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弟,你認為這個保羅?瓦夫特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一聽,頓時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後皺著眉頭,滿臉厭惡
的說道:
「這會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個禽獸!不但禽獸,還是個神經病!
徐科長,你知道嗎?這臭老頭在招供後還在為自己辯護,說什么他綁架這些
女孩是為了科學研究,而且他也沒有強暴這些女孩,而是這些女孩主動向他獻身
的。
我呸!這也是人說的話?真他媽純禽獸!」
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罵臟話。
不怪我如此激動,當時這個消息傳到中國,我們高中所有的男生聽說這么多
同胞姐妹都被一個歐洲臭老頭侮辱了,我們氣的差點拿著板刀集體買飛機票飛去
比利時宰了他。
還終身監禁呢?應該直接凌遲!
徐風見我很激動,連忙將自己的咖啡讓給了我,我接過來,一下子喝到底,
才算消了的點火。
我沒想到事隔十年,現在想起來居然還這么激動,這都是徐風引起來的,不
知為什么讓我想起這糟心事。
徐風見我冷靜一點了,於是又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後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
思的話來:
「張老弟,你沒有想過,他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聽,頓時啼笑皆非,不由得脫口而出一句話:
「科長!這怎么可能!他瘋你也瘋啊-」
說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