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2 / 2)

「哼,人在皇室,心不狠早被別人害死了,怪只怪你自己太自信,以為地上的那攤y體,是我的n,哈哈,真是可笑,可悲……」連貴譏諷的說道。

「原來你剛剛是故意裝出害怕的樣子,然後引我上鉤是嗎?」爾泰上牙用力咬著下牙,憤怒的問道。

「不錯,你的武功比我高了太多,硬碰硬的跟你斗,我只有死路一條,不過若論y招,你還差的遠呢,哈哈,這叫兵不厭詐,順便告訴你一句,讓你也長點見識,噬魂散只有在被施用者感覺施用者極度弱小而心生輕蔑之時,才會發揮出它的毒性,否則你精神力高度集中,以噬魂散不算強大的穿透力,是決計不會擊潰你的神智的。」

連貴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得意,他慢慢的走近爾泰,手中的匕首尖頭寒光一閃,駭人心骨,他面目猙獰的看向爾泰,猛地揚起了匕首,嘴角浮起嗜血的冷笑,道,「福二爺,奴才我這就送你上路了,哈哈,人說朝聞道夕死則已,你知道了你為何而死,豈不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哈哈哈。」

說話間,那鋒利的尖頭,已經距離爾泰的喉嚨不足三尺,連貴已經能感覺到匕首刺入爾泰的喉嚨,割碎他的喉管,鮮血汩汩直流的那種令他無比興奮地場面。

「你以為,你一定能殺死我嗎?」爾泰對即將穿透自己喉嚨的匕首置若罔聞,嘴角突然泛起一抹比連貴還要濃厚的邪笑。

「什么?」連貴聞言一楞,而後又得意的大笑,他在嘲諷爾泰臨死了,還在裝模作樣的詐騙自己。

不過僅是眨眼之間,連貴臉上的大笑頓時凝固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詫,他雙眸大睜,大大的眼瞳中映出了一幅令他絞盡了腦汁都決計想不到的畫面。

爾泰竟然動了,而且還反手捏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不是中了自己的噬魂散嗎?

怎么會。。。

「嘎吱。。。嘎吱。。。」

爾泰右手捏住連貴的脖子,手腕發力,手掌卻慢慢的扭動,隨著這種殘忍的動作,傳來一聲聲『咔咔咔』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連貴,狗奴才!舒服嗎?喜歡這種聲音嗎?哈哈哈。」爾泰獰笑,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層。

「福二爺,你。。。更。。。狠。。。」被爾泰大手扼住脖頸,連貴頓時呼吸不暢,整個臉頰都變得茄紫了,隨著一聲聲骨骼斷裂的聲音,他感覺喉嚨里一陣燙熱的血流涌動,一時控制不住,『哇』一聲吐出了一口濃濃的鮮血!

「這叫兵不厭詐,順便告訴你一句,讓你也長點見識,如果不是你的噬魂散,老子的精神力層級也不會提升至第五層,哈哈哈!」爾泰將剛剛連貴嘲諷自己的話,又反唇相譏了回去。

「什么?精神力第五層,控魂術?不。。。」連貴聞言大驚,他是用毒高手,自然聽說過控魂術的厲害,他還沒等說完『不好』,只說出了一個『不』字,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整個人昏迷了過去。

如果爾泰此時有內視能力的話,就會發覺連貴的精神海之中,多出了一條淡紫色的虛幻的脈絡,直通他的神識。

「嘭!」

一聲悶響,連貴的身子摔倒在地,隨後爾泰也氣喘吁吁的一下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剛剛的一切太過詭異了,連制造這份奇跡的爾泰亦是一頭霧水,他疑惑不解的雙腿盤十,手指擺出奇特的印結,調息體內凌亂的內氣。

這時,他神識中的那縷狼氣飄然而出,繞著他的精神海作高速的大周天運轉,那縷狼氣與先前的狼氣又有所不同了,之前是黑色,而後黑紫色,現在又變成了黑紫色中泛著綠芒,這抹綠芒,正是爾泰那天情挑令妃時從令妃的體內獲得的。

原本,爾泰從令妃體內獲得的狼氣並沒有與先前的狼氣融合,但中了連貴的噬魂散之毒後,他體內的黑紫狼氣和綠色狼氣一同向噬魂散發難,三道氣流激烈的碰撞,在爾泰的腦海中糾纏,碰撞,互不融合,不時的制造出陣陣猶如天地雷轟般的巨響,像是快要將爾泰的整個頭蓋頂掀翻了!

而離奇的是,這樣劇烈的響動,就在爾泰正對面的連貴,卻是都沒有聽到半分半豪。

僅是過了一分鍾,對於爾泰來說卻像是一個世紀,噬魂散的毒性氣流陡然加強,如同上古的猛獸,嗷嗷嚎叫著對著爾泰體內的兩股氣流發動著猛烈的進攻,而那兩股氣流,卻像是被越來越強大的噬魂散毒素的越發勢微,眼見著就要被吞噬。

爾泰心中暗嘆,知道已經無力回天,可又不想就這么束手待斃,毫無章法的胡亂催動體內的狼氣。可巧,受到他的指引,體力的那兩縷狼氣就好似被賦予了靈魂一般,自行運轉起來,同時爾泰的腦海中又飄出了一道他看不懂的符語,正是至尊合歡經精神力第五層級。

他頓時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偶然發覺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顧這根稻草有沒有用,口中喃喃的念叨著腦海中的奧澀難懂的符語。結果讓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伴隨著狼氣在體內有規律的運行,噬魂散的毒瘴之氣竟也開始隨著狼氣涌動起來。

隱隱的,爾泰竟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噬魂散的毒瘴之氣似乎也是一種類似於體內狼氣力量的能量體,福至心靈,爾泰索性指引著這些毒瘴之氣去連攻三層至尊合歡經的精神力層級,一切都是那么茫然,又是那么新奇。

忽然,轟的一聲巨響在爾泰的腦海里炸響,數幾重頑固的x道一舉被威猛的毒瘴之氣所攻破,之後勢如破竹,精神力能量一路飛漲,竟然提升到了第五層。

而後,毒瘴之氣按照精神力第五層的符語所表示的軌跡暢通無阻的運行起來,每運行一周,爾泰就驚喜的發現這些毒瘴之氣和體內原狼氣力量的融合就深上一層,如此三十六個周天之後,進入體內的毒瘴之氣竟然完美的與體內的原狼氣力量融合在一起,三股力量,一黑紫、一湛綠,一灰蒙,交相呼應,並鍍上了一層絢麗的毫光,就好像一條綿延不絕的長河大川在他體內徐徐的流動著。

這還真是因禍得福啊,爾泰感慨的心道。而後他張開口,吐出一口污濁之氣,頓時感覺到頭腦輕靈,說不出的舒坦。

……

『嘩!』

爾泰一盆涼水將連貴潑醒,後者木生生的站起身子,雙眸渙散的看向爾泰,滿面的茫然之色。

「畜生,打自己的臉!」爾泰集中意念,嘗試著c控連貴的魂魄,他自己在心里念叨著漢語,可是話音出口時,語氣卻變成了他自己都聽不懂的怪異的語言。

伴隨著心生的念想,爾泰神識中的狼氣飄出了神識,進入精神海之中,高速的有規則的旋轉、盤桓起來。在不知行走了多少個大周天之後,一律若有若無的細線,從爾泰的腦海中飄出,之後又進入了連貴的腦海之中。

在細線進入連貴腦海的一霎那,爾泰猛然察覺連貴如提線木偶般的身子激靈靈打個戰栗,肌。膚表層在輕輕的抖動著,雙眸之中,也是泛起了一抹淡淡的,若有若無的渾濁的毫光。

『啪!』

連貴竟然完全痴呆了一般,按照爾泰的吩咐,脆生生在自己的右側臉頰上,煽了自己一個巴掌。

「再來!」爾泰喝道,「沒吃飯嗎?用力的煽,狠狠的給老子煽!」

『啪啪啪!』

連貴按照爾泰的指示,兩手左右開弓,狂煽自己的面頰。

「用你的白痴腦袋撞牆,狠狠的撞!」爾泰又發出了一個新的指令。

接著就見連貴像是一個機器人一般,完美的接受指令,木生生的轉過身,快步走到牆邊,只聽『嘭』一聲悶響,連貴的腦袋將堅硬的牆面擠出一個深坑。

「驢打滾!」

「舔老子的鞋!」

「說十四王爺是豬!」

「捶自己的鳥兒!」

爾泰不時的發號指令,玩的不亦樂乎,忽然又想到,貌似太監木有鳥兒啊,於是就改口,「捶自己的x!」

「哈哈哈,蠢蛋!」爾泰也是少年人心性,剛剛經歷了一劫,此時自然要好好的享受報復的快。感。

玩鬧了一會,爾泰就按照控魂術的秘訣,走到連貴身邊,右手握住他的天靈蓋,一縷狼氣從他的手掌中,進入到連貴的體內。不多時,他便感覺自己的掌心一陣陣發熱,知道自己已經在連貴的腦海中植入了魔奴種子,可惜他沒有內視能力,不然一定會發覺,此時一縷強橫的狼氣,已經將連貴的神識,整個覆蓋住了。

「哼,該去會會珍妃了,哈哈。」爾泰在賞了連貴一個脆生生的巴掌之後,嘴角泛起了一抹邪笑。

第081章珍妃

隔天晚間,爾泰帶著已被自己c控的連貴去了珍妃所在的院子。

房門外的丫鬟攔住了兩人的去路,施禮道個萬福,「福二爺吉祥。」

「免了。」爾泰隨意的揮揮手。

連貴對著那丫鬟說,「我奉珍妃娘娘之命,宣福二爺過來。」

那丫鬟一頭霧水,剛剛珍妃娘娘才傳令下來,說自己身子不舒服,不接見任何人來著,什么時候讓連貴去請福爾泰了。

見丫鬟有些猶豫,連貴頓時不滿的喝道,「還愣著干什么?快點讓開,耽誤了娘娘的大事,你擔當的起嗎?」

「是。」那丫鬟低聲應了,平日來連貴極得珍妃寵信,一干丫鬟、太監們都怕他怕的要死。

「都散了吧,不用在門外守著了。」連貴對著丫鬟們揮揮手,幾個丫鬟對視一眼,不情願的低頭離開了,不過在進入丫鬟們住的後院時,一個個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值夜班太累了,丫鬟們巴不得找個機會翹班,原本倒是不敢當真將想法付諸行動,此時卻有連貴擔責任,眾人便開心的回屋補覺去了。

進了珍妃房間的外間,一個值夜的丫鬟正偷偷的坐在椅子上打盹,聽到聲音,條件反s的站起身子,滿臉的慌亂,見是連貴,愈發的緊張了。

「連。。。連。。。公公。」丫鬟慌忙結結巴巴的請安,又見了連貴身後的爾泰,忙即施禮,「福二爺吉祥,奴婢給您請安了。」

「嗯。」爾泰依舊是淡淡的擺擺手。

連貴對著那丫鬟說道,「娘娘在嗎?」

「在。。。不過就是剛剛睡下了。」丫鬟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去通報,就說連貴有要事求見。」連貴輕聲喝道。

「。。。是。。。」那丫鬟有些為難,但見了連貴雙眸一瞪,只好硬著頭皮穿過走廊,推開了珍妃內室的房門。

此時的珍妃正仰面躺在床上,衣著單薄,只著一件小肚兜和一件小底褲,用料都是半透明的,若隱若現的能夠看到里面的風情。

珍妃香眉深鎖,似有心事,冷不防被丫鬟的聲音打斷,「娘娘,連貴公公求見,說。。。說有要事。」

「連貴?」珍妃猛然從床上坐起來,想也沒想的說道,「快傳!」剛剛她正在想著連貴的問題,這個死太監,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生不見人呢死不見屍的。

「。。。是。」那丫鬟見珍妃一臉的急切,本想說『福二爺』也來了,想了想,還是將話咽回了肚中,低著頭轉身快步走出了內室。

那丫鬟出門之後,珍妃隨手拿過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衣披在身上,反正連貴也是太監,看了也是白看,不過在看到連貴身後的爾泰的時候,珍妃臉頰騰地一下躍上了一抹紅霞,下意識的用雙手擋住胸前的春光,不過下面的風情,卻被眼眸不安分亂瞟的爾泰瞅了個正著。

透過半隱半現的寶藍色小褲,爾泰隱約看到了珍妃下腹間的一許清幽的芳草和一片桃紅的花瓣,小褲極其短小,根本掩蓋不住那一條白晰修長的美腿。

「真美啊!」爾泰禁不住在心中感嘆,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魅惑,當真是比脫光了身子更有韻味啊。

不過很快,一旁的丫鬟就給珍妃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風,將她誘。人的身子遮擋了起來。隨後,珍妃光著玲瓏的小腳丫,穿上一雙淡紫色的綉花鞋,在丫鬟們的攙扶下下了地,走到連貴和爾泰的對面,目光冰冷的瞪了連貴一眼。

而下一刻,令她詫異的一幕出現了,連貴竟然將頭瞥向一側,對她的目光視若無睹,嘴角上甚至還劃起了一抹極為不屑的弧度。

「連貴瘋了嗎?」珍妃心中直打鼓,他不明白消失了一天的連貴怎么突然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有種。。。讓人覺得很別扭,卻又說不出的感覺。

眼見連貴不理會自己,珍妃就將目光瞥向爾泰,擺出貴妃架子,不耐煩的問道,「爾泰,你深夜來本宮的房間里,還沒有讓丫鬟通報,未免太失禮了吧。」

「哼,叫你在老子面前擺貴妃架子,一會要你好看。」爾泰突然浮起一抹銀笑,不過轉瞬即逝,換成了臣子對貴妃娘娘應有的尊敬,這讓珍妃直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花眼了。

爾泰拱拳說道,「臣是冒昧了,不過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臣想說給娘娘聽。」

「什么事這樣重要,值得你福家二少爺親自跑這一趟?」珍妃語氣中滿是戲謔。

爾泰也不在意,自顧說道,「這件事很重要,所以臣想單獨說給娘娘聽。」

說話間,爾泰的眼神輕微的在丫鬟們的身上一一掃過。

珍妃自然知道爾泰的意思,是要自己屏退左右,但她覺得自己素日與爾泰無甚瓜葛,他能有什么要緊事要跟自己說的?心中認定了爾泰是在故作玄虛,就沒有讓丫鬟們下去,而是淡淡的說道,「有什么事情非要背著人呢?」

「這。。。」爾泰遲疑了起來,眼神不斷的在丫鬟們身上掃視。

不過珍妃非但沒有會意,反而心里不耐煩起來,不悅的說道,「天色晚了,本宮也乏了,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你就退下吧。」

「好,珍妃娘娘,這可是您叫我說的。」爾泰也來了不爽,心想老子可是好心,你倒好,還不領情,臉上劃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說道,「娘娘,我要跟您說的事情,是關於一個人的,這個人是十四。。。」

「等等,你們都退下吧。」聽到爾泰口中說道了『十四』兩個字,珍妃心中『咯噔』一下,她慌忙制止了爾泰繼續說下去,揮揮手讓丫鬟們退下了。

『咔噠!』

丫鬟們退出了珍妃的內室,輕輕的帶上了房門,在這個過程中,珍妃將凌厲的目光投向爾泰,希望能從他的臉上讀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不過很快她就失望了,爾泰城府太深了,一直是笑意盈盈的迎著自己目光的視。

珍妃猛然驚覺,她從爾泰的笑意中讀出了某種令人感覺意味深長的東西,他太自信了,不僅壓根就沒將自己貴妃娘娘的身份放在心上,甚至,他好像還握有自己的什么把柄似的。

不能不說,珍妃是個聰明的女人,否則光有美貌,十四王爺也不見得會將她安c在皇宮里當間諜,畢竟後宮深深,有長相有才氣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有心計,會玩弄權謀手段,又能得到皇帝的垂青和寵信的女人,就太少太少了。

而珍妃僅憑爾泰的一個笑意,就覺察到事情的不妙,說明她是一個行事謹慎、心思縝密、天資聰穎的極品女人。

兩人互相對視著,都想從對方的臉上讀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很快兩人就失望了,彼此壓根就猜不透對方是在想些什么,盡管臉上沒有絲毫的表現出來,但是心中都是禁不住直打鼓,暗嘆對方城府之深,同時,竟也在心底,生出了一絲淡淡的惺惺相惜之情。

而連貴,就好似一團空氣一般,腦袋高高的揚起,無神的看向天花板,就好像那上面有什么好東西將他的目光深深吸引了一般。

房間中的氣氛一時極為尷尬了起來,三人都不說話,整個房間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錯覺,讓人呼吸都有些不通暢了。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珍妃忍不住先開口了,倒不是她城府不如爾泰深,率先敗下陣來,而是她心中『有事』,爾泰心底坦然罷了。

盡管珍妃先開口了,但語氣卻很生硬,「爾泰,現在沒外人了,你可以說了嗎?」

見珍妃還是忍不住先開口了,爾泰心中一陣得意,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了,他一步步的走進珍妃,貪婪的綉著她身上淡淡的、令自己陶醉的清香,美美的噤了噤鼻子,情不自禁的說道,「娘娘,你好美啊。」

爾泰這話完全是出自內心的,珍妃確實是絕美無雙,雙眸清澈,柳眉彎彎,鼻梁精巧,唇口含香,身姿婀娜,身段嬌柔,尤其是那一雙美腿、美足,當真是要勾死人了!

但他真心的贊美,在珍妃聽來卻覺輕浮,她不由得蹙起柳眉,不悅的喝道,「爾泰,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這話中的意思是在暗罵爾泰不守人臣本分,就敢公然情挑貴妃娘娘。

爾泰又如何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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