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熱呼屁股(1 / 2)

鄉野痞醫 蘭亭敘 3950 字 2021-10-14

麻三感覺到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硌得他心慌。既然都抱著了,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想到這里,他便把手放在嫂子熱呼呼的屁股上。

「別人看到又怎么了我高興,我覺得你太懂人心了」劉紅瓶依然抱著他說道。

麻三感覺到她的屁股很燙,跟團火似的,他輕輕劃了一圈。

「呵呵,妹夫你壞死了,癢死嫂子了。」

「嫂子,別這樣好嗎外頭好多人呢」麻三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這是老婆的親嫂子,雖然沒什么血緣關系,但傳出去也不好聽。想到這里,他把手松開了。

「我不怕,你知道嗎你哥沒有一點情調,自從我和他結婚之後,他從沒有誇過我一句,不管我穿多好、多性感,他就像個木頭一樣無動於衷。我就喜歡你這種的,你一眼就看到我漂亮了,我聽著心里舒服。」說著劉紅瓶拉起麻三的手扶在自己的屁股上。

此時麻三終於明白,這個嫂子對自己早有企圖,怪不得上次在丈母娘家她的眼神就怪怪的,現在終於露出原形了。

「嗯,嫂子是動人,但是你是我嫂子,不能亂來的,你還是放手吧」

「不,我就不放手,我喜歡你這種的,人長得帥,又懂得體貼人,這事只有你知、我知,連老天爺都不會知道,放心。」說著把那塗得紅通通的嘴親了過來。

麻三一下被劉紅瓶堵個正著,還沒來得及多想又感覺到一條軟軟的舌頭伸進了他嘴里,勁還不小,把他的牙縫撬起,伸到了嘴里到處尋找他的舌頭。

「嫂子,別,等一下有病人來了。」正說著就感覺到劉紅瓶的手伸到了他的褲里,隔著秋褲揪住了自己那條大雞巴。

「噢」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

「全醫生,全醫生在家嗎到哪去了」

聽著腳步聲就要到堂屋門了,麻三聽到耳邊嫂子說了一句:「狗娘養的,哪個鳥人壞我的好事」

麻三一聽,這嫂子可真是賤到家了,竟然說壞了她的好事。唉,天下之大,果真無奇不有。

二人不得不分開,麻三急忙應道:「誰在堂屋呢我和我嫂子說點事。」

打開棉簾子一看原來是何柳,她來干什么難不成何秀秀出什么事了

「何柳,怎么了」

何柳探頭看了看里屋的劉紅瓶,笑道:「反正到你家沒什么好事,肚子痛,難受」

「哦,是不是著涼了還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了看看你穿的,多穿點,這樣不難受才怪,只要你身子暖和了,身體才舒服。」

何柳呵呵一笑,說道:「我穿的薄看看你嫂子,那才叫性感啊多好的身材啊讓我一下子想到了當年,唉不提了。」

「說什么呢我的身材不好。」劉紅瓶謙虛了一下。

「寒冬臘月的,穿多點沒壞處。另外,冬天多搗點蒜泥吃就可以預防感冒,估計你是快要感冒了。」麻三說著話,讓她進來了。

何柳呵呵一笑,捂著嘴說道:「你別亂猜了,我這是老毛病,痛經,所以來拿點葯。」

麻三一聽,嘖嘖幾聲:「你可真是的,說白了不就好了繞了那么大一圈。」

麻三看了看臉色紅潤的嫂子,道:「嫂子,要不你先在這里坐會兒我去給何柳拿葯。」

劉紅瓶想想屋里還有兩個病人,這會兒應該也沒什么空,雖然心不甘,但是也沒辦法,只好呵呵一笑,說道:「沒事,我正好也有點事要辦,先走了,你忙吧」說著,拎著包出門騎摩托車走了。

麻三便和何柳進了屋,這屋子里生了兩個爐子,所以非常暖和。何柳不停搓著手,嘴里絮叨道:「還是有錢人家好,屋里多暖和,看看我家里,連燒飯都得用柴禾,要不是那兩畝地,恐怕連生活都困難。」

屋里兩個病人也都是本村的,跟著她聊著。麻三站在葯櫃前拿葯,聽著幾個人聊天。

「你們還困難,那我們還怎么活啊我老公殘疾,生活都難自理,什么都得我照顧,家里還有三、四個孩子,要是這事輪到你身上,那你該怎么辦啊」

何柳聽著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那不一樣嗎你是個好女人,守婦道,要是我就一腳把他踢了,再娶一個。」

女人一聽,切了一聲,道:「拉倒吧你就是一個刀子嘴,你家里老頭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怎么不走啊還想要招個女婿過來呢我看你的心地還是好的,對了,你不是有做點手工活嗎難不難也給我介紹介紹,讓我賺點外快。」

何柳一打手,道:「別,你還是別跟著我一塊晦氣了,我都不想讓人知道我做那事,替壽衣店縫死人枕頭,你願意啊」

在一旁看著點滴瓶的女人一聽,頓時說道:「你怎么做那個啊我還以為是什么手工呢不過有一點好處,要是家里死了人就省事了,哈哈。」

何柳一聽,頓時把臉拉了下來,嘴里罵道:「什么話,我看你兒子就活不長,說不定這瓶沒打完就死了。」

那女人一聽,也生氣了,張口就罵:「我說你這掃把星說什么話呢我可告訴你,別說你招了上門女婿,照樣生不出兒子來,看看你們家里那陰宅,人沒死都住到地里去了,還想好活沒門縫了那死人枕頭自己睡吧」

麻三一聽,壞了,這女人也是好的時候跟親姐妹似的,說翻臉時就翻臉,比翻書還簡單。

「我說你們兩位能不能消停一會兒這里是葯房,孩子還在打點滴呢吵什么呀要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不管。還有你,都痛經了還這么大吵大鬧,不怕落病根啊這心情好,病就好得快,心情不好,一輩子都好不了」麻三剛剛的好事被何柳給攪了,本來心里就不痛快,胡亂說了一通。

兩個人看著打著點滴的人,壓著心里的怒火相互瞪著大眼,就像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似的。

「來,把這葯吃了,用這沖益母草服下,多喝開水。」麻三把一大包東西放在桌子上。

何柳一看嚇了一跳,摸了摸那一大包東西,不解地問道:「我說全醫生,這是什么東西啊這么大一包,得多少錢啊」說著便把包打開,看到里面如沙子般的東西,黑黑紅紅的,似曾相識。

「這是什么東西啊」

麻三看了看,道:「紅糖,用紅糖沖服益母草,再用手從上往下順著撫摸肚子,輕輕按摩半小時以上,重復七天,平常多喝開水。」

「哦,多少錢啊」

「我還沒說完呢,在服葯的同時還要輔助治療。我跟你說,在腳踝雙邊的凹陷處皆有指壓點,你輕輕用拇指與其他指尖捏後,延著跟腱而上,直至小腿肌。左右腳都交替按摩,對痛經會有所緩解,如此多按摩按摩,以後就不會出現痛經了。」

何柳嘴里默默念著,最後還是羞笑一下,道:「我說全醫生,什么腳踝、指壓的,你就親自教教我,給我示范一下也行。」

「好,跟你說那么多還不如我做一遍,看著點」說著麻三便蹲下身,伸手抓起她的腳就按了起來,心想:這老女人不會是想占自己便宜吧真虧了我這個美男了。

「呵呵,癢死我了,你弄得我好癢,用點力嘛」

旁邊那女人再也聽不下去了,小聲嘀咕道:「真是賤,連那聲音都浪。」

何柳的耳朵再尖不過了,一抬腿脫掉鞋子就扔了過去,那女人也沒留神,這鞋子正好打在她臉上,她頓時大哭大鬧起來。

「我跟你拼了,看我不把你給扔出去」說著拉起何柳就揪到了外面。

麻三此時也沒心情理她們,既然跑到院里打就去打吧,他也圖個清靜。心里有點惆悵的麻三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看著二人在院里吵吵鬧鬧。

這時就聽到外投「哧啦」一聲,何柳大罵了一聲:「你這個八婆,竟敢撕爛我的衣服,看我不把你脫光了」說著像只野豬似的沖了上去,下個絆腳把她絆倒在地,伸手就扯她的衣服。這女人也是個庄稼人,力氣大得很,一下倒把她翻壓在身上,何柳連吵帶叫,聲大如雷。

「看我不把你剎了」

「看誰剝誰我就讓你像那玉米棒子一樣,一層一層撥開,讓別人都看看你那兩個大奶子是大是小、是飽是癟的你這賤貨,別以為你那點騷事別人都不知道」

這時二人倒在地上激戰著,衣服都被拉開了,露出里面單薄的貼身衣服。

正在這時,大門外有人哼著小曲進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幕想躲起來偷看,卻被躺在地上的何柳看到,她大聲喊道:「鐵蛋,快點過來幫忙,我都快被她剝光了,替我打這個騷女人」

鐵蛋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縮頭縮腦走了出來,望著地上的兩個人,真不知該如何下手。

「這、這我怎么幫啊她在上面我不好拉啊萬一說我耍流氓可怎么辦我老婆非把我的衣服剝了晾著不可。」

何柳一聽,這死家伙真是個儒夫,占自己便宜的時候膽倒是挺大的,現在用得著他了,竟打起了退堂鼓,便破口大罵了起來:「你這縮頭烏龜,還是個男人嗎她家里除了個殘疾老頭還有什么你幫了我,你想對我干什么都行,不然以後什么都別想,給我滾得遠遠的」

麻三一聽,這回可有好戲看了,何柳一急什么話都說出來,鐵蛋聽後頭皮發麻,萬一這事讓他老婆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哈哈,現在自己說出來了吧你們就是對狗男女,沒一個好東西鐵蛋你要是不幫忙便罷,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把你們的事都告訴你老婆,看你怎么跟她交代」

鐵蛋這時心里也很矛盾,如果幫的話真怕老婆生氣,萬一動了胎氣可怎么辦

這孩子可是來之不易:要是不幫,何柳對自己可也不錯,不知多少個令他銷魂的美好夜晚都是何柳這騷婦給他的,這種感覺在老婆那兒是怎么也體會不到的。

正在幾個人僵持的時候,大門里又搖搖晃晃地走來一個人,挺著肚子,扶著粗腰,頭發亂蓬蓬的。

「我說鐵蛋,這是什么回事啊讓我在路口等著,你一直不來,我馬上就要拉出來了,什么時候走啊」

鐵蛋一聽,頓時嚇得抱起了頭,心想:在這節骨眼上老婆怎么來了

「好,鐵蛋,你老婆來了,這事你得說個明白」

何柳也火了,既然都到這分上了,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對,說個明白,是幫我還是不幫要是不幫,你這小子也沒什么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