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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未經事的身體,哪里跟得上男人這種頻率的菗揷,秦戈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就背過去。
    他雙腿被男人架在肩上,身體彎到不能再彎,像只無助的兔子被男人釘在床上,連心肺都要從胸腔里擠出來。感覺好像八百米跑到最後,呼吸都完全沒了頻率,只能勉強喘息。
    男人是瘋了嗎,還是報復不久前的那一巴掌?
    秦戈咬牙抓著身下的床單,卻被男人俯下身吮吻而撬開,一邊律動得更狠,搞得秦戈快要斷氣,費了好大力氣才勉強擠出話:「你……你慢一點……」
    「慢一點?」男人抬頭看向他,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你讓我憋了七年,現在叫我慢一點?你想我被憋死?嗯?」說罷就狠狠捅了一記。
    「你……嗚!……」秦戈剛想質問男人兩句,就被男人接二連三的聳動搞得喘氣都難,更別說出聲。
    「我差點就買機票飛到美國去干你了,你他媽現在叫我慢一點?」
    一聽到男人說下流話,秦戈就無法抑止地渾身顫抖,剛剛因為疼痛而軟下去的性器又堅挺起來。
    平時他聽譚晉他們講黃段子也會講到「干」,但只有聽男人說「干你」的時候,才會覺得身體發熱發軟,眼睛都潮濕起來。
    難道這也是男人的魔咒?
    聽男人的意思,難道男人在七年里也有想他?秦戈在心里嘲笑自己,一直都對男人還抱著妄想。
    男人眉心緊鎖著,秦戈模模糊糊覺得刀鑿斧削一般的臉似乎比以前更凌厲了,連沈浸在情欲中都好看到極致,發絲上垂著汗,眸子晶亮。
    秦戈反反復復看著男人的臉,眉毛的寬度,眼眸的顏色,睫毛的長度,嘴唇的弧度……他想要把男人每一寸的樣子都記住。
    他沒有男人任何一張照片。
    他只有把男人記在心底。
    即使七年以來男人的樣子在他心里沒有半分磨滅,他仍然害怕以後的那麽多年,他最終會忘記男人。
    男人的唇在他身上毫無章法地摩擦,吮吸,制造吻痕,在玉白的肌膚上留下紅痕點點,卻有種奇異而妖冶的美感。
    床被搖得吱吱作響,秦戈都有些害怕床會塌掉。男人卻仿佛不盡興一般,把秦戈翻過去趴在床上,掐著秦戈的腰跪著從後面頂入,秦戈連內臟都快被頂出來。
    實在是太深了。
    七年不見,男人那里似乎更粗長更持久,力道頻率也好可怕。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像電動按摩木奉一樣,不知疲倦。
    男人右手粗魯揉搓著秦戈前端已經泌出液體的性器,輕輕松松就把秦戈第二次送上了高潮。秦戈後面反射性地收緊,不受控制地自動吮吸著男人的肉刃,只聽男人在他耳邊喘息得越來越沈重,甚至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你功夫真好,讓我半個小時就出來了。又刷新紀錄了。」
    秦戈渾身顫抖,後面吸得更緊,只覺得體內深處猛地一熱,燙得他大口大口喘氣,汗濕得像從水里撈起來一般。
    一想到這次xing愛之後,他們就要徹底分道揚鑣,秦戈的心就一陣陣抽疼。
    盡管男人背叛了他,他還是喜歡男人,還是想著,要是哪一天,能跟男人復合該多好。
    他離開之後,也許有人會占據男人的懷抱。不,也許在這七年里,男人的懷抱早就換了無數人了。光是想想那樣的情景,秦戈覺得心都被撕裂了。
    他好想被男人干死在床上。
    這樣就什麽都不用面對,什麽都不必傷心了……
    不用和顧夢結婚,不用面對男人之後憤怒的模樣,不用面對家庭公司的沈重壓力。在男人懷里,在極樂之中升向天國。
    秦戈緊緊抓著身下床單,泌出的眼淚一瞬間被被單吸收了,暈開一圈水漬。
    男人壓在他身上,臉貼著他的背喘息,休息了一會兒又撐起來把他的背吻了個遍。
    秦戈的背很美,皮膚白皙細嫩,毫無一處傷痕,又生得皮肉勻稱,不像很多偏瘦的男孩背上摸到都是排骨。脊柱那一順凹下去,背部兩邊的蝴蝶骨突出來,好像就要生出翅膀飛去。
    他是他的天使。
    他就算扯掉他的翅膀,就算下地獄,也不會讓他有機會飛走。
    他現在只想把他的天使揉爛壓碎,做到昏死過去,做到渾身都是他的氣味米青.液,做到那里合都合不攏。他甚至想馬上帶他去淺水灣的新海景豪宅,給他套上鎖鏈,每天干他,去他的勞什子公司,去他的勞什子父母。
    發了瘋一般地想在性事上虐待他,卻又發了瘋一般地想寶貝他,珍惜他,疼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