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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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你?你瘋了還是我瘋了?」爾泰反手又甩了林海一個巴掌,他發覺自己近段時間手有些癢。癢了,動不動就喜歡甩人家巴掌,貌似甩的還很過癮。

「福二爺——」林海的嘴角流出濃濃的鮮血,滿面懼怕的看向爾泰,弱弱的哀求,卻是沒敢再提放了自己的要求,免得再吃爾泰一記耳光。

爾泰站起身,走到林海近前,瀟灑的一甩褲裙前擺,抬起右腿踩在林海的肩膀上,笑容滿面的說道,「林海,你可是紅蓮教的亂黨,我要是放了你,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可是一直就讓你白吃白喝的住在我房里,難免也會被人誤會為我窩藏罪犯,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說完,爾泰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變成了j笑,他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抽刀出鞘,用那泛著寒光的刀面,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滑動著。

看著爾泰手中的匕首,林海心下駭然不止,就在剛剛不長時間之前,爾泰就是用這個匕首,在自己的大腿上扎了一個大d,還不斷的在里面攪動著,一想到那種鑽心的疼痛,林海就禁不住膽戰心驚。

「福二爺——求你——不要再刺了——我會死的。」林海渾身哆哆嗦嗦的,滿面的哀求之色。

「死?哈哈,反正你早晚要死,現在被我刺死,那是你的榮幸。」爾泰的笑容,變成了y冷的獰笑。

「不——不要——福二爺,求求您,千萬不要殺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林海戰戰兢兢的哀求。

「你不想死?」爾泰獰笑著,反問道,右手握著的匕首,作勢又要向林海的傷口處刺去。

「不要,福二爺,求您手下留情啊,不要再刺了,求求你了,求你救救我,我給你做牛做馬做奴隸都願意啊。」看著鋒利的匕首尖頭已經觸碰到了自己傷口,林海膽戰心驚的連連搖晃著腦袋。

「我呸,憑你一個紅蓮教亂黨,也配給我做牛做馬做奴隸,你還是省省吧。」爾泰在林海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沫,隨即話鋒一轉,收回了匕首,手指捏著下巴,賊笑著說,「不過,如果你肯戴罪立功的話,在量刑上,我或許能幫上忙。」

一聽爾泰這話,林海頓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顧這根稻草能不能承擔他自己的重量,他拼命的點頭,急切的說道,「福二爺,你要不讓我死,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我戴罪立功,我棄暗投明,我什么都聽你的。」

「哦,什么都聽我的?」爾泰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了,「那如果我讓你跟容嬤嬤睡覺,你同不同意啊?」

「什么?跟容嬤嬤那個——呃——哇——」聽爾泰說讓自己跟容嬤嬤睡覺,林海差點沒將隔夜飯吐出來,那個老妖婆,那么丑,這還不如自殺算了。。。

「怎么?不同意嗎?」見林海猶豫不決,爾泰又將收回的匕首向著林海腿上的傷口捅去,林海頓時額頭直冒冷汗,大喊道,「我睡,我睡,福二爺,求您高抬貴手吧,再刺我就死了!」

「媽的,不識抬舉,早答應不就結了。」爾泰又甩了林海一個巴掌。

「福二爺,那現在——您能賞我口飯吃嗎?」盡管挨了爾泰幾個巴掌,林海還是一臉諂媚的問向爾泰,跟哈巴狗似的。

「想吃飯?行啊。」爾泰很爽快的應了。

「不過——」轉念,爾泰欲言又止,臉上出現了很為難的神情。

聽了爾泰第一句話,林海頓時心花怒放,他是真餓了,不過聽了爾泰的第二句,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爾泰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福二爺,您——」林海弱弱的問。

爾泰揮揮手,和藹的笑著,隨意的說道,「也沒什么,只是要你的親筆書信罷了,你只要休書一封,告訴你的所謂的什么狗p韓舵主,老佛爺和一干娘娘們回程的時候走哪條路就可以了,怎么樣,簡單嗎?」

看著爾泰一臉無害的笑容,林海真恨不得爬起身子,凶狠的撲向他,在他臉上捅一萬個窟窿,丫兒的什么人啊,這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嘛,自己是紅蓮教安c在老佛爺身邊的間諜,目前身份已經泄露了,他卻讓自己當雙料間諜,回過頭來陷害紅蓮教,如此一來,就算是事成之後爾泰他放過自己,紅蓮教也不會放過自己啊。

可是如果自己不答應,瞧爾泰這個凶神惡煞的樣子,怕是會一刀刀的給自己凌遲處死,原先自己算是看走眼了,沒想到爾泰竟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自己該怎么辦?林海心中糾結起來。

見他遲遲未語,爾泰隱去了臉上的笑容,目光凶狠的盯視著林海,揚起手中的匕首,惡狠狠的說道,「怎么?很難決定嗎?要不要我幫你決定啊?」

說著,爾泰將匕首再次刺向林海早先被爾泰刺得流血、流膿的傷口,眼見著鋒利的匕首上泛起的陣陣y森的寒芒,動彈不得的林海只能哭泣著,大聲哀求道,「福二爺,我聽你的,我答應你,我他媽的答應你還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爾泰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林海的肩膀,笑眯眯的捏了捏他的臉蛋,忽然又用那只捏他臉蛋的手,反手甩了他一個巴掌,「媽的,以後跟老子說話文明一些!」

隨即,爾泰找來了筆墨紙硯,親自給林海研磨,將筆遞給他,林海顫抖的接過筆,抖動的更加厲害的寫下了幾個字,爾泰又給了他一巴掌,罵道,「給老子好好寫,你這樣書寫,是不是想通風報信?」

武功高強者心智比較靈敏,能通過字體的筆劃構架,看出行文的人是在何種情況下書寫的,林海此時受人脅迫,顫抖的書寫,筆劃上自然偏於松散和不規整,所以爾泰說他是在報信並不為過。

「再不老實點,老子就把你身上的r一片片的割下來去喂野狗。」爾泰冷冷的喝罵道。

「我寫,我好好寫。」林海駭然的望著爾泰,努力的平復著心中慌亂的神情,穩穩的握住筆,一筆一劃的寫了起來。

真是難為他了,不過區區一百來個字,他卻足足書寫了兩個小時,全身汗涔涔的。

見他寫完,爾泰一把收起那封書信,揣在袖口中,隨後將林海鎖在了箱子中,走出門,去給他找寺院里養的小花狗吃剩下的狗糧去了。

「媽的,敢下毒害老子的愉妃,給你吃狗糧都是便宜你了!」爾泰在心中惡狠狠的咒罵道。

……

轉眼以快到了回程的日子,老佛爺召集隨同前來的娘娘、格格們舉行了一個家宴,爾泰也有幸在座。

皇家是很講究規矩的,老佛爺居中而坐,皇後是後宮之主,坐在老佛爺的左手位置,愉妃是貴妃娘娘,而且封為貴妃的時間最長,坐在老佛爺的右手位,珍妃坐在皇後的下手位,令妃封貴妃時間最短,坐在愉妃的下手位,而爾泰被老佛爺安排在了令妃的旁邊,原本以他的資格,該是敬陪末席的,不過老佛爺如此抬舉爾泰,其他人都沒有說什么,只是在看向爾泰的目光中,略略有些復雜。

晴兒、九格格、十二阿哥的座次就比較隨意了,都是在下手位,沒有分什么主次。

這是爾泰第一次置身於花叢之中,左有令妃,再往左是愉妃和老佛爺,對面是皇後和珍妃,右側是嬌滴滴的晴兒,再往後是嬌嫩的九格格。

鼻中貪婪的聞嗅著各位娘娘、格格身上傳來的香氣,爾泰不由的心猿意馬開來,心中癢。癢的,褲襠位置就頂起了老大一個帳篷。還好他的衣服比較肥大,將羞人的突起遮擋了大半。

酒菜上齊,老佛爺開口說道,「今天哀家特意叫你們來,是想著跟你們聚聚,這段時間你們陪著哀家為大清祈福、為天下蒼生祈福,你們也都辛苦了。」

眾娘娘就忙即回道,「能陪著老佛爺來為我大清皇室、百姓祈福,是臣妾的福分,要說辛苦,老佛爺您才是真的辛苦。」

客套話完畢,皇後端起酒杯,代酒,「老佛爺,臣妾和一干姐姐妹妹們敬您一杯,感謝您這些年來對我們的維護,臣妾常跟姐姐妹妹們說,咱大清朝不能沒有乾隆皇帝,咱這後宮,就不能沒有老佛爺您。」

見皇後提起話頭,一干娘娘、格格們慌忙舉起了酒杯,恭謹的看向老佛爺,不過眼角的余光在瞥向皇後的時候,神色各異。

珍妃是濃濃的不屑和嘲諷,顯見得是在說她拍馬p,愉妃的嘴角劃起一抹冷笑,看樣子素來與皇後不合,這也難怪,五阿哥跟十二阿哥,本就是嫡位之爭的最熱人選,令妃的神色倒是坦然,一方面是她性子恬淡,另一方面是十五阿哥還未出世,再說皇後只是嫉妒令妃得寵罷了,與她沒有深仇大恨。

爾泰也端起酒杯,不過眼神卻是饒有興致的看向珍妃,別說,她長得還真不差,有模有樣,有滋有味,只是她偏就是紅蓮教安c在後宮中的間諜,不過爾泰沒有向老佛爺提及這事,對於漂亮的女間諜,爾泰一向是要單獨『解決』的。

珍妃像是也感受到了爾泰投向自己的如電的目光,激靈靈轉過頭,疑惑的看向爾泰,見她看來,爾泰對她淡淡的一笑,樣子十分隨意,不過敏感的珍妃卻是悚然而驚,私下偷偷揣測爾泰這一笑所包含的內容。

身在皇宮就是這般,每個人都是帶著面具示人,同時又疑心甚重,哪怕對方的一個簡簡單單的笑容,人們都會揣測半天,想要探究笑容里是不是隱藏著一把鋒利的刀子。

何況珍妃本就身份敏感,每走一步都是加倍謹慎,萬不敢行差踏錯半步,因此她的疑心,比任何身份單純、只是爭風吃醋、背後使絆子爭寵的娘娘們,防人之心更甚百倍、千倍。

不過這次,她還真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爾泰對她微笑,只不過是他給美女打招呼的一個方式罷了。

微微愣神了一會,珍妃對著爾泰矜持的一笑,隨即就收回目光,繼續看著老佛爺。

喝完了一杯敬酒,老佛爺優雅的用手巾抿了抿紅唇,隨後看向皇後,狀似隨意的問道,「皇後,容嬤嬤呢?怎么沒有看到她過來?」

第069章家宴香情(二)

容嬤嬤是宮里的老嬤嬤了,從皇後出生就是皇後的奶娘,皇後嫁到皇宮里來,容嬤嬤就成了皇後的貼身奴婢加心腹,對於她,老佛爺和其他一干娘娘們都熟悉的緊,很大程度上,容嬤嬤就是皇後的代言人,見她突然沒有跟在皇後身邊,難怪老佛爺會有此一問了。

其實,在坐的娘娘和格格們也都暗自奇怪,想著皇後怎么沒帶容嬤嬤前來,不過也沒好多問,不料想,老佛爺問了出來。

聽老佛爺問話,所以人都將目光看向皇後,後者嚴肅的臉龐上強擠出一絲笑容,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頓了頓,回道,「回老佛爺,容嬤嬤進來身子不太舒服,剛剛又咳嗽的比較厲害,臣妾怕她傳染老佛爺和各位姐妹,就讓她早些睡下了。」

心中卻在說,「容嬤嬤哪有病啊,只是奇怪的很,明明她身子很壯實,可今天偏就睡得死沉沉的,怎么叫都叫不醒。」

「哦,容嬤嬤素日照顧你也辛苦了,算是下人們的楷模了,既然她生病了,哀家一會去看看她。」老佛爺對著皇後笑道。

聽老佛爺說完,在場所有人,除了爾泰之外,盡數都愣怔了,大家萬沒有想到,貴為一國太後的老佛爺,竟然提出去看一個下人。

這其中蘊含的東西,怕不是老佛爺在作秀,表現自己關心下人那么簡單,恐怕是在給皇後張目,給各位娘娘一個訊號,皇後她依然是老佛爺最寵信的人,連她身邊的一個嬤嬤,老佛爺都表現出超出一般的關心,各位還是莫存他念,自覺服從皇後的安排吧!

這是娘娘們的心思,盡管有些妒忌老佛爺寵信皇後,公然為她張目,擺出盡力維護她的架勢,但臉上都是略帶著點討好的笑容,恭維老佛爺道,「老佛爺您關心下人,正是臣妾的楷模。」

而作為當事人的皇後,除了吃驚之外,滿是得意,她傲然的挺起胸膛,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掃視著眾人。

不過在當她的眼角瞥向爾泰的時候,她得意的神情戛然而止,她分明在爾泰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淡淡的嘲諷,還夾雜著一絲她曾經見到過兩次的邪笑。

「爾泰他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又對自己露出了邪笑?」皇後心中直打鼓,從她與爾泰交手的兩次來看,只要爾泰對她露出了邪笑,那必然有大事要發生。

不過任憑皇後想破了腦袋,也絕不會想到,這次的事情,竟然是發生在她最信任的心腹容嬤嬤身上。

對於容嬤嬤為何沒有到場,爾泰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他讓秋蘭偷偷的在容嬤嬤吃的菜里下了超量的『安眠葯』,容嬤嬤怎會不來?

「馬上就有好戲上演了。」爾泰在心里這樣想著,隨後就自然地露出了一絲邪笑。

很快容嬤嬤的話題就告一段落了,老佛爺跟眾位娘娘、哥哥、阿哥們其樂融融的喝酒、吃菜,談天說地,漸漸的,宴會的氣氛熱烈了起來,雖說礙於老佛爺素日的威嚴,眾人不是很放得開,不過早也沒了剛開始的拘謹。

眼見幾人說的熱鬧,沒人注意到爾泰,爾泰便偷偷的對著老佛爺和愉妃壞壞的眨眼,不過她兩人畢竟一個是老佛爺,另一個是貴妃,盡管都上了爾泰的床,在公眾場合還是要注意儀態的,臉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扭過頭,不去看爾泰討人厭的的目光。

爾泰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隨後開始拼命的吃菜,一會夾夾左邊的菜,一會又夾夾右邊的菜,因為眾人是圍坐著一張圓桌,人數又多,空間顯得比較緊湊,爾泰只要一叨菜,手臂就免不了觸碰到令妃和晴兒的玉臂,甚至有些時候,還能輕輕的劃過兩人柔嫩的高聳。

他忙活的不亦樂乎!好不快活!

因為是家宴,在喝了些酒之後,氣氛就逐漸放開了,娘娘們以老佛爺為之中,聊著國家大事和後宮里的一些話題,而格格、阿哥們,則以爾泰這個臣子為中心,問東問西的,尤其是爾泰是現代人,記憶中有不少古代人不知道的新奇的東東。

「爾泰,你快說嘛,謎底到底是什么啊,別這樣吊人胃口好不好?」

說這話的是晴兒,聲音嗲嗲的,甜膩膩的,直把爾泰的心兒都要甜膩的醉了。此時的晴兒因為酒精的關系,粉撲撲的俏臉上調皮的爬滿了紅霞,好看的極了,她雙手纏繞在爾泰的胳膊上,連連的搖晃著,撒嬌似地讓爾泰告訴她謎底。

而隨著她的動作,胸前的茹房就一跳一跳的在爾泰的胳膊肘上磨啊磨呀的,弄得爾泰心中麻麻癢。癢的,真恨不得把晴兒摟在懷中,好好的在她的椒r上捏揉一把。

不過此時礙著眾人在座,爾泰也不能太囂張,戀戀不舍的將目光從晴兒的玉r上移開,卻又看到了一張精致絕倫的臉蛋。這張漂亮、到不像話的臉蛋的主人,正是令妃的大女兒九格格,只見她一臉期待的看向爾泰,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崇拜之色。

「你們真想知道啊?」爾泰故作神秘的問向晴兒和九格格。

「想啊,哎呀,你快說呀,要急死人算了。」晴兒嗲嗲的搖晃著爾泰的胳膊,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在拋媚眼。

「就是啊,爾泰哥哥,你快說嘛,人家想知道答案呀。」九格格也將身子湊過來,嫩的小手放在爾泰的胳膊上,學著晴兒搖晃起來,不過因為她力氣小,倒像是在撫摸爾泰。

「求你了,爾泰哥哥,好哥哥,快說嘛。」九格格嘟起紅艷艷的小嘴說道,尤其是那句』好哥哥』;怎么聽怎么像是跟爾泰發生過關系的女人叫床時說的話,爾泰的那里,真的很硬了。

「那好,我告訴了你們謎底,你們可不要自卑哦,其實謎底真的很簡單的。」爾泰笑呵呵的說道。

原來,他給晴兒和九格格猜的謎語,只是在前世的時候很簡單的一個段子,作為現代人,只要不太傻,差不多都能猜到。

謎面是:米的媽媽是誰?米的爸爸是誰?米的外婆是誰?米的外公是誰?米的丈夫又是誰?

不過對於單純的古代人,這種謎語,當真就是她們的死x,眼見晴兒和九格格著急的樣子,爾泰心中很是得意,心道,「都說晴兒冰雪聰明,詩詞歌賦對對子樣樣精通,還不是被我這簡簡單單的謎語難住?」

爾泰得意洋洋,搖頭晃腦的說道,「米的媽媽是花,米的爸爸是蝶,米的外婆是妙筆,米的外公是爆米,米的丈夫,當時就是老鼠嘍。」

「啊?」聽完爾泰的答案,晴兒和九格格頓時瞪大了雙眸,滿腦袋都是小星星,暈暈乎乎的,一臉茫然的看向爾泰,期待著他的解釋。

爾泰愈發得意的一笑,解釋道,「你想啊,花生米,米的媽媽就是花對吧?而蝶戀花,米的爸爸自然就是蝶對吧?妙筆生花,那么米的外婆不就是妙筆?爆米花,要分拆開來,『抱』米又『抱』花,米的外公不正是爆米?而關於米的丈夫,就更好解釋啦,老鼠愛大米嘛,哈哈哈。」

「啊?」聽完爾泰的解釋,晴兒和九格格因為吃驚而張大的嘴巴愈發的張大了,差不多能塞進兩個j蛋,兩人誇張的看向爾泰,滿臉的郁悶。

「哎,我真是太笨了,這么簡單的答案,我怎么沒有想到呢?」九格格郁悶的嘟起紅唇,小玉手揚起來,輕輕拍打著她的小腦袋,暗怪自己太笨了。

晴兒卻是目光灼灼的看向爾泰,眼神中多了一層崇拜之意,甚至還有一種淡淡的愛慕之色,前些日子,爾泰給她講了關於星座的知識,這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領域,雖然面上沒有說什么,心下卻是暗嘆爾泰博聞強記。

她曾經在無數個美麗的夜晚,一個人偷偷的幻想著有位文武雙全的白馬王子能牽著自己的手,步入神秘、幸福的d房,相夫教子,過著無憂無慮的神劍眷侶般的生活。

爾泰不正是自己想要的文武雙全的白馬王子嗎?晴兒的芳心亂動,有如小鹿亂撞,再看向爾泰的時候,臉龐上浮起了一層嬌羞的色彩。

晴兒的變化沒有逃過爾泰的目光,他心中禁不住十分得意,便想著錦上添花,繼續問道,「咱們再來猜一個謎語好不好?」

「好。」

晴兒羞澀的說道,九格格卻是興奮的拍著小手,連一旁的老佛爺等人,見爾泰這邊聊得熱鬧,竟也停止了說話,一齊看向爾泰。

爾泰愈發的得意了,緊著搜腸刮肚的又想到了一個謎語:有棵椰子樹,猴子、猩猩、狒狒一起上樹摘香蕉,誰先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