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宿饒有興致挑眉,「幫你?如何幫你?」

情潮洶涌程度遠超上次數倍,理智被洶涌的情潮蒸發了個干凈,身體渴望著玄宿的觸碰,身下花穴更是一張一合渴望著被用力深深填滿。

荼歡被鎖鏈緊縛的手腕仿佛忘記了疼痛一般,掙扎著想要觸碰玄宿的衣角。

「玄宿,你插插進來給我好難受嗚嗚」

玄宿目光攝著床榻上的少女,眸色在燭火掩映下,閃著幽暗的光。

少女渾身赤裸,一身冰肌玉骨,墨發凌亂的鋪陳在玉榻上,襯得她一張暈紅沾淚的小臉越發美的奪目。

鎖鏈的束縛在這種時候顯然沒什么必要了。

玄宿施術,纏在荼歡手腕腳腕的鎖鏈應聲打開。

身體恢復自由,荼歡近乎急迫的從玉榻間坐起,菟絲花一般纏上男人清瘦修長的身體。

令人沉迷的清涼感襲來,荼歡可憐巴巴仰頭望著玄宿,小手試探著去扯男人腰側的束帶,身體更是難耐的在男人身上小小磨蹭著。

「想要什么,自己動手。」

男人的聲音低低從頭頂上方傳來,荼歡殘留的理智只掙扎了一瞬便潰不成軍。

少女近乎急切的扯開身前男人身上衣袍,男子清瘦的胸膛暴露於荼歡目光下,可讓荼歡驚訝的卻是那胸膛上一道道猙獰的淺褐色鞭痕

身為神仙,身體愈合能力本就遠超常人,如此猙獰的疤痕,這鞭痕當初豈不是深可見骨?

或許是被欲望熏得神智不似往日清明,荼歡此刻竟有種,自己想要吞吃入腹一口不留的美味甜點被別人糟蹋了的感覺。

心里難受極了,所以荼歡雙唇便湊了上去,粉嫩的舌尖從小嘴里探出來,一點點舔舐著那些猙獰的傷疤,仿佛這樣就能把疤痕去除一般。

想象中的嫌惡表情並沒有如願看到,玄宿低頭望著小獸一般在自己胸口舔舐的女子,眸色猛地一暗,攥著荼歡的胳膊將她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