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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車,難道是?......

夏步看到一輛車翻天倒在了馬路邊,而被壓在車下的兩人竟和自己在照片中看過的年輕的父母一模一樣。

夏步看著父母被壓在車下頭破血流的模樣心里一陣糾痛。視線轉到另一輛車上,卻出現了一個更令夏步震驚的畫面。

另一輛被撞傷了的車的駕駛座上的人竟是萬光財團的當家,也是svo電視台的台長紀宸。只是更年輕的模樣,看起來還不過二十歲左右。

夏步之所以能一眼就認出紀宸,是因為自己正在拍的那部戲正是svo台的台慶劇,前幾天拍戲時跟自己一樣也是出演一個小角色的朋友還拿著一本影視雜志給他看過。

雜志上刊登了小編對這部戲的探班報道,以及小編對作為台長的紀宸的電話采訪。

除了高度評價了紀宸的生平外,還刊登了繼承年輕時的照片博眼球。也算是為這部群星打造的台慶劇造勢。

夏步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因為車上的一個搖頭小擺件上印有萬光的logo。就在夏步剛認出了紀宸時,卻見紀宸一踩油門,超速地逃逸了事發現場。

那個人,那個毀了自己一生的人,紀宸。

那些有錢有勢以君子之稱的名流,楚楚衣冠下果然都是一副骯臟卑鄙的內在。

夏步在心里深深地烙印上了這個名字。

夏步胸悶難受,仿佛在七竅中被灌入了鉛一樣難受。夏步看著被壓在車下痛苦的父母們,鮮血沿著翻倒的車身流淌出來,他卻無力搭救。又仿佛被壓在車下的是自己,和父母們承受這一樣的痛苦。也可能這是自己被壓在廢墟下時的真實痛苦。

夏步聽到車內傳出嬰兒哇哇啼哭的聲音,夏步仿佛和嬰兒時的自己心靈相通著,又一次感受了一遍被壓在車下承受著親人生命流逝的絕望感。只是這一次,是有記憶的一次承載。

難道這就是命嗎?夏步掉下眼淚來,當初九死一生的自己到頭來竟然還是和父母們一樣死於毫無意義的死法。

不是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嗎?

「喂,夏步,夏步,醒醒。我們都要走啦,再不醒,就要留你一人在宿舍睡懶覺了。」尹流拍了拍夏步的臉,想要叫醒夏步,可別在校最後一天了還出洋相。

眼淚淌下來流到了尹流的手上。

「哇,你搞什么,做什么傷心的噩夢了嗎?」尹流嚇得從夏步的床邊站起。

夏步睜開了眼,仿佛從冰涼徹骨的湖底里撈起來一般,連呼吸都能感到讓心肺疼痛的水汽。好像剛剛撕心裂肺聲嘶力竭淚如雨下地大哭過一頓。

「夢?」夏步抹了把臉上的濕濕的液體,都流到了嘴巴里。

夏步從床上坐起來,轉了轉頭四下張望了一下。

這里是,大學的宿舍?

難道那些痛苦發生過的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噩夢?

徹底真實的感覺讓夏步知道這不可能。但是自己為什么會躺在大學宿舍里,尹流?好久沒見尹流了,他為什么會還一副大學生模樣的打扮?

「夏步,你睡呆啦?」尹流推了推夏步,「快起床吧,大家都走光了。待會兒宿舍老師要來檢查房間的,趕快收拾鋪蓋走人吧,別最後一天了還被罵一頓啊。」

最後一天?在大學的最後一天?

「昨晚,我們喝多了?」夏步回憶畢業那天晚上和舍友們一起喝的散伙宴,問道。

「是啊,你小子平時酒量不是挺好的嗎?怎么這次......啊,我知道了,你不會是夢到要和我們散伙了所以在夢里偷偷地哭吧。哇,真丟人呀。」尹流玩笑道。

「怎么可能。」夏步從床上下來。

真的是在大學的最後一天,難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