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淫亂交易(1 / 2)

鄉野痞醫 蘭亭敘 4144 字 2021-10-14

自從鐵蛋老婆的計劃實施以後,還真出乎他們的意料,一次五元的價格讓不少人「浪子回頭」。二劉子老婆在背地里沒日沒夜的罵,但是罵也不管用了,人們都貪圖新貨的便宜,最後飢渴的盪婦們都躋身到鐵蛋家了。

而且在鐵蛋老婆那里還有一個好處,哪個女人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先嘗一嘗真的家伙,當然,真的家伙就是鐵蛋自己的了。但是進去的女人必須戴上面罩,不然還不被人看到是誰雖然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但是至少還是得遮遮羞,以免以後見面尷尬。

真是越來越荒唐了,但是從表面看來,小村子還是平常那個平靜的小村子,太陽金黃金黃的從東邊的山坳里升起,落在西邊的馬加河里,河面在余暉的照耀下像是流淌著一河的金湯,甚是好看。

且說這天,天剛蒙蒙亮,鐵蛋就聽到院子里傳來沙沙的聲音,他睜開那對狗眼,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手還不停捏著腰,道:「哎喲,這人老了喔」

他望著院里正在掃地的老婆,嘴里罵著:「這個騷娘兒們這么勤快干嘛啊」說著又躺了下去,想著昨天晚上又伺候了兩個女人,不累才怪。他可總結出來了,這打炮也不是個輕松的工作啊

他一伸手把褂子拿了過來,從里面口袋里掏出兩張一百塊錢,笑了。

「累點也值得啊」

就在這時,門一下被推開了,露出老婆那張惡狠狠的臉,嚇得鐵蛋急忙把錢放了回去。

「你說說你還能干點什么呀老娘天天伺候了別人還得伺候你,我掃院子,你去做飯,萬一等會有人來了,你讓我餓著啊」

鐵蛋雖然不想聽她的,但是自己更不想去拉磚,現在磚廠也不好做,其他地方又開了兩間廠,工作機會少了很多。

「好,別吵了,我現在就去做。」說著鐵蛋把褂子穿好,又用手摸了摸那二百塊錢,生怕掉出來似的,這可是他藏的私房錢。

鐵蛋邊燒鍋做飯,邊琢磨這件事。這個生意到底能不能做長久要是做不了多少天,自己再去拉磚可就有點吃不消了,但是轉念一想,能樂一天就樂一天,想得多可老得快。

吃完飯,鐵蛋把家里的耳房收拾了一遍,弄得干干凈凈的,隨時等著那些寂寞的少婦來。

等一切都准備好了,他便出了門。剛剛走到街口,就聽到二麻子的聲音:「可以了,老四,看看這羊膘多,跟你說,保證你能賣出個四、五十斤羊,你這小子還不小發一筆。可不是和你吹噓,他的羊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都沒吃過干東西,每天繞著河邊從南吃到北,長根嫩草就啃掉。」

買羊的又重新在羊屁股上、羊腿上摸了一遍,笑道:「好,今天就給二弟這個面子。」而後利落地用繩子捆住羊的四條腿,扔到車後面的大筐子里,付過錢之後,拉著小公羊走了。小公羊望著遠處的老羊「咩咩」叫著。

鐵蛋看著羊販二麻子,湊到他跟前,只見二麻子拿著仲介費放進口袋里,看樣子挺得意的。

「喲,還是你這小子好,人家養了幾個月,結果讓你白拿十幾塊。」

二麻子一看到鐵蛋,嘴一撇,白了他一眼,伸手順著他的光頭和自己比了比,道:「就是,讓你再吃幾年草也長不高。看看你那到樣,說話倒是叭叭響,跟放屁一樣。」

「你」

鐵蛋原本想氣氣他,沒想到卻被二麻子給損了一頓。

「你、你什么你是個殘疾人我知道,所以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快點回去在梁上吊根繩子拴在脖子上,天天吊上半個小時,或許還能長高點,不然你死了還要幫棺材鋪省錢啊」

村里的人們聽著都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可把鐵蛋的黑臉給笑紅了。他推了二麻子一把,二麻子以為自己把他給逼急了,頓時拉開架勢,做出要打架的樣子。

鐵蛋則一點都不急,哼了一聲,道:「看你那鳥樣,雖然我長得矮了一點,但是至少長得沒你那么難看。你不就是賺了一點仲介費,這算什么我告訴你,你手里那十幾塊錢明天就成我的了,你信不信」

看鐵蛋一臉自信的樣子,二麻子笑道:「怎么,還想賺我的錢啊門都沒有,別做白日夢了,我不過是當著鄉親們的面前不想讓你丟臉,你繼續吹牛啊」

鐵蛋走到他的跟前,指著他說道:「小子,我不是吹牛,你小心一點,你不信就去看看你那放錢的罐子,看看你的錢還在不在啊」

他聲音不大,但是二麻子聽著頭懵了一下,頓時六神無主了。

「你這小子蒙我,我家的錢從來不放在罐子里,哈哈。」

鐵蛋哼了一聲就走了,他這一走二麻子倒是愣了,二話不說,一溜煙往家里跑去。

村里人也不明白兩人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葯,全都看得一頭霧水。

鐵蛋可不是瞎說的,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鐵蛋老婆出售自慰器的事,二麻子的老婆風妹自然也早就聽說了。風妹以前就是做小姐的,對於這事最熟悉不過了,這段時間也是常客,因為風妹在這行是「專家」,所以還不時傳授了一些更為刺激的做法。這回要不是被二麻子逼急了,鐵蛋打死也不會把這事給抖出去。

二麻子這回真發瘋了,拼命跑回去,想看看老婆到底背著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當他跑到家里的時候,才發現風妹正在家里對著窗戶梳頭,還一副軟綿綿的樣子。

二麻子頓時吼了一句:「你以後給我老實點,要是讓老子抓到你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風妹看了看他,白了他一眼,說道:「聽你說的,老娘我自從跟了你以後,什么大世面都沒見過了,還老實點再老實就成植物人了。怎么說當年我也是閱人無數、風風光光的金牌啊」

「少在這里貧嘴,還好意思提你那些鳥事,惡心。我可告訴你,要是讓老子發現你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就等著成植物人吧我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你娘家的門都找不著,看你還能指望誰要不是老子看你可憐,誰會要你啊一點不懂得感恩,還處處惹我生氣。」

風妹停住梳頭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二麻子一遍,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老娘也許過得還很幸福,跟了你之後,我什么都沒有,連我梳頭的梳子都用好幾年了,齒痕都沒了。要是你敢對我不好,我就離家出走,讓你下半輩子打光棍,死而無後。」

「你這個死婆娘敢咒我我告訴你,你要是生不出個娃娃,我就把你打死」

「哈哈,你別想了,我早就不能生了,好像我來的時候,人家都跟你說過了吧」

「算了,二麻子你就認命吧你看看我連家都回不去了,還不活得好好的。」

話還沒說完,二麻子就大吼了一聲:「誰都能跟你比啊你就是一個婊子。」

風妹一聽,把梳子扔了過去,不偏不倚,剛好打在二麻子的頭上;二麻子從來沒見過風妹發這么大的火,頓時愣在那里。

風妹用力關上門,狠狠說了一句:「二麻子你給我聽著,老娘以後再也不鳥你了,你愛怎么就怎么。」

「你」

雖然表面上二麻子看起來是多么強悍的人物,可是他心里的懦弱、自卑是永遠難以泯滅的。他不但長得難看,而且家境也讓人瞧不起,這么大歲數了,終於拿錢買了一房媳婦,可還是一個做小姐的,至今還沒有一兒半女。村里人表面上不說,但是心里哪看得起他,這些二麻子都明白。

現在風妹終於發飆了,二麻子倒是沒轍了。他望著樹根下忙里忙外的螞蟻,心里流著濃濃的酸水。

又是一個艷陽天,鐵蛋照樣出來散心,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可舒適了,每天幾乎都有進帳。二麻子還是忙著販點羊、鴨、雞什么的,幾乎每天都會在村口出現。

得意洋洋的鐵蛋走到他的跟前,拍了拍正忙著的二麻子,二麻子沒理會鐵蛋,等忙完了,把二十多塊錢塞到口袋里。

鐵蛋站直了身子,伸著腦袋看了看,道:「喲,今天賺得可不少,二十塊錢呢哈哈,不過比我這二百多塊錢可差多了。」說著鐵蛋又把那二百塊錢拿了出來,擺在二麻子的面前晃著。

二麻子氣極了,伸手奪過一張,這可讓鐵蛋擔心極了,大聲吼道:「你這小子要干嘛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胡來的話,我跟你沒完」

二麻子氣糊塗了,「嘿嘿」兩聲,笑著說道:「鐵蛋,你這個王八蛋別在我跟前裝。」說著雙手拿著錢,一副惡毒的樣子。

鐵蛋這時可真急了,蹦跳著要去搶,可二麻子像老叟戲童一樣比劃著。

「撕了、撕了。」這時好事的婦女在一旁說著。

鐵蛋雙眼望著那錢,非常擔心的樣子,說道:「你別亂來,我賺錢可不容易。」

「你賺錢不容易呵呵,開玩笑吧那你這小子的嘴還那么硬,這樣吧,你跪下叫我一聲二爺,我就馬上還給你;要是你不要,我馬上撕了它。」

村里人都閑著沒事干,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又鬧了起來,不免都議論了起來。

「我跪。」

人們一聽都愣了,看著平時能得要命的鐵蛋,他會下跪絕對沒好事吧二麻子更覺得不對了,說道:「好,你跪,跪了馬上給你。」

二麻子說著早就准備好了,生怕錢一下被鐵蛋搶去了。

鐵蛋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就在他快要跪下的時候,身子猛然一躐,二麻子一看,心里一樂,把手往身後一轉,道:「哈哈,你這小子來陰的,那就不客氣了。」說著二麻子雙手一用力,頓時聽到「哧啦」一聲,錢一分為二。

鐵蛋一看立刻跳了起來,二麻子哈哈大笑著,將錢扔到地上就跑了。

村里人都樂得不得了,鐵蛋也顧不了追二麻子,把地上的錢撿起來,罵著往家里走去。

全大頭看著姜銀說道:「你沒事去看看鐵蛋家的車,明天用不用」

姜銀這時正坐在燈下納鞋底,回頭望了一下全大頭。

「我們不是有自行車嗎去借車干嘛」

「那車多有面子啊騎自行車慢得跟頭牛似的,再說了,你那么重,帶著又不方便。」全大頭說著一臉的不高興,吐了一口煙望著姜銀。

姜銀望了望他,說道:「你可真是的,要是覺得我重,我就不去了,我還不想去呢誰稀罕你們家那老親戚。」

「你這個臭娘兒們真是的,讓你去還不快去以後不跟你說那么多廢話了,不打你,你渾身癢是不是」

姜銀看他站了起來,手也揚起來了,心想:算了,和這種人較勁沒意義。頓時忍著氣向鐵蛋家走去。全大頭不會做人,和誰都想用武力解決,所以很多人都怕他,鐵蛋就是其中的一個。

姜銀這回要去人家家里借車,恐怕是很難的一件事,但是全大頭的「聖旨」都下了,沒辦法,還是得去一趟,反正不借拉倒,跟自己一點關系沒有。天都黑了一陣子了,因為是冬天,所以幾乎看不到人了。姜銀手里拿著手電筒往後街鐵蛋家走去,燈光一束,照在面前,隨著手的搖擺不停晃動著,周圍黑漆漆的,讓她很是害怕。

不一會就到了,她正想推門,剛好里面有人出來了。

「不是我說,這鐵蛋老婆也太摳了,現在搞得還要限時了,你說說五分鍾一回哪里夠啊」

「是啊,五分鍾最多來一次高潮就到了。下回不來這里了,我們去二挫子家。」

是兩個婦女的聲音,奇怪的是兩個人站在門口倒不走了,姜銀聽得莫名其妙。

「二挫子家我是不去了,她家那個東西多少女人用過啊臟死了,再說了,那人也懶,洗都不洗,有時候在盆里涮一下就給你用了。」

「那也是,但」

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少婦看到姜銀,頓時笑了笑,說道:「小銀,你怎么也來了還沒去吧我可告訴你別去了,這家人太樞了,沒玩夠就要你出來了。」

姜銀一看是住在附近的鄰居,也是新嫁過來沒幾年的少婦,兩人平時碰面也會打個招呼。

「呵呵,你說什么呀我沒聽懂。」

這時旁邊的一個婦女說道:「聽你說的,人家姜銀肯定不是來干那事的,她老公還在家呢姜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