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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可圖的女兒以後回娘家怕是連個落角的地方都沒有。

當晚,將這個中利害跟二伯母說道一番,第二天,跟她一道回家,舍下老臉跟二伯父賠不是,說好話,再不提家暴的事。

之後是籌備婚禮,喬爸喬媽還在氣頭上,根本不接電話,不給面見,小四叔借口忙生意,小四嬸冷嘲熱諷說我們小買賣的人,不敢高攀城管隊長這門親,大堂搜和二堂嫂是不敢找的,兩人都在氣頭上,出嫁的女兒不能管事,二姑、小姑即使有心也無力,更何況她們也沒那個心,最後還是大伯母心善,過來幫忙張羅。

二伯父想以喬爸和大伯父的名義把他們官場、商場上的同事和朋友都請來,被兩人拒絕,二伯母說,當初睿睿結婚時,他們都來的,秀蘭結婚為什么不請,你們這是重男輕女,嫌棄我們秀蘭是女孩。

喬爸冷笑說:嫌棄?你從哪里看出我是嫌棄你們,我這明明是厭惡,是惡心,你們母女不要臉,把老喬家的臉面都丟盡了,回頭裝什么事都沒發生,理直氣壯地讓我出錢出力為你女兒辦婚禮,你腦子沒病吧!錢扔水里還能聽個響,給路邊的乞丐還能聽聲謝謝,好人有好報呢!扔你們身上就成了得寸進尺、沒皮沒臉、貪得無厭,你們是裝傻還是失憶,一年前你們霸著工程款時,我就說了,以後,你們休想從我手上拿走一毛錢。

二伯父煞白著一張臉,二伯母不知所措,最後灰溜溜地走人。

酒席原是打算在開元定的,但因為喬爸沒有交代,開元經理一切照規矩來,提前預約,先付一半定金,婚禮當天上菜之前付清總金額的三分之二,剩下金額,婚宴結束後,全部付清。

二伯母恨的咬牙切齒,說,你這弟弟有錢了,心也硬了,還真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死。

二伯父忍不住又刪了她兩耳刮子,恨聲道:你都怪誰?

他早就知道喬爸自工程款一事後就沒那么好說話了,只是一直心存幻想,現在後悔莫及,為了一百多萬,失了喬爸這顆心,典型的撿了籽麻丟了西瓜,現今其他兄弟姊妹一個個都比他混得好,可能怪誰?說到底不過是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兩人回去一合計,開元最低一桌388元,酒水不許外帶,兄弟姊妹賬上來往是兩千,當初二堂兄時定下的,暗禮依照各自心意,現下他們把人都得罪差不多了,心意大約也沒剩多少了,二伯母後悔莫及,早知道當初老三提議五千時,她不該堅持一千的,弄到現在只有兩千。

一想到這,二伯父差點又要打她,這么算下來,本都收不回,二伯母金錢至上,說啥也不在開元定,二伯父去蜀地時輸了不少,手頭上沒多少錢,便也不堅持在開元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