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微微一笑,說道:
「是啊,她們剛開始也不信這個女孩的話,但是她們卻想到了一點。那就是
現在她們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綁架她們的那個保羅?瓦夫特有
關,所以她們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時的首都布魯塞爾,想直接去質問瓦夫特對她們
做了什么。」
我一聽,知道答案快出來了,但是還有個問題,於是問道:
「不對啊,她們不是被綁架者嗎?她們都不記得瓦夫特對她們做過什么嗎?
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應該記事了」
徐風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問得好,這些女孩們說,她們可以清晰的記得五六歲時的事情,但是惟獨
一回憶起這被綁架的六個月,她們的大腦便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起來。」
我聞言點了點頭,想來這個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封鎖了她們的記憶。
然後說道:
「那紀芳嵐她們去了比利時,有什么進展嗎?」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進展很大,雖然當時保羅?瓦爾特已經病死在獄中,但是她們從他的家里
卻搜到了一件東西。就是這件可怕而邪惡的東西,創造了後來的性奴隸服務公司
等三大風情巨頭。」
這是徐風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惡兩個詞形容那個東西了……
於是我本能的說道:
「那、那么,這個邪惡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
徐風眼皮一跳,顯然是在害怕。
我沒想到連這么變態的男人一提到這個都如此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