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2 / 2)

獸人之雅蠛蝶 未知 5996 字 2021-10-26

「你繼續跟我一起睡,不就得了?」他一邊說,一邊往家里走去。

「那我們不說分床睡的事了,」她惱怒地追上去,「就說你喜歡男生的事,你……」

「回去再說!」他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拖著她上了樓。

進屋後,他打開風扇,又脫掉白t恤扔到椅子上,然後赤膊躺到鋪著涼板席的床上,開始閉目養神。

「舒墨,別睡覺,起來!」她爬上床,用力搖晃他的胳膊,「你要試著去喜歡女生,不可以再喜歡男生,聽到沒有?」

他睜開眼,斜睨了她一眼:「那你要幫我。」

「怎么幫你?」她犯了愁。

「你是我姐,在我周圍所有的女生中,只有你的接近才不會讓我覺得惡心。不如你現在讓我親一口,看看能不能培養出我對女生的興趣?」

「這……這怎么行啊?我們倆是親姐弟啊,而且我現在還有初吻呢!」

「切!小氣鬼,不讓我親就算了。」他冷哼一聲,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以後你也別再管我了,就讓我繼續當同性戀好了,大不了我就被爸媽打死,被左鄰右舍的口水淹死,或者是染上艾/滋/病痛不欲生,頂不住世俗的壓力去打架、搶劫、吸毒、自殺……」

「……」她的額頭上滴下一顆碗口大的汗珠,想了好半天後,她才猶猶豫豫地說,「那……那你只能親我一下哦,不能多親。」

「我現在已經沒有興趣親你了,」他打了個呵欠,再次閉上眼睛,「自己的親姐姐有什么好親的?我要睡午覺了,你該嘛干嘛去。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陳翔愛上我的。」

「咳咳咳……」她被口水嗆得劇烈咳嗽起來,用力扳過他的肩膀道,「你快點親我啦,不准你繼續喜歡陳翔!」

他撇撇嘴:「那你躺到床上,讓我找找感覺。」

她苦笑不得,猶豫片刻後,還是慢慢地仰面平躺到床上。

「我覺得這時候放點音樂比較好,可以渲染一下氣氛,」他起身走到書桌前,打開了電腦,「你想聽什么歌?」

「隨便。」

他輕笑出聲:「那就聽《罷了罷了》吧,反正你最近喜歡看《策馬嘯西風》。」

很快地,激烈悅耳的音樂就在卧室里流淌開來,憂傷的女聲寂寞地唱著:

「愛遇了險,岸離人又遠。

夢被誰點燃,人在火中見。

躲進夜晚,棋還沒下完。

月正好上弦,心正好疲倦。

……」

窗外,陽光明媚,枝葉繁茂的香樟樹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

在歌聲中,舒墨拉上窗簾,又反鎖了門,這才笑著問她:「怎么樣?現在的氣氛是不是很煽情,很曖/昧?」

她被他逗笑了,調侃道:「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氣氛再煽情再曖/昧也沒用啊!」

「那可不一定。」他妖嬈一笑,猶如夜間危險的罌粟花燦然綻放。說話間,他從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嬌艷的紅玫瑰,接著走到她身邊,「閉上眼睛。」

「干什么?」她好奇地問。

他的唇邊勾起一抹壞笑:「你還記得我們倆一起看過的《真實的謊言》嗎?我現在打算學習斯瓦辛格,用紅玫瑰來挑/逗躺在床上的女主角……」

「噗……哈哈哈……」她瞬間破功了。

「笑什么笑?你認真點!」他也忍不住笑了,「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拯救一個誤入歧途的可憐的同性戀!」

「你怎么不叫我繞著床柱跳鋼管舞呢?」她捶床狂笑。

他微微一怔,隨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因為我覺得就算你像女主角一樣,穿著三點式跳鋼管舞,我也不會有感覺的。」

「喂,你這是什么話啊?」她有點不高興了,「好歹你姐姐我也是d罩杯啊,又不是飛機場!」

「d罩杯?」他含笑斜睨著她,勾魂攝魄的桃花眼中波光瀲灧,「你開什么國際玩笑?你頂多就是a罩杯而已。」

「你!」她氣得差點吐血,「我真的是d罩杯!」

他半眯起眼睛,妖冶一笑:「口說無憑,除非用軟尺量一下。」

說著,他就放下那支紅玫瑰,從抽屜里翻出一條長長的軟尺來。

「坐起來,讓我量一下你的胸圍。」他走到床邊坐下。

「量就量!我就不信我的d罩杯還會變成a罩杯了!」她氣鼓鼓坐起來,張開雙臂讓他量胸圍。

他輕輕地笑了一聲,果然拿起軟尺,向她的胸/部圍過去。

「忘記最簡單,合上窗簾。

讓自己失眠,決不閉上眼。

罷了,罷了,斷就斷,

彼此不再牽連。

誰說不見再不見,

哪怕只看一眼

……」

在空靈落寞的女子歌聲中,他的身體帶著熱力來,修長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白襯衣,撫上了她渾圓飽滿的胸/部。

「量完沒有啊?」她突然緊張起來,心跳也情不自禁地加快。那個,她是不是不應該讓他量胸圍?就算他們倆是親姐弟,可他畢竟15歲了啊!

「嗯,好像是有d罩杯,」他笑著把軟尺放到枕邊,「現在你躺到床上。」

「啊?」

「我要親你,你忘了?」

「哦……」她硬著頭皮再次躺下,總覺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真乖。」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他拿起床頭櫃上的一瓶紅酒,擰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口。

清洌醉人的酒香在空氣中迅速彌漫開來,一條淡紅色的酒痕順著他柔潤的紅唇滑下,滑過性/感的脖子,滴落到他尚且帶著少年青澀卻又精壯的胸肌上。

她怔怔地看著他,一時間有些發愣。因為她突然發現他已經長大了,長成了邪氣慵懶的少年,不再是那個跟她搶洋畫搶玻璃彈珠的小p孩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些傷心,如果他永遠都是個小不點兒,那該有多好?

正當她無比懷念兒時的他時,他俯□,絲綢般柔滑的嘴唇隨即覆蓋在她的唇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將一口甜膩清洌的紅酒灌入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她被紅酒嗆得緩不過氣來。

「小蝶……」他喃喃地叫著她的名字。

「咳咳咳……」她仍在咳嗽,卻突然覺得胸口一涼,原來他竟然解開了她白襯衣上的幾顆珍珠紐扣!

「舒墨……」她大驚失色,雙手上力想推開他。

他很配合地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斜睨著她,眼波流轉間,媚骨天成。

「你……」她紅著小臉,迅速收攏自己分開的衣襟,「你為什么……為什么……」

她越說越覺得窘迫,支支吾吾地問了好幾個「為什么」,最終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當然是為了找感覺,」他開玩笑似地說,「你穿那么多,我對你沒感覺。」

見他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她又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於是只好訕訕地問:「那你找到感覺沒有啊?」

「還沒有,我再找找看。」說著,他就用左手猛地扯開她的衣衫,而右手抓起那瓶紅酒,將紅色的酒y「咕咚咕咚」地傾倒在她的全身各處。

「你干什么?」她嚇得尖叫一聲,身體被冰涼的紅酒凍得一哆嗦。

「我好像找到感覺了。」他邪邪一笑,扔掉紅酒瓶,就像餓狼撲羊般撲向了她。他火熱的唇舌蜿蜒地在她光/l的脖頸上游走,緩緩舔舐著她肌膚上的點點酒珠。

她無比尷尬,呼吸驟然變得急促:「既然你找到感覺了,那就放開我啊!」

「不放,我要多培養一下對女生的興趣。」話音未落,他就粗暴地扯掉了她的白色r/罩。

「罷了,罷了,斷就斷,

彼此不再牽連。

誰說不見再不見,

哪怕只看一眼

罷了,罷了,變就變,

早把寂寞習慣;

誰說不見再不見,

就別說抱歉,我走了

……」

激烈頹廢的音樂聲和歌聲,反反復復地響在她的耳邊。在她的驚叫連連中,他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顆嫣紅玲瓏,用舌尖和牙齒百般逗弄……

「舒墨……」

桃花樹下,在清亮如水的月華中,雅蠛蝶夢一般地呢喃著舒墨的名字,難以自制地淚流滿面。

「你就那么想你弟弟?嗯?」戲謔的少年聲音,突然從雅蠛蝶的面前傳來。

雅蠛蝶錯愕地抬起頭,卻發現豹夜冥不知何時竟站到了她的身邊,正含笑看著她。

「夜冥,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覺?」被他看到她傷心落淚的樣子,她覺得很難堪,慌亂地從石凳上站了起來,又迅速用手背抹了抹眼淚。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下次更新在明天下午1點到4點間:)

29、耍賴皮

豹夜冥並未答話,只是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臉色的淚痕,眼神幽深迷離,一如海底熱烈燃燒的火焰。

「你來這里有事嗎?」她輕輕咬著下嘴唇。

「有,」他的嗓音磁性而低沉,一邊說,他一邊溫柔地將她摟入懷里,「我想你了。」

她只覺得腦海里「轟」地一聲巨響,好像頭頂的整片天空,都在他的柔情款款中瞬間崩塌。

如果,如果能跟夜冥永遠在一起……不不,她一定是瘋了,夜冥不是舒墨,他不是舒墨啊!

她在心底瘋狂地吶喊著,想讓自己清醒,可是眼前的豹夜冥,卻好像帶著蠱惑的毒葯一般,讓她明知道吃下去會死,也仍然甘之如飴。

就這樣,雅蠛蝶和豹夜冥一直在夜風中緊緊相擁,擁抱了很久很久,誰也沒有再說話。

然而,不遠處的屋子里,躲藏在門後的章逸風卻憋不住了,壓低聲音問光翼:「他們倆太膩歪了,抱那么久也不嫌煩?我的腿都蹲麻了,為什么他們倆還是沒有任何行動?」

原來,自從剛才雅蠛蝶翻身下床起,章逸風和光翼就都驚醒了。

可是,他們倆卻一起裝作沒醒的樣子,暗中監視著雅蠛蝶的一舉一動,想知道她半夜三更究竟要去哪里,想知道她是否會對太陽部落不利。

「我們再等等看,」光翼的眸子幽暗如夜,「小蝶這么依戀豹夜冥,我想她和夜冥以前肯定認識,說不定夜冥就是她親弟弟。」

章逸風撇撇嘴:「得了吧,哪兒有跟親弟弟擁抱半個小時的?依我看,夜冥肯定是小蝶以前的雄性,而小蝶之所以說夜冥長得像她弟弟,不過是用來糊弄我們的理由,以免我們起疑心。」

「可是……」光翼微微皺眉,「假如夜冥不是小蝶的親弟弟,那夜冥為什么一直沒有下一步動作?再怎么也該親小蝶一口吧?」

「的確有些蹊蹺,」章逸風也迷惑了,「我們再等一會兒,看他們到底在搞什么鬼。」

正當章逸風和光翼竊竊私語時,豹夜冥輕聲在雅蠛蝶耳邊道:「小蝶,我現在沒辦法帶你走,因為有很多蝙蝠和貓頭鷹都在四周監視我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光翼和章逸風現在也在監視我們。」

雅蠛蝶一驚,身體顫抖了一下。定了定神後,她小聲地問:「那接下來該怎么辦?」

豹夜冥幽幽嘆息:「夜深了,你回屋睡覺吧,我也該回去了。」

雅蠛蝶的心里隱隱刺痛起來,就好像被一根細細的荊棘刺進了心臟。她把頭埋到豹夜冥的懷里,沉默不語。

「怎么,舍不得我走?」豹夜冥低低地笑,暗啞的少年聲線在暗夜里緩緩暈散開來,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樣誘惑。

「嗯……」雅蠛蝶不好意思地應了一聲,「你長得太像我弟弟了,看到你,我就想到他了。」

豹夜冥挑起嫵媚的眼角,側頭若有所思地注視了雅蠛蝶片刻,隨後笑道:「既然不想睡覺,那我們就去海里游泳吧!」

「哈?」她驚愕地張大嘴巴,「大半夜的去游泳?」

豹夜冥如同狡詐的狐狸般,笑得眉眼彎彎:「是啊,難不成你想這樣和我抱一晚上?我可沒有那么好的自控力。」

「……」聽他一說,她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的小弟弟已經堅硬彪悍地抵在了她的肚子上,囧里個囧!

「海水比較涼,可以幫我滅火。」他邊說邊輕笑起來,閃閃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在他灼熱的注目禮中,她窘得簡直想找條地縫鑽下去:「那……我該穿什么去游泳啊?」

「穿什么都可以,不穿最好。」他壞壞一笑,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她的胸/部。

「豹、夜、冥!」她啼笑皆非,揚起粉拳就捶了他一下。

他低笑:「我們現在去我住的地方拿件披風,你等會兒就穿這條裙子游泳,回來的時候裹上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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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潔,璀璨的星星猶如耀眼的鑽石,鋪天蓋地地倒映在海平面上,晃盪起粼粼的波光。

雅蠛蝶還是第一次看到海上升明月的美麗景致,不禁興奮得小心臟怦怦直跳。她胡亂地踢掉草鞋,興高采烈地張開手臂,作出自由滑翔的姿勢,光著腳一路奔向大海。

夜風中混合著咸濕的海味,帶來了一股神秘浪漫的氣息。

雅蠛蝶烏黑柔亮的長發在風中散亂地飛舞,紛亂得好像數不清的嫵媚黑色蝴蝶。海水溫柔地卷來,偷偷地彌漫過她白蓮般的玉/足,愛/撫過她的腳背。

「哎呀,海水好冷!」她被凍得一哆嗦,忙不迭地跳到一旁,就像調皮的小兔子般,在軟軟的細沙上蹦了好幾下。

「冷嗎?」豹夜冥被她逗笑了,扯掉腰間的獸皮扔到沙灘上,然後赤/身/l/體地走到海邊蹲下。

「你你……你為什么脫/褲子啊?」她突然有種想昏倒的沖/動。

「獸皮遇水很容易壞掉。」他漫不經心地解釋著,同時往自己的身上拍了一些海水。

「……」她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好在心里拼命地告訴自己非禮勿視。然而,她的眼睛卻完全不聽大腦的使喚,直勾勾地粘在了豹夜冥紅果果的身體上。

但見他結實健美的身軀堪稱黃金比例,完全找不出一絲贅r。寬肩窄臀,肌理分明的背部,一塊塊肌r鼓現的有力手臂,性/感平坦的胸肌……

啊啊啊啊,雅蠛蝶的鼻血差點狂飆而出,她嬌羞地雙手捧臉,滿面通紅地倒退了兩步。

「過來,我幫你身上澆點水,以免等會兒下水後抽筋。」他轉過頭,眉眼帶笑地看著她。他那雙狹長的桃花眼里,落滿了絢麗的星光。

「我不要,好冷,」她連忙搖頭,「我不游了,你自己游吧!」

「你不游?」他微微眯起眼,迅速用雙手掬起一捧海水,不由分說地沖她潑去!

「嘩啦——」

她防不勝防,被兜頭而來的海水潑個正著。剎那間,一股涼意直抵五臟六腑,凍得她哇哇大叫。

「落湯j,哈哈哈……」他放聲大笑,繼續掬起海水,接二連三地潑向她。

「啊啊啊!冷死我了!」她一邊叫,一邊往海岸上跑去,想躲開他的進攻。

「寶貝,你c翅難飛。」他邪惡地挑眉一笑,三兩步追到她身後,猛地打橫抱起她,回身跑向大海。

「啊——不要啊——!」她嚇得趕緊閉上眼睛,可下一秒,她卻仍然「咕咚」一聲被他扔進海里,差點被凍成冰g。

卧槽!她掙扎了幾下,狼狽地從淺淺的海水里爬起來,對他怒目而視:「想打水戰嗎?哼,別以為我怕你!」

話音未落,她就出其不備地撈起一大捧海水,直直地潑上他的臉,凍得他渾身一激靈。

「哈哈哈哈,活該……」她哈哈大笑,以一個優美的魚躍竄入海里,用標准而快速的自由泳飛快地逃開。

「來呀,來抓我……」她的笑聲清脆如銀鈴,在幽暗的海平面上隨風逸散。

「小妖精!」他心癢難忍,迫不及待地追了過去,恨不得立刻就抓住她,將她在海里就地正法!

8過,她的游泳技術那叫一個「頂呱呱」,所以他在水里撲騰了大半天,累得氣喘吁吁,居然還是沒抓住她!

「快來呀……」她咯咯地嬌笑,身體好似靈活的游魚般,輕輕巧巧地在海浪中翻騰。

事實上,他追不到她也很正常。想當年吧,若不是因為她爸媽和舒墨極力反對,她早就去省游泳隊為國爭光了!所以說,若是在水里,一般的人那是肯定追不上她的!

然而,也正是由於她對自己游泳技術的自負,所以穿越前她才敢跳下河救小孩。可誰料,一失足成千古恨,她雖然游泳技術精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