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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沖了進去,就好像處在四十度高溫天下,一個猛子扎進河里,隨著感官死命地撲騰著、拍打著,久旱逢甘霖,爽恨不能馬上死去,鄭幺妹感染了他熱情,哼哼著開始迎合他。

「建建……」木床板震動著,由輕微到劇烈,鄭幺妹不斷呻吟著呼喊喬建名字,在他身下扭動、迎合,手揪著棉被,眉頭皺著,想放開嗓子大叫,又顧忌著怕被別人聽見,痛苦著,糾結著、快樂著、亢奮著,嗚嗚咽咽、嚶嚶嚀嚀,低低地喘息,任他沖撞自己最最軟弱地方。

喬建是個莽夫,在這種事上,他一向主動、霸道,不僅要自己舒服,還得讓自己媳婦滿意,他看著身下嬌喘吁吁鄭幺妹,問,媳婦,舒服嗎?喜歡嗎?

鄭幺妹咬著唇,不回答,她不是嬌羞,她吃過這樣虧,她若說舒服、喜歡,他就跟打了興奮劑般,越戰越勇,非弄得她死去活來不可,她若說不喜歡、不舒服,他就變著花樣折磨她、滿足她,直到她改口說舒服、喜歡不可。

在沒嫁給喬建之前,她有些小資情調,覺得愛情就該像小說里寫那樣,純愛、美好、甜蜜、浪漫,性什么都是浮雲,甚至覺得骯臟惡心,而喬建是個重欲男人,且擅長強取豪奪、野蠻占有,新婚之夜更是將她弄疼了,哭了很久,當初嫁給他,也是因為被纏煩了,怕他對父母弟妹做出不好事,那時家里也確實太苦,她也想為家里減輕負擔,再加上,她跳河被救時他們有了親密接觸,在那個年代,男女之間別說親嘴,就是手牽手都被人指責傷風敗俗,所以,沒有選擇,她非嫁他不可。

初初時,她有些怕這個霸道粗暴男,常常是他不跟自己說話,她便是一整天都不搭理他,而喬建總是哄著她、逗著她,無論對他多厭惡、多冷淡,他都笑呵呵地守著她從不對她發火生氣。

婆婆罵她是資本主義遺留物,小姐身子農婦命,說喬建傻,娶了這么個媳婦回來,打不得罵不得,連個秧子都插不直,一輩子圈在屋子里當少奶奶供著吧。喬建回:我樂意,媳婦是我娶,日子是我過,我樂意當奴仆一輩子養著她,供著她,您別管。

在生喬棟前,她甚至都沒下過地,沒干過農活,飯也沒煮過幾頓,什么時候愛上?她也不知道,只記得生喬棟時,她痛到極致地大喊道:建,建……

那種恐懼和不安連幫她接生溫嵐也無法安撫,直到她看到喬建趴在窗上,臉貼著玻璃,急切地一遍遍回應她:媳婦,我在這,媳婦,我在這……

那一刻她才覺得,生個像他一樣知冷知熱傻兒子也挺好,後來她慢慢地適應他進入,並且喜歡上被他充實感覺,覺得他這樣填滿自己,是作為女人最好恩賜。

高·潮來臨,鄭幺妹咬著唇,喬建卻沒有滿足,下面沖撞力道越來越重,鄭幺妹叫了一聲,雙手攀住他肩膀,臉埋在他頸肩處,眼角有淚滑出,幾個月分離,再次重聚,才發現,真很想他。

喬建將她抱起,死命地環抱,兩人緊貼著像對連體嬰,喬建問,到了?鄭幺妹一口咬上他肩頭,輕輕地應了聲,嗯,喬建突然喘了口粗氣,射了出來。

鄭幺妹說建,孩子們都想你了,咱不出去了好不好,孩子們舍不得爸爸,又輕輕地說,我也想你,我也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