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求我到這里來接一個人,是她的一個同事,也是性服務員,我跟紀芳嵐
是老朋友了,她的請求我當然要答應。
我看了看表,十點過十五分,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鍾,我抬頭看了
看馬路的左右,連個人影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車,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荒草,
誰會在這個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車呢。
就在我以為我可能找錯地方了的時候,忽然從我的左側的道路盡頭隆隆的開
來了一輛手扶拖拉機,拖拉機後面還坐了四五個五大三粗的農民。
那輛拖拉機開到離我還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然後那群農民跳
下車,從車上拉下一個沉甸甸的麻袋,然後啪嚓一聲,順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
水溝里。接著他們就跳上車隆隆的從我面前開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我一回頭,我發現那個被扔在臭水溝里的麻袋正在來回不停
的蠕動,顯然,里面裝的是個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這是城郊結合部,管理混亂,經常有農民將得了
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里拿到這來丟,這樣可以省一筆焚化費,那么這個袋子看體
積里面裝的一定是瘟豬。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一陣惡心,於是離那個袋子又遠了些。
我又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看見有人在這下車,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紀
芳嵐,過了一會,一陣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聲和紀芳嵐那勾魂攝魄的叫床聲從電
話里傳了出來:
「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嗎?我、我先接一個電、電話。」
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紀芳嵐正在「工作」,這時從電話里傳出一個濃重男
人嗯的一聲,緊接著紀芳嵐氣喘吁吁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呼——張先生,怎么樣,我那個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
等嗎,您怎么又插進來了,先等一下,我打完電話再陪您玩好嗎?」
我聽到這話,於是說道:
「紀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給你吧。」
紀芳嵐聽到我這句話,連聲說道:
「好、好、啊!張先生,等、等會我打給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么!
啊!痛啊————!」
紀芳嵐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之後,電話就斷了,看來紀芳嵐那個客戶不知又
用了什么殘忍的方法在凌虐她。
大概過了又過了十分鍾,我的電話又再次響起,我一接,紀芳嵐那甜美的聲
音再次響起:
「對不起,先生,我剛才在忙,掛了你的電話,真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說道:
「怎么?你的工作完成了,還是他讓先你打電話然後在玩。」
紀芳嵐聞言說道:
「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剛才是鞭打陰部,現在是擴陰,只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