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修補處女膜?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
單玉環一看我這樣,好笑道:
「小子,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是我的一個客戶,他希望在上我的時候,我還是處女,說什么將陽具捅進我陰道的時候看見我的處女落紅會很高興,沒辦法,顧客至上嘛,為了滿足他的願望我只好去修處女膜啊。」
我聞言真是哭笑不得,於是說道:
「真是的,還有人喜歡這個道道,不過修了處女膜你也不是處女啊,你這不是騙人嗎?」
單玉環一聳肩,無奈的說道:
「是啊,我也是這么跟他說的啊,我說我身上任何一個洞都被不同的男人用陽具插入並肆意玩弄過了,早就沒有一塊肌膚可以稱之為處女地了,可是他說假的也可以,他希望看到的是我在被他破處時那痛苦痙攣的樣子,至於真假,他不在乎。」
我聞言苦笑道:
「這人還真變態,這可就苦了你了。」
單玉環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做一次處女膜修復手術要三個小時,而你們男人在進入我們身體的一瞬間就用陽具把它捅破了,真不知到你們男人是怎么想的。喜歡玩這個。」
我聞言不知怎么解釋,於是只好再次轉移話題,看著後視鏡向紀芳嵐問道:
「那紀小姐你呢?你也是去醫院修復處女膜嗎?」
紀芳嵐聞言恬靜的一點頭,然後說道;
「是的,張先生,我跟玉環姐是同一位為客人,今天晚上我們倆要一起過去服侍他,而且是全項目服務」
我聞言一驚,大叫道:
「你們兩個一起陪他?那得多少錢啊?這家伙是富翁嗎?」
單玉環聞言冷笑了一下,諷刺的說道:
「哼,富翁個屁!不過是個渾身是病的窮糟老頭子,他想在臨死前最後的瘋狂一下,於是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來,雇了我們兩個去服侍他,還說什么只要在臨死前能夠盡情的淫辱我們這兩個漂亮女孩,那他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