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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她指著校園廣場上的「思考者」雕像問我怎么會有人如此明目張膽地隨地大小便時,我不禁又有了想沖回去再檢查一遍現場的沖動……原以為查理總督察的死將會是一件轟動世界的大新聞,可自那晚之後整整過了三天,別說電視新聞里對此只字末提,就連那些對一只被飛碟撞死的母jī都要追蹤報導三天三夜的地攤報紙居然也毫無消息,仿佛這個世界上壓根兒就沒有過一個叫做查理的總督察一般。

會有這樣的結果,令我擔心之余,又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阿蘭解釋說:「自己的頭兒死在一個政府官員的床上,死因還是因為注射了過量的春葯,只要是有一點點羞恥心的人,都會對此事緘口不言吧!」「會不會……他根本就沒死?」擔心的我突發奇想。

「怎么可能?那么大劑量的高純度興奮劑和春葯,就算他是一頭大象都活不下來。

」阿蘭沖著我直翻白眼。

下午三點多,正當我們還在電視前苦苦等候著查理總督察的消息時,消失了整整三天的羅特卻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披薩不請自來。

一聽到他的聲音,阿蘭的臉立刻少有地紅了一下,就像個見到陌生人進入家門的小狗般警惕地上下打量著他,仿佛隨時都會撲上去狠狠咬上幾口,直到手里被塞了塊香噴噴的披薩後才解除了警戒。

「哈,又談成兩筆生意,這趟赫氏之行也不算白來了。

」師兄得意地掏出根雪茄,好奇地翻了翻茶幾上那厚厚一堆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報紙雜志,突然冒出來句,「我說……你們同居了?」我立刻被嗆得將滿嘴的臘腸和海鮮噴了正跟我搶披薩的二百五十一號一身。

一旁的阿蘭卻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既不反駁也不承認,只是紅著臉默不作聲地打量著手中的披薩。

師兄似乎誤解了我們的意思,意味深長地感嘆了句,「年輕人啊!」便不再說話,只是笑咪咪地看著我們。

我被他笑得心里直發毛,只得尷尬地打破沉默道:「你說的要請我吃飯,該不會就是指的……這塊披薩吧……」「當然。

」他居然大言不慚地點頭道:「很好吃吧!」「的確很不錯,只【發布地址:kanqia.com 發布地址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