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還感到自己除了一件被季琅硬套上去為顯情趣的白襯衣,什么都沒穿。
因為他有裸睡的習慣,所以說季琅反而是給他穿上了點什么。
但也就是說,他現在光著□,僅一被角蔽之胯部。
季琅擒著孟清的足腕,舉著孟清十八歲少年般的光溜溜的大長腿,裝作聞了聞,要親上去,道:「互利互惠的事,有什么不好?」
心中記仇著孟清揍自己和吐在自己身上的事,哪會如此輕易放過孟清。
孟清知道自己在季琅心中的定位人設,咬牙不語。
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這一分一秒對他而言都是煉獄般地煎熬,但他什么聲音也不能吭。那只會浪費自己的力氣,這已經是在季琅的地盤了,他做什么都是無用功,指不定還會引起季琅嗜虐心也不一定。
步哥和自己說過,季琅這種人如果做了什么事,只要不搭理他就好,他就是那種對方越不爽他越來勁,只要不搭理他他也就自知沒趣了的無聊之人。
當然他知道,不管是步哥還是自己,都從沒想過,會是這種事。
孟清強忍著,為了步哥的計劃,為了幫到步哥,不破壞和季琅的關系。
「你能來溫泉酒店真是太好了,今天泡過溫泉了吧?皮膚滑滑嫩嫩地剛剛好。」季琅道。
孟清皺了眉。
這句話簡直像在說自己把自己養肥嫩了送到他嘴邊讓他吃一樣。
季琅在孟清敞開的胸膛上一路啄米上去,情至深處,松放了孟清的腳,去輕撫孟清的臉。
還去扒拉孟清的嘴,想把手指伸進去玩弄口舌。
一邊一路親吻到了臉邊,伸著舌頭又舔又吻,把孟清的臉弄得濕濕黏黏的,好像真的品嘗一頭小肥羊。
孟清被季琅掰開了嘴巴伸進了手指,孟清嫌惡地忍到快要吐,僵著了身體想著,他就那么不怕自己咬斷他的手指嗎?
咬?
對了!
說時遲那時快,孟清感到自己的腳也不那么麻了,一把咬過季琅的袖扣,然後蓄積起了全身力氣給季琅來了一記窩心腳,將季琅踹下了大床去。
孟清把袖扣壓到舌頭下口齒不清地說道:「你不走,我就吞下去了!」
「......」
吞下去,那就要送醫洗胃了,不管季琅走不走,這場床事都沒戲了。
「我賣藝不賣身,當這事沒發生過,將來還好合作。」孟清強硬道。
真是成也袖扣,敗也袖扣。
季琅跌坐在地上,扶額。
但原本也只是為了報復孟清對自己做了兩次失格的事,嚇嚇他而已,沒打算玩真的,孟清都做到吞袖扣這步了也只好放棄了。
孟清見威逼成功,季琅起身要走,道「你的袖扣!」
他可是好人,就算這樣也不會強搶別人的東西的。一事歸一事,要歸還季琅的袖扣。
季琅覺得好笑,他還真是是非分明。動手把另只手袖子上的袖扣也拆了下來,扔給孟清道:「送你了,不用還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清弟弟踹得棒不棒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