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玉環的工作完成了,臨走的時候,他們還給了她一見滿是油膩的工人服,
讓她遮體。但她沒有穿,而是說了聲感謝,接過衣服捂在胸前,裸著身子就拉著
我離開了工廠。
在回家的路上,因為單玉環體力透支,所以讓我開她的車,而她則將那件工
人服蓋在裸身上,渾身污漬的躺在後座休息。
我開著車,從後視鏡里往後看,發現單玉環正撩開蓋在乳前的衣服,用手指
將乳房上的尿跡精液一點一點的刮下來,通過這么近距離的觀察,我才發現,原
來她那對引以為傲的乳房傷的十分嚴重。
原來的豐滿白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條黃色的溝壑和一絲絲的帶血的
抓痕。一對粉紅的乳頭被揉捏的有些歪曲,單玉環每從那上刮下一片尿斑,她那
掛著精液的秀眉就會痛的皺一皺。
「該死!這些變態的工人,他們真當本姑娘的乳房是鐵做的,這么用力的…
…啊!痛死我了!「
單玉環一邊咒罵著那些工人,一邊有從乳房上刮下一塊尿斑,當然,隨之她
也痛的跟著哀叫了一下。
我看到她那痛苦的樣子,於是不解道:
「單小姐,既然你這么痛苦,那為什么還要接受他們的凌虐呢。」
她聞言,向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小子!我告訴你,我們性奴隸服務公司的性服務員,從來沒有拒絕過客人
的任何性要求,哪怕這種性要求很變態,會讓我們的身體感到很痛苦。我們還是
會歡快的全身心的用我們的身體去迎合客戶的凌虐,而像我這樣的一級性服務員
就更是如此,這叫做敬業!你懂不懂!」
聽到單玉環這么說,我哭笑了一下,心想,似乎這個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都
是工作狂,連紀芳嵐也說過這樣類似的話,說什么既然雇佣了她們,那他們的身
體就是屬於客人的,可以隨意玩弄。
就在我轉身想跟單玉環說話的時候,我手旁邊的車載電話忽然響起來了,單
玉環一聽,將那件工作服往自己的身上一遮,玉臂向前一伸,便拿起電話接了起
來:
「喂!我是單玉環,噢!是葉韻啊!有什么事?……嗯……嗯……,好吧!
我知道了,一會見兒!哎呀!咱們都是姐妹,你還跟我客氣什么,好吧,就
這么說定了,拜拜!「
說完,她就把電話撂了,然後轉身一邊指著前面的路口,一邊對正在開車的
我說道:
「小子,在前面的路口向左轉,有一家五金商店,在那你停一下,我要去里
面加個班。」
我聞言好奇轉頭問道:
「單小姐,你的工作不是已經完成了嗎,還加什么班啊。」
單玉環聞言皺了皺眉,然後不耐煩的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