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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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奇!發生什么事?」郝蓮娜緊張地探出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有人想打劫吧?」我好不容易強壓下馬兒恐懼不安的躁動後,立即指著斜c於地上的箭矢。

「哦?」她細長的眉毛挑了挑,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就恢復文靜時的優雅模樣。

「誰這么大膽,敢打劫我們!」艾美露出半張清純的俏臉嬌吒道。

她話才剛說完,地面隨即傳來微微顫動,馬車後也響起了震耳的暴喝。「前面的人聽著!留下馬車食物及值錢的東西,你們就可以安然離開了。否則下一支箭會s在哪里……嘿嘿,我就不曉得了……」

標准的打劫說詞,加上強大威的氣勢,再看看地上那支警告意味濃厚的響箭,只要是一般百姓,絕對光聞聲就嚇破膽,然後乖乖按照強盜所求──棄財留命。

只不過這些強盜現下遇到的,並不是手無縛j之力的平民百姓,而是擁有深厚實力的歐格里皇朝特戰隊員……當然,除了我之外。

但是當我跳下馬車,看到一群超過三十名以上,宛若一支訓練有素軍隊的搶匪,以萬夫莫敵的狂傲氣勢,騎著快馬朝我們這里飛奔來時,我馬上收回原先過於自信托大的心態。

放眼望去,這些人一個個面目猙獰,體格壯碩慓悍,隱然散發出肅殺的氣息,似乎與臨時起義的烏合之眾大不相同。

想當然而,這群強盜肯定是不好說話的扎手角色。

望著身後那支余勢未退,仍微微顫抖的翎羽,我的心情猶如被人從頭頂澆下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打了個莫名的寒顫。

能算准馬匹行進速度,將那支箭矢s入馬兒前方的堅硬石地,並且讓箭尾持續發出嗡嗡的低沉聲響……單就這份眼力及手勁,假如沒有精湛的箭術及臂力,根本辦不到。

還好不幸中的大幸,這支恫嚇意味甚濃的嚆矢,上頭並沒有傳來魔法波動,至少證明來人用的不是魔法利箭,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

「師父,怎么辦?」我對著車廂大叫,臉上難掩恐懼的神色。

郝蓮娜從車廂里緩緩走出來,抬頭望著對方時,不單是那群搶匪,就連我也呈現目瞪口呆的狀態。

一身破舊的麻衣粗布,滿頭花白凌亂的頭發,佝僂的身軀和那張布滿皺紋,歷經滄桑的哀怨面孔,怎么看都不像正值花樣年華的美麗女孩。

「師……師父?」

不理會我驚疑詫異的目光,郝蓮娜拖著虛軟無力的踉蹌步伐,走到盜賊頭前面二公尺站穩,以蒼老顫抖的嗓音哀求道:「各位大人行行好,我現在只剩這輛馬車載我進城而己,求各位大人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那位騎著悍馬,滿臉橫r,身材魁梧的首領,頓時露出鄙夷的目光道:「哼!就算再怎么爛的馬車,也能賣個百八十元,所以你不要跟我裝可憐。真要哭窮的話,我們比你還窮!格利諾、亞吉魯,你們兩個去接收馬車。」

「不要呀,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郝蓮娜老淚縱橫地哀求著。

隨者話落,兩名長相粗獷的年輕男子,騎著馬匹從他身後走出,繞過郝蓮娜看似孱弱的身軀,朝我這里緩緩騎來。

「我現在該怎么辦?動手?棄車逃跑?」簡單的兩個方案,不斷地在腦中盤旋著,但沒收到郝蓮娜的暗示,我仍不敢輕舉妄動。

眼看著兩名搶匪緩緩近,緊迫窒悶的氣氛,幾乎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令我的額頭不自覺冒出涔涔冷汗,迅速滑過緊綳的臉頰,滴落在滾燙的黃土地上,隱約發出「滋滋」的輕微聲響。

很快地,兩盜匪與我距離不到五公尺!

此時郝蓮娜正發揮哭天喊地的看家本領,不斷地向盜匪頭子討饒……

四公尺……

車廂里的艾美,出奇地也沒有動靜。

三公尺……

「到底要不要動手呀?」我心里暗自焦急。

兩公尺……

由遠而近的噠噠馬蹄聲,提醒我已經到達出手偷襲的最佳范圍;但那兩個女軍官不知在想什么,居然沒有動手的意思。

一公尺了!

「要出手嗎?」我握緊的拳頭,已經從掌心滲出緊張的汗水。

直到兩道高大的黑影從我旁邊匆匆閃過,我仍眼睜睜看著他們,從左右兩側掠過,就這樣白白錯失了突襲的最佳時機。

不僅如此,這兩人經過我身邊時,竟然用鼻孔噴出輕蔑不屑的冷哼,彷佛在譏笑我的膽小怯懦。

只見其中一人神情囂張地坐上了馬車,另一人小心謹慎地打開車門,入內搜查一番。直到沒有發現異狀,他才朝馬車上的人,和身後的強盜頭目打了個安全的手勢;接著這兩人就開心地駕著車、騎著馬,緩緩回到了強盜群中。

對於艾美不在車里,我內心感到疑惑的同時,也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道:「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更何況,還有一名不知藏身何處的箭神……我可不想因為一時沖動而遭人暗箭穿心,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

於是這輛陪伴我們短短幾天的馬車,就這么輕松落入強盜手中。

看著他們在談笑聲中揚長而去後,我才快步走到郝蓮娜身旁問道:「師……師父,那個……艾美……」

沒想到她卻轉過頭來狠瞪我一眼道:「你剛才為什么不看准時機率先發難?」

「啊!我……我……我沒收到你的命令或暗號呀!」我連忙辯解道。

「嗬!你還好意思說這句話!」

見敵人遠去,她馬上挺起纖細的腰肢,恢復優美的體態,指著我的鼻子大罵道:「你到底有沒有上過「偷襲心理學」這門課呀?什么叫偷襲?就是要出奇不意嘛!我問你,你剛才有沒有仔細計算,敵我之間偷襲發難的最佳距離?」

「我……」

她怒不可遏地打斷我的話頭繼續數落道:「就算你現在還不屬於皇朝禁衛軍特戰隊的一員好了,但這種基本常識你應該曉得吧?嗯……你該不會上這門課的時候都在打瞌睡,還做著y穢不堪的春夢吧?我看你呀,還是回去學院……」

她完全不給我辯駁的機會,逕自霹靂啪啦罵了好一陣子,直到發泄完心中的怒氣才肯住口。

她見我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用眼角斜瞟了我一眼問道:「好了,你有什么話要說?」

我惴惴不安地說道:「我是想說……呃……艾美,我們不去救艾美嗎?」

想不到她竟然大笑道:「哈哈哈!與其擔心她的安危,倒不如為你自已祈福吧。」

「為什么?」

我的疑問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因為話才剛說出口,我就看見遠處滾滾飛揚塵土中,忽然冒起沖天的熊熊火光,及沉悶「轟隆!轟隆!」的爆炸巨響。

「那是什么?」我指著那團火光道。

「那就是艾美的傑作呀!不過你這下慘了!那輛馬車呢,是她存了兩個月積蓄買來的,現在卻因為你的疏失,不得己必須報廢掉……唉!眼下我只能送你一句祝福語:願光明女神與你同在……」郝蓮娜說完後還煞有其事地,朝我做了個祈禱的手勢。

她的手勢還沒比完,耳邊已經聽到急奔而來的馬蹄聲,而且還隱約夾雜了含忿而發的嬌吒。

「古奇。凡賽斯!」

「不會吧!我是殺了她的父母,還是玷污她的姐妹?不過是損壞一輛破馬車嘛!她有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就和我拼死拼活嗎?」

腦海里閃過第一次和她相見時,她飽受驚嚇而露出猙獰恐怖的怒容,我自然而然閃到郝蓮娜身後,緊抓著她勻稱光滑的雙臂,充當我的擋箭牌。

「啊!古奇。凡賽斯!喔……怎么會這樣……快放手呀!啊……」她話才剛說完,整個嬌軀竟無預警地癱軟下去,令我陡然間失去了強而有力的r盾。

適時扶住她無力酸軟的軀體,我自言自語嘀咕著:「該死!我竟然忽略這么重要的問題!」

懷里的嬌軀,臉上泛著羞澀的緋紅,堅挺碩大的胸脯,在劇烈起伏中帶起一波波,層層疊疊的r浪,再加上她不時發出嬌喘的低吟,讓我胯下許久未嘗r味的龍槍,瞬間就昂首上揚,並發出飢渴的咆哮。

人生中最扼腕的事,莫過於溫玉滿懷,卻不能立即品嘗個中芬芳。若不是眼下不容許我進行下一步動作,這塊好容易到嘴的美r,以我往常的個性,怎么可能輕易松口!

但急促的快蹄由遠而近,揚起漫天塵土向我這里迅速近,在不容我細想,並制定出最佳解決方案下,我二話不說,馬上背起懷中扮成老嫗的女孩,朝艾爾特城方向拔腿狂奔。

只不過,人類奔跑的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快過用四足狂奔的動物!更何況……我還背了一個體重不算輕的女孩。

多了背後的累贅,我才往前跑不到八百公尺,身後已經傳來焦急的吒喝。

「古奇。凡賽斯!快把學姐放下來!」

情急之下,我不得不邊跑邊吟唱著:「來去自由的風中精靈呀,請借助我屬於您的力量,讓我和您一起翱翔吧!騰雲術。起!」

此話一出,我的腳下立即刮起一陣狂風,將我緩緩托起至離地面大約一公尺處,接著我的背後彷佛被人推了一把似地,整個人向前彈s而出,瞬間就和身後追擊的艾美,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簡單低微的二階風系魔法,雖然暫時擺脫了被追殺的厄運,可是對於魔力值不高的我來說,卻是一項不智之舉。因為我本身體質的關系,根本不適合長時間施展魔法。

這也是我不到緊要關頭,絕不輕易施展魔法的理由!

一旦耗盡魔力值想要補充回來,除了必備的高級,甚至是頂級的「魔晶石」輔助工具外,還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閉關苦修,將魔晶石的能量完全吸收、融合於體內之後,才可重新施放出來。

對於擁有單系魔法屬性的人來說,就算體內的魔力耗盡,暫時得不到魔晶石能量補充的話,頂多變回一個普通人而己;但是像我這種,同時擁有兩種魔法屬性的人,問題就沒那么簡單。

擁有混合魔法屬性的人,不修煉則己,一旦下定決心修煉,就必須注重兩系甚至多系屬性的平衡狀態;假如修煉時只偏向某一種屬性,那么絕對會落得爆體而亡的悲慘下場。

這也是為什么我的魔法修為,七年多來仍一直滯留在二階狀態,毫無寸進的原因之一。

眼看艾爾特城的城門,在我眼中逐漸變得高大,但護城河上的吊橋卻開始向上緩緩拉起,我不由得急著大喊「等一下!」,然後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跳上寬闊結實的吊橋,並隨著吊橋拉升形成的斜坡,順勢滾落到城門邊。

等到我臀部接觸到地面時,城門的唯一出入口也正好合上。

「哎喲!好痛呀!」

魔力幾乎消耗殆盡的我,一旦坐倒在地,就虛弱得再也站不起來;那名我背在背上的老嫗,不小心被我拋摔在離我不遠處,就這么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然而我貿然硬闖的行為,立即引來守城官員的關切!

「來人呀,把這個惡意闖關的盜匪抓起來!」一個長得四方國字臉,留著濃密的落腮胡,身材高大魁梧,穿著銀色輕甲,年約四十歲上下的武士,此刻站在我面前三公尺處,對著旁邊的部屬發號施令。

「大人冤枉呀!我不是盜賊,真正的盜賊在外面追殺我呀!」我在四五個衛兵的圍堵拉扯下拼命掙扎,連忙為自己辯解。

「哼!大膽y賊還敢狡辯!」那名中年武士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郝蓮娜後,忽然抽出腰際的寬柄巨劍指著我道:「你難道看不出來,這名可憐的老婦人,年紀大到足以當你乃乃了?但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用下c葯的卑劣手段,來滿足你個人的變態癖好!」

也難怪他會這么想!

此時郝蓮娜臉泛緋紅的春潮,雙腿不安地緊夾,不時來回廝磨,再加上偶而從她鼻孔里噴出細微壓抑的嬌喘……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名躺在地上,不斷扭動那看似孱弱身軀,呈現浪盪丑態的老婦,絕對被人下了強力c葯!

但這其中的原由,也只有我們兩個當事人才曉得。

他自顧自地說完後,也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就直接雙手握劍高舉,表現出一副宣讀完我的罪行,然後就可以直接將我就地正法的正義使者。

「大人,你聽我說呀,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實際的情形是……」

我正想澄清自己的清白,躺在地上的老嫗卻搶了我的話頭道:「大人,唔……我們的確……嗯……遭到盜匪追殺……要不是我的孫子背著我沖出重圍,我……我說不定就被那群禽獸不如的東西……嗚嗚……」

一分真、九分假的謊言,加上郝蓮娜精湛的演技,令那名武士聽完她的血淚控訴後,那柄原本雙手緊握高舉起的巨劍,終於緩緩放下來;看樣子,他似乎已經相信她的說詞。

雖然我不明白她這么做有什么含意,但能夠有驚無險地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

「原來如此呀!這么說來,你還真是個勇敢孝順的好孩子。不錯、不錯……比吉斯上士,你帶他們兩個到難民臨時收容所,等他們填寫完資料後,再安排床位給他們休息。」

「是!長官!」一個年約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迅速從他旁邊竄出,向他行了標准的軍禮後,就指揮他管轄的士兵,帶著我們前往那座收容所。

第一集第六章艾爾特城

「艾爾特城」位於喀得爾皇家軍事學院東方,大約四百三十七公里處,面積約略六十七平方公里。

盡管它比瓦茲城小了許多,但卻是唯一一處臨海邊關城鎮,具有極高的戰略價值。→文··人··書··屋←

只要乘船出了艾爾特城的亞斯德港口,繞過暗潮洶涌的「龍峽灣」,沿著「天牙海岬」的東北方,溯行約九百六十八公里,即可抵達屬於蘇里亞帝國境內的穆本特港,同時也是我們這次任務的。

但遭逢悍匪攔路打劫的意外,一下子就打亂了我們早己擬定好的計劃。

「奶……乃乃,您還好吧?」我坐在木板床的床沿,輕聲地說道。

「嗯……你只要離我遠一點就好……還有,你那雙臟手別再碰我!」郝蓮娜咬牙切齒地低聲警告我時,她的身體也下意識地挪了挪,似乎非常忌憚我這雙,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的「調情神手」。

我不在意地聳聳肩,在她耳邊悄聲道:「好吧!那您在這里好好休息,我去城里轉轉,順便打聽艾美的下落。」

「等一下!」郝蓮娜急忙叫住我。

「乃乃,您還有什么吩咐?」

她緊抓著我的手臂,硬把我拉到她面前,在我耳邊悄聲道:「你這雙惡魔之手的效力,究竟可以持續多久?」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發出j笑低聲道:「嘿嘿嘿……乃乃,您慢慢等吧!如果沒有把積壓在體內的欲火全部引導出來,我也不知道可以它能持續多久?不過我聽「揚春閣」的老板說過,曾經有一個拒絕下海的小姐,被我「不小心」摸了一下之後,只忍了一個禮拜,就因為受不了內心的煎熬,最後還是答應了老板的要求,開始下海接客。而且我還聽說,她現在已經成為揚春閣最y、最浪盪的頂尖紅牌……」

「你、你……我不相信!」郝蓮娜臉上的神色y晴不定,似乎正在思考我話里的真實性。

「信不信由你。」

丟下這句話之後,我就頭也不回地走出這間龍蛇雜處,彌漫許多股不知名異味的收容所。

信步閑晃來到大街上,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後,我的精神頓時好了許多。

剛才說要打探消息是假,出來透透氣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老實說,我並不擔心把郝蓮娜獨自一人丟在那里,會發生什么危險。

光憑那張布滿縐紋的老臉,就足以讓好色之徒、采花大盜倒盡胃口,更不可能有人會把她拖到暗巷草叢,做出人神共憤的丑事;況且,一位能夠在禁衛軍特勤組,被授予上尉官階的軍人,就算本領再怎么差,但要保住自己性命,我想絕不是什么難事吧?

話說回來,我剛才從她臉上已經看出,她此刻正處於飢渴難耐的狀態;只不過為了少女應有的矜持,以及礙於我們從屬身份的關系,她硬是把內心熾熱旺盛的欲火強壓下去,不肯松口討饒,求我幫她解決這方面的問題。

如此y損的賤招,連我自己用起來都覺得可恥;但回頭一想,又不全然是我的過錯。

我記得很清楚,在我十五歲那年的生日,當時一位和我交情甚篤的學長,特地約我一塊兒去風月場所,破去童男之身,做為我的成年禮;自此之後,我就經常和他利用休假時間,流連於瓦茲城的青樓娼館,尋歡作樂。

然而,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我無意中發現這雙神手的功用後,除非真有必要,否則我在買春時都小心翼翼地,避免去碰觸女性敏感的美妙胴體。

不過人在歡樂忘情時,就很難去控制自己的行為。畢竟只讓下半身享受,雙手卻不能恣意在女人身上游走活動,那么和自瀆的行為有什么差別?

這也是我為什么得經常出入瓦茲城大大小小,規模不同的風月場所,卻找不到固定買春對象的主要原因。

先撇開花費這筆「嫖資」,純粹是為了享受不同交歡對象的因素,那些已經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風塵女子,就是因為忌憚我這雙神手,幾乎沒有人願意和我進行第二次交易。

久而久之,那些和我有過一腿的娼婊們,居然暗自把我列為拒絕往來戶!她們就差沒把我的畫像,如頭號通緝犯般,貼在城里大小風月場所的員工休息室。

就是這個原因,我這「惡魔之手」的名號很快就不脛而走,幾乎傳遍了整個瓦茲城的風塵界。

就在我為自己下半身的幸福抱冤叫屈時,竟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艾爾特城的風月特定街。

說實在話,只要是會呼吸的生物,不管是男是女都有生理上的需求;若對於這種本能只是一味地禁止、打壓,卻不尋求疏通的管道,那么久而久之,一定會增加更多社會問題,與變態的性罪犯。

還好自從七十年前,英明偉大的歐格里十世國王想通這點後,就在他掌權治理歐格里皇朝期間,特別下達了特種行業的經營法令,在境內規劃出特定區域,開放特種行業的經營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