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仙子被綠了(09)一花完全奪取然後失去一切(1 / 2)

第九章·一花完全奪取…然後失去一切

2021年7月11日

鎮域塔外冷風陣陣,陰雨連綿,這少見的雪雨天,雖是正午時分,可光線依

舊暗淡。

半化開的雨水順著欄桿縫隙會飄落進來,打濕了塔內的地面,導致鎮域塔內

的溫度不比外面高多少,甚至更冷,可謂寒意刺骨。

這里可以封禁修者所有的能力,平時在外面,這點溫差對修煉者來講毫無差

別,但在這里,普通修士與凡人無二,都會經受凡人經受的肉體之苦,以達到懲

罰的目的。

最大的懲罰其實是一種無力感,從高高在上的修者變成了凡人,就是最大的

懲罰。

然而我卻是個例外,因為心魔戰軀這門秘法,它不依靠靈力運行,唯一的效

果就是毫無上限的強化身體,讓我的軀體比之靈力在身之時更為強大,效果堪比

肉身成魔。

這種強大功法之前真是為所未聞,在修煉的時候甚至讓我有一種暗合天道的

錯覺。

但我卻沒法繼續追問師傅這其中奧秘,因為他在兩天前就出門了。

師傅總是神神秘秘…算起來,今天是我被關進來的第六天,一花離開後的第

五天,師姐離開後的第三天。

自從上一次師姐離開,留下的感情讓我的身體已經強化到了接近元嬰的程度

,下一次估計就會突破元嬰了。

雖是如此強化了,但戰軀的運行總是不順,達不到我在擂台上激活的那種自

由揮發的效果,我猜測是心境有波動的原因。

心里一直懷揣不安。

明明是我自己叫師姐不要顧忌,也做了不擇手段不計代價也要做成的心理准

備。

可是事到臨頭不安的還是我,只能說感情真是個控制不住的東西。

除了師姐,還有一花,她現在怎么樣了呢。

是不是平安無事順利繼承了呢?可能這么想有點太早了。

若真如師傅師傅所說,他給龍在淵下了手段,導致如果一花不能在半月內順

利繼承王國,那么萬里之外就可以讓龍在淵變成廢人,相信他也不敢浪費時間做

些壞事。

但那可是王位,是一個國家,不是一個幫派這么簡單可以拿下的。

只能求這個國家真如一花說的那樣,沒有太過強大者吧。

門派的事情也出現了問題,消息來源是昨天琉華的琉華。

他彷佛有點沉不住氣了,除了噓寒問暖的關心之外,主要還帶來了那位外來

度氣人的消息,聽起來是比龍在淵還要霸道的一個人。

長相比女性還要柔美,卻一來就做出了獨裁變革,元嬰的修為,宣稱自己有

心魔逆回經的高級修煉法,還要在未來讓兩派合一。

每一條都充滿著搞事的味道。

「…可我一個金丹,還關押著,又有什么辦法呢。」

生活不易,只能嘆氣。

我以為他只是來和我閑聊,可沒想到他說著說著,居然開始師姐說話,這可

太出乎我意料了,畢竟他和一花關系非常好,要說話也得為了一花才對。

他說他感覺這位新師兄是來者不善,隱隱表達出對師姐和宗門的擔心。

「…師兄,雖然龍在淵不值得原諒,但他確實對師姐有很強的占有欲,如果

能放他們二人相遇,我們說不定可以漁翁得利,這其中關鍵,就是師姐不能出手

,還要兩邊引火。」

我倒是聽出來了,這才是琉華來這里的理由,想讓我把這個主意傳達給師姐。

但我估計,現在的師姐,遇到這種情況,估計是兩個都要。

可是我又不能告訴琉華真相,只能勸他不要太擔憂。

「這彷佛是我們學習心魔逆回經的命運一樣,總是會遇到無法自己解決的事

情,總是會被別人操縱命運…」

琉華最近有點憂愁的樣子,感慨完了就走了。

「…對了師兄,現在,大師姐和新來的那位,搬到了鸞鳳殿,說是七天才能

出來一次。」

聽了琉華的話,我也知道,師姐除了和我約定的時間,都會拼命在那個男人

身上,汲取陽氣,以求晉升。

那么她又會被那個男人做什么呢…是不是會比龍在淵做的更過分…她會受傷

嗎?會被淫辱嗎?還是…會很高興…這些都是我不敢去猜測的東西。

對我來說,只能等待她再次到來,才能知道發生了什么。

現在的我,唯一能做到,就是看向鸞鳳殿方向,發呆。

—————唐清露也正好站在鸞鳳殿頂,向著鎮域塔方向。

冷風雪雨自動避開她的身體,她就這么靜靜矗立著。

此時的她閉著眼睛,渾身氣息並不穩定。

如果有實力強的人看見她,就會發現她泄露出來的氣息陰氣極重,已經到了

無法平衡的時候。

昨夜,慕銘並未幫她消除陰氣,反而要她多多吸收陰氣,儲存於體內。

他說他有一個辦法,說不定可以繞過傳統的度氣方式,消滅陰氣而且效率極

高。

所以唐清露無論如何都想嘗試一下。

如果不是因為天心丹,估計她現在已經失控了,為讓自己能自控,她站在這

最高處,用無垠水氣和正午天陽幫助自己壓制。

這都是為了實現慕銘說的修煉法。

三顆天心丹吞下,讓她儲存了三月才能消磨完畢的陰氣。

好半天,她才掙開了雙眸。

「…呼,總算壓制住了。」

陰氣被她鎖死在體內,至少白天不會有問題。

「清兒,差不多了,快進來吧。」

慕銘的聲音從鸞鳳殿內傳來。

此時的鸞鳳殿,已經被重重陣法圍繞,外面根本看不見內部的真實情況,更

別說進來。

殿內,所有東西都被清空,只留下一座陰陽相合陣,陣眼就在大殿中心。

復雜的陣圖形成了一條陰魚,一條陽魚,互相追逐,有點像凡人的八卦圖,

但復雜程度不可能相提並論。

唐清露出現在殿內時,慕銘的已經坐在了陽陣中心。

「清兒,趁你現在壓制的住,快去坐到陰陣中心。」

「…慕師兄,如果只是陰陽陣的話,度氣是不現實的。」

唐清露看慕銘准備了一夜,結果卻是這種她嘗試過,確定無用的手段,不免

有些失望。

陰陽陣根本牽引不出因為心魔逆回經帶來的陰氣。

彷佛對唐清露的心情有所預料的慕銘什么也沒說,清麗的臉上保持著淡然的

微笑,娟秀的手指一指點向虛空。

「陰陽陣只是作為輔助,看好了。」

突然,陣圖中心上空泛起點點星光,慢慢的把殿頂變成了一片星空,然後化

作漩渦,匯聚於陰陽陣中間,形成了一朵神魂構成,雲霧繚繞彷佛披著星雲的虛

幻蓮花。

這朵七彩寶蓮一出現,唐清露就感覺神魂不穩,彷佛要被吸入其中。

「元嬰級別的神魂法寶?!」

唐清露從那巨大無不的神魂氣息,無影無形的形態,看出了虛幻蓮花的本質

,正是罕見的神魂法寶。

「這是我師傅,冥劍子當年逃出來後,剩下的唯一一件法寶,也是她得自師

祖的收藏,名為黃粱界。因為它沒有任何戰斗能力,只能收納神魂,保護神魂,

是一件神魂防御法寶,所以師傅只是把它藏於識海深處,或者把這件法寶當做她

和愛人幽會的容器,從未拿出示人。但沒想到的是,如果有元嬰級別的二人同時

使用時,配合上這陰陽陣,就出現了奇效。清兒,這個需要你配合,放開元嬰的

控制,讓黃粱界吸我們進去,進去之後我們就會被封在內,直到陰氣消磨完畢。」

說著,慕銘元嬰出竅,唐清露來不及遲疑,也同時元嬰出竅。

只見唐清露元嬰出竅的瞬間,身上的陰氣勐的失去了控制,黑色的虛火沖出

軀殼,但是卻沒有焚燒肉身,而是隨著她的元嬰追來。

「耽擱不得,快快進入。」

慕銘率先到達,唐清露也順著那股神魂引力,兩人元嬰在蓮花之上相遇,被

蓮花撒出的星光吞噬。

失去目標的陰氣,卻撲在了蓮花之上,隨著周圍的星雲一起緩緩轉動,把法

寶包的密不透風,漸漸形成一個水壺的模樣。

等唐清露再次出現,卻是已經在叢林密布的山峰之上。

她感知了一下,自身確實是元嬰可觸感和身體又有著肉身的感覺。

「…嗯?這里是!」

她走出密林,眺望遠方。

只見碧空萬里之下,群山環繞寶玉般的綠地,周圍飛瀑傾瀉,水氣在空中形

成彩虹,白鶴展翅穿梭,端的是仙家福地,不正是最原始的清溪齋嗎?「這是怎

么回事…」

但無人應答她,慕銘不知在何處。

她試著騰空,卻發現她失去了一身法力,這意味著她無法做任何事,和凡人

無異。

所幸她在清溪齋建立之初就生活在這里,對於這里每一寸土地都了若指掌,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條容易下山的位置,不久就到達了平地。

躺過圍繞著綠地的小河,走上了宗門原址,在不經意間,居然走到了自己修

木屋的位置。

唐清露不禁想起自己和師弟在這里開墾小屋的時候,真是兩小無猜,師弟甚

至光著身子在干活,當時覺得好不知羞,卻又想看男人的身體,可現在卻看得都

膩了。

她一路走,一路都有不少回憶,直走到宗門內地勢最高的地方,也就是現在

的比武擂台處,此時還是一片高草。

遠遠的,唐清露終於看見了慕銘,他背對著自己站

著。

「慕師兄!」

她不由的喊了出來,迫切的想問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下一秒,她感覺自己真的出現了幻覺。

慕銘轉身過來,他身前卻有一個白衣女人坐在路邊的石頭上,黑發遮住了臉

龐。

唐清露的聲音,白衣女子也聽到了,她轉過頭來,露出了真容。

「…!」

那個女人樣貌和唐清露記憶里的逐漸重合,但唐清露無論如何無法置信,她

從沒想過會在這種地方和她相遇。

「…清兒?」

白衣女人卻呆呆的笑了,看著唐清露,再也沒有移開視線。

聽到這,唐清露覺得世界上一切東西都在模煳,只有她的身影越發清晰。

回憶里的樣子和現在真正重迭起來,唐清露拼命跑了起來,連滾帶爬的跑,

就和弱小無力的凡人一樣,跑到她的身邊,在她面前跪了下去,緊緊的抱住了自

己夢里才會出現的人。

「…娘!」—————————「真是,雖然老夫也是過來人,但這種緊要

關頭還是要克制一點,也不是老夫說你們,不要想著自己還年輕就放縱,年輕是

修煉的好時候,可不能全部花在這些事上面,就算再喜歡還得分個輕重緩急吧!

這馬上就要開始了,連再對一遍稿子的時間都沒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真是真

是……」

絮絮叨叨的菲力走在前面,穿著純白色洛克曼傳統服飾,也就是絲綢束腰長

服的一花,臉上通紅的在後面低頭跟著。

而淡定的龍在淵走在她旁邊,腰肉被擰了兩圈。

一花恨恨的看了一眼毫無反應的龍在淵,眼睛里都包著眼淚。

「…都怪你!」

「我有什么辦法,情況那么緊急,沒時間布置隔絕法陣啊,好好我的錯,我

不說了~」

龍在淵還想狡辯,只是看著一花嘟起了腮,一副羞憤欲死的樣子,只能笑了

笑,兩手一攤承認錯誤。

一花也知道這是自己遷怒,但心里就是不知所措。

自己昨晚的聲音全被別人聽見了,現在菲力宅內人人都以為,龍在淵其實是

自己的伴侶。

最氣的是,一花自己氣又氣不起來,又無法生龍在淵的氣,這才是最氣的。

畢竟那是…太過舒服而導致毫無辦法的事情。

「早知道一開始就讓你們到偏宅,那里還離大宅遠一點,不會弄得這么多人

知道,現在老夫還要下一遍封口令,真是真是…」

一花實在聽不下去了。

「呀呀呀!我知道了啊~再說菲力叔叔也有錯吧!為什么不早一點來叫我們!」

「龍他不讓我叫啊!」

「淵~哥!」

這次一花是真生氣了,雙手抱胸惡狠狠的。

「…反正我們的目的是王位,而不是和他們交好,提前去的意義不大,該你

上場的時候表現好,後面有我,一切都沒問題。」

「…哼,現在就算了,回去再說。」

一花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候,就不好再追究龍在淵知情不報的問題。

現在的她需要把自己的籌碼亮出來,讓國民真心支持自己。

路過層層守衛,來到了盡頭的出口。

出口通往的是一個巨大的陽台,至少千平的陽台向下看去,是王宮內唯一可

以進入國民的廣場,也是國王鼓動人民的演講點,而這次開幕儀式就在這里舉行。

此時,前三位王女已經演講完畢,站在了一旁,而四王子正對著底下密密麻

麻的國民,在激情演說。

「…只要我做了國王…」

制式發言之後就是一大堆許諾,配上貌似宏大的理想,其實和其他政客沒兩

樣,都是空頭支票,大約他此刻也是把底下站的人當成了木頭棍子。

「這種人也能當王子嗎?」

龍在淵言下之意很清楚,王國交到這種人手里就完蛋了。

「…所以我才會選擇你們,他們背靠的家族,全都是想靠著王國吸血,壓榨

民眾,而你們並不需要這樣。」

菲力不知是真這么想還是拍馬屁,反正他確實已經站了邊了。

「但也不可以小看他們,他們背後的勢力滲透進了各個行業,只有絕對實力

可以讓他們服氣,如果龍一旦出現弱勢,那么你們就算得到了王位,他們也不會

老老實實,國家也不會安穩。」

「菲力叔叔,這個道理我們明白,而且我們的籌碼也需要實力來支撐。」

一花了解這個國情,既然昨天強殺首惡的計劃未能成功,還要光明正大奪得

這個國家,那么想要報仇,那些站在大勢里頂點的仇人,就必須用絕對力量壓服

過後,以大勢來殺,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保證得到的國家的後續安穩。

所以這次她只能贏,不能輸。

著這樣的心情,一花邁出了走向王位的步伐。

(知道大伙不愛看長長的話,我寫著也費力,這里就略過了,反正不管講什

么都要開打。)演講結束過後,在萬民矚目之下,公開抽取了對陣表。

前三天由五個繼承人的騎士一分高下,最後一天有勝出騎士的主人,兩名王

子王女之間決斗。

洛克曼就是這樣,打不贏的還想做國王?做夢,夢里什么都有。

由於一花只有龍在淵一名騎士,而每個繼承人有權利出兩個,所以龍在淵比

較吃虧。

但一花她們都不在意這個。

但螞蟻再多也無法咬死大象,何況這樣還可以凸現龍在淵的強大。

一花不擔心他們明著來,只是害怕他們耍小手段,所以速戰速決。

明天第一場,就是龍在淵對上四王子的騎士,一個四十歲的女騎士。

四王子的口味一向有點偏大,他的佣人都在三十歲往上。

「淵哥,明天就靠你了,記得留那個女騎士一命。」

「看來你們也有計劃了,確實把最弱的四王子留下來最有利。」

菲力贊同的點點頭。

見時間已到黃昏,菲力擔心日落生變,也不再多說,帶著一花和龍在淵回到

宅邸,然後叫來了整個侍衛團,駐扎在了宅邸四周,這是他的權利。

這下,宅邸就成了全城最安全的地方。

「那么,你們今晚在哪睡?」

一切安排妥當過後,菲力才有些促狹的問出這個問題。

一花其實早就感覺到體內陰氣在變得活躍,欲念開始高漲,下體發出陣陣燥

熱。

「一花,你決定吧。」

「…那么,我們…我們就去…就去那間偏宅吧…」

一花的臉色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不敢看菲力的表情,只是低著頭。

雖然知道事情昨晚就已經暴露,但自己主動承認還是不一樣的感覺。

菲力說的偏宅,更像是一個客房。

里面有一間內廳,左連卧房,右接浴池,正前方極為寬闊後院。

「你在堅持一下,我去布置法陣。」

菲力一走,龍在淵馬上開始布置隔絕法陣,除了隔音更重要的是防御可能來

襲的敵人。

一花渾渾噩噩的走到木制矮桌旁邊,趴在了上面。

「…哈…哈…哈…」

她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竭力控制著自己,不去聽腦海里傳來的喃喃低語,不

去理會渴求著什么的身體。

自從黃昏來臨,欲念就如洪流,一波波擊打著她的神志。

她知道解決辦法,可還是想自己試著努力保持理智,雖然已經跨過了那條界

限,但主動索求的行為還是讓她覺得自己太對不起陸風。

可是,到了沒有人的地方,一花終於維持不住了,那遮掩的面具瞬間粉碎。

那一波強過一波的欲念,超出了可以控制的范圍。

她認識到了自己是不可能戰勝這個感覺的,也明白了師姐為什么會變成那樣。

她覺得自己在這方面是錯怪師姐了。

涌出的幻像消磨意志力,肉體的渴求破壞理性,陰氣是作用於神魂與肉體雙

方面的,更別說這陰氣來源於唐清露,元嬰級別的陰氣再稀釋,層次也遠遠高於

築基,一花當然無法抵擋。

這種感覺並非像是春葯,讓肉體變得極度渴望,而是由心開始渴望,加之心

魔已成,影響了一花的思想,只要不涉及到打破心魔的事情,她就不會對這種事

感到厭惡,就像本來就喜歡一樣,接受起來毫無壓力。

一花在熊熊燃燒的欲望里,五感卻變得敏銳了起來,身上汗水打濕了全身,

可以感覺到自己彷佛全身已經被潤滑好。

奶頭輕輕磨蹭衣物,傳來的卻像是輕微電擊的感覺,整個上半身包括手臂,

都是酸麻狀態。

而下體就更不用說了,愛液已經打濕了長裙,一直趟到了地面,還能聽到嘀

嗒的水聲。

一花趴跪著,上半身趴在桌面,騰出了一只手,控制不住的向著下體伸去。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的空虛,如果再沒有東西去填滿,那么她就會失

去自我。

手臂從從側腰劃過,手掌順著尾椎,進入了臀勾,隔著衣服,開始按摩起了

菊穴。

可菊穴早已准備好了,輕輕一按,手指就被吸入了兩根,軟糯的肛肉連帶著

衣物也被吞入。

可一花絲毫沒有察覺,她只是覺得,原來自己的那里,一直沒有被滿足過,

原來這么美好的地方,自己一直閑置著。

她的手指一根接一根的塞入,五指如倒勾,不停的扣挖自己的菊穴。

她可以感覺自己的菊穴肛肉已經松弛到了當下的極限,但是遠遠不夠滿足深

處的渴求,於是手臂不停的使勁,想整個手掌全部塞進去。

她的頭顱和上半身已經高高昂起,讓手掌更方便使力,濕漉漉的腸液也起到

了很好的潤滑。

「咕嘰…」

這是粘液被擠出來的聲音。

「…唔嗯!」

一花輕咬嘴唇,隨後大口吐氣。

第一次拳交成功了,連帶著衣服,拳頭終於塞進了菊穴。

在寫之前,她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把手掌插進自己的菊穴,還這

么的使勁扣挖腸道。

但此時她只感覺發現的太晚,順便感慨人體的神秘。

手掌在菊穴內玩弄,每一寸都反饋回來一種滿足,但更深的地方就還是深深

的空虛。

不一會,一花的背部突然拱起,軟嫩的屁股也因為用力而死死夾住了手腕,

終於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可是高潮過後那空虛絲毫不沒有減弱,因為陰氣

沒有任何消磨。

「…淵哥…淵哥…」

一花失神的喃呢著,渴求昨天的快樂。

雖然才失去貞潔沒有多久,但一只拳頭已經不夠滿足她了。

「一花,你在做什么?」

突然,龍在淵的聲音出現在耳畔,那氣息讓一花一下清醒了。

「…龍…龍師兄!」

「怎么又叫我師兄了。」

一花想解釋,解釋自己不應該是這么淫盪的女人,她不想別人看不起她。

「…我,我不是這樣的…我只是為了…為了…」

雖然手掌還夾在臀兒中間沒有抽出來,一花還是想極力解釋給誰聽,也許只

是解釋給自己聽。

龍在淵只是靜靜站著沒有任何表現。

「…你…失望了嗎?」

一花感覺有點害怕,因為她變得在意龍在淵的想法,在意這個奪走自己純潔

的男人。

因為昨天被這個男人奪走純潔,今天就變得和一個盪婦一樣,會不會讓他以

為自己本性就是如此。

難道陰氣連一個人的性格都會改變嗎?「失望什么?」

「…我這樣…」

「對你現在的樣子?不,我不失望,而且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我很了解陰氣

,所以我知道,一花你已經很努力了。」

「…淵哥…我…」

一花慢慢把手抽出菊穴,留下臀部上沾滿粘液的凹陷。

龍在淵將她扶起,和自己對視。

「但我不希望你一個人去面對,別忘了,現在我是你的騎士,我會一直在那

身邊,我們的命運和目的都是同樣的,我說過要把你平安帶回去,所以也希望你

能更依靠我一點。」

「不要害羞也不要害怕,這方面我比你熟悉很多,讓我來解決,你想要的時

候千萬不要忍耐,告訴我就好。」

「…但我們始終不是…不是真正的道侶,你也有師姐…」

一花不敢去看龍在淵強勢的眼神,心跳不停的加速,不由說出了自己真實的

想法。

雖然很痴迷這種行為,但總覺得某些地方過不去,說不明,覺得不能這么莫

名其妙的變成另一種關系,說白了她雖然在意龍在淵,但覺得自己和他的關系,

沒有到可以完全交出自己的時候。

故而才有了今天的自我滿足。

「清兒不會在意這個,因為她也知道陰氣是多么可怕,你也看到她陰氣上身

時的樣子。而且她也不會知道,我不打算告訴她,這里的事也不會影響到宗門的

生活。」

「…」

「現在,你才是最重要的,照顧好你就是我最需要在意的事情,我們如果不

能回去,在怎么去想在宗門的事情都是枉然,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如果你還是

覺得害羞,我們就做暫時的伴侶,那么你可能要好接受一點。」

「…暫時的伴侶,時間呢?」

「就以回宗門的時間為定,行嗎?在那之後,我們就把這件事保密下來,然

後再繼續當師兄妹。」

「…嗯。」

一花也覺得這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桉了。

她有了理由,把自己最後一點介意都排除掉了。

「…那么,一花,你現在就是我最重要的女孩,讓我幫你吧」

龍在淵擁著一花的腰,將她抱起。

然後深深的吻了上去。

「…嗚~」

因為太突然,一花開始還抵抗力一下,但馬上手臂就變得無力,反而像是抓

著他。

長長的窒息之吻,龍在淵強勁的舌頭把一花的小嘴當做了性器,玩弄到發麻。

他的一雙大手揉捏著一花的翹臀,一花順勢把腿掛在了他的後腰,兩人就這

么緊緊貼合。

唇分之後,龍在淵把一花放下來,為她解開了衣衫。

背對庭院的一花,雙手放在身後,赤身露體面對龍在淵,卻沒有一點拘謹。

月光幽雅,灑落在她的肩上,細細的灰塵被照的粼粼如星空,一花本來帶著

英氣的臉龐,此時卻盡顯柔美。

櫻色碎發從耳旁滑落,柳葉細眉之下點綴藍寶石一般沉浸的眼眸,白玉一般

的瓊鼻和殷桃小嘴完美契合那張帶著英氣的瓜子臉。

發育很好的巨乳毫無下垂,櫻色暈比較大,但乳頭卻比較小,像是未經發開

的苗圃。

平坦的腹部有著明顯的肌肉線條,力量和柔美並存,配上小腹之下,一雙健

美的大腿,肉感十足,讓人知道她一定可以夾的很緊。

和師姐完美的身軀不同,一花還算正常,比起師姐更像是一個嬌嫩的女人,

而不是完美的女神。

但此刻在月光的襯托之下,真的有點向著女神進化了,龍在淵都一時看得呆

住。

「淵哥,好看嗎?」

「人如其名,我感覺自己很幸運。」

「謝謝。」

一花微微一笑,蓮步慢移,順從的蹲在了龍在淵胯下。

她遵照著自己的心情,拉下了龍在淵的褲帶。

一根巨物隨之就跳了出來,就橫在一花臉龐。

那濃郁的氣味瞬間就熏暈了一花的大腦。

她彷佛天生就會,直接抓住了肉龍,然後開始舔舐。

如果說昨天是在欲望驅使下幫龍在淵口交,那么今天一花已經是接受了自己

欲望,主動去做的,感覺不一樣。

嬌嫩小舌圍著龍在淵的肉龍,不停的清理,那味道讓她沉醉不已。

直到肉龍上全是她的唾液,她才轉而想去吞掉它,可是發現肉龍什么時候居

然變得比昨天粗多了,幾乎有她腳踝粗細。

「…這么大~」

「因為你太可愛了,所以我忍不住,不用勉強。」

但一花倔強的非要嘗試一下,她把自己的小嘴張大到了極限,卻實在含不下

那顆比她拳頭還粗的龍頭。

龍在淵摸著一花的頭發,嘴角控制不住笑容。

一花看似強勢,實則征服過後比普通女人更加溫順,配合,屬於外強而內柔

的女生。

加之高級別的陰氣,龍在淵很期待能把一花調教成超越師姐的作品。

眼看實在吞不下去,一花只好無奈放棄。

「時間還長著呢,過來。」

龍在淵橫抱一花進了卧室。

他把一花放在床上,壓著她的大腿,用肉龍對著她的菊肉穴,不停磨蹭。

這次一花興奮的看著龍在淵和自己的交合處,沒有一絲昨天的避諱,而是非

常的好奇和興奮,想著那和自己小腿一樣長的巨龍隨時可能突破進來的感覺,她

就已經放棄了守衛只等被干到投降。

「~淵哥,快進來吧!」

一花祈求到。

「好滿足你。」

龍在淵不再廢話,腰勐的一下,肉龍擠開了一花完全放松的菊肉穴,一下就

盡根沒入。

一花的腸道彷佛非常適合進入一般,沒有一點阻力。

在肉龍進入的同時,一花的肛肉又開裂了,等寄吧抽出的時候,外翻的那圈

粉嫩肛肉,上面出現不少細小裂口,血液濺到了白色床單上,可她絲毫沒有察覺。

她的肚子被頂起,床單被她的手撕裂,但並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爽,她期

待的滿足感這一刻爆棚了。

龍在淵並未停下等她享受這種余韻,而是不斷加速勐干,干的鮮血四濺。

不知多久之後,一花已經從床上,被干到了地上,在龍在淵盤膝而坐的懷里

,不停的交合。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嗯!淵~淵哥~大

東西~大東西好舒服…快干…腦袋都…亂了…」

一花雙手環住龍在淵的頭顱,不停的起起伏伏,感覺在龍在淵一次次勐沖之

下,自己從腦子到內臟,全部變成了一鍋粥。

那根東西完全不順著既定的道路運行,而是左沖右突,搞得一花體內亂成一

團,爽不堪言。

龍在淵把一花抱在懷里,嚼著她小巧的乳頭,奶子上面全是深深的牙印,手

捧著一花的翹臀,有節奏的扇巴掌,一花的屁股已經有些變形了。

一花不知何時又淚流滿面,但這次不一樣,沒有一點悲傷,只是舒服到流淚。

失控的臉龐已經不能讓外人看見,她只能讓自己頭朝上,不讓自己被人看見。

等龍在淵噴射完畢,抽出肉龍的時候,已經裂開一部分的肛肉,像個崎嶇不

平的火山口,腸子不是開出來的,因為完全被攪亂了,所以是流出來的。

粉嫩的腸道像水一樣,被龍在淵接在手里,又帶著拳頭塞進了她嬌嫩的屁

,隨後用手掌捂著她的屁穴,不讓腸子流出來。

「…哎呀不好不好,玩的太過了,再不治療就出事了。」

不只是一花的肛肉被搞裂開,內臟也有不同程度的受損,一花還不是金丹,

沒有不滅體,所以需要一點外部治療。

龍在淵把暈過去的一花放在床上,然後拿出治療傷勢的丹葯,揉碎過後握在

掌心,帶拳頭深深塞進了一花體內。

「這樣,明早應該就可以恢復大半了。」

但恢復只是為了下次更好的調教。

龍在淵側躺在一花身邊,這個嬌小的少女在他的計劃里,會變成他最忠實的

肉穴,而且要做那些沒能對唐清露做的事情。

一邊這么想著,他一邊用手指撫弄一花那隔著符紙的饅頭穴,想著要把這里

弄成另一個不輸給菊穴的肉洞。

次日,日上三竿。

一花才緩緩從睡夢中醒來。

她感覺精力異常旺盛,氣息也有了長足的提升,比自己一個人修煉效果好了

不知道多少倍。

聞到卧室奇異的怪味,她臉色一紅,趕忙起身來到大廳,卻發現龍在淵也不

在大廳。

大廳的桌上卻又一瓶紅酒,下面壓了一張紙條。

「親愛的一花,看你睡得很香,而且還在綜合陰氣,我就不叫你了,讓你好

好睡一會,你這兩天也很累了。菲力會留下來保護你,等我拿下勝利回來給你,

我的女王。」

「…他怎么會知道我愛喝這個?」

一花心里暖暖的,拿起那張字條放在心口。

這瓶酒是她在洛克曼最喜歡的飲品,只有少數人知道。

這種用心讓一花很感動。

她沒有去動紅酒,趕忙穿好備用的衣服,帶著菲力跑去了比賽場。

「羅斯,龍的那場肯定比完了,他應該快回來了。」

「迎接凱旋的將軍,也是王的職責。」

一花莫名急切,帶著菲力來到了決斗的現場,一個巨大角斗場。

如菲力所說,龍在淵那場已經比完了,秒殺,但那位女騎士只是暈了過去,

這比直接殺死還要體現實力。

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一花只想趕快見到龍在淵,估計他此時應該在環繞角斗

場高台之上,屬於騎士的休息室。

但等她快要走到休息室門口的時候,里面卻傳來了女人的呼痛。

「!」

一花心里一緊,她停住了步伐。

她突然冒出不好的感覺,悄悄的走到了門口,想聽聽聲音。

「請你自重點,下一次我就不會下手這么輕了。」

接著,龍在淵的聲音傳來。

「呵呵,我喜歡你這樣粗魯的男人,再考慮一下吧,如果你同意幫助我們,

亞倫家族將會對你予取予求,連我也是~」

這聲音,不是四王子那個婊子媽凱倫,還能是誰。

准備使美人計?一花怒氣上涌。

上去一腳就踹開了大門。

只見那個豐乳肥臀的凱倫,此刻正用那對巨乳貼著龍在淵,手里拿著一封信

,按在了他的胸口。

「一花,你醒了啊」

「哼,小公主來了,還是那么遲鈍,讓你自己的騎士一個人亂晃,可不是王

該做的事情。」

凱倫見一花趕來,並沒有害怕,反而指責她,因為她相信在這種地方,龍在

淵還是一花都不敢對她出手。

但沒等一花發火,龍在淵一把就掐住了這女人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

「等!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王族,你不過是個騎士,竟敢對我無禮!」

但龍在淵並沒有理會她的犬吠,凱倫只感覺那手臂的力量逐漸變大。

她在半空中掙扎,雙腳亂蹬,卻沒有了剛才那副猖狂相,就快要窒息一樣。

「…停下吧,淵哥。」

直到一花發話,龍在淵才松手,任由凱倫摔到地上,咳嗽不止,但也讓她不

敢再做出任何挑釁,只是害怕的退縮到牆邊。

一花也沒有理會凱倫,她走到龍在淵身旁,當著凱倫的面,踮起了腳尖,吻

了上去。

而龍在淵也抱住了一花的腰,盡情享受那紅唇。

良久之後唇分,一花才自然看著凱倫,對著全程觀看的她說到。

「懂了嗎?懂了就滾吧,順便告訴那些有小心思的人,這招是沒用的,因為

他是我的人!」

凱倫神色驚慌的離開後,一花才松了一口氣。

「一花,干的不錯,只不過接吻技術還有待提高,晚上我們練習一下。」

剛才還淡定的一花鬧了一個臉紅。

「…什么啊,這是看在你這么忠誠的份上,王給你的獎勵…唔嗯,你過來…」

一花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拉著龍在淵在鋪設了野獸毛皮的軟凳上坐著,然

後自己撈起裙子,跨坐在了

他的身上,雙手撐在龍在淵雙側,直盯盯的看著他。

「那個女人誘惑你,覺得怎么樣,喜歡年齡大一點的?」

一花帶著笑容問道,像是做著伴侶間的審問游戲。

「我眼光可沒那么低。」

龍在淵也攬著一花的腰。

「…算你聰明。但明天肯定每個人都知道我們的關系,所以也算是名副其實

了,那么在這里也沒關系,你贏得了比賽,作為你的王,我需要獎勵你,這才是

王的氣概。」

如果一花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沒有躲閃,可能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龍在淵得意一笑。

「那么,我的女王要怎么獎勵我呢?」

「…我把自己獎勵給你,現在開始你可沒功夫去別的地方,或者離開我的視

線。」

一花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一花在剛才,才發現自己對龍在淵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很強的占有欲。

「這真是最好的獎勵了,我的羅斯陛下,為了這個獎勵,我會為你鞠躬盡瘁

的,這讓我開始為你盡忠吧。」

「呀~」

房間內滿是歡愉的聲音,直到下午的決斗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