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一大把年紀卻有扮孩童的癖好,倒還真是不顧整個魔族顏面,什么事都能干的出來。」
玄宿說這話時,語氣中像是能沁出冰碴子。
而一旁荼澤眸光沉沉,身上氣壓亦是低的嚇人。
可即便如此,燼淵依舊沒事人一樣,一派天真爛漫的朝兩人笑笑:「可能是本尊性子比較直,不像天帝和狐帝這般精於籌謀算計,心思也沒那么多彎彎繞繞。所以面對心愛之人時,只想著怎么將一顆真心捧上去,尊嚴面子什么的,在自己戀慕之人面前,一文不值嘛。」
這話聽著怎么有股濃濃的綠茶的味道
看著玄宿、荼澤二人明顯陰轉黑的神色,荼歡趕忙將懷里不嫌事大的燼淵拎起來放到一旁石凳上坐好,這才終止了這段對話,沖著玄宿和荼澤勉強笑道:「天帝陛下和爹爹今日來魔界是」
「爹爹?」荼澤目光凝著荼歡冷笑,:「你若還記得你狐族小帝姬的身份,受傷之後也應該第一時間回青丘。」
玄宿聞言不依不饒,輕笑道:「狐帝所言差矣,歡兒曾經不管怎么說都與我大婚禮成。照顧她,本就是本君分內之事,不勞煩狐帝陛下掛心。」
燼淵一看這情況,也准備插嘴。
荼歡察覺這個新晉綠茶也要跟著搞事,趕忙道:「你閉嘴。」
燼淵聞言,當即一臉委屈巴巴,「歡兒畏懼天帝,害怕狐帝,不敢說他們,知我愛你至深,不計前嫌,便柿子挑軟的捏,只會凶我。」
「畏懼?」
「害怕?」
兩個詞分別從玄宿和荼澤口中緩緩說出,荼歡瞬間便覺得周圍氣溫又降了幾度。
深知再這么任由事情發展,玄狩和荼澤在燼淵這個新晉綠茶挑撥下,遲早得打起來,便佯裝強硬道:「我現在眼疾未愈,還需要曦梧幫我醫治,我現在哪也不去,只想待在曦梧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