好的表達方式。

刑小紅突然摟住父親的脖子,用豐滿的胸口摩擦著他的身體,蚊聲說:「爸爸,你想,想看那里嗎?」

女兒肉體的溫柔令刑天手足無措,長期獨居的他,感覺體內有股原始欲望在涌動,更令他尷尬的是,那多年沒有感覺的私處,猛的復蘇膨脹。刑小紅明顯感到父親生理的反應,俏臉更加羞紅,忽然在父親臉上親了一下,羞道:「回家再看…回家我任爸爸…怎樣都可以。」

刑天父女踏著黎明前的黑暗,離開辦公大摟,向數百米外的職工宿舍走去。

天空逐漸浮現出淡薄的淺灰色,西北上方殘存的幾顆星星,發出暗淡的星光,深冬的清晨是那樣寧靜,只有三五只不畏嚴寒的小雀兒,站在光禿的樹梢上唱著悅耳的晨曲,似要打破這拂曉前沉寂。

刑天停下腳步,搓搓發冷的雙手,深吸一口新鮮空氣,心中郁悶頓時一掃而空。刑小紅學著父親樣子,吸了口清新空氣,微笑說:「清晨的空氣真好。」刑天望著逐漸變色的天空說:「是啊!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爸爸為何如此感觸?」

「沒什么,爸爸只是覺得,新的開始總會伴隨著舊的結束,部分或許可以過渡到新的一天,但更多的人和事卻永遠留在昨日,成為歷史的陳跡。

「爸爸是說剛審訊完的案子嗎?」刑小紅眨動著晶瑩明亮的大眼睛,凝視著父親。刑天點點頭,不說話。

「爸爸對這案子有何看法?」

刑天反問:「你說呢?」

「我也說不清楚,只是感覺心里很不舒服,按常理說,不該這樣,但卻……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刑天淡淡一笑:「人有七情六欲,警察也是人嘛,自然難免受喜、怒、哀、樂等情感困擾。」

刑小紅問:「爸爸覺得白大喜這個人怎樣?」

「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既愚昧又有點無知。是了,小紅為什么這樣問?」

刑天奇怪的看著女兒,刑小紅臉一熱,卻很認真的說:「爸爸所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現象,白大喜其實挺可憐的,單憑她對白金龍那份執著感情就可以肯定,她是一個值得同情的女人,是一個對任何人都不構成傷害的弱者。」

「弱者?小紅真的這樣認為嗎?」

刑小紅看著父親,疑惑不解的問:「難道爸爸認為不是?」

刑天抬頭看著曙光初現的天空,吁了口氣:「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里,弱者等同於受害者,小紅你說,這件案子里的真正受害人是誰?」

誰是受害者?是白三喜、白來喜、張玉蘭、白二喜,還是白大喜和白金龍?

刑小紅思想有如一團亂麻,理不出個頭緒來,刑天笑了笑:「這案子,既可以說每一個人都是受害者,又可以說每一個人都不是受害者。」

「為什么?」刑小紅驚訝的張大嘴巴。

刑天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根剛要點燃,刑小紅一把奪過香煙,嗔道:「爸爸昨晚已經抽了很多了,現在還抽?一點也不愛惜自已身體,再這樣我真的不理你了。」

刑天呵呵笑道:「哦?還沒搬過來跟爸爸一起住,就做起大管家來啦?」

刑小紅俏臉粉紅,咭咭嬌笑:「爸爸不對,我當然要管嘍。」

刑天向冰冷的手呵口熱氣,用力搓了搓說:「好、好、好,爸爸聽小紅的話不抽就是。唉~~有你這個寶貝兒女,爸爸以後想自由都很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