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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生死一線,季琅才使力地把夏步從水里扯出來,扯得他撞在浴缸邊的大理石牆壁上。

夏步的頭發被扯生痛,肩膀也引來一陣鑽痛,似乎是撞傷了,但當務之急是劇烈地嗆嗽。

嗆出一灘灌進去的水的水跡。

夏步嗆了好半天後,才艱難地說道:「我和紀總間只是利益往來,你無須擔心。」

這話倒並不假。

他為了他的內心好受,即是益;他為了他的上位報復,即是利。

「你最好有自知之明,知道輕重。」

季琅看著夏步襯衣半濕,眼睛因睜在水里而濕潤泛紅的樣子,又扯過夏步的頭發,朝他親了上去。

就在夏步怔了下,覺得張嘴也不是,不張嘴也不是時,季琅又一把捏住了夏步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巴。

季琅的舌頭在夏步的嘴里肆虐,夏步全程睜著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夏步絕對想不到,自己和男人的第一個大人式的吻會發生在為了計劃目的而不得不與之發生的對象——紀宸,之外。

柔軟富有攻勢的靈蛇在口腔里准確有力地襲擊著敏感點,季琅扯著夏步的頭發擺動著夏步的頭,調整口唇間磨合的角度,好讓舌頭向他喉嚨深處探去。然後又來回在夏步的口腔里滑轉,與夏步的舌頭糾纏,吮吸,翻繞。

在好長一段時間,差點引起夏步接連第二次窒息感後,季琅松開了夏步。

季琅滿意地笑道:「真爛,紀宸什么都沒會教會你嗎?」

夏步嘴巴僵得幾乎要合不上,口水沿著唇角滴下。

季琅用手指替夏步擦過唇角亮絲一般的口水,又刮到他紅腫的嘴唇上。

「還是說他的技術就很爛?」

這句話提醒了夏步一件很重要的事,是的,這是自己的籌碼,而自己卻根本不了解自己這方面的技術如何。

現在,季琅給了他答案。

很爛。

季琅三十出頭,十足的紈絝子弟花花公子,整日里聲色犬馬花天酒地,縱橫於紙醉金迷的場所。

也就是說,這個評價很權威。

如果自己的技術不好,反而弄得紀宸不高興,那就事與願違了。也許昨晚幸虧只止於唇也說不定,自己的不適是上天冥冥中給自己的機會。

既然想用這方面困住紀宸,不精於此道又怎能達成目的?

夏步決定好好思考如何解決這道難題。

等技術精進了再讓紀宸品味,才能讓他耽嗜。

要成為一塊蛋糕,而不是一包蛋糕粉,還要讓對方自己去烘焙。

但當務之急,是趕走季琅。

夏步隨手拿起浴缸邊上擺著的一套小黃鴨組合中的最大的一只,向季琅砸去。

「出去。」

現在,他有反抗的資格了。因為季琅吻了他。

季琅不可能對自己做出更過分的事,不管是冒犯還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就算季琅把他重重地按進水里他也不怕。

而季琅剛才做的事已經越了線。越線讓他有了反擊的資格。

何況季琅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他本就不可能在這里呆多久。他既然是從前台拿了房卡進來的,也該知道雖然紀宸走了,但部分隨行人員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