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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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妃高c了一次後,四肢軟綿綿地躺在床上。

「s姐姐兒,快趴起來,」

爾泰幫著愉妃翻過了身,「讓我看看你的大雪臀。」

愉妃兩腿一蜷,把大p股撅了起來,爾泰將愉妃睡裙的下擺撩到了細腰上,眼前的這對兒大白腚,又圓又肥,光從後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壓迫感,那種性感的境界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

爾泰把愉妃兩瓣肥嫩的光滑p股蛋兒稍稍拉開,幽深的臀溝、被整齊皺褶包圍的圓巧g門、蜜壺似的浪x、艷麗的x縫兒,把爾泰看了個口干舌燥,「好寶貝兒,我可要c進去了。」

說完,大j巴對准愉妃濕淋淋的x眼滋的一聲,全根c入。愉妃猛烈的扭動豐滿肥嫩的大白腚,用熾熱緊湊多汁的浪x,緊緊地套住了爾泰的j巴。

「啊……用力……用力的c吧……太好了……爾泰你真會弄……啊……」

愉妃浪叫著把頭埋在枕頭上,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胸前倒吊著的一對雪白的大乃子隨著李岩劇烈的c弄而前後晃動,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用力的弓緊彎曲著。

由於卧室是隔音的,愉妃極具挑逗性的叫床聲越來越大,「啊…大r棒…啊…大r棒好哥哥啊…爽死我了…爽…爽啊…快…呀…快啊…x心要被撞透了…讓我死吧…」

此時,愉妃跪在床上,肥臀高舉,細腰低壓,上身後仰,原本盤起的長發已經散開了,隨著爾泰劇烈的c弄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頭上,左臂伸在後面。「啊……丈夫啊……你頂到……人家的……花……浪x…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啊……」

爾泰也是跪著,右手托著愉妃沉甸甸的右乃子,左手拉著她的左手腕兒,臀部一下兒一下兒的往愉妃的大白腚上拱著,使她的左邊的乃子以同樣的節奏晃動,大j巴把水汪汪的x縫兒c得噗噗做響。

突然爾泰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抽動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愉妃一陣抽搐,只覺得他那粗大的j巴,像一根火柱,c在自己的浪x里,觸到浪x,進到了x心,穿透了心臟,她的全身像火一樣的燃燒著,她覺得心中一陣陣的燥熱,嬌臉春潮四溢,香唇嬌喘噓噓。每一次j巴頂到浪x,她都是一陣抽搐和浪叫,她緊緊咬著嘴唇,暴露一種極美極爽的舒暢表情。

「啊…啊…好…丈夫…你太厲害…啊…啊…啊…我……我要……要丟……了……高c了……要來了」爾泰將愉妃的大白腚摟得更緊,j巴抽c的速度更加地劇烈,爾泰看著愉妃性感s媚的表情,突然有些忍受不住了,一大股濃濁的jy突地從澎漲到極點的j巴s了出來。

x心受到爾泰熱精澆淋的愉妃,渾身癱軟下來,任憑爾泰那j巴堅挺地泡在浪x里,亨受著溫暖多水的sx,將所有的濃精,一道一道地灌注進x心,直到jy一滴不剩的s完,才拔了出來坐倒在床上,看著被愉妃的浪x里流出白濁的jy,頓時產生了一種征服感。

愉妃為了討好爾泰,伏到他身前,用嘴把粘滿y水和jy的大j巴舔干凈,晃著頭吸吮一陣g頭,又在j巴上上下舔舐,再邊擄著j巴,邊把g丸含在嘴里轉動,g頭被溫熱的嘴巴包著,很是爽快。

爾泰看得興起,一把將她拉進懷里,「浪姐姐,你可真是s的可愛,咱們再來一次吧。」

說著就推起剝開愉妃的輕紗衣,含住深紅色的乃頭吸吮。愉妃抱住他的頭,享受著大乃子被舔吻的溫柔快感。

愉妃一驚,連忙阻止他,「爾泰,你真想整死我啊?」

說完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y唇,「你今天太猛了,這么激烈弄,再來會弄壞的。」

「老公…老公…別鬧了…啊…我會受不了的…」

愉妃祈求爾泰不要讓她遭殃,爾泰哈哈一笑,一把將愉妃翻了過來。

愉妃手扶床欄跪在床上,輕紗衣被脫掉,兩個顫顫巍巍大白乃子沉甸甸的倒掉著,修長的雙腿分開著高高聳起的雪白的大p股間,爾泰的兩根手指在她的蜜x中中進進出出。「浪姐姐,怎么樣?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親丈夫…」

聽迷醉中的愉妃竟然叫自己丈夫,爾泰興奮異常,他一手握住愉妃的大乃子把玩著,愉妃杏眼微睜一臉的s媚樣,浪x里又有y水流出來了,s癢難當了,爾泰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大j巴不由得愈發的粗壯了。

爾泰用手指在愉妃蜜x中又摳弄了一會,將手指拔了出來,之後跪在愉妃的p股後面「噗」的一聲將自己快要漲爆的j巴捅進愉妃的x縫中,看著自己的j巴漸漸被愉妃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兩片大y唇吞沒,然後用力一頂直cy水泛濫的浪x深處。

「啊…」

愉妃感到x心被爾泰的大g頭頂的向上一動,嬌喘聲聲,雙眉緊鎖,「啊…啊…好…好深…親丈夫…你c的好深啊…」

爾泰抓住了她倒吊著的大乃子,p股開始前後的晃動,活塞般的粗大j巴開始蹂躪她嫩嫩的x縫兒,鮮紅色的r唇被大j巴無情的頂入翻出,「啊……啊……c到……底了……哦……頂到……小x……了……噢……」

「啊……太……太舒服了……要高c了……」

愉妃浪叫著,杏眼微睜閃爍著快樂的光芒,「好人……親哥……親丈夫……丟了……啊……啊……」

嬌嫩的x心開始慷慨的噴出潮吹的y水,一股股y水,順著j巴,噴s出來,又順著p股溝往下流著。

爾泰放開愉妃的雙腿,改為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抽干的幅度變小了,頻率卻增大了,g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於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x心上,「s姐姐,爽不爽?弟弟搞的你爽不爽?」

「啊……干我……干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

愉妃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爾泰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著床單兒的兩手移到了一雙大乃子上,邊捏揪著乃頭,邊揉搓著乃子,爾泰雙手抓起愉妃兩只纖細的腳踝,用舌頭輪流舔著愉妃白皙纖嫩緊緊擠在一起的腳趾,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更加性感,爾泰用力的吸吮起愉妃的腳趾頭,從大腳趾到小腳趾都沒錯過。

爾泰一連氣竟在愉妃浪x里又抽c了三百多下,只見他渾身潮濕,滿臉汗水,粗氣急喘,他感到愉妃的yd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泄身了,看著愉妃高c後兩個大乃子急速起伏的媚態,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的j巴,抓著愉妃的美腳,用力將愉妃的雙腳夾緊自己的大j巴,用那腳底的嫩r代替yd激烈的搓弄起勃起到有些痛的j巴,又瘋狂的干了二十來下,後背一發麻,濃白的jy就如潮水般涌了出來。

爾泰的j巴哆嗦了幾十秒,把jy塗在愉妃的腳心和腳背上,愉妃白皙纖嫩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緊緊擠在一起的腳趾被濃白的jy噴的到處都是,樣子y盪非常,爾泰一p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寶貝,你可真是個小妖精,我今天爽死了。

第044章…第045章迷幻葯風波

日子不咸不淡的又過了九天,這些天來,爾泰除了護衛之外,剩下的時間都是跟愉妃娘娘混在一起,在他的開發下,愉妃漸漸的由保守的深閨怨婦,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床。上、書桌、窗台、椅子、浴室、窗台、後山等等各處,都留下了兩人愛的痕跡,在爾泰的教導下,愉妃也是越來越放得開了,經常會不等爾泰要求,便是提前做出各種准備姿勢,等待著爾泰的洗禮。

不過令爾泰感到奇怪的是,自那次進入幻境之後,不論他與愉妃怎樣動作,在何處動作,都沒能在進入那個環境之中,甚至連黑色和紫色的氣體都沒有看到。

爾泰心中,愈發的對這本至尊合歡經產生了想要深入探知的濃厚興趣了。

這天,眼看到了跟胡太醫約定好的交迷。幻。葯的日子,爾泰從愉妃娘娘那里要了五千兩銀票,去了胡太醫的卧室。

說起這五千兩銀子,爾泰還真是有些感動,要說他也是堂堂福家的二少爺,自是不會缺錢,不過五千兩銀子也不是一個小數目,爾泰也是試探著跟愉妃借這五千兩,沒成想,愉妃連問他用來干什么都沒問,就給了他。

這讓爾泰一度懷疑,是不是愉妃已經是徹底的愛上了他,把他當成了老公?想想也有道理,老公和老婆之間,金錢上不都是共用的嘛,當然小金庫除外。

於是爾泰就在心中暗暗發誓,他今生一定會好好的對待愉妃,對她百般的疼愛,誰要是敢對愉妃不利,即便是皇帝,那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進了胡太醫的院子,還沒進房門,就先是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葯味,熏得人直想吐,院子中濃煙滾滾,像是著了火似的,爾泰蹙起眉頭,一邊屏住呼吸,一邊揮散著面前的煙塵。

他快步推開了房門,進入了客廳,右手邊一側就是胡太醫煉葯的房間,濃煙正是從他這里飄散出來的。爾泰忽然意識到不妙,胡太醫煉葯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遲早是要被人發現的,如果讓人知道了胡太醫練得是迷。幻。葯,那可就……

爾泰不敢想下去,快步進來房門,只見胡太醫衣衫襤褸,渾身泛著惡臭的在葯爐前煉葯,他旁邊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葯童,那葯童衣衫破爛,臉頰上染著黑色的爐灰,白一塊黑一塊的,煞是可笑。

「看樣子電視中演的葯痴們,煉葯都是這種腌臢的造型都是真的。」

爾泰心道,隨即快步走向胡太醫,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胡太醫練得痴迷了,精力高度集中,忽然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激靈靈打個寒顫,明顯是嚇了一跳。

「誰?」

胡太醫慢慢的回過頭,有些心虛的問道,這一驚,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是我,胡太醫,你怎么搞得這么狼狽?」

爾泰蹙著眉頭,哼道,「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你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練邪葯嗎?」

「不,不是,這葯馬上就要出鍋了,所以才會濃煙滾滾的。」

眼見爾泰不滿的瞪起了雙眸,胡太醫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急切的解釋道。

「哦,還有多久才能出爐?」

爾泰強忍著心底的不快,淡淡的問道。

「還有不到一刻鍾了,快了。」

胡太醫說道。

「有多少?」

爾泰又問道。

「大概能裝一個小瓶子,畢竟是第一次煉制,浪費了許多葯材,所以——」

胡太醫如實的說道,一雙眼卻是可憐兮兮的盯著爾泰,生怕他不滿意,在出手教訓自己。

「那好吧,你盡快點。」

爾泰打斷道,對著胡太醫點點頭,隨後看向那葯童,對他說,「你出去守著,有人來就通知我。」

「是。」

那葯童不疑有他,飛快的點點頭,緊著快步向門外走去,路過爾泰身邊的時候,冷不防爾泰突然抽出匕首,『撲哧』一聲捅進了那個葯童的心臟中。

隨後爾泰猛地拔出匕首,擦去了上面的血,隨即看著那葯童,冷哼道,「對不住了,誰讓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你不死,我不會心安的。」

說著,爾泰拿出了化屍粉,灑在了那葯童的傷口處,隨著汩汩的冒泡聲,葯童的屍體化為了灰燼。胡太醫正在背身煉葯,沒有看到這一幕。

其實殺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迷。幻。葯屬於大清國十大禁葯之一,一旦走漏了半點風聲,偷煉者是要被五馬分屍的,如果不是爾泰設計陷害,抓住了胡太醫的把柄,胡太醫怎能為爾泰煉制這禁葯?

爾泰親自走到庭院中,打量著四周,焦急的等了很長時間,還沒有收到胡太醫葯練成的消息,他不由的急躁了起來,在庭院中來回的踱步。

忽然,屋里傳來胡太醫興奮地喊叫聲,「葯成了,煉制成了!」

爾泰快步走進屋里,走到正興奮的張牙舞爪的胡太醫身旁,揚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巴掌,呵斥道,「媽的,鬼叫什么,你怕別人不知道是嗎?」

臉上挨了爾泰一巴掌,胡太醫興奮的笑容頓時凝滯了,轉而瑟瑟發抖著,恐懼的看著爾泰,爾泰心中也有一絲後悔,暗怪自己出手重了,畢竟葯痴們就是這樣,不管是煉制補葯還是邪葯,只要是比較難煉制的,一旦成功了,都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不過這種迷。幻。葯是見不得光的,若是傳揚了出去,不僅爾泰要人頭落地,他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因此爾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二少爺,這是你要的。」

胡太醫顫抖的將一個溫熱的鵝頸瓶遞給爾泰,後者接過,剛想拔下塞子,聞一聞成色,胡太醫趕忙阻攔道,「二少爺別聞,這葯性很大,聞了也會中毒的。」

「哦?」

爾泰很復雜的看了胡太醫一眼,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不讓我聞,我對你這么壞,如果我瘋了,你豈不是就解脫了?」

「二少爺,我是太醫,我的職責是救人,不是殺人,更不會看著一個好端端的人在我面前瘋掉。」

胡太醫神情正色的說道。

爾泰不由的多看了這個糟老頭子一眼,覺得這人還算是不錯的,很懂得講究醫德,不像是後世的那些醫生們,只認錢,亂開貴葯,才不管你病人的死活。

不過胡太醫的那句聞一聞也會中毒倒是引起了爾泰的重視,他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葯還會毒死人?」

「過分使用的話會的,不過每次少量的話,只會讓人產生幻覺,過上十幾個時辰,毒性就會自動解除,不過此時葯剛剛煉制成,其屬性還沒有完全中和,如果此時用鼻子嗅的話,確實是會讓人發瘋的。」

胡太醫的神色愈發凝重了起來。

「嗯,胡太醫,你辛苦了。」

爾泰拍了拍胡太醫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還算是有好的笑容。

見他笑了,胡太醫這才松了一口氣。

隨後爾泰將葯瓶放在懷中,緊接著拿出四千兩銀票,遞給胡太醫,說道,「這是一點小意思,上次害你損失了幾萬兩,這點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你以後好好的跟著我,我保你掙大把的銀子,玩大把的女人。」

「這個……」

胡太醫尷尬的搓著手,不敢要爾泰遞給他的銀票,誰知道這個邪惡的福家二少爺是什么意思,會不會借機試探自己。

見他誤會了自己,爾泰將銀票硬塞進胡太醫的手中,說,「這里面三千五百兩是給你的,五百兩給你死去的葯童。」

「葯童?他死了?」

聽爾泰提起了自己的葯童,這才環目四下打量著,果真不見了他的葯童,那葯童可是胡太醫的愛徒,他不由的著急起來,抓著爾泰的衣袖問道,「二少爺,我的葯童他——」

爾泰一把甩開了胡太醫的衣袖,冷冷的說道,「他被我殺死了,所以我才要你給他家里五百兩銀子,算是撫恤吧。」

「你殺了他?為什么?」

胡太醫此時忘記了害怕,雙眸的看著爾泰激動的問道。

「因為他知道了我們的秘密,要怪就怪你煉葯的時候不該讓他在旁邊。」

爾泰不屑的說道。

「你是一個魔鬼,他才二十歲,還那么年輕,再說,他不會說出我們的秘密的——」

胡太醫瘋狂的喊叫道,雙手凌空抓扯著爾泰的衣袖,看的出來,為了他的愛徒,胡太醫大有跟爾泰拼命的架勢。

「啪!」

爾泰揚起手,重重的給了胡太醫一個脆生生的巴掌,一把將胡太醫扇飛了出去,他踩著胡太醫的脖子,冷哼道,「再敢鬼叫,老子也殺了你,二十歲怎么了,老子也才十八歲!他撞破了我的秘密,他就該死,老子只相信死人不會出賣我。」

被爾泰嚴厲的恐嚇,胡太醫頓時不敢在多說什么了,正在這時,院子中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爾泰頓時一驚!

聽到門外有腳步聲,爾泰頓時心中一緊,透過窗縫向外望,他看到了七八個黃衣侍衛和兩三個寺廟里的和尚,為首一人是寺廟住持慧莫禪師的師弟慧林禪師,據說這個慧林的道行不在慧莫禪師之下。

西山寺雖不是什么名寺古剎,但是香火一直非常鼎盛,聽四九城的街頭巷尾議論,寺中頗有幾個老和尚是所謂的通靈師,經常被大戶人家請去做法驅鬼的,而這個慧林禪師,則是經常被皇家的娘娘們請去,講經聽禪,或是驅除皇宮里冤死的鬼祟。

自大清入關以來,每三年舉辦一次大型的驅魔峰會,那時會請一百零八位得道高僧,設香堂念佛經,為死在清宮里的明朝亡魂超度,以求的心里平衡,讓這些鬼祟不在作祟,使娘娘們能夠安穩的生活。

不過逝者已矣,是否真有靈魂一說且不細論,但皇宮內院的爭斗以及妃子們間的相互傾軋卻是無時無刻不在發生,每年冤死的妃子、宮女和太監們都不下百人,有些娘娘們做賊心虛,說是時常半夜看見白衣女子前來索命,唱著y森森的亡靈歌曲,臉色蠟白中面目猙獰。

娘娘們心下惴惴,就經常請得道高僧前來念佛經驅度,而這慧林禪師,爾泰就替令妃娘娘傳喚過他數次,對他的生平也算是頗有了解,此人最善煉葯之術,其實力斷不次於太醫。

看到他,爾泰不由的心慌慌的,既然此人精通葯學,自然就能通過煉葯產生的濃煙和氣味判斷出葯物的用途和品性,如此一來,要想瞞過他怕是絕無可能,何況為了煉制這迷。幻。葯,胡太醫整出了諾大動靜。

聽著腳步聲愈發的臨近,爾泰對著胡太醫說道,「慧林禪師來了,你趕快將剩下的葯渣處理掉,被他發現可就麻煩大了。」

「慧林禪師?」

一聽這四個字,胡太醫頓時眼前一黑,同為葯學專家,他自然是聽說過慧林禪師的威名,其年輕的時候,憑著一把草葯活人無數,算得上大清鼎鼎有名的郎中了,只是不知道因為何事,遁入了空門,不過他自幼天資聰慧,僅僅十二年,就在西山寺從一個小小的和尚,坐到了師叔祖的位置。

「二少爺,來,來不及了。」

胡太醫結結巴巴的說道,面色土灰,他嚇得六神無主的抓扯著爾泰的衣袖,駭然的問道,「怎么辦?現在怎么辦?以慧明禪師的道行,他不可能聞不出這葯是迷。幻。葯。」

「媽的慌什么。」

爾泰冷冷的喝道,隨即猛然驚醒,盯著胡太醫問道,「聞?你說聞?」

爾泰的眼眸中,泛出了一絲異常興奮的邪光。

「啊?」

被爾泰的一驚一乍弄得不知所措,胡太醫茫然的看向爾泰。

「別慌,慧林禪師是嗎?道行高深是嗎?哼!」

爾泰冷聲一哼,隨即走過身,臉上掛著一副友善的笑容,迎向正快步走來的慧林禪師,施禮道,「慧林禪師好。」

「阿彌陀佛,貧僧有禮了。」

慧林禪師看到爾泰在此,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這抹詫異之色稍縱即逝,又被濃濃的凌厲目光取代了,慧林禪師還禮之後,又饒有深意的問道,「敢問福二爺在這里做什么?」

感受到了慧林禪師眼眸中的凌厲,爾泰不慌不忙的笑著說,「我最近肚子不太好,就來胡太醫這里把把脈,這不胡太醫給我開好了葯,正在煎熬,不知慧林禪師此來也是求葯嗎?」

「阿彌陀佛,貧僧自幼精通醫術,自是不必向他人求葯。」

慧林板著臉說道,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之後又語帶譏諷的問道,「不知福二爺求的葯是治療體病的,還是心病的?」

「哈哈,大師真是說笑了,我只是肚子疼罷了,心理健康的很,治療心病作何?」

爾泰笑著回道,只是目光中不時的露出一兩道凶光,同時攥緊了手中的鵝頸瓶,拇指頂在塞子上。

這時,一個黃衣侍衛c話道,「福二爺,老佛爺剛剛正在聽慧林禪師講佛學,忽然寺廟里傳出好大的一股怪味,之後就看到了胡太醫的院子里,濃煙滾滾,像是著火了一樣,老佛爺就叫我過來問問。」

「這個問題,你該問胡太醫,我也只是湊巧來到罷了,呵呵。」

爾泰指著胡太醫,笑著說道。

那個侍衛就走到胡太醫的身旁,拱手問道,「胡太醫,請問剛剛發生了什么?」

「沒……沒……沒什么。」

胡太醫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樣回答,就瞥眼看向爾泰,被爾泰拿眼一瞪,就慌忙避開了頭,一邊擦著冷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是……額……我在煉葯……然後……就……著火了……然後……我就撲滅了火……這還要感謝福二爺……是他……他幫我救了火。」

「哦,既然這樣,現在火已經熄滅了,那我們可以回去復命了。」

看到胡太醫慌里慌張的模樣,那侍衛盡管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作為老資格的皇家侍衛,他知道什么話該問,什么話不當問,他只是一個下人,跟胡太醫素無舊怨,只需要按照胡太醫的解釋回給老佛爺交差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