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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片,終於也不止倒地了。

等他恢復意識時,竟然已是在自己家中的床上。

「珍妮,珍妮怎么樣了?!」紀宸一醒來就激動地問道。

「沒死,救過來了,算那小蹄子命大。」紀老爺子走進紀宸的病房道,「不過我也不許你再和她見面。」

「為什么?我要見......」

「為什么?你還有臉問為什么?」紀老爺子拿過一份報紙甩到了紀宸臉上,打斷了他的話。

紀宸一只手還在輸液,一只手拿過報紙看,在報紙右下方並不大的版面上寫著:一家三口和個朋友出游慘遭車禍,肇事司機消無蹤跡。報道內容里寫著一家人里二死二傷,分別寫著各人的姓名和年齡。其中一名是不足一歲的嬰兒,叫夏步。被坐在後座的朋友護在懷里才奇跡生還,受傷最輕。

紀宸看完後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把拉開被子側過身對著地板干嘔了起來。

但終究是自己的兒子,紀老爺子看到紀宸這樣也心疼了起來。權當犬子年少吸取教訓的必經之路吧,吃一塹長一智。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就好好養傷吧。」

「處理?怎么處理?」紀宸問道,他直到現在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那天干出了多大的錯事。

「這就不用你過問了,你也別給我想什么不成熟的念頭。你可是我紀堔的兒子!」紀宸說著就要走,「這幾天你就好好地給我在這反省吧,哪都不准去。」

紀宸躺平了身,癱在了床上,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他知道父親的這句話代表著什么意思。

他被禁足了。

而這場車禍,於公於私都不可能跟自己牽連上一絲關系了,父親會做的只是如何干凈利落地收拾局面。

後來,紀宸將賠償金托人假借別的名目打入了兩家受害者家屬的賬上,也許能讓他們稍以慰藉。但自己內心上的譴責卻是如何也消除彌補不了的。

如果那天,如果那時自己能過去把那戶人家從車底下救出來,會不會他們還有一線生機?如果自己能立即撥一個救護電話,會不會他們還能救過來?

自己的內心,會不會就不會如此飽受譴責。

紀宸看著夏步,這個二十歲的年輕人,那一年,自己也正是二十歲。

真是命運般的相逢,也許一切冥冥中都早已注定。

「你是來應聘的嗎?」紀宸問道。

「嗯。」夏步點了點頭。

秘書悄聲對紀宸提醒了一句:「紀總,會議......」

「祝你好遠。」紀宸對夏步說道。

秘書也看到那張履歷上寫著什么,心里嘲笑,這都什么世道,真是夠狠的啊,應聘份打雜的工作還搞得跟最強比慘王似的?

紀宸走向了專屬電梯,對身後的人咐道:「調查剛才那名年輕人的過去,三天後放我辦公桌上。」

「好的,紀總。」

☆、第3章 家

紀宸走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