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巴地羅,咬牙切齒,整個人滿臉虛汗,疼,疼,疼到骨頭里,似乎成千上萬的螞蟻撕咬,無數針尖扎著自己。
其他兩個壯漢比起巴地羅還不如,打滾,慘叫,整個人鼻涕眼淚滿臉,真不敢相信,什么疼痛能讓兩個壯漢,成這樣,貝爾見著都發抖了。
那么點大小蜜蜂,竟然這么厲害,要命啊,巴地羅父親,唯一一個沒有被小蜜蜂叮著人,怒視李漢。「是你,一定是你。」巴地羅,忍著疼痛,大聲叫道。
「什么?」巴地羅的父親,愣住了。「真的是你?」
巴地羅父親盯著李漢,李漢笑了笑。「我不是說了,有恩不報可不是我的為人。」
「真是你,魔鬼,你就是魔鬼。」看著弟弟和兒子,疼入心扉,滿臉猙獰,嘴角因為疼痛早被咬破了,血水和口水,淚水,鼻涕橫流慘樣,巴地羅的父親,忍不住打了冷戰。
這家伙,不是好相與,拿起邊上的標槍,就要扔向李漢,好在李漢早有准備,森蚺早爬上碼頭,巴地羅父親被森蚺一下子給撂倒,美洲虎竄上碼頭,按住巴地羅父親。
「貝爾,快些。」
李漢隱隱看到部落里的女人們,拿著標槍,砍刀向著碼頭這邊跑了過來。
「嘟嘟。」
「知道了。」
嘟嘟小人,指揮著小鋼牙,沒錯,小家伙的捉的大食人魚,一個個完全是饅頭,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別說碼頭木樁啃不動了,木船薄皮都啃不破。
好在嘟嘟小人做了兩手裝備,李漢和貝爾,嘟嘟換了一艘新船,貝爾立即拿起船槳,開玩笑,婦女們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離著,距離可不遠了。
標槍射程,雖然不知道多長,可還是離著遠遠安全些。
果然,沒一會,婦女全跑了出來。「怎么事?」
「是美國佬?」
疼著快說不出話來的巴地羅父親,咬著牙齒說道。
「美國佬?」
「昨天下午那幫人?」
「沒錯。」
「該死的美國佬。」
「追。」
部落剩下幾個男人,說著,就要上船。
「別。」
虛弱的巴地羅,忍著疼痛,半撐著身體。「有詐。」
「有詐?」
「船有問題。」巴地羅父親也反應過來,剛剛美國佬換船,說不定船上動了手。
「現在怎么辦?」
幾個男人,平時聽著巴地羅父子的,現在聽兩人都說著,有問題,這船八成還真有問題,現在要是出了碼頭,船沉了,可就危險了,這大晚上的,說不定上不來了。
「先去。」巴地羅父親被扶著起來。
剛剛森蚺,纏著,差點被憋死,即使,現在,整個身體軟面條似得,幾根肋骨可能斷了。
幾人還沒走部落,木制碼頭轟然倒塌,濺起一邊水花,巴地羅等人,嚇得一身冷汗,要是再晚了哪怕一分鍾,眾人可就完蛋了,跌進水里不說,碼頭塌陷,說不定,人能不能活,不一定呢。
尤其幾個被蜜蜂叮咬,碼頭慘叫打滾,力氣一點都沒有,再有巴地羅的父親,被森蚺纏斷幾個肋骨,全身無力,掉進水里,鐵定沒命了。
「好狠。」
巴地羅說完,頭一歪,暈了過去。
其他幾個被蜜蜂,身體軟的面條似得,後怕啊,剛剛這聲巨響,碼頭整個塌陷,別說是被咬的這幾個全身沒有一丁點力氣的,就算是幾個後來趕著過來的男人,嚇得也是腿一軟。
女人們更加不堪了,差點嚇尿了,這會別說去追著李漢等人,甚至不想提著這幾人。
此時,河中央的李漢,聽到對岸動靜露出笑容來,摸摸嘟嘟小腦袋。「干的好。」
「嘻嘻。」
「怎么事?」
貝爾一臉迷糊,對岸,出了什么事,這么大動靜,沉船不可能有這么多大動靜吧。
李漢和嘟嘟對視一眼,嘿嘿笑,兩人什么都沒說,留下貝爾一臉疑惑。
「好了,我們該去睡覺了,這一晚上,鬧的。」
李漢打了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