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溫馨床語(1 / 2)

鄉野痞醫 蘭亭敘 4021 字 2021-10-14

還是一樣的,信封里裝著一張冥紙的字條,上面寫著一句話:既然有願就可請。

今天到廟里上一炷香,二十塊錢即可如願。

兩人望著冥紙上的字,頓時傻眼了,真是神了怎么會有這種事難不成這村里的神像真的顯靈了可是這幾十年也沒聽說有靈驗過什么啊廟里的牆上掛著的紅布也是很多年前送的了,但是這種大事竟然落在自己的頭上,真是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想到這里,她們急忙對著信封跪了下去,拼命磕了幾個響頭。

兩人磕過頭後,心里的高興就別提了,皮膚黑黑的女人明顯過於緊張,雙手不停搓著。

「我、我該怎么做呢」

何柳哈哈一笑,說道:「你是不是傻了趕緊去買香送錢啊,這神都顯靈了,還等什么呀看來這菩薩蠻懂女人心的,這事也照顧得這么細心。」

她呵呵一笑,覺得確實挺好,不過這么隱私的事都知道,她在想是否自己在自慰的時候,菩薩祂老人家也在上面看著呢

「你還杵在那里干嘛走啊」

「哦,好。馬上就走。」說著何柳便拉著她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賣香的地方,這時賣香的生意相當慘淡。何柳對著正在打磕睡的群羞家老婆說道:「別在那里裝了,快點起來,我們買點東西。」

何柳大大咧咧地說著,群羞家老婆一聽馬上睜開了眼,道:「唉呀,嚇死我了,剛才正做夢呢」

兩人一聽哈哈大笑,道:「做夢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看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你老公天天往外面跑,你天天在家做春夢。」

話還沒說完,群羞家老婆就吵了起來,道:「聽你說的,我老公可沒你們說得那么壞,天天往外跑是去進貨,我還巴不得他天天進貨呢」

「那是,看看你們倆很久沒那什么了吧看你那臉黃得一點血色都沒有。」

群羞家老婆一聽頓時臉紅了,捂著臉拿起鏡子,說道:「聽你說的,這幾天不天天忙嗎哪有你們那么閑,你們可真是的,什么話都說,羞不羞啊」

何柳本來就是一個寡婦,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說道:「我們羞什么你老公的名就叫群羞,都替我們羞完了。你說說,你老公好好的,名字怎么叫個羞啊聽起來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不是他那方面不行啊啊哈哈」

何柳說著,跟著一起來的女人都笑了起來。

「說的什么啊別那么多廢話,要想買東西就來買,不想買就走,這大冷天的說那有意思嗎」

「是不是說對了好了,不多說了,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幫你介紹、介紹,先跟你透露一下,我們村里那菩薩可真的太靈驗了。好了,話說到此,天機不可淺露。」

兩人相視一笑,這時坐在櫃台里面的群羞家老婆一聽,豎起了脖子,問道:「怎么靈驗啊靈驗了就送匾啊,許願要還願的。」

「你就好好做你的夢吧還不還願跟你沒關系,快點,我們還有正事,拿把香,快點。」

這時兩人倒是裝得一臉嚴肅,群羞家老婆百思不得其解,好不容易挑起自己的興趣了,她們倒不說話了,真是氣死人。

她拿了一把香遞了過去,道:「這不是逢年過節、初一十五的,買香干嘛」

「這個你就管不著了,好了,你慢慢在這里睡覺,也祝你春夢成真,老公中用,哈哈。」說著兩人便走了。

這一走鋪子里又沒人氣了,旁邊的火爐子冒著煙,壺里的水燒得「滋滋」響,她無心地聽著,琢磨著兩人剛剛說的話,心里也挺郁悶的。

說實話,這兩年的生意是好了,但是老公也是經常外出,因為家里有點錢,所以在村民選舉村干部的時候,賄賂愛財的村民讓他當成了會計,不但天天忙於生意,還不時到外面去開會,幾乎天天見不著面,身子下面都長草了,也沒空修理一下。兩人一提醒,倒是讓她心里頓時涼了半截,但是心里封存起來的欲望火苗倒是越來越旺。

何柳兩人手里拿著香,一起向廟里走去。此時月黑風高,北風陣陣,雖然天氣冷,但是兩人的心里可熱著,特別是黑皮膚的少婦激動極了。

「你說說那東西什么時候能來啊會不會從天而降啊」

「這可是天機,我覺得你要是在那里可能就不會有,反正得給神靈一個時間吧神出鬼沒不就那意思嗎別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倒也是。不過我的心砰砰跳得厲害,你說菩薩會不會笑話我們這些娘兒們啊總感覺有點不可能。」

何柳一聽,頓時捂住她的嘴,說道:「你這個該死的娘兒們,舉頭三尺有神靈,都快到廟前邊了還說這個,不怕斷子絕孫啊對神也太不尊敬了。」

黑皮膚女人不好意思地說著:「也是,都怪我這張嘴。菩薩,我可是有口無心,你別往心里去,我的事全靠你了。」

兩人說著笑著,不一會到了廟前,何柳頓時大叫了一聲:「你看那林子里怎么有一道白光啊」

這一叫可把黑皮膚女人嚇了一跳,急忙躲在何柳的身後。何柳這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騙你的,就算是有什么妖魔鬼怪,我們也不用害怕,在菩薩面前還怕什么啊」

「是、是,我有點緊張,你這個死女人可不能老嚇我。」

「好,快點走,燒了香,點上蠟燭,把錢一放,第二天就等著取貨吧這神可心細了,什么都想得很周到。」

按照何柳的經驗,兩人一一膜拜之後,恭恭敬敬地退了出來。

「這就行了」

「是啊,行了,你就回家睡一覺,第二天過來就成了。不過你可得早點來,不然要是誰早上來燒香拿走了,就不值了。」

「好、好,我會記得的。」

「你這個飢渴的小娘兒們不記得誰記得啊」

兩人到了路口,話別了。

就在夜幕的掩護下,一條黑影從不遠處的大樹後潛了過來,一彎身進了廟里。

回到家,黑皮膚女人就上床睡覺了,可是躺下之後怎么也睡不著,不時看著表,想讓時間快點過去,好拿到那個讓女人愛不釋手的東西,好好操操這個騷得流油的紅穴。

想了大半夜,終於睡了過去。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頓時傻眼了,日頭早就曬到屁股了,一看表已經八點了,她心里著急,急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黑皮膚女人邊跑嘴里邊念個不停,當她走到離廟不遠的地方時,頓時傻眼了,只見廟里青煙裊裊,早已有人來上過香了。

她發瘋似地跑了過去,這時里面還有兩個老太太。她悄悄走到廟旁,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差點讓她笑出來,只見兩老太太正念叨著:「菩薩,你可真是太靈驗了,我們村什么都不缺,最缺的就是男人了,你今天給我們送來這個東西是什么意思啊或許我們真是懂了,但是這羞於見人的東西怎么也不能擺出來啊這樣,我把它包起來放在神像的後邊,只要我們知道就行了。」

「是啊、是啊,這東西看著挺好的,只是只有這個東西有什么用啊是不是暗示我們以後會好起來什么的唉要是再年輕幾年,我就找個男的改嫁了,為了對得起我那老頭子,我苦苦守了二十年的寡。」

念叨完,兩人拿了張破報紙把那個精美的盒子包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神像後面。

等兩人走後,黑皮膚女人走到廟里先行了大禮,點了香,這才把東西拿了過來,揣在懷里回家了。

就在黑皮膚女人回家沒多久,村里又來了好多個老太太,手里提著籃子,籃子里裝著香還有供品,她們都想看看那神賜的東西,但是都被起初那兩個人攔住了,說這神靈賜的東西都封存起來了,就不能亂動了,還是別打擾神靈了。對於神深信不已的老太太們哪里還敢,興沖沖回了家,還幫菩薩買了一塊紅匾掛上,這事不久便在村里傳開了。

黑皮膚的女人拿到自慰器的時候,高興極了,仿佛懷里揣的不是自慰器,而是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男人。她不時在那盒上親著,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在路上心里就想著當這根電動大雞巴插進去的那種感覺。

當她回到家以後,細心地把床鋪了一遍,把桌上的東西也整理了一遍,就像在布置新房似的,以最隆重的形式來迎接這個男人的根。

等一切都弄好後,她把滿滿的一壺開水倒在盆里,把那根自慰器輕輕放了進去,望著那根透明雄壯的東西,心里開心極了,而後把爐子的火打開,頓時整間小屋里不冷不熱、溫暖如春。她開始小心翼翼脫下衣服,掀開貼身的小內衣,露出那黑黑的乳頭,這家伙雖然臉黑,但是身子還蠻白的,乳頭也黑,看樣子是哺育了幾個孩子的緣故,黑的特別明顯,看上去非常性感。而後她把褲子也脫掉,露出紅色的小褲頭,稍等了一下,心想:那根大雞巴應該熱呼呼了。穿上棉拖鞋下了地,用手輕輕沾盆子里的水,這一沾頓時叫了一聲:「還真燙,要是插進去那肯定很爽,應該比我男人的好得多,呵呵。」

她心想:燙就燙吧,那樣才爽。想到這里,便把那根東西撈了出來,趁著還熱著一下插了進去,因為心里早就有了淫欲,所以小澗里的水早已流了出來,自慰器不費吹灰之力便進去了,熱得有些發燙的自慰器一下鑽了進去,她忍不住來回抽插了幾個回合,頓時感覺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那根大而粗的大雞巴竟一下捅到了子宮里,又刺、又疼、又癢、又麻,讓她欲罷不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插了起來,只見她眯起眼睛,微張紅唇,黑黑的小臉上泛起紅來,雖然看得不是非常明顯,但從那輕輕的呻吟聲能聽得出來,她已經被自己弄得快到巔峰了。她越插越快,越操越浪,幾乎是爽到天邊的樣子,按照以往在鐵蛋家的經驗,她習慣性地按動了震動開關,她非常明白,當那開關一開的時候,里面都能聽到淫水「咕嚕」直響的聲音,可是卻沒有一點反應,她一下子愣了,那股熱情冷卻了下來。

再推還是沒有效果,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是怎么回事剛剛那股超大的淫欲頓時沒了,她一下從嫩穴里掏了出來,望著這根嶄新的自慰器,沒什么毛病啊怎么會不動呢難不成菩薩還騙人這是不可能的啊那是怎么回事她用力在手上甩了甩,再推開關,依舊無濟於事,看來這個東西真的有問題了,但是對神又不能有任何猜疑。

她才做了一半,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了,急忙把東西泡在水里洗了洗,弄干凈之後便揣在懷里去了何柳家,因為這事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

剛剛走到全家村村口,這時賣油條的二爺剛好騎著車子回來了,兩人差點在十字路口撞上,嚇得黑皮膚女人一哆嗦,懷里那根男人的東西卻掉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人老眼花了,我幫你撿起來。」

「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撿吧」

二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手腳還挺利落的,下了車一彎腰,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當他正想遞給黑皮膚女人的時候,兩眼卻發直了。

「這、這是」

黑皮膚女人一看,臉騰一下紅了,抓住那根假陽具就跑,這回可羞死人了,丟人丟大了。

二爺這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手里沉甸甸的東西明顯跟自己下身那根老雞巴一模一樣,但是一個女人怎么會有男人的家伙呢難不成哪個男人把她強奸了,她一急之下把糟蹋她的男人的東西割下來了,二爺想到這,感覺脖子一涼,「哎呀,這女人真狠。」說完一縮膀騎上自行車,飛似地往家里騎去,生怕她把自己的「寶貝」也割了。

終於跑到了何柳家,反正沒有大門,她就直接進了院子,那慌張的樣子把院里在小坑嬉鬧的小鴨子嚇得到處亂竄,不停「嘎嘎」叫著。

「誰啊」

何柳聽到外面有叫聲便從屋里走出來了,一看是她,頓時說道:「呀,老黑你怎么來了是不是來跟我講你的經歷了,這回舒服嗎」

何柳知道她肯定已經奸過自己了,所以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