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車輪戰(2 / 2)

鄉野痞醫 蘭亭敘 3580 字 2021-10-14

魯利娜這時好象很不樂意,氣呼呼地穿起了衣服:「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唉這么晚了,你自己能回去嗎我送你。」

二芳一看二人因為自己鬧起了別扭,急忙說道:「呵呵,娜娜妹,這回是我的錯,你別走,還是留在這里。我得回家了,你們慢慢聊。」說著便穿起衣服,下床。

麻三心想:二芳是頭一次與我交歡,這么走了也顯得太薄情寡義了。

麻三趕緊拉住二芳,說:「二芳,我們聊聊天也好。」

「不了,反正我們住這么近,什么時候想說話都行,我先走了。」

她邊整理衣服邊走,麻三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跡才猛地想起她的手指受傷,便從桌子上拿了幾片ovk蹦,塞到她的手里。

二芳一看,沖他深情地點點頭,小聲說道:「我會永遠記著今天的。」說著抓起手里的ok蹦消失在黑夜中。

麻三看到還在生氣的魯利娜,坐在她身邊說道:「別氣了,我知道她會走的。就一回,絕不會再有第二回了。」

「哼」

「好了,別生氣了,來,我替你按摩。」說著麻三便壓在她身上,在她的小嘴上親了起來,手不停摸索,把她翻過身來,在背上抓起了癢。

「這回你的功夫越來越高了,是不是和誰學了兩招啊」麻三望著她光滑如玉的背。

魯利娜切了一聲:「我還能向誰學兩招啊還不是你,要人家這樣、那樣,不會才怪」

「那個林大強真沒和你做過」

「沒有,我看他不順眼,還讓他做不過我還是對他放松了尺度。」

「什么」麻三心里有些不爽,把她翻過來,望著兩只白嫩的乳房,親了一口。

「讓他親了一下我的乳房,不過只有一口,而後他就要霸王硬上弓,我就大嚷大叫起來,他也怕我二嬸,所以嚇得不敢動。不過我現在倒是覺得挺對不起他的,你說說,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可惡了其實我覺得他滿憨厚的,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麻三笑了笑說道:「你可真是的,是不是對他產生感情了不過沒關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這是你的自由,況且我也不能天天和你做愛、照顧你。」

「我不需要天天照顧,只要能偶爾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謝謝。」麻三望著她小巧玲瓏的樣子可愛極了,這個女孩滿讓他動心的。看了看表,十二點多了,除了二人私語外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孔家庄。

孔屎蛋猛地從夢中驚醒,抹了一把口水,問道:「打打人干嘛還打打臉。」

「我就打你,怎么了」

孔屎蛋想想夢里溫柔風騷的杏花姐,再看看旁邊這個凶猛強悍的老婆,真是天壤之別,心想:我娶她可真是這輩子干得最傻、最蠢的事情。

「你說怎么了摸老娘的乳房喊別的女人的名字,你還是個人嗎你說,杏花是誰是不是和你一起工作的人說。」

夢男用手指他的腦袋大罵,孔屎蛋雖然心里很反感,但一想到剛才在夢里喊杏花,是自己理虧。

「我我什么時候喊杏花了我不懂你在在說什么天還早,我要睡睡了。」說著孔屎蛋便想鑽進被窩里睡覺。

可是夢男哪有那么好說話一下把被子全掀開了。

「好了,別別鬧了,明天我還還得上班呢」

「要是你不把這事說清楚,我和你沒完沒了。快點起來,說,杏花是誰」

孔屎蛋心想:這回可真完了。

「我不知道你說說什么。」說著孔屎蛋又把被子拉過來蓋起來。

「好,你不說是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磚廠,我倒要看看這個騷女人是誰要是真讓我查出來你們有一腿的話,看我不把她撕個稀巴爛。」說著夢男惡狠狠地躺下。

可是孔屎蛋一聽睡不著了,心想:要是她真去了磚廠,一打聽就知道了,萬一真在那里打起來,可如何是好啊

「我我告訴你,沒事別找找事,我是去上上班,你去干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歪,懂嗎你就裝吧,明天我是去定了。」

「那里不讓閑雜人等進進去的。」孔屎蛋理直氣壯地說。

夢男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拍拍他說道:「老公,我的好老公。」隨後話鋒一個急轉:「你不用扯那些沒用的,我明天是去定了。」說完把被子一卷,裹住身子睡了起來。

孔屎蛋心想:這回真完了。

天剛蒙蒙亮,孔屎蛋便想早點起床,偷偷跑走,可是沒想到剛剛把被子掀開,就感覺到一只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花褲衩。

「啊」孔屎蛋嚇得尖叫起來。

「天還沒亮就想走,挺積極的,是不是想快點見到那個杏花啊」

孔屎蛋嚇得都快尿出來了,吞吞吐吐地說:「我我要去上廁所。」

「我也正好想去,走吧。」說著她拉孔屎蛋往外面的茅廁走去。

孔屎蛋此時就像戴上了緊箍咒,沒有一點自由。

回到屋里,兩個人又躺到床上,孔屎蛋便試探問道:「老婆,你在家好好休休息,等我賺好多多的錢,替你買好好多好吃的,再替我生個胖胖兒子,到時」

「到時你個頭。快睡,等一下我就坐你的車子去磚廠。」

還有什么辦法啊孔屎蛋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禱會有奇跡出現。

東方很快泛起了魚肚白,陽光透過雲層射出五顏六色的彩霞,干凈的路面上一個人也沒有。

大鐵門「吱」一聲,走出一個胖女人,年紀不大,油頭粉面,大頭、大臉、大屁股、斗雞眼、雙下巴。門一開,首先看到胸前兩只「奇尺大乳」不停晃盪,鼓鼓的,非常顯眼。

「屎蛋,還不起床啊」

院子里大槐樹上的母雞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往旁邊的公雞身邊挪了挪,朝霞斑斕,公雞身上顯得金光燦燦。

孔屎蛋沒吭聲,屋里靜悄悄的,旁邊耳房里倒有人應聲。

「夢男,你起這么早干嘛呀還是好好養身子,生個胖兒子。」

夢男從過道走到院子里,望著紅通通的朝陽,伸個懶腰:「生,就知道生,你以為是豬啊今天我要是能好好睡,明天生孩子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耳房里傳出一聲嘆息,沒再吭聲。

「還不快起床。」

這時夢男好象等不及了,晃著兩只大乳房沖向屋子里,將被子拉起來,孔屎蛋明顯感覺到冰涼,順手一拉。就在此時,夢男舉起手,「啪」的一聲,孔屎蛋的大腿上頓時浮現出五根長短不齊的指印。

「啊啊,你你干嘛」

「干嘛快點去磚廠,老娘非要弄清楚,走」說著便拉起孔屎蛋往外走。

孔屎蛋摸著生疼的大腿叫嚷:「別別急,讓讓我穿上褲子,穿」

「穿你個頭,你還知道要臉啊我告訴你,要是這回真讓我查到什么事,看我不把你當街脫光。」

孔屎蛋再怎么沒力也可以和夢男抗衡一下,就在二人僵持下,他趁機把褲子拿了過來,慌忙地穿了起來。夢男也不是故意為難他,便讓他穿戴好了,這才拉起他往院子里跑去。

剛走出大門口,孔屎蛋的後腦構上就挨一巴掌。孔屎蛋心想:都讓她跟去磚廠了,還打我干什么

他氣呼呼地轉過頭,翻著母狗眼說道:「你你打打我干什么」

「打你干什么你說這家里好好的車,為什么要借給你那個干哥啊」

孔屎蛋摸著頭說道:「我不是在在切磚胚子嗎用用不著車,干哥的車被人家開開跑了,我不不能不管,車閑著不不是閑著嗎」

「你倒好心,車不磨損啊壞了誰修啊再說了,修了車,車子還好用嗎去把車子開回來,我要坐車子去磚廠。」

「你」

「你什么快去。」說著夢男便揚手做打,孔屎蛋嚇得一縮脖子。

孔屎蛋一撇嘴,小聲罵:「鱉孫也是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