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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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泰玩弄了一陣,便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是酥麻不已,尤其是一雙大手,更是麻酥酥的微微顫抖著,於是在這種刺激之下,他便極為不安分起來,舌頭一邊不停的快速抽c紀梅的嬗口,一邊用大手慢慢的向著她胸前茹房撫摩而去。

不料他的指尖剛剛觸碰上那驚人的嬌軟和滑膩,還沒有來得及領略紀梅美r的魅力,便見紀梅眉頭一緊,小手不住的來推爾泰的胸膛,示意他不要不遵守諾言。

爾泰沒辦法,只好暫且壓制心中的好奇和躁動,將一雙大手移向胸口上方,一只手撫摩紀梅的臉頰、耳垂,另一只手摩挲紀梅的脖頸、香肩以及胸口周圍,卻是連指尖都不去觸碰紀梅近在咫尺的椒r。

他這是采用的迂回包抄、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只見他看似不經意的繞著紀梅的脖頸處環繞著愛撫,卻是趁紀梅雙手環抱他的腦袋、仰面嬌喘享受自己舌頭抽c和雙手愛撫的時候,悄悄的將她半截開的衣衫分別向著肩頭兩側褪去,直褪到胸口位置,將整個白晰、美滿的脖頸和胸口春光完全暴露出來。

這時,紀梅的嬌軀忽然抖個戰栗,直驚得爾泰慌忙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可過了一會,他見紀梅像是沒有什么異常舉動,以為她已經被自己撫弄的意亂情迷,沒有發覺自己的小動作。

其實紀梅雖然已是意亂情迷,神魂顛倒,還有些沉醉於爾泰帶給她的快感中不能自拔,但是她的身體卻很敏感,對於爾泰的小動作,怎可能感受不到?

之所以沒有阻止爾泰,一方面是她心中隱隱期待爾泰這樣,另一方面則是爾泰的舌頭不住的塞滿她的香口抽動,讓她根本得不出空來阻止。

光線柔和適中的車廂中,一時間曖昧香艷無比,如此的氣氛最適合男女行歡縱欲,再聞得紀梅那來自喉嚨之處甚至是心靈深處的嬌喘,更是將這氣氛推上了y靡的風口浪尖!

慢慢的,爾泰在欲望的刺激下膽子更大了,再者他之前是發過誓保證不會跟紀梅有過分的動作,但是他那個誓只發了一半還沒等說出『如若違背誓言,天打雷劈……』之類的誓言,就被紀梅打斷了,所以爾泰也不怕違背誓言遭報應,於是便見他借著摩挲紀梅脖頸和胸口的時候,巧手極快的解開了紀梅的肚兜系帶和遮蓋胸前的衣衫扣子。

解開歸解開了,他卻沒有著急將肚兜系帶完全解開,而是留了一個活扣,任由它松松垮垮的掛在紀梅的身上,勉勉強強遮擋住胸前呼之欲出的飽滿椒r。

完成了這些個小動作之後,爾泰愈發大力、急促的用舌頭抽c起紀梅的嬗口,同時大手不住的在她的臉頰、脖頸、後背上游走、撫摩,而紀梅在他這份突然起來的強力刺激之下,嬌軀不住的戰栗,不由自主的扭動,竟是在扭擺的過程中,將肚兜的活扣給掙脫開了。

這肚兜原本就絲滑無比,再加上紀梅的嬌軀更是比牛奶還是舒滑,沒有了束縛的肚兜根本就不可能繼續掛在她的身上,一點點的順著光潔的嬌軀滑過美滿的雙峰,直滑落到了腰間,將兩顆白皙、豐。滿的玉r展現在爾泰的眼前,如同兩個鮮桃般令人垂涎欲滴。

「啊……!」直到感受到胸前傳來絲絲涼意,紀梅才知道爾泰竟是解開了她的肚兜,不知哪來的力氣,她一把推開了爾泰的腦袋,驚呼一聲雙手飛快的擋在了胸前。

雖是這驚鴻一瞥,爾泰仍是感受到了紀梅美r的性感和美麗,心中直贊嘆真不愧是處子之身啊,那美r白白嫩嫩,還由內而外泛起陣陣桃紅,茹暈迷離嬌艷,將美r映襯的靈動鮮活,r點粉嫩含羞,更是將這一品美r修飾的活靈活現,令人心折、心醉!

此刻,在配合著紀梅衣衫半解的芳情,緊張、羞赧的神情,微微戰栗的香軀,無助、迷離的美眸,發絲凌亂的秀發,直刺激的爾泰激發出了身體中一直苦苦壓制的最原始的沖動和欲望,在體內雄性荷爾蒙熊熊之際,他一把將紀梅的身子壓在身下,急切的口、手亂吻、亂摸,還急切的撕扯紀梅的衣衫。

「不要,爾泰,你別這樣,你說過的,只是吻吻我的臉蛋和脖頸的,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數……「忽然被爾泰壓在身下,紀梅頓時慌了神,兩只小手無力的亂揮抵擋爾泰。

「不是我說話不算數,肚兜它是自己掉的,好梅兒,這是緣分,這是老天在成全我們,你就別再推脫了,給我好嗎?「爾泰再次耍起了無賴,都搬出了『天意』來說事。

「不可能,嗯,肚兜明明是我親手系死的,如果不是你解開,怎么可能自己掉下來……」紀梅臉紅紅的拆穿了爾泰,嬌軀胡亂扭動著想要擺脫爾泰的束縛。

不過她的力氣哪比的上力大無窮的爾泰,不但沒有掙脫開來,反而因為身體的扭擺而讓得胸前的兩顆桃紅、白嫩的美r不停的連連晃動,直晃得爾泰的眼睛都要暈了。

爾泰此時正在親吻紀梅的脖頸和胸前,忽然看到了紀梅那晃動不不止的椒r,以及雙r間那隨著擺動而變化莫測的清香、幽深的r溝,頓時心動不已,不由沉下臉深埋進了一片溫軟之地,貪婪的聞嗅、吮吸起來。

一時間,只聽得爾泰嘴邊『嘶嘶嘶』的吸吮之聲,因為用力極大,似是要將紀梅整個人都吸入口中一般。紀梅只覺得一股股強烈的快感在她的身體中橫沖直撞,好像她的心兒都隨著爾泰的大力吸吮飄飛了起來。

此時的情境,已然超出了紀梅原本的設想,在這樣下去,就不是自己一點點的『舍』甜頭給爾泰了,而是變成了爾泰舍甜頭給自己了,於是她用小手使勁推拒爾泰的腦袋,口中著急的央求道,「爾泰,你快停下,不可以這樣,我們不行的……」

但此刻的爾泰,哪還理會這些,深埋在紀梅幽香、幽深r溝中的腦袋忽然揚起,火熱的看著紀梅那兩顆誘人以極的豐滿椒r,張開大口一下咬了下去。

「啊,爾泰,你這是干什么,不行啊,你快住手,你說過的,只是……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數,啊啊,你快停下,茹房好癢,怎么會這樣……「紀梅初次體驗,直覺被爾泰大口含住撕咬、吸吮的嬌聳酥麻癢漲,就好似里面有上萬只蟲子再爬,而且那些蟲子還不老實,瞬間就爬滿了全身各處,直弄得她的下腹間體y滾動、翻騰,汩汩而流,都將緊身小褲給打濕了。

爾泰只顧埋頭肯干,沒有回答紀梅的話,只見他大口吮住了紀梅白晰、柔嫩的r團,舌頭裹住小茹頭,隨即猛然吸氣,同時腦袋上揚,將小葡萄盡自拉高,直弄得原本球形的玉r變成了橢圓形。此後他又用力的呼氣,並在同一時刻松開了裹住的小茹頭,只聽『啪』一聲r與r碰撞的脆響,玉r又回復成了先前的形狀,卻是隨著慣性搖擺、晃動不止。

「啊,不行了,我不要了,爾泰,你快別玩了,我受不了了。」

紀梅從未體現過這種感覺,而且她的嬌聳之前壓根就沒有被別人碰過,從來未曾想到,女人嬌聳一旦被男人觸碰,感覺會是如此的美妙。此時她只覺得爾泰剛剛將她的美r、茹頭拉高的時候,她整個身體中的所有直覺都像是被抽干了,吸空了,而當爾泰突然松開口的時候,那空的身體中,霎時又被一波好似席卷著天地能量的快感給塞得滿滿當當的。

她知道自己快要淪陷了,身體嬌軟的快要支持不住了,她覺得爾泰只要在繼續的挑。逗下去,自己一定會完全淪陷在爾泰帶給的歡情、欲海之中,於是她只能苦苦哀求爾泰停手。

可惜爾泰不僅沒有如她所願,反而更是變著花樣的用口、手把玩她胸前的玉r,將那兩顆飽滿的r團,直捏揉、擺弄的變化出各種形狀,甚至爾泰的動作還更進了一步,用閑著的那一只手,摸索到了紀梅的腰間,想要強行拉扯下紀梅的褲裙。

「不行啊,爾泰我們不行的,求求你,別這樣……「紀梅瞧著爾泰雙眸微微有些泛紅,顯見得是動了真情,不占有自己的身子勢必不會罷休,她頓時連連哀求爾泰停手,可是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爾泰,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愈發激烈了,無奈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道,」爾泰,你……你要是真想要,我可以用手幫你……弄……但是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還是……還是完璧之身啊……「

說這番話的時候,紀梅臉頰緋紅的宛若能擠出水來,任她在富有心機,在冰雪聰明,也不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女孩罷了,而且她這番話還是對一個不是自己相公的男人說的,如何不令她心中羞澀、羞愧。

「完璧,完璧之身……?」在聽了紀梅這句話之後,爾泰心中猛然一驚,心道對呀,紀梅此時還沒有跟林廷生拜堂成親,可不還是處子之身啊,自己剛剛還感嘆處子之身的紀梅美r嬌艷絕倫來著,怎么這會卻把這事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爾泰極其聰明,在腦海中微微一想,便明白了紀梅的為難之處,心道只要有林廷生在,紀梅一定不會心甘情願的把處子之身交給自己,因為她怕林廷生日後與她成親後發現她已非完璧,保不齊會提出退婚,如此一來,那不僅紀梅無臉做人,就連紀曉嵐怕是也無顏在官場混了。

再者爾泰想要占有紀梅,自然不想紀梅在嫁給什么林廷生,可是如果紀曉嵐非要讓紀梅嫁給林廷生,爾泰他是阻止不了的,而且也沒有阻止的理由和借口啊!

不過心中想到理由和借口時,爾泰忽然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這法子還得從林廷生身上做文章!當然這事急不得,還得慢慢謀劃,做的滴水不漏、天衣無縫才行,否則勢必瞞不過聰明睿智的紀曉嵐!

而眼下最要緊的,是爾泰已經欲。火焚身了,若是他不釋放出體內的情欲,怕是要被活生生憋死了,但他卻不想在紀梅不願意失身給自己的情況下強行占有了她的身子,同時也不願她難為情,便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忍著體內的躁動戀戀不舍的從紀梅的身子上起來,有些歉意的道,「梅兒,對不起,我失態了……」

見爾泰從自己身上起來,還跟自己表示歉意,紀梅心中一動,臉紅紅的別過身子不敢看爾泰,卻是羞臊的道,「爾泰,我知道你現在很想要,但是我畢竟是有婚約的人,不可能跟你……我,我用手幫你吧……?」

紀梅提議用手幫爾泰釋放,是出於兩種考慮的,一方面長路漫漫,她跟爾泰同處一個狹窄的車棚之內,難保此時強壓住欲火的爾泰時間久了不會再生出想要占有自己的念頭。

另一方面她也是想要長久的吊住爾泰,生怕他因為自己是完璧之身不能在成婚前與他發生關系,時間一長覺得無趣便會疏遠了自己,而如此一來,就與自己想要跟爾泰保持曖昧關系的初衷相悖。

因此基於這兩點考慮,紀梅便決定用手幫爾泰釋放出來,這也是玩曖昧的一種手法,而且還跟先前構想的一點點舍甜頭與他的計劃吻合起來。

不料紀梅她還沒能付諸行動,就忽然聽到馬車一側傳來一聲高喊,「停車!」,正在趕車的福祿忙即一拉韁繩,停住了馬車。

福祿跳下車,不耐煩的對著吆喝『停車』的林廷生說道,「林大人,你有事嗎?」

第169章車里車外!(一)

林廷生瞥了福祿一眼,沒有跟他說話,而是徑直走到馬車車廂前,伸手就要掀開車簾。

聽到准相公的聲音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紀梅頓時著急萬分,慌忙去系肚兜的系帶,可誰知剛剛系上肚兜,還沒來得及穿上衣衫,就聽見林廷生的腳步聲已然到了車廂外,驚慌失措的紀梅只好胡亂的將衣衫裹緊,勉強遮住胸前,不過凌亂的秀發卻是來不及整理,而且臉頰上的潮紅之色,亦是還未消散。

「梅兒,你沒事吧?」林廷生的聲音愈發近了,眼見車簾一角向一側掀起,爾泰忙即半躬身擋在紀梅的身前,看著轎簾外的林廷生,笑著問道,「林兄,你有事嗎?」

「沒事,我就是剛剛聽到梅兒忽然大叫,以為她有事,所以特地過來看看……」林廷生話是對著爾泰說的,但是一雙眼卻是不住的繞過爾泰看他身後的紀梅。

「呵呵,林兄如此關心梅兒小姐,真是我們男人的楷模啊。」爾泰邊皮里陽秋的誇獎林廷生,邊微微移動身體擋住他看向自己身後紀梅的目光。

「那是,梅兒可是我未來的妻子,我作為他的相公,不關心他關心誰呢?」說這話的時候,林廷生的目光便看向了爾泰,一副為自己正名的姿態,一方面是在提醒爾泰,誰才是紀梅的男人,另一方面則略微帶有些自豪和顯擺的意味。

「呵呵,是啊,林兄真是值得我學習啊,以後我要是有了妻子,也要向林兄關心梅兒小姐這樣關心她。」爾泰怎不知林廷生的意思,心中自是十分不爽,但是兩世為人的他,養氣功夫十分了得,面上沒有帶出絲毫的不爽來,反而笑嘻嘻的一口一個『林兄』叫的親熱。

「福大人如果能早些成親,那就再好不過了……」聽了爾泰的話,林廷生語帶雙關、語含譏諷的說道。

「呵呵。」爾泰對此只是呵呵一笑,沒有過多的回應,而林廷生也是點到為止,進而再問道爾泰身後的紀梅,「梅兒,剛剛你怎么忽然驚呼起來了,是不是馬車顛簸,身子不舒服?」

原來是剛剛紀梅肚兜滑落露出胸前春光時那聲本能的驚呼把林廷生給招來的,再者林廷生一直不放心爾泰與紀梅同乘一輛馬車,神情一直高度緊張,因此在聽到紀梅驚呼之後,又接連聽到紀梅斷斷續續的聲音,便本能的認為爾泰把紀梅怎樣了,慌忙跳下馬車直喊前面爾泰的馬車停下。

「沒事,我很好,只是剛剛聽福公子講了一個鬼故事,心中害怕,所以才……都是我膽小,耽誤了大家趕路。」紀梅趁著爾泰擋在她身前的功夫,已經將衣衫、頭發草草整理好了,此刻又聽到林廷生問自己,便強作鎮定的編謊道。

「哦,那你沒事就好,我就是不放心你,生怕你……再出什么事。」林廷生一邊說著,一邊拿眼不時的掃向爾泰。

「呵呵,林兄真是多慮了,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梅兒小姐能出什么事啊?」爾泰自然聽出了林廷生話語中的意思,是怕自己對紀梅圖謀不軌、沒安好心,不過卻是裝作不知,與林廷生兜起了圈子。

「但願是我多慮了吧,沒事最好……不過福大人,林某自幼喜歡聽故事,不知道福大人可否也將給林某聽聽啊……?」林廷生笑容玩味的問爾泰道。

「呵呵,林兄喜歡聽故事,那自是再好也不過了,講故事本就是講給愛聽者聽得嘛,不過這車廂狹窄,怕是坐不開三個人吧,你看這……」爾泰嘴上說的客氣,心中卻是暗暗冷哼,丫兒的這是要來監督老子啊!

「不礙的,林某是福大人的『書童』嘛,福大人能給一個小小的書童講故事,已經是林某的福分了,再說林某也不是那不知趣的人,車廂既然沒有林某的座位,那林某坐在車廂外聽故事也是一樣的,福大人您覺得呢?」林廷生臉上掛著『真摯』的笑容,一雙眼眸卻是直勾勾的盯著爾泰。

「呵呵,如果林兄不嫌棄的話,那就一起聽故事吧。」見林廷生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爾泰也不好拒絕了,便笑著應了,只是在放下轎簾的一瞬間,爾泰忽然臉色鐵青,眼眸中閃現出陣陣冷意!

「既如此,那林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哈哈!」林廷生臉上的笑容亦是漸漸隱去,此後跳上馬車,坐在了馬車另一側的車夫位置上,待福祿上車之後,猛地一揮馬鞭,喝道,「駕!」

隨著林廷生揮手揚鞭,馬車再次行進,不過坐在車夫坐上的林廷生卻是絕口不提聽故事這茬,而是後背和腦袋輕靠在車廂壁上,不時的掀開轎簾看車廂內的情況。

而他不提起話茬,爾泰自然不會閑著無聊當真給林廷生講什么故事,車里車外的氣氛一時間尷尬無比。

「該死的混蛋,攪了老子的好事!」爾泰在心中恨恨的罵道,同時打定了主意,得便就好好修理修理他,讓他知道福二爺的手段!

「爾泰,你在想什么?」身旁的紀梅見爾泰虎著一張臉不說話,臉上表情y晴不定的,便好奇的問道,心中忽然隱隱有些擔憂,想不會是剛剛林廷生非要上爾泰的馬車,爾泰表面上不說什么,心中卻是就此恨上了林廷生吧?

「呵呵,沒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山東那幫子蛀蟲,橫行鄉里、魚r百姓、無惡不作,我正想著怎樣查出他們的罪行,狠狠的治他們的罪。」聽紀梅動問,爾泰忙換上了慣常的表情,臉上波瀾不驚的說道。

聽了爾泰的回答,紀梅目光灼灼的看了爾泰半分鍾,確實沒從他那微笑的面龐上讀出任何有用的東西,於是便『哦』了一聲,就不再多問,心中卻是感慨頗多,心道不怪爾泰年紀輕輕便能官居正二品,就單憑這份『喜怒不形於色』的養氣功夫,與久歷官場、老謀深算的自家老爺子紀曉嵐相較,似乎也不遑多讓。

從爾泰臉上沒讀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又猜不透爾泰心中所想,紀梅便將目光從爾泰身上移開了,不過爾泰卻是將目光投放在了紀梅的妙曼的身子上,從側面打量著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嗓子眼不由又有些發干了。

紀梅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發覺身側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眸子在盯著自己,下意識的便側頭看去,對上了爾泰投向自己的火辣辣的目光。

「爾泰,你干嘛這樣看著人家?」紀梅被爾泰的目光看得心中發毛,心虛的問道。

「梅兒,我就是想問你,你剛剛說的還算數嗎?」爾泰笑容玩味的問道。

「什……么……?我剛剛……說……了……什么……?」紀梅的心兒『蹦蹦』直跳,語氣慌亂、斷續的問道。

「嘿嘿,你說你可以幫我用手弄!」說這話的時候,爾泰臉上的笑容,就變成了壞笑。

原本紀梅還有那么一瞬間的錯愕,沒明白爾泰的意思,可是見了爾泰古怪的笑容,頓時明白了他意中所指,臉頰騰地一下紅霞密布,心跳的愈發凌亂、慌亂了。

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的看向爾泰,壓低聲音說道,「爾泰,你瘋了,林廷生就在車廂外,你……」

「那有什么,我可不怕他。」爾泰笑著『哼』了一聲。

「我知道你不怕他,可是我怕呀,他若是看到了,我以後還怎么做人啊?」紀梅連連搖頭,一張秀美的小臉被爾泰的提議嚇得煞白,同時她心中微微有些生爾泰的氣,覺得爾泰有些過分了,明明自己准相公就在車廂外一簾之隔,他卻哪壺不開提哪壺,紀梅真懷疑爾泰是不是在故意報復林廷生,或者是覺得當著別人相公的面占他妻子的便宜很有快感和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