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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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聽到『清白之身』四個字,爾泰頓時惱羞成怒,丫兒的你混弄鬼呢?清白之身能當奶娘?

「是。」高遠和高達一左一右的架起容嬤嬤,隨後另一名侍衛手持g棒走上前,噼里啪啦的對著容嬤嬤的肚子就是一通好揍,直打的容嬤嬤口中鮮血直流,痛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放下她。」爾泰擺手示意幾人住手,後者松開容嬤嬤的肩膀,將她摔在了地上,隨後爾泰看向林海,冷冷的問道,「林海你說,你跟容嬤嬤是什么時候開始有j。情的,你可要老老實實的,一五一十的說,不然,哼哼。」

「是,福二爺,小人說——」林海身子哆哆嗦嗦的,聲音發顫的說道,「是從三年前的一個晚上,也是在西山寺,那天小人不值夜,交了班次之後,小人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發現了容嬤嬤她脫光了衣服躺在小人的床上,然後就說了好些愛慕小人的話,再然後就。。。」

「哦?」爾泰挑起眉頭,強忍著心中想要嘔吐的沖動,問道,「這么說,你跟容嬤嬤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是,是,小人不敢隱瞞,有一說一,福二爺,都是小人一時管不住自己,所以才——」林海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你,你胡說,我什么時候跟你,你——」聽了林海無恥的供述,容嬤嬤頓時肺子都要氣炸了,如果不是她被打的渾身酸痛,無力起身,她早就猛地撲過去,將林海的喉嚨咬斷了,不過饒是如此,容嬤嬤還是用能殺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林海。

「怎么是我胡說了,明明那天就是你說了好多仰慕我的話,還說只要我跟了你,你可以讓皇後提拔我為侍衛總管,可是呢,這都三年了,我還是普通的侍衛——」林海整的跟一個被容嬤嬤包養了沒付錢的小白臉似的,幽怨的說道。

隨後又看向爾泰,連連磕頭道,「福二爺,小人該死,都是一時被容嬤嬤這個老刁婆蠱惑,您可一定要給小人做主啊?」

「哼,混賬東西。」爾泰氣哼哼的罵道,隨即擺擺手,示意高遠拿過早寫好的供詞,說道,「讓他畫押。」

「是,福二爺。」高遠將供狀拿到了林海的面前,後者很痛快的就摁了手印,隨即就很諂媚的看向爾泰,滿面討好的媚容。

爾泰別過臉,不去看他,隨即對著容嬤嬤說道,「既然林海都招認了,你還是速速畫押為好,免受皮r之苦。」

「不,奴婢不畫押,奴婢沒有錯,奴婢是冤枉的——奴婢——」聽爾泰讓自己畫押,容嬤嬤頓時滿面通紅,神情激動的辯解。

『啪!』

冷不防臉上又挨了一記巴掌。

「福二爺,您一定要明察,奴婢真的是冤——」

『啪!』

另一側臉上也挨了一巴掌。

隨後高遠進了內室,不多時又從里面走出來,手中多了一個夾g,看到這個東東,爾泰頓時想到了容嬤嬤等人對紫薇、香妃用刑時使用過,心中猛然涌起一絲報復的快。感。

「不啊,不要,不要——」看到夾g,容嬤嬤的眼眸中滿是駭然,她身子無力的搖晃、躲閃著,無助的看向爾泰,哀求的說道。

不過爾泰沒有絲毫的憐憫,冷冷的說道,「用刑!」

高遠高達點點頭,前者分開容嬤嬤的手指,後者給她手上套上了夾g,隨後一拉繩子,頓時撕心裂肺的鑽心痛感就沿著容嬤嬤的手指傳到了她的全身各處。

「啊!」

容嬤嬤渾身直冒冷汗,都說十指連心,此時手指被夾g夾住,疼的她不住的痛苦的連聲哀叫,很快的,在夾g的伺候下,容嬤嬤的手指紅腫成了蘿卜一般。

「啊啊,福二爺,求您了,不要再折磨奴婢了。」容嬤嬤苦苦的求饒,神情痛楚不堪。

「兩只手一塊夾。」爾泰語氣依舊是毫無熱度的說道。

高遠高達又如法炮制的在容嬤嬤的另一只手上套上了夾g,用力的拉動繩子,鑽心的疼痛令得容嬤嬤直接昏了過去,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給她畫押。」爾泰制止高遠,沒讓他再次潑醒容嬤嬤,後者會意,拿過容嬤嬤的食指,在那張供狀上簽字畫押。

……

有了容嬤嬤的供狀,爾泰讓高遠和高達派人守在密室,不讓任何人與她接觸,隨後他回到了自己房間,拿出了林海先前的供狀和皇後娘娘身邊丫鬟花枝的供詞,興高采烈的去了皇後所在的院子。

在皇後的房間外,兩個丫鬟擋住了爾泰的去路,說皇後娘娘有命,天色已晚,她身子不舒服,不想見任何人。

爾泰也不在意,只是笑著說,「你去告訴皇後娘娘,就說爾泰求見,她一定會見的。」

「哦。」那兩個丫鬟半信半疑,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便轉身進了屋,不過很快就出來了,笑著對爾泰說,「福二爺,您真神了,皇後娘娘讓你即刻進去。」

「嘿嘿,我會算命的。」爾泰心情大好,便伸出手,在那個丫鬟的小臉蛋上捏了一把,臉上掛著嬉皮笑臉的壞笑。

被他一捏,那丫鬟頓時俏臉微紅了,羞赧的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看爾泰,一旁的另一個丫鬟卻是有些吃醋,後悔自己沒有進去通報,不然爾泰就該捏自己的臉了。

爾泰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再說一個丫鬟,還真是提不起他的興趣,他快步的走進皇後的房間,心跳沒由來的有些加快了。

第075章情挑皇後(二)

穿過外室與內室連接的走廊,爾泰進了皇後的內室,見到皇後半躺在床榻上,床前垂下一個紫色的紗簾,在燭火的搖曳下,半隱半現,朦朦朧朧的。

爾泰一步上前,半跪施禮,道,「臣福爾泰恭請皇後娘娘金安。」

「平身,賜坐。」皇後言語盡量的平淡,卻仍是能聽出一絲急切。

「謝娘娘。」爾泰說道,一個丫鬟給他搬來了凳子,爾泰大馬金刀的坐下,眼睛偷偷的打量著紗簾中的皇後。

「你們都出去吧。」皇後對著丫鬟們揮揮手。

「是,娘娘。」丫鬟們應了,低垂著腦袋走了出去。

聽著丫鬟們帶上房門,皇後從床。榻上起身,站起來挑開紗簾,蓮步向著爾泰這邊走來。

爾泰慌忙站起身,半垂著腦袋,眼睛上瞟,眼瞳中全是皇後風姿綽約的嬌美身影。

今天的皇後格外美麗,一身黃色的緊身旗裝,將她的風韻身姿修飾的愈發挺拔,加上此時的她臉龐上沒有了昔日的威嚴和不可一世,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惆悵,給她平添了一抹惹人憐惜的小女人情態。

「爾泰,查的怎么樣了?可以告訴本宮嗎?」皇後語氣弱弱的,商量的問道。

「娘娘,情況不太樂觀。」爾泰一邊偷眼在皇後美滿的胸前打轉,一邊故作為難的回道。

「哦?怎么個不樂觀?你直說無妨。」皇後的心兒提到了嗓子眼,面色強裝鎮定。

「哎,皇後娘娘,您還是自己看吧。」爾泰從懷中掏出了三分供詞,遞給了皇後。

第一份是花枝招供,給老佛爺的那盤含有迷幻葯的柿餅,是容嬤嬤受益的,花枝本人並不知情。

第二份是爾泰通過審訊得知,容嬤嬤和林海卻有j情,而且上面還有容嬤嬤和林海本人的簽字畫押。

第三份是林海的供詞,上面很簡單,是承認了自己紅蓮教卧底的身份,不過卻也最有殺傷力。

果然,在看完了這三份供詞之後,皇後面如死灰,身體不受控制的『蹬蹬蹬』向後退去,爾泰慌忙上前,從一側輕輕的扶住了皇後,輕聲問道,「皇後娘娘,您沒事吧?」

「沒事。」皇後臉色蠟黃,輕輕的搖了搖頭,卻沒有推開爾泰,身子有些無力的輕靠在爾泰的身上,那飽滿的椒r,像是撫摩一般在爾泰的胸膛上磨蹭,讓他心里癢癢的。

兩人共處一室,又沒有外人在場,爾泰就借著關心皇後的借口,手臂輕輕的搭在了皇後的香肩上,另一只手,撫觸到了皇後的柳腰,輕輕的半抱著她清香宜人、柔軟嬌膩的身子。

皇後此時,整個芳心都被濃濃的震驚給占據了,沒有發覺自己和爾泰的姿勢有些曖昧了,直到她感覺到爾泰口中噴薄出的熱氣都噴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和脖頸上,才羞澀的輕輕掙脫出了爾泰的懷抱。

手上一旦消失了皇後的柔軟和溫度,爾泰悵然若失的嘆口氣,隨即臉色又恢復如常。

皇後輕聲問,「爾泰,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就你我二人。」爾泰故意將話說得很曖昧,照正常的回答,應該是『就臣和娘娘二人』。

不過此時的皇後仍在驚訝中沒有回神,沒聽出爾泰的『大不敬』的回話。

「那你准備怎樣處理?」皇後充滿希冀的看向爾泰。

不過爾泰的嘴角卻泛起了一絲冷笑,冷冰冰的回道,「回皇後娘娘,依臣的意思,容嬤嬤此舉敗壞我皇室風氣,此之罪一,又與紅蓮教亂黨林海勾結,不清不楚,此之罪二,下毒謀害老佛爺,此之罪三。」

頓了頓,爾泰看下皇後的反應,見她滿面驚慌,接著說道,「按我大清律例,宮女與侍衛『通。j』,斬立決,與亂黨勾結,當凌遲處死,下毒謀害老佛爺,當誅九族!」

爾泰字字鏗鏘有力,聽在皇後的耳朵里,如一聲聲震天裂地的驚雷,尤其是那句誅九族,真是讓她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她皇後——可是在容嬤嬤的九族之內啊!

當然,她是一朝的國母,斷不會被輕易殺頭的,除非是犯了竊國謀權的大罪,而從這三份供狀中,只是把容嬤嬤與紅蓮教亂黨林海牽扯到了一起,並沒有牽連出皇後,這樣就撇清了她的主謀之大罪。

但容嬤嬤畢竟是她的奶娘加心腹,容嬤嬤犯了彌天大罪,皇後的包庇或是失察之罪卻是無論如何都逃脫不掉,如果老佛爺和皇帝想要追究的話,她不僅保不住皇後的位置,甚至都有可能一輩子被幽禁在冰冷的冷宮之中。

那可就毀了自己的一生啊!

一想到『冷宮』兩個字,皇後就不寒而栗。

不過這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爾泰不是說了嘛,這件事只有自己和他兩人知道,只要爾泰不告訴老佛爺或是皇帝,那不就不用株連九族嗎?

僅憑容嬤嬤和林海偷。情的罪證,還不足以牽連到自己太多,畢竟深宮女人太寂寞了,偶爾的發泄一下,皇後就是再明察秋毫,也不可能清楚的了解每一個人的動向。

所以,爾泰這里是關鍵,自己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將此事壓下,皇後暗暗下定決心,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很難辦成,畢竟之前自己找過爾泰不少次麻煩,他能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更別說會聽自己的吩咐。

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這許多了,成與不成總要試一試才知道,於是皇後抬起頭,看著爾泰,語氣溫柔的說道,「爾泰,容嬤嬤她是本宮的奶娘,本宮自幼就與她感情深厚,對於她的為人,本宮還是敢打保票的,或許她是一時控制不住才與林海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就此斷定容嬤嬤與紅蓮教有牽扯,會不會太武斷了?」

聽了皇後的話,爾泰眼珠一轉,回道,「皇後娘娘言之有理,臣也是這樣覺得,不過我朝對於亂黨的查處也是相當嚴厲的,就算是容嬤嬤對於林海的身份並不知情,但她與亂黨發生肌。膚之親卻是不爭的事實,按我大清律例,容嬤嬤也逃脫不掉斬立決的處罰。」

眼見爾泰神情決絕,句句不離『斬立決』這三個字,顯見得是要治容嬤嬤與死地,心下有些著急,公然犯忌諱的說道,「爾泰,現在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你就不能——」

「皇後娘娘。」皇後的話還沒有說完,爾泰便打斷道,「您的意思,是讓我引而不報?您是後宮之主,應該熟知我大清律法吧,如果此時一旦敗露,知情不報、包庇縱容的帽子可就會端端正正的扣到我的頭上,到時候不僅僅是我性命不保,就算是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爾泰的語氣中滿是戲謔之意。

「可是,這件事只有本宮和你兩個人知道,你可以秘密處決林海,放掉容嬤嬤。」此事牽扯到了皇後的奶娘,進而又牽扯到了自己,皇後便顧不得自己皇後的身份,公然指使爾泰陽奉y違。

不過爾泰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同時他還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除非皇後能給他足夠的好處,否則,他一定會置容嬤嬤與死地。

他正色回道,「皇後娘娘,臣是奉了老佛爺的懿旨而查處容嬤嬤與林海的『j情』,但由此牽連出了林海的紅蓮教亂黨身份,卻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既然察覺了林海的身份,我如果不據實奏報的而草草處理的話,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臣也是免不了殺頭的處罰啊,再說,臣與容嬤嬤非親非故,憑什么要搭上臣的性命來救她?」

爾泰這番話表面上看起來說的很堅決,但實際上是在暗示皇後,只要有足夠的好處,他自然會酌情考慮的。

皇後怎么說也是後宮之主,自幼精明過人,此時雖在極度的擔憂之中,但心智未失,她聽出了爾泰的意思,臉色稍緩的說道,「爾泰,本宮知道這件事難度很大,本宮也不會讓你難做,這里是三萬兩銀票,是本宮的私房,你拿去分給下面的人吧。」

說著,皇後從袖口中掏出了一疊銀票,誰承想爾泰看都不看,嘴角突然泛起了一抹嘲諷的冷笑,隨後回道,「皇後娘娘,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區區三萬兩銀票您就想了事?」

「你說什么?」皇後抬起頭,詫異的看向爾泰,她想爾泰不會是吃錯葯了吧,竟然敢跟自己這樣說話,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主子,他只是卑微的臣子嗎?

自己已經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拉下臉給他送銀子,央求他解決此事,一朝的國母,向一個臣子行賄,這是多么丟臉的一件事,要是傳揚出去,她皇後的威嚴何存,臉面何在?

而現在,更為可氣的是,這個該死的臣子,還公然說自己送的錢少?

不過畢竟自己有求與爾泰,如果因為區區幾萬兩銀子得罪了他爾泰,在老佛爺和皇帝面前坐實了容嬤嬤是紅蓮教亂黨的身份,進而牽連自己丟掉後位被貶到冷宮,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心中激烈的矛盾掙扎了一番,皇後強壓住心頭的怒火,漲紅著臉,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問道,「爾泰,本宮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想要多少,你開價吧。」

「呵呵,一分錢我都不要。」爾泰的嘴角,忽然又泛起了皇後所熟悉的那抹邪笑,而後又在皇後驚詫的目光中,身子慢慢的靠近皇後,揚起手,輕挑的捏著她柔嫩、爽滑的下巴,輕撫的笑道,「我只要你。」

「你——」

皇後臉色漲紅,愣了一愣,隨後又怒容滿面,她一把打掉了爾泰挑逗自己下巴的大手,滿面怒容的盯著爾泰,氣呼呼的說道,「本宮可是本朝的皇後,你竟敢公然調戲本宮,你就不怕本宮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嗎?」

「哈哈,怕,怎么不怕。」爾泰邪笑著,嘴上說著怕,實際的動作卻是愈發的誇張了,他的手再次的捏住了皇後的下巴,輕輕的揉捏、搖晃著,湊到她耳朵前,小聲的說道,「可是我對你不敬,有誰看到了嗎?」

「你——無恥——」皇後滿面通紅,她一把推開了爾泰,身子氣的顫抖不已,揚起手憤怒的指著爾泰。

「是,我承認我無恥。」爾泰嬉皮笑臉的握住了皇後指著她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臉上,撫摩著自己的臉頰,他貪婪的品了品皇後指尖上泛起的清香,壞笑著說,「我是無恥,但總好過有些人z慰的時候,在偷偷的呼喚我的名字吧。」

「你;你,你在說什么?」皇後如遭雷擊,她愣怔了一下,隨即瞪大了雙眸,不敢置信的看向爾泰,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