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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戈搖搖晃晃地,自昏迷中醒來。
    他渾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肌膚上滿是掐痕,吻痕,甚至齒印,下體沾滿米青.液,身上也到處都是。
    他想起來了……自男人那宣告般的一番話之後,他就暈了過去,然後又在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弄下醒來。
    他已經數不清男人究竟換了多少個體位。
    現在男人還在他體內律動。
    男人真的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嗎……
    他的臉摩擦著床單,腰快斷了,胸前兩點紅腫得一碰就鑽心地疼。性器抽搐著已經射不出任何東西,大腿內側痙攣著,秘處被摩擦得沒有感覺了。男人的性器,盡管已經在他體內射了兩次,卻仍然堅硬如鐵。
    他真的害怕,腸壁都要被男人捅穿。
    為什麽要醒來呢,昏死過去該多好……
    秦戈連呻吟都沒有力氣,只能在被頂得太狠的時候嗚咽兩聲。
    男人似乎察覺到他醒來了,忽然又捻起他那已經軟垂的性器,在手心擼動著。
    秦戈流著淚搖頭:「不要了……求求你……饒過我……」
    「你還要不要娶那女人?」
    秦戈嗚咽了很久才終於吐出兩個字:「……不了」
    「真不了?」
    「……真的不了……」
    「現在知道你是屬於誰的了?」
    「知道……是……是屬於你的……」
    「誰的?」
    「林熙烈的……老……老公的……」
    「很好。」
    秦戈睜開被淚水模糊的雙眼,以為受刑就要結束了,孰料男人仍不放過他,持續在他已經射過好幾次的性器上施予折磨。快感向下涌去,但那種瀕臨爆發的感覺,卻不是真正即將身寸.米青的感覺……
    秦戈驚恐到了極點,嘶啞著嗓子叫道:「不……林熙烈……不要!……我已經答應你了!……」
    「怕什麽,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
    「不!……啊啊啊!……」
    溫熱的液體從尖端射出,秦戈渾身顫栗如篩糠一般,瘋狂的羞慚席卷而來,他急火攻心,當場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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