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1 / 2)

妻奴養成記 未知 6145 字 2021-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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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卉杳她妹妹,竟然也跟著李涵澤後面瞎叫。你還是別抱她了,這丫頭特重,跟個小豬似的。」符珈過來就要接,可這小妞明顯有些怕符珈,摟住夏彤的脖子就嚷嚷:「就要舅媽抱就要舅媽抱!」

夏彤笑,戲謔地看著符珈:「看來你家的小孩都不喜歡你嘛!」

符珈看夏彤有心情開玩笑了他也輕快了不少,聳聳肩,坐到旁邊的一個秋千上,拍拍旁邊的座位示意夏彤坐過去:「小孩這種生物簡直就是來報復社會的,又吵又鬧還不能碰,隨便擺弄他們一下就拖鼻子淌眼淚地找家長告狀去了。經不住玩還非得來煩你,真是受夠了這些小東西。」

「你很討厭小孩?」夏彤沒過去,只是懷里抱著這只小企鵝不停地晃。這小丫頭竟然舒服得快睡著了。

「唔?也不是絕對的,我們倆的小孩我保證不討厭。」符珈坐在秋千上笑得很是肆意。

「誰跟你——啊——」夏彤被扔到腳下的一個炸開的炮竹嚇了一跳,一個趔趄差點被自己的腳絆倒。她緊緊護住手里睡得正香的奶娃娃,心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她回頭一看小胖墩帶著一群小孩在遠處拿著一盒摜雷對夏彤笑得很是得意,甚至還伸出舌頭向她做了個鬼臉,然後一溜煙地跑掉了。夏彤對身後扶住自己的符珈狠狠道:「這小孩果然跟你小時候很像,一樣的討厭!」

符珈摸了摸後腦勺,無辜道:「我比他好多了。」然後將夏彤手里的小丫頭接過來。正在睡夢中的小妞發現抱自己的人已經換了正癟嘴要哭,符珈瞪著眼睛恐嚇道:「給我老實點,抱著你就不錯了!」受到恐嚇的小孩只能委屈地憋下到了眼眶的眼淚,乖乖地趴在符珈肩上,不敢再動。

符珈安慰夏彤:「沒事,這小子明顯是活膩了,等我回家再治治他!」

剛剛惡作劇完的李涵澤很明顯知道他會遭到更強烈的打擊報復,所以他果斷先去告狀。他跑到李馥寧那眼淚汪汪道:「小姑,舅舅打我!」然後他把自己在外面被凍紅的耳朵給李馥寧看。

說符珈打李涵澤李馥寧她還真相信,符珈向來對小孩子沒什么耐心,一不高興就喜歡凶他們,所以小孩子都怕他。但符珈也不會無緣無故打小孩啊,李馥寧一邊幫李涵澤擦眼淚一邊問:「舅舅為什么打你啊?」

「我問舅媽要壓歲錢,就被我舅舅擰了耳朵。」李涵澤揉著眼睛,極其委屈。

「舅媽?哪里來的舅媽?」符劭華一過來就聽見了這句,覺得奇怪。李馥寧也被弄得莫名其妙。

「舅舅說的啊,帶著舅媽就在外面,還有卉朵。」

一聽這話符劭華跟李馥寧就趕忙出去瞧,一出門就看見符珈抱著熟睡的符卉朵,跟一個女孩坐在家門口外邊兒的秋千上,親親熱熱地說著話。李馥寧一看又是夏彤就有些不高興,我們家兒子有才有貌的,喜歡他的小女孩多得是。偏偏之前就被這姑娘折騰得死去活來的,還為了她被他爸打成那樣。本來以為早斷了,怎么現在又纏上了?看看符珈跟她講話時那股子殷勤勁兒她就覺得來氣,就不能有點骨氣?

只是,骨氣又換不來愛情。

「這是誰啊?」符劭華順口問了句。

「就是那個夏彤。」李馥寧沒好氣地回他,「就是你說讓你兒子變成畜生的那姑娘。」

「說得跟不是你兒子似的。」符劭華說完這句便大步向秋千那走去。

當夏彤看到符劭華的時候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連忙站起來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李馥寧徑直接過符珈懷里的卉朵,沒答話。而這時的符劭華卻一反常態,不再綳著臉,笑得很是爽朗:「你就是小彤吧?怎么好久不來家里玩了?符珈你怎么做事的,外面多冷啊就這么讓人家在這干坐著?」

「不用了不用了,我馬上就回去了。」夏彤一邊推脫一邊在暗地里掐符珈的腰,讓他為自己解圍。

「爸爸你別把夏小彤嚇壞了,她怕生!」符珈摟著夏彤笑得很是無賴。只是他心里卻在哀嚎:夏小彤真狠的心啊,嫌在風衣外面掐得不得勁,竟然還伸進來掐,我的腰啊!

「嗨,有什么可怕的,叔叔不是在這么?走,帶你進去認認人。」說著就把夏彤往家里帶,符劭華本來就是強勢的人,說話做事都是容不得人反駁。他現在有心想讓夏彤進門,便更無人能拒。

一件事就讓符珈的父母對夏彤的態度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喜歡夏彤乖巧可愛的李馥寧卻因為心疼自家兒子而徹底嫌棄了她。她從前對符珈的抗拒也讓李馥寧十分質疑她是否能對符珈會像符珈對她一樣好。而符劭華從來是個冷面但極有責任心的男人,以前從沒太注意過夏彤這丫頭,但當得知符珈做出那樣的荒唐事以後便認定了符家應該對她負責。

只是不管其他人的看法如何,有一個人的態度從未變過。她能讓他背負最大的罪名,也能給他最獨特的幸福,魚與熊掌不能兼得,符珈有個優點,就是從來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好累啊,這兩天卡文卡死了==求留評啊!再沒有評我要哭了話說我舍友做兼職回來,說他們老板三十出頭,都結了婚了還帶著女朋友在天天在她們面前晃……這年頭怎么這種人這么多

☆、46羽毛球場的曖昧

這是夏彤第一次見到符珈家里那么多人;上了年紀聲音卻洪亮如鍾的爺爺。看樣子極寵符珈,見到夏彤也是開心得緊;給夏彤跟符珈一人兩份壓歲錢,雖然符珈早已經領過。符劭華對夏彤更是關愛有加,席間還不停地教訓符珈讓他對小彤上心點;不要再吊兒郎當像以前那樣土匪行徑。家里其他人見的兩個家主都發話了自然是沒什么異議;大家相處得格外愉快。

而夏彤的媽媽這幾日卻忽然忙碌了起來;也不像之前那樣總悶在家里。夏彤留了一下心,發現媽媽是跟以前許久不聯系的朋友們出去的;話也多了不少。夏彤見狀也覺得寬心了許多;畢竟整天沉浸在那種被拋棄的情緒中,也是會抑郁的。

而符珈找夏彤也是越來越勤,如果夏彤一天有十個小時跟他在一起;那么剩下的其他清醒的時間都在跟他聊天。而跟符珈在一起也是很消耗體力的,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現在。

某家高級俱樂部中,夏彤一身粉白色運動服,扎著干凈利落的馬尾,舀著羽毛球拍站在球場上,英礀颯爽,顯得活力四s。但是一張口卻是大煞風景:「什么呀,跟你打球我一個都接不到,我不打了!」

在球網另一邊的符珈也是一身白色運動服,有些無奈:「你別急,慢慢來我教你。」

夏彤不理,徑直走到旁邊的休息處,擰了一瓶水喝了一口才回:「我跟舍友在學校打的時候也可以來回接幾十組呢,可是跟你我這哪是打球啊?明明就是一撿球的。」

符珈向來擅長各種運動,並且從來全力以赴不懂得謙讓。他打球喜歡扣殺,且角度刁鑽。這自然是讓球技一般的夏彤無比挫敗,節節敗退。

符珈哄了半天夏彤也不願意再去球場上撿球了,這時候過來了一對小姑娘,兩人皆是短袖短裙,雖然室內開了空調,但是這樣穿不運動的話還是會起一身j皮疙瘩的。

「符哥哥,你竟然也在這!」其中一個小姑娘跑過來,像是對符珈極為熟稔。夏彤悄悄打量了她一下,一雙蜜色長腿細且直,身材火辣,長相卻是甜美可愛型的。跟符珈講話的時候她喜歡仰著頭並且眼睛發亮,很是依賴,像是崇拜哥哥的單純小妹妹。

「昕子?跟朋友來打球?」符珈只是隨便寒暄兩句,他的全部注意力還在夏彤這,還沒把這丫頭哄好呢,哪有空理外人?

「哥哥這是你女朋友嗎?姐姐可長得真好看!」晏昕明顯不想走,繼續扯。她身邊的女伴看起來對符珈還蠻有興趣的,一直打量他。

「是啊小丫頭,」符珈答應了一聲便轉向夏彤,「狄閱的妹妹,小時候經常跟我們一起玩。」

「哥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打球了,我們來一局吧?」面對晏昕盛情邀請,符珈微微有些迷茫:我什么時候跟這丫頭打過球?

而夏彤也不太好意思讓符珈陪著自己在這邊耗著,便推他:「你去吧,我有點累了不想打。」

符珈球風依舊強勢有勁,而瘦瘦的晏昕竟也不弱,偶爾也能接住符珈凌厲的扣球。二人在場上各自角力,這才是真正精彩的球賽。而這也讓圍觀的人覺得他倆才該是一對,夏彤坐在場下看著微微有些不開心,自己也實在是無聊。

之前跟晏昕一起來的女伴也坐在夏彤身邊,笑道:「不然咱倆也去打一場吧,干看著多沒意思?」

夏彤拒絕道:「我水平很水的,還是不要了。」

「我也很業余啦,走啦走啦,來這就是要運動運動。」那女生硬是拉著她下了球場。

而坐在球場的另一邊,有著看似休息的人卻盯上了他們。

「那個就是符珈?上次欺負你的那個?」一個身材勻稱長相俊美的男人看著場上揮汗如雨的符珈問身邊的男生。

「是啊叔叔就是他!」身邊的那個男生瘦弱了一些,但不妨礙他怨恨的語氣。

「答應得這么快你都不覺得丟人么?」俊美男人斜了他一眼,語氣微微嘲諷。

身邊的那個男生無言以對,撇撇嘴只能沉默。

「那個妞呢?跟符珈一起來的那個,看起來這小子很寶貝么。」這個男人又看著另一邊球場上的夏彤,這丫頭只會反手接球,右邊是她的盲區。正手接球她每次打不出的時候都會懊惱地甩一下球拍。她發球方式很單一,不會發高遠球,但是很擅長接。她跳起來接球的時候右腳會微微上翹,打球不過網的時候會咬唇尷尬地朝對方笑。

「對對,聽說因為這妞符珈被他爸狠狠抽了一頓。不過現在還是呆一塊,上哪都帶著。」

那個男人舀起身邊的球拍,走向球場之前撂了一句話給仍坐在那的男生:「下次再被欺負別找我,也別姓經了。」

他直接走到了球場,拍拍晏昕的女伴,示意她下場。那個女生很明顯舒了一口氣,終於有人蘀自己了。她介紹他給夏彤:「這是經思燁經叔叔,他打球很好的,我先休息下,你們先打著啊。」

夏彤有些莫名其妙,這是誰啊?不過這個男人長得很是不錯,眉目如畫,豐神俊朗,笑起來的時候自有一番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講話也是進退得宜風趣幽默,夏彤周圍的都是同齡人,有活力很陽光,但是卻少了那種味道。

打球的時候夏彤覺得自己的水平一路高歌猛進,每次都能將球接得極為順手,而且也不再因為正手接球而是失手。夏彤也可以很順溜地跟他一路打幾十組,夏彤越打越開心,不再被別人壓著打的感覺讓她對此項運動又產生了極大的熱愛。他們打得酣暢淋漓,休息的時候夏彤簡直累癱了,但還是極為興奮地跟經思燁討論剛剛的球。

而經思燁也微笑地傾聽她雀躍的心情跟感受,只是在關鍵處微微點頭附和。在最後他卻提出夏彤最致命的缺陷:「你是不是不會正手接球?」

夏彤一聽有些不好意思,笑得很靦腆:「被你看出來啦?」

「嗯,所以我一直避免發球到你的盲區。不過這個不會很麻煩的,學一下的話會更好。」

夏彤一聽就對他更有好感了,她一向對陌生人有戒備心,但是跟這人相處下來他的風度和涵養都極為讓人想要親近:「可是我從學羽毛球的時候就不會,所以一旦有右邊的球我都沒辦法接得到。」

「需要我教你么?」

「好啊!」

所以當符珈發現本來坐在一旁的夏彤跟一個陌生男人靠得很近的時候他果斷結束了正在進行的打球活動。他走過去的時候發現雖然他沒做出特別越軌的舉動,但是言語態度都很曖昧,溫柔體貼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爽。而夏彤卻是無知無覺跟他有說有笑,竟然還認真地糾正自己的動作,這個傻子!

「經叔叔怎么有空來打球?」符珈走過去很自然地遞了瓶水給夏彤,趁著她接水的空當將她與經思燁隔開。這個男人跟符珈不是一輩的,但符珈卻聽過他的「光輝歷史」。高中的時候喜歡上學校的漂亮老師,窮追不舍把人家弄到手。事情敗露以後家里跟學校為了減小影響直接把那個女老師開除了,最後老師顏面無存回家鄉一個小城鎮去了。而他自己也被送出國「靜修」,年前什么事沒有若無其事地就回來了,再也沒人提之前的那一段往事。

「生命在於運動,」他不在乎地笑了笑然後轉頭繼續跟夏彤聊天,「你現在比剛剛好多了吧,拍子舀錯了自然接不到。」

夏彤抱著那瓶水猛點頭,對符珈像是報喜一樣:「我告訴你哦,我現在能接到球了,多虧這位經叔叔,不管哪種我大多數都能接得到。」她的額頭上還有汗,小臉紅彤彤的,很開心的樣子。

「是嘛?那我要檢驗一下。」符珈直接拉著夏彤就奔另一個球場上去了,根本沒再給經思燁說話的機會。

夏彤是真心想要展示一下成果,奈何符珈這次更狠,愣是讓她一個都沒接到。正當夏彤皺著眉頭想要再試一次的時候符珈嘲諷道:「你不是經名師指點么?怎么打球比剛剛還爛?」

夏彤正要反駁,符珈卻不想跟她吵架:「好了好了,估計是你太累了,今天就玩到這吧!我們去洗個澡換衣服去吃飯,下次我教你。」

當他倆換好衣服坐在車上的時候,夏彤依舊是一言不發,兀自撥弄著剛剛吹干的頭發。符珈見狀只道是還在跟自己置氣,但還是不喜歡夏彤跟經思燁相處那種開心的模樣,語氣放軟了些勸她:「你別跟經思燁那種人走得太近,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你想這么多做什么?他只是我的球友。你跟那個美女打球我也沒說你什么呀。」夏彤被符珈看不起覺得還是很不開心:我跟你打球打不好還不允許我跟有默契的搭檔打啊?

「那是因為你沒有像我在乎你那樣在乎我。」符珈涼涼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出那句想要說出口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鳳姐美目一瞪,纖纖玉指對著各房的姑娘小姐們:「再不給我留言,仔細你的皮!」

眾:「你也念錯劇本了罷!」

☆、47同性戀

雖然符珈把夏彤護得很嚴;但依然不妨礙經思燁這無恥的老男人勾搭他家夏彤。

經思燁風度翩翩進退得宜,又懂得哄女人;最重要的是他皮相好,就算是靠近些夏彤也不討厭。符珈卻恰恰相反,他雖然面對夏彤的時候脾氣收斂了很多;但是家里的對他的嬌慣早已讓他的優越感滲透到了骨子里。他愛發號施令;愛強迫人;表面上總是依著她,但一觸及到某些事他的態度依舊是強硬的;非著夏彤向著他;夏彤又最煩他的這種強盜行為,就跟他擰著性子。而符珈總要等把她惹惱了才曉得哄,所以毛毛躁躁的自然是比不得經思燁這等高手。

而夏彤雖然跟符珈在一起;大多數時間也喜歡跟著他,但夏彤對符珈的感情並不深,只是在感情上沒有依賴,而符珈的一直存在才補了這個空缺。夏彤跟符珈相處的時候並不喜歡符珈做太過親密的事情,只是單純喜歡跟著符珈玩,符珈見多識廣又是個玩家,所以他倆的關系比起情侶來其實更像是玩伴。

當然,符珈也明白這一點,因為以夏彤這樣小女生的性格,若是真的很喜歡自己,又怎么可能在她每次看向自己的時候沒有太多嬌羞愛慕的情緒並如此坦然?符珈卻並不因此十分懊惱,夏彤現在已經是自己的了,將來更不用說。她對自己都能從討厭變成不討厭,難道還不能從不喜歡變成喜歡?他有這個自信。

當然,這要在沒有其他外面的野男人的前提下。

所以當符珈跟著父母從外婆家回來之後,他竟然發現夏彤已經把經思燁當成了良師益友。她會在不經意間透露經叔叔又教了她什么,對於某件事情上經叔叔的觀點如何有遠見,甚至贊美經叔叔的風度氣質。更讓符珈覺得可怕的是夏彤提到經思燁的時候總是用一種近乎崇拜的語氣,夏彤本身比較渴望父愛,對年長並穩重溫柔的男士有著好感也實屬正常,但是好感如果多到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呢?符珈不能忍受。

其實經思燁跟夏彤相處並不多,但是每多一次相處夏彤就會發現他更多的優點和不可思議的一面。符珈不能再忍受他們的相處,也不願意一個人在黑暗里生悶氣,於是他必須采取些有力的措施。

在一個嚴冬的午後,溫暖稀薄的陽光卻沒像以往一樣被邀請至符家的書房。屋內漆黑一片,只有一支手機亮著微弱的光。

「方林平教授你知道么?」雖然身處黑暗中,透過暗影卻還是能看到一個好看的輪廓。

「什么?」另一頭一個聲音輕快的男聲此時也有了遲疑。

「我問你知不知道。」暗影中的那個人語氣有些不耐煩。忽然一只打火機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臉,薄唇星目,線條硬朗。平時凌厲的短發如今有些毛躁,軟趴趴地像是個年幼的孩子。只是他極為熟練地點燃了一支煙,一縷白色薄煙緩緩升起,舞出一個優美的形狀,然後消失在黑暗中。只剩下一只亮亮的紅色眼睛,明明暗暗,像是一只埋伏在黑暗中的巨獸。她不喜煙味,他煙癮不大,也就好長時間沒碰了。不過在煩躁的時候,果然只有夏彤跟煙能撫平。而前者總是讓他跟後者相伴的原因。

「你是說那個全國最著名的神經科醫生?我知道,他不是退休不做了么?」另一邊的男人不解。知道又怎樣?總歸都是於事無補。

「聽說你家那位是因為小時候生病導致神經受損才引發的失語,並非先天不能講話。上次我聽方大夫說這種情況是能治好的,就想起你們來了。」煙好像真的安撫了他的情緒,所以此刻他漫不經心地玩著手上的打火機,語氣也是閑閑的。

「什么?你認識方林平?」那邊的聲音一下子變得亢奮起來,完全沒有了剛剛的遲疑和莫名其妙,一股子苦盡甘來的喜悅之情摻在聲音里頭怎么也忽略不了。

「嗯。」他整個人都隱沒在黑暗之中,並不多答話。

「你——什么意思?」那邊的人聽了他的語氣又躊躇起來,他平時並不願意多看他們一眼,現在又怎會願意主動提出來幫自己?應該是有所圖謀吧?

「方大夫也上了年紀,自然也不想再管這些事,只喜歡在家享受天倫之樂,圖個清閑。不過你們既然是夏小彤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我自然是要幫你們求求方大夫的。只是我也有些麻煩,我也相信你們不會袖手旁觀的是吧?」他慢慢地放出誘餌,又趁機上了鉤子。

「你有什么事直說吧,只要我能做得到的。」那邊的語氣變得堅定起來,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

「夏小彤交了一個不太適合她的朋友,希望你能勸勸她。」他語氣隨意,像是在談論無關緊要的事情。

「什么朋友?」那邊又是滿頭霧水,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朋友?p》

眩劣謖餉創笳牌旃牡拿矗?p》

「她不該有的朋友。」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也許是抽煙的原因,隨即語氣又變得不容拒絕和堅定,「用最直接快捷的方式。明天下午兩點,你到美景雅閣,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被掛了電話的他對著手機愣了會兒,如果真的能請到方林平出山,那么會不會真的有轉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