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程的路上,我透過後視鏡觀察她,我發現她把自己裹的很嚴實,除了
一雙修長而滿是紅色勒痕的秀腿疊加裸露在外面,剩下的就是一張黃白液痕相間
的冷面玉臉了,讓我想吃冰激凌都吃不到,我感到很不甘心,於是試探她道:
「單小姐,您剛工作完,不用清理一下您的身體嗎?」
單玉環聞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不用了,我陰道和肛門里的污垢是試驗材料,要拿回去研究的,就讓它們
塞在里面吧。」
我一聽驚呆了,於是問道:
「什、什么?試驗材料,你們要做什么試驗啊。」
單玉環聞言一皺秀眉,冷冷的說道:
「這時公司機密,小子,你最好不要多問。」
我聞言馬上閉嘴了,但車里兩個人都不說話,你是很尷尬的,於是我看了看
她那條秀腿上的傷痕,於是問道:
「單小姐,您腿上的傷痕是工作時留下的嗎?要不要我載你去醫院看看。」
單玉環聞言皺著秀眉,轉身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果然是傷痕累累,猛地一
咬銀牙,恨恨的說道:
「該死!我早就告訴他們不要可一個地方打,他們就是不聽,非得跟我的大
腿過不去,這些可惡的鄉巴佬!」
我聞言一愣,說道:
「怎么?單小姐昨天的客人是鄉下人嗎?」
單玉環聞言冷冷的嗯了一聲,然後一邊按摩大腿,一邊皺著眉頭說道:
「是一群向下農民,他們說沒玩過城里的白領女人,所以才集資雇佣我去讓
他們凌虐了一個晚上。」
我聞言,忽然想起了剛才手扶拖拉機上的那幾個男人,想了想,然後說:
「現在的農民這么有錢啊,那單小姐,你怎么又會被裝進麻袋里了呢。」
單玉環一聽,登時發了火,玉臉寒霜的大罵道:
「還不是那些敗家農民!把我捆起來凌虐完了,又把他們的屎啊,尿啊的塞
滿我的陰道和肛門,然後就說我身體臭,我說我臭還不是你們弄得,他們不聽,
徑直將我赤裸裸的扔進了豬窩,整整晾了一宿,還說要看看公豬會不會干女人,
哼!直到今天早上才把我裝進麻袋里扔到這里。」
我一聽大驚道:
「那、那單小姐,昨天你有沒有被公豬……!!!」
單玉環聞言,鳳目瞪著我說:
「當然沒有了!,公豬和男人不一樣,他們是有發情期的,哪像你們男人,
見到女人按了就上。哼!」
我一聽,心里苦笑道,照這么說,我們男人連豬都不如了。
單玉環說完,抬頭透過後視鏡,看到我的表情很尷尬,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
過分了,於是一抿紅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