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澤眸中寒意大盛,將荼歡推到一旁,周身寒氣凌冽,運起術法直接朝玄宿攻了過去。

玄宿雙眸輕眯,周身法力瞬間暴漲,絲毫不懼的朝著荼澤迎了上去。

隨著兩人交手,殿內法術激盪,荼歡幾乎被法力沖撞帶起的波動沖的站不穩,想到剛剛玄狩還提及玄宿似乎雙腿傷過,心中更加憂心玄宿會不會不敵受傷。

試了幾次依舊無法解除身上的禁錮術,荼歡看向玄狩,結果發現玄宿二人都打起來,這家伙竟然還一臉淡漠雙手抱劍倚在門邊站著。

荼歡氣的不行,怒道:「你不上去幫忙嗎?」

玄狩淡淡睨了荼歡一眼,眸中神色晦暗不明,沉聲道:「那你倒是說說我該幫誰?」

荼歡看傻子一樣看他,「自然是幫你哥哥啊!」

「既然把什么事都忘了,那就閉上嘴別說話。」玄狩睨荼歡一眼,扭頭繼續觀戰。

「那你把我身上的禁錮術解了,我去幫忙總行了吧!」

玄狩聞言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冷笑道:「且不說憑你這點修為湊上去純屬添亂,就算你真能幫上忙,弒父和弒君的名聲你又能背得起哪個?」

說的好像那男人真是我爹一樣!

荼歡狠狠瞪他一眼,一邊焦急的看著二人爭斗,一邊努力運轉術法沖擊著身上的禁錮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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