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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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班傑明正是與先前與爾泰有過一面之緣的絲襪商人,此時回了國家購進制造絲襪的機器去了,只是時間已過一月有余,卻仍沒有回來,爾泰又急著去濟南,便來不及等他,於是就吩咐那小廝守在天津港,等待班傑明。

「呵呵,紀大人,紀夫人,梅兒小姐……你們來的還真早啊。」爾泰微笑著走上前與佇立在馬車旁的紀曉嵐一家打招呼,卻獨獨沒有理會林廷生,直當他是透明的,直接忽略不計了。

「福大人(福公子)早。」紀曉嵐一家忙即給爾泰回禮,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只有林廷生黑著一張臉,意甚不悅,覺得爾泰故意不跟他打招呼很不給他面子,不過卻也只能在心里頭生氣,畢竟爾泰可是正二品的高官,而他不過是區區的從六品的微末小吏,人家上官見了小吏,若是打招呼那是平易近人,若是不打招呼,那小吏就是一個p!

誰也沒規定上官見了下官非要打招呼不是?但是爾泰不打招呼,不代表林廷生就可以不主動請安,他雖然心中憤恨,但是官場上的禮節還是要遵守的,於是跨前一步,拱手道,「福大人早。」

「哎呀,是林兄啊。」林廷生主動打招呼,爾泰也不好在忽略人家,便裝作一副訝異的神態,拍得腦門『歉意』的道,「你看看,這天都快亮了,我愣是沒瞅見林兄你,抱歉、抱歉啊……」

這話直接就是在挖苦、諷刺他林廷生長得黑了,想想吧,這天都快亮了,卻愣是瞅不見他,得黑到什么程度,其實這林廷生也不是長的多黑,最多算是健康的小麥色,不過爾泰就是看不慣他那份自信的樣兒,竟然跟他爾泰一樣,穿了一身白色墜點的長衫長褲!

『撲哧!』

三姐福靈兒一聽爾泰這話,頓時沒憋住笑,她料不得爾泰竟然如此促狹,竟然當著紀曉嵐一家的面,公然落人家准女婿的面子,真不知道這林廷生是哪里得罪了爾泰,或者就是爾泰莫名的看人家不順眼。

「靈兒,別鬧!」見林廷生聽了爾泰解釋的話,一臉的鐵青,只是礙於場合才隱忍著沒有發作,福靈兒的額娘、福家三姨太葛蓉美眸瞪了女兒一眼,嗔怪她無理,可雖是怪責自己女兒不懂禮數,但葛蓉卻是也忍不住想笑,只是在強忍著罷了。

「呵呵,好了,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還是早些上路吧。」隨著爾泰的戲謔,氣氛多少有些變得尷尬起來,福倫見紀曉嵐的臉色有些微微的不悅,便即出言圓場道。

聽他如此一說,眾人便即紛紛拱手、揮手作別,爾泰也分別給阿瑪、額娘、三姨娘拱手彎腰行禮,說了些『保重身體,別太c勞』之類的關心的話語。

「爾泰,到了山東實心任事,一定要揪出他幾個蛀蟲,還百姓一個公道,切不可敷衍了事,辜負了皇上對你的信任啊。」福倫仍不放心的叮囑道。

「阿瑪您放心,兒子心中自有分寸。」爾泰再度拱手道,神態嚴肅、認真。

「嗯,對你的個人c守,阿瑪還是很放心的,就是怕你初入官場,不免被下面人小覷了,凡事多看少說話,遇到問題就請教紀大人,阿瑪與他同朝為官多年,關系匪淺,相信他會真心幫你的。」福倫大手重重的拍了拍爾泰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

「嗯……」爾泰點點頭,隨後又看向自己的額娘,拱手道,「額娘,兒子要走了,您多多保重身體。」

「唉,好……」福晉應了一聲,神色間多少有些不自然,自從那天晚上之後,福晉就一直找借口避著爾泰,本以為時間一長就能將那晚的事情忘掉,但此時見到爾泰,腦海中又不自主的浮現出那晚的情景,尤其是爾泰的大東西,盤旋在腦海中怎么揮也揮不去……

爾泰雖然不知道那晚額娘曾經出現過,並且還握著他的大東西幫他釋放過n意,甚至還看到了他與四姨娘納蘭珠的亂lun事,但是見了額娘腦海中卻是不停的閃現那日他趁額娘午休時愛撫額娘的香情,心中不由的麻麻癢。癢的,原本清澈的目光亦逐漸浮起了絲絲渾濁,他怕旁人看出什么,慌忙將目光移開了,轉到了三姨娘葛蓉的身上。

「三姨娘,你也要保重身體啊,三姐您就放心的交給我,我保證不會讓三姐少一根頭發。」

「三姨娘放心,你從小就跟你三姐感情極好,三姨娘相信你會好好照顧靈兒的。」葛蓉這話是對著爾泰說的,但眼神卻一直戀戀不舍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其實這也難怪,原本娘倆就兩三年沒見面了,好容易回來,卻沒幾天又離開了,如何不讓她心中酸楚。

「額娘,您要保重身子啊……」福靈兒看到了額娘留戀的目光,心中也是一酸,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淌了出來,撲到葛蓉的懷中,失聲抽泣起來。

爾泰最見不得這種分別時催人淚下的時刻,他便將腦袋移開了,忽然聽到紀曉嵐在於福倫作別時隨口問起朝中近況,福倫說西北大小和卓又蠢蠢欲動了,皇上這兩天就會成立西北糧餉署理衙門,專門籌措西北糧餉,而福倫則擔任西北糧餉轉運使,親自押送糧餉去甘肅並擔任西北大營監軍。

作別之後,爾泰等人便上了馬車,昨天紀梅已將爾泰『角色扮演』的提議告訴了林廷生,開始的時候林廷生是怎樣都不答應,不過架不住紀梅『軟硬兼施』,最終只能捏著鼻子同意了這個『不平等條約』,直叮囑紀梅爾泰不是什么善茬,提出這樣的建議定是沒安什么好心,讓紀梅一定要小心謹慎,別上了他的當。

紀梅便笑著應允了,心中卻是暗暗嘆了口氣。

……

一個時辰後,四輛馬車便出了京城,走在前往天津的官道上,爾泰與紀梅是『夫妻』,因此肯定是要乘一輛馬車的,紀夫人此時是爾泰『大姐』的身份,於是便跟爾泰的三姐福靈兒同乘一輛馬車,紀曉嵐與林廷生分別是『管家』和『書童』的身份,因此他二人乘一輛馬車,李大力等五名喬裝改扮成伙計的大內侍衛,則乘最後一輛馬車。

福祿坐在爾泰所乘馬車車廂外的車夫坐上,親自充當車夫駕車,這也是爾泰早已安排好的,畢竟福祿是絕對的自己人,且為人又機靈,與爾泰這十年來早已配合的天衣無縫,只要爾泰一個眼神示意,福祿便能領會爾泰的意圖,有他親任車夫,如果時機合適,爾泰還是可以放心大膽的玩玩『車。震』的嘛……

不過現在卻還不是時候,畢竟爾泰與紀梅也不過是見過幾次面罷了,雖然兩人上次在酒桌上是玩了玩曖昧,但爾泰想將關系更進一步的時候,卻是被紀梅拒絕了,但是紀梅的拒絕卻不是那種義正言辭的拒絕,而是有些類似於『欲拒還迎』的感覺,心中既想有那一步,卻又不想背叛她的准相公。十分矛盾。

當然了,這只是爾泰從男人的角度出發,通過紀梅的神態、反應而推斷出來的,實則紀梅是一個富有心計的女人,她此前作出這般表現,是為了吊足爾泰的胃口,讓爾泰被她吸引的神魂顛倒,心里毛毛癢。癢的,感覺已經得到了她,卻又吃不到口中,干著急之下,便會對她更加的予索予求。

然而,不管兩人各懷怎樣的『鬼胎』,車廂中的氣氛卻是逐漸曖昧了起來,其實想想也不難理解,孤男寡女的同乘一車,四周車簾、窗簾緊閉,車廂內光線暗淡,溫度適宜,讓人難免想入非非、浮想聯翩。

在加上古時候的車廂是那種狹小、低矮的圓筒式車棚,人只能半卧在車廂之中,而此時如此狹窄的車廂中,卻是乘坐了兩個人,難免就更加的擠了,紀梅就算是有心想要遵從『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訓,卻是也只能因為車廂的狹窄而不得不跟爾泰緊靠在一起。

只見紀梅屈膝半坐在車廂內的軟墊上,蓮藕般的玉臂環過胸前,羊脂玉般白晰的小手輕揉的抱住膝蓋,秀美的腦袋微微低垂,酷似『陳喬恩』的面頰上微微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塗染著淡粉色唇彩的香唇性感撩人,在這黯淡、曖昧的車廂中,微微開合,更是惹人無盡的遐想。

「梅兒,累不累?」爾泰關心的問道身旁的紀梅,真擔心她嬌小、精致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身子,會被這馬車的顛簸給碰碎了,心中便浮起了大片大片的柔情,想要將她摟抱在懷中精心的呵護。

「沒事,不礙的,早些年也常跟父母出游,早就習慣馬車的顛簸了,再者我還沒有那么嬌弱,福公子不必擔心。」紀梅微微側頭看向爾泰,那一雙靈動的美眸輕輕眨動,真個是勾魂攝魄,直瞧得爾泰心中火熱熱的。

「呵呵,梅兒不累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對了,這車廂中就你我二人,咱們名義上還是『夫妻』,雖然是演戲,但為了真咱們還是要盡力去演的,你一口一個『福公子』,別人一聽不就知道咱們的關系是假的嗎?」爾泰笑著說道。

「那依福公子,梅兒該怎么稱呼你為好呢?」紀梅撲閃著美眸,微笑著反問爾泰。

「這個……照常理來說,你是要叫我相公的,不過你的准相公林廷生也在,你這樣稱呼我我怕他吃味,所以你就直接叫我爾泰好了。」爾泰邊說邊迎著紀梅看向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紀梅精致的小臉粉撲撲的,嬌嫩、性。感的粉唇微微顫抖,直覺她此時有些心中慌慌,卻不明慌慌的情由。

「好,我就直接稱呼你爾泰……」許是瞧著爾泰看向自己的目光太過於火辣,紀梅如同受驚了的小鹿般忙將目光側開了,環抱著膝蓋的小手輕輕擺弄著衣角,俏臉上的紅暈不由愈發深了。

「呵呵,這樣稱呼才對嘛……爾泰,這聽起來多親切啊……」爾泰從一側看著紀梅誘。人的芳唇,耳邊回味著剛剛紀梅優雅動人的聲音就是從眼前這個櫻桃小口中發出的,真恨不得湊上去吮一口。

「爾泰……到……到天津還要多久啊……?」紀梅雖然側身對著爾泰,卻是一直用眼角余光瞥著爾泰,忽見他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直看,不由心中直如小鹿亂跳,慌亂的不行,便隨口問爾泰時間,想要打破這讓人透不過氣、喘不動氣的曖昧氛圍。

「啊……此去天津是一百二十公里,就算是馬不停蹄,怎么著也要兩三天吧……」爾泰正瞧得出神,忽聽到紀梅問自己,也沒有收斂看向她的火熱目光,隨口回道。

「哦,還要這么久啊……」紀梅心中愈發的毛亂起來。

「是啊……梅兒,你這般好看,身子又這般嬌弱,我已經吩咐福祿,讓他盡量繞遠路走平整的官道,別為了節約時間就走坑坑窪窪的小路,可能時間上還會晚一些吧。」爾泰溫情的說道,一副關心『妻子』的好男人做派。

「別別……可別為了我就耽擱時間,咱們是出來查案的,還是要以江山社稷為重的……卻不可因為梅兒一己之身,耽誤了大事啊……」聽爾泰如是說,紀梅心中忽然涌起絲絲甜蜜,同時卻又十分擔憂,畢竟山東此時災情如火,又逢貪官污吏盤剝克扣百姓,災民流離失所,盜賊橫行,天地會叛亂未平,紀梅便著急的勸爾泰萬不可因為她而耽擱了行程。

「梅兒,你心腸真好……」聽了紀梅的話,爾泰突然一把握住了紀梅柔滑的小手,一邊在她白晰、柔嫩的手背上摩挲,一邊動情的說,「梅兒,我真羨慕林廷生,他真是好福氣……」

小手忽然被爾泰的大手握住、撫摩,耳邊又聽到爾泰說這般r麻、露骨的話,紀梅不由芳心悸動不已,心砰砰直跳的如同小鼓亂捶。她心中羞澀不已,明知爾泰這話是什么意思,卻還是裝作不明白的反問道,「為什么?你…可是福家的二少爺,又是朝廷的重臣,為什么要羨慕他呀?」

「梅兒,我的心意你還不了解嗎?」說著,爾泰突然坐起身子,握住紀梅小手摩挲的大手順勢向自己懷中拉扯,紀梅毫無防備,嬌軟、香嫩的身軀便被爾泰擁入了懷中。

爾泰輕手環住紀梅的柔嫩的香肩,讓她正面對著自己,芳香的臉頰輕靠自己的胸膛,隨後低下頭,嘴巴在她白晰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感受到紀梅的嬌軀微微顫抖,臉頰紅艷的發燙,便將嘴唇下移,劃過精巧、高挺的鼻梁,滑向那吐露蘭芳、幽香宜人的嬌唇。

第166章曖昧升級(二)

感受到臉頰上傳來的爾泰口中熱熱的呼吸,紀梅不由瞪大了美眸看向爾泰,忽見他竟然『得寸進尺』,吻了自己額頭沾了便宜還不夠,竟還用嘴巴向著自己的紅唇吻來。

紀梅忙用雙臂推拒著爾泰的胸膛,想將他推開,不過這車廂太過於狹窄了,即便是爾泰的身子被她推開了一定的距離,兩人的身體卻仍是挨在一起的。

「梅兒,難道不行嗎?」爾泰正深情的去吻紀梅,見她阻擋,也覺得無趣了,便強壓心中微微的不快,強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不行,爾泰,我們不行……」紀梅臉色緋紅,心慌慌亂的說道。

「為什么?難道我比不上他林廷生?」爾泰頗有些『混淆視聽』、『混攪蠻纏』的意味。

「不,不……我不是說你比不上林廷生,只是……爾泰,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明知道的,林廷生是我未來的相公,我是他的妻子,你們是不一樣的……」紀梅盡力扭動著嬌軀,想要掙脫開爾泰的懷抱,卻反被爾泰摟的更緊了,無論如何『掙扎』都擺脫不開。

「可是,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啊,我才是你的相公……」爾泰耍起了無賴。

「你……爾泰,你這是偷換概念,明明是先前說好的,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不是真的,你怎么可以對我這樣呢?」紀梅本想說『你這是無賴』,可又礙於爾泰的威勢,話到嘴邊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對你這樣,我對你怎么樣了?」聽紀梅這樣說,爾泰忽然笑了,笑得十分詭異,一副十足的無賴嘴臉。

「你……我……你……」紀梅沒想到爾泰突然玩起了『死不承認』這一招,紀梅頓時無語了,語塞的不知該如何反駁他,再者爾泰確實是摸了摸她的小手,又吻了吻她的額頭,可是剛剛紀梅她並沒有拒絕啊,因此紀梅也不好說爾泰什么。

而後來爾泰想要更近一步,想要親吻的香唇,也還沒有親吻上,就被紀梅拒絕了,所以說爾泰不承認他對紀梅怎樣了,還真叫紀梅有口難言,只能在一旁慍怒的嬌喘吁吁。

「好了梅兒,別生氣嘛,我也是出於喜歡你才這樣的,我知道你許配了人家了,也不想跟你怎樣,就是,就是想吻吻你還不行嗎?」爾泰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就好似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紀梅當真沒有想到堂堂福家二少爺,乾隆朝三料寵臣,前途看好的正二品副都統福爾泰耍起『光g』的時候,竟然是比市井潑皮還渾,聽聽吧,剛剛他是怎么說的,「我也不想跟你怎樣,就是想吻吻你。」明明是想占『有夫之婦』的便宜,卻能將此事標榜的如此高尚,真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她實在是忍受不住了,終於還是出口啐罵道,「爾泰,你……真無恥……!」

「嘿嘿,無恥一點不好嗎?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梅兒,你愛我嗎?」爾泰愈發的無賴了,竟然壞笑著問紀梅愛不愛他。

話一出口,爾泰便做好了被紀梅臭罵一頓的准備,甚至都想好了紀梅若是真跟他翻臉他該如何解釋、辯解的說辭,卻不料聽了這話,紀梅非但沒有破口大罵,反而俏臉漲紅,嘴唇微微抖動,欲言又止的道,「我……」

她此時心中亂糟糟的,滿腦子漿糊,她沒有想到爾泰竟會問自己喜不喜歡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在爾泰問出這個問題她本該心生慍怒,臭罵爾泰『不要臉、無恥』才是,可實際的情況卻不是這樣,爾泰這句話就好似一團棉花塞在了她的心口,讓她不知該如何作答。

「你不說,就說明你喜歡我對不對?」聽紀梅說了一個『我』字就閉上了嘴巴不在言語,在看她臉頰緋紅,羞羞答答的模樣,爾泰便即眼前一亮,直當她是默認了,心中興奮不已。

「我……我不……知道……」紀梅羞赧的搖頭道,說出這話時,她心中又是好一陣顫悠,直罵自己這是怎么了,本想著是說『我不喜歡你的』,可是怎么話到嘴邊忽然又改口了呢?

「不知道,怎么會不知道,梅兒你肯定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只是因為父母之命才無奈許配給林廷生的對嗎?其實你一點都不喜歡他是嗎?」爾泰一把抓住了紀梅因為心中慌亂而無處擺放的小手,急切而又臭p的一連拋出三個問號。

「我……」這下紀梅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爾泰有一句話說中了她的心思,那就是她確實是因為紀曉嵐喜愛林廷生,遵從父命才與林廷生定親的,她對於林廷生,只有朝夕相處的依賴感和習慣,就好似妹妹對哥哥的感情一般,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

而且紀梅她今年芳齡二十四,在早婚早育的大清朝已經算是『大姑娘』了,如果不是她對林廷生沒有男女之情,早在去年,她就已經嫁給了林廷生,成了林廷生名正言順的妻子,哪會像現在這樣,還是待字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