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2 / 2)

見他神色鄭重,爾泰便滿意的一笑,隨後向著那群侍衛們走去。

望著爾泰走向侍衛們的背影,胡太醫心道,「哎,這皇家人,就沒個省油的燈,自己一定要加倍小心。」

再說爾泰,走到侍衛們身旁,笑容滿面的說道,「幾位侍衛大哥真是辛苦了。」

「呀,是福二爺啊,小的們給福二爺請安了。」

侍衛們七嘴八舌的向爾泰行禮。

爾泰揮揮手,神情愈發的和善了,笑著說,「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這么客氣,天涼了,大家值夜也辛苦了,走,去我的房里,喝點好酒暖暖身子。」

「這……」

為首的侍衛頭有些為難的說,「福二爺,不是小的們不給您面子,只是我們還有職責在身,不方便。」

「呵呵,我知道你們盡忠職守,不過若這是老佛爺的意思呢,你們難道也不聽嗎?」

爾泰神秘兮兮的說道。

「老佛爺的意思?」

一名侍衛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啊,老佛爺說啊,爾泰啊,這些個皇家侍衛啊,見天的守衛著哀家,也夠辛苦的,你領著他們去討口酒喝吧,讓他們暖暖身子。」

爾泰裝模作樣的瞎編亂造著,不過倒是模仿出了老佛爺的語氣語調。

「福二爺,老佛爺真是這么說的……」

一干侍衛們臉上都浮現出了感動的表情。

「呵呵,我有幾個腦袋,敢假傳老佛爺懿旨,如果不信啊,你們自己進去問老佛爺好了。」

爾泰笑著說道,心中卻在說,我就不信你們敢進去直接問老佛爺。

果然,那侍衛們連連擺手,伴著討好的笑容說,「不敢不敢。」

為首那個比較機靈的侍衛說道,「福二爺,既然是老佛爺的意思,那我們就厚著臉皮跟您討杯酒喝了,早就聽說福二爺那里有好酒,只是一直無緣品嘗,這一說啊,還真把我肚子里的饞蟲給勾起來了。」

「是啊,福二爺,您也不要藏私啊,我們就不跟您客氣了,哈哈。」

這些個侍衛們都是大口喝酒、大塊吃r的主,平日來就是嗜酒如命,此時一聽說有好酒,自是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情。

爾泰心中一喜,眼眸中y光一閃,隨即笑著說道,「走走走,都是自家兄弟,跟我還客氣個什么勁。」

「那就叨擾福二爺了,哈哈。」

一干人簇擁著爾泰,有說有笑的向著爾泰的房間行去,進了屋,客廳里,爾泰吩咐下人們擺上了酒菜,不過礙於是在寺廟中,爾泰招待這群侍衛們的都是些山間的野菜和民間的青菜、蘿卜。

不過酒卻是好酒,陳年的女兒紅,爾泰給侍衛們倒上了滿滿的一大杯,隨後叮當作響的碰起杯來。

「喝——」

「好酒——」

「福二爺,小的們敬您一杯——」

「干——」

「再來——」

房間內觥籌交錯、杯盤狼藉,很快三壇酒就報廢了,一個侍衛喝道有些上頭了,來到爾泰的身旁,勾搭著爾泰的肩膀,噴著濃濃的酒臭味說道,「福二爺,沒酒了,您不會心疼了,不讓兄弟們盡興吧。」

爾泰厭煩的蹙起眉頭,用手扇去臉前的惡臭,臉上掛著友善的微笑,「哪能啊,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嘛,你等著,我這就拿酒去。」

說著,爾泰進了里屋,從秘d中找出迷。幻。葯,幾乎將整個鵝頸瓶的葯量都撒了進去,隨後用力的搖晃酒壇子,將葯粉都融化了進去。

之後,爾泰抱著酒壇走出了房間,回到客廳中,笑著對大家說道,「來,兄弟們今天盡興,咱們再來喝個痛快,一醉方休。」

「對,一醉方休!」

侍衛們豪爽的大喊著,爾泰給他們倒滿了酒杯,隨後自己也到入了一杯,舉起杯子,說道,「來,我敬各位侍衛大哥!」

「敬福二爺!」

侍衛們也客套的回應著,隨後一仰脖,將滿滿的一碗酒喝進了肚中,爾泰也裝模作樣的端起酒杯放在唇邊,卻是用手擋住臉,趁著侍衛們仰頭喝酒的空當,將酒灑在了地上。

「來,再來!」

爾泰裝出醉意,大聲說道。

「喝!」

侍衛們也是積極的響應起來,很快,滿滿的一壇酒又被喝光了,看著干凈了的酒壇,爾泰忽然笑著對大家問道,「兄弟們,這酒喝的盡不盡興啊?」

「盡興,福二爺請客,兄弟們怎能不盡興啊。」

「是啊,福二爺風流倜儻,武功蓋世,深得聖上信任,日後必將前途無量啊。」

「福二爺,兄弟們日後還指著您多多提攜呢。」

眾人雖然有些喝大了,但仍是不忘趁機大拍馬p,爾泰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濃厚了,忽然話鋒一轉,問道,「既然大家把我爾泰當成是兄弟,那如果兄弟有難,大家幫不幫忙啊?」

「那還用說,福二爺有事,盡管吩咐,兄弟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

侍衛們一個個拍著胸脯,保證的說道。

「那如果兄弟我叫你們去死,你們會不會啊?」

爾泰的臉上,泛起了陣陣冷笑。

此言一出,大笑聲截然而止,所有人的笑容都是僵硬在了臉上,茫然的看向爾泰,忽然,一個侍衛又開懷大笑起來,「哈哈,福二爺真會開玩笑,您怎么會讓我們去死呢,哈哈哈。」

「是啊,哈哈哈。」

聽那人一說,眾人再次大笑起來。

爾泰沒有說話,只是冷笑的看著在場的侍衛們,只聽『撲』一聲悶響,先頭說話的那名侍衛的口中募得噴出一口濃血,緊接著一連串的『撲撲』聲,在場的所有侍衛,盡數口吐鮮血,雙眸大睜,憤怒、不甘、疑惑的瞪著爾泰,先頭那個侍衛抬起手,惡狠狠的指著爾泰,可惜剛剛說出一個『你』字,就斷氣身亡,歪倒在地上。

下一刻,所有的侍衛們,盡數斷氣身亡,雙眸久久的不能閉合。

「兄弟們,對不住了,你們不死,我就不會心安。」

爾泰走上前,一一將侍衛們的眼睛合攏了,隨後從懷中拿出化屍粉和匕首,在每個人的屍體上捅了一刀,再將化屍粉倒在那些侍衛們的傷口上,隨著一陣陣『呲呲』的怪響聲,屋內濃煙滾滾,侍衛們的屍體,化為了無形。

送『走』了這些侍衛們,爾泰有些疲憊的坐在椅子上,長長的呼了口氣,身在皇家,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爾虞我詐、互相傾軋,你不害人,人就害你,就拿今天來說,這些侍衛們聽到了爾泰與老佛爺在房間中的動靜,若是一個不小心說走了嘴,那便是彌天大案。

若是叫皇帝知道了,以他『仁孝』的名聲,自然會是忍氣吞聲的將這話壓在肚中,不會拿老佛爺怎樣,不過對於爾泰,想必皇帝的手段就不會那般平和了,隨便的按個罪名,就可以讓福家上下滿門抄斬。

不論是穿越前的爾泰,還是穿越後的爾泰,都是依托著福家這顆大樹在成長的,在他自身還沒有成長為參天大樹之前,他一定會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千萬不可行差踏錯、釀成不可挽回的過錯,他不會讓自己出事,也不會讓福家出事。

處理完這些侍衛,爾泰帶著高遠、高達去了皇後娘娘寢宮,進了院子,幾個丫鬟攔住了爾泰的去路,還沒等施禮,爾泰身後的高遠、高達一把將這些丫鬟推開了。

爾泰徑直走向了皇後寢宮的客廳,正巧秋蘭在,爾泰上前問道,「秋蘭,皇後娘娘在哪?」

「在柴房。」

秋蘭指著院子西北角的一間小黑屋子說道。

爾泰點點頭,之後轉過身,領著高遠、高達走向那間小黑屋子,爾泰敲敲門,開門的是容嬤嬤,爾泰最煩這個老妖婆,不爽的瞪了她一眼,一把將她推開,隨即快步走進了房間中,高遠、高達一左一右站在門口把守著。

進入房間,爾泰看到屋里面擺放著方桌,皇後和晴兒分主次坐在方桌後面,房頂上吊著一盞燭燈,燭火搖曳,方桌前跪著一個丫鬟,正是花枝,此時她衣衫破爛,臉上和身上露出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見得是吃了不少苦頭。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爾泰慌忙將目光移開了,他害怕自己會心軟,又存有婦人之仁。但是,這件事他必須要妥善的處理掉,不然已經惹出了這么大的動靜,自己還因此跟老佛爺……不多找出幾個替罪羊結案,這事就很難善終。

爾泰將目光從花枝身上移開,隨後向著容嬤嬤投去了冷冷的一瞥。

第056章投靠老佛爺(二)

被爾泰掃了一眼,容嬤嬤覺得自己像是被眼鏡蛇盯過一般,渾身一凌,汗毛根根直立,她心道這世上怎么有如此可怕的眼神,不過好在皇後在此,她倒也不會過多的懼怕爾泰。

爾泰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隨即收回了目光,定定的看向皇後,半蹲下身請安道,「臣福爾泰,恭請皇後娘娘金安,晴格格吉祥。」

「嗯。」

皇後淡淡的看了眼爾泰,淡淡的『嗯』了一聲,若是在平時,她早就對著爾泰冷嘲熱諷、夾槍帶棒了,不過今天的皇後早不復往昔的威嚴,神態疲憊,顯見得是被老佛爺這事鬧的惴惴不安。

「爾泰,老佛爺她?」

見到爾泰,晴兒立馬從凳子上跳起來,繞過方桌,小手抓著爾泰的衣袖,著急的問道。

「放心,老佛爺只是偶感風寒,服了胡太醫的葯,已經好多了,不過折騰了幾個時辰,老佛爺也累了,就睡下了,不過她命我前來,詢問一下花枝。」

念著皇後、容嬤嬤等人在此,爾泰輕輕的在晴兒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安慰道,隨即又趕快的抽回了手。

聽爾泰這樣說,晴兒頓時放下心來,她本就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子,眼珠微微一轉,便說道,「既然老佛爺無恙,那大家也就放心了,也是的,這山上天涼,老佛爺身子單薄,很容易感染風寒的,還有,不僅是老佛爺,其他的娘娘們——」

「放心吧。」

爾泰打斷道,笑著,「我已經知會了胡太醫,叫他熬好了御寒的葯,給娘娘們送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晴兒俏臉微紅,顯見得是為老佛爺無礙而高興,她輕輕的踮起腳,在爾泰的耳邊,輕聲說道,「爾泰,你真有本事,晴兒佩服你。」

聽著佳人的稱贊,感受著耳邊溫熱的蘭氣,爾泰心中癢癢的,不過礙於皇後等人在此,他只能拼命的克制心中的情動,強行壓住了自己想要將晴格格擁入懷中的念頭。笑著回道,「這是臣子的本分,實在是當不得晴兒的稱贊的。」

「嘻嘻,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謙虛啊。」

晴兒笑著問道,靈動的雙眸撲閃撲閃的,煞是好看。

「咳咳。」

眼見著晴兒跟爾泰湊在一起,神態親昵,不知在小聲的嘀咕著什么,皇後頓時有些不爽,禁不住輕聲的咳嗽起來,提醒他二人收斂一下。

聽著皇後的提醒,兩人慌忙正容,隨後爾泰抱起拳頭,對著皇後拱手說道,「皇後娘娘,我奉老佛爺懿旨,要單獨審訊花枝,還望皇後娘娘行個方便,通融一下。」

「哦?你的意思,是叫本宮回避了?」

皇後不悅的問道。

「正是。」

爾泰不卑不亢的直白的說道。

「大膽,你一個小小的御前侍衛,竟敢跟本宮如此說話,誰給你的膽子?花枝是本宮的丫鬟,難道本宮連審問自己丫鬟的權利都沒有嗎?」

聽著爾泰毫不在意的口氣跟自己說話,皇後的肺子都要氣炸了,她猛地站起身,用力的一拍方桌,瞪大雙眸厲聲質問爾泰。

「回皇後娘娘的話,臣萬萬不敢在您面前放肆,不過這是老佛爺的旨意,臣只有執行。」

爾泰將老佛爺抬了出來。

不過皇後貌似不為所動,依舊是氣鼓鼓的說道,「怎么,你要用老佛爺來壓本宮嗎?」

「臣不敢,臣只是奉命行事,還望皇後娘娘恕罪,如果臣言語上有冒犯皇後娘娘之處,那等臣辦完了老佛爺的差事,再來向皇後您請罪如何?」

爾泰依舊是語氣平淡的說道。

「你……好你個福爾泰,你平日仗著令妃的寵信,就慣不把本宮放在眼中,此時你又抬出老佛爺來壓本宮,你是何——」

皇後神情激憤,抬起手顫抖的指著爾泰,不料話還未說完,爾泰忽然語氣生硬的打斷道,「皇後娘娘,臣是奉了老佛爺懿旨來查問花枝,您不肯回避,難不成是……」

爾泰沒有將話說完,但是他此舉已經是清楚的將後面的話說的明明白白了,那話里的意思就是直斥皇後心中有鬼,做賊心虛,怕花枝供出自己,所以不肯回避。

「你……放肆。」

皇後滿面漲紅,氣鼓鼓的盯著爾泰,顫抖的抬起手,指點著爾泰,心中有萬千咒罵的話,就是只說出了『放肆』兩個字。

「臣不敢。」

爾泰抱拳,嘴上說著不敢,實則心中又是另外一番天地,「明明那天偷窺皇後沐浴,自我安慰時喊叫著自己的名字,可是為何一穿上衣服,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動不動就跟自己過不去,好像是仇人一般,真是奇怪。」

「皇後娘娘,我覺得爾泰說的有理,既然爾泰是奉了老佛爺的懿旨來查問花枝,而花枝又作為您的丫鬟,您理當回避,不然傳揚出去的話,怕是……」

晴兒出言道,話也只是說了一半,不過晴兒這一半的話,卻是比爾泰上百句都要管用,果然,在聽了晴兒這番話之後,皇後下意識的看向容嬤嬤,後者微微點頭,皇後便冷冷的盯了爾泰一眼,一甩衣袖,氣憤的走出了房門。

對於皇後的表情,爾泰絲毫沒有在意,剛剛她與容嬤嬤的小動作,爾泰是看的清清楚楚,不論是前世電視中的演繹,還是現實的還珠世界中,容嬤嬤都可以說是皇後的『軍師』,很多時候,皇後的所作所為,都不是出於自己的本意,而是容嬤嬤的教唆。

就好似容嬤嬤建議皇後懲罰紫薇,是為了不讓皇上對紫薇動情,而懲罰小燕子,則是以此來敲打五阿哥,畢竟五阿哥與十二阿哥都是皇子,將來免不了要爭奪嫡位,而在古代帝制王朝,母以子貴,只有兒子做了皇帝,母親才能跟著成為皇太後,而一旦在奪嫡之爭中敗北的皇子,其本人連帶著他的母親、奶娘等一干人,都免不了要受到牽連,因此而喪命的人,比比皆是。

這個世界,就是勝利者的世界,歷史,也是勝利者來書寫的,盡管殘酷,但是身在漩渦之中,誰都不能逃避,因為逃避的下場,比失敗更慘!

因此作為皇後本人來說,想要自己的皇兒出人頭地,在奪嫡之爭中笑到最後,這本身並無大錯,但是容嬤嬤一個奴婢,卻是仗著皇後的寵信,屢屢的教唆原本心地良善的皇後去迫害與爭斗無礙的小燕子和紫薇,這就超出了爾泰的底線。

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重生者,爾泰清楚的知道,未來的皇帝是嘉慶,也就是令妃娘娘的兒子(此時距離他出生還有三年多)爾泰不願意看到皇後陷入到無端的漩渦之中,所以他想未雨綢繆,先期除掉容嬤嬤這個禍端,也是在為小燕子和紫薇謀算,免得日後她二人入宮,飽受不必要的欺凌。

見皇後和晴兒雙雙走出房間,爾泰關上房門,讓高遠、高達二人遠遠的守在門外,隨後爾泰繞過書桌,坐在先前皇後坐過的椅子上,打量著花枝。

見到爾泰的目光投s過來,花枝抬起頭,身子發抖的看向爾泰,弱弱的哭泣著哀求道,「福二爺,奴婢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為奴婢做主啊。」

看著趴在地上啜泣的花枝,爾泰的心中閃過那么一絲的善念,不過隨後又將這份心軟深深的埋藏了起來,畢竟這一切,都是他一手導演的。

最初他的想法,只是假手花枝,給皇後送去迷。幻。葯,爾泰則趁機在皇後神志不清之時,在她身上討些便宜來泄憤,誰叫皇後見天的跟自己過不去。

可誰知風雲突變,自己安排花枝送給皇後的柿餅,竟然轉手又給了老佛爺,這倒也就罷了,但偏偏那該死的什么紅蓮教徒,也在這節骨眼上搞事,在老佛爺的銀耳蓮子羹中撒入了迷魂丹,而更為意想不到的是,迷魂丹與迷。幻。葯發生中和,竟然成了這世上第一y。邪c葯銀笑半步顛。

不能不說,人生總是充滿著各種各樣的意外,但是意外發生了,就必須要著手處理掉接下來可能會再次發生的意外,所以,爾泰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做個惡人。

他盯著花枝,冷淡的問道,「冤枉?哼,我想這世上沒有比你更大膽的吧,說,你為什么要在老佛爺吃的柿餅中下毒?」

「沒有,奴婢沒有,奴婢有幾個腦袋,怎么敢在老佛爺的柿餅中下毒,福二爺,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求求您,求您一定要為奴婢做主啊。」

花枝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她渾身破爛,已經是在容嬤嬤手中吃了不少苦頭,爾泰也不忍心在對她動刑,但言辭卻是冰冷異常,「說,你到底是不是紅蓮教教徒?」

「紅蓮教?」

見爾泰將紅蓮教教徒的大帽子扣在了自己頭上,花枝險些眼前一黑,昏厥過去,她趴在地上,叩頭如搗蒜,『砰砰』直響,額頭上都被她磕出了鮮血。

她痛苦的哀求道,「福二爺,求您明察,奴婢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紅蓮教,只是剛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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