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2)

正當她們連袂踏出病房門口時,我忽然想到某件事。

於是我連忙叫住她們道:「兩位長官等一下,我可不可以請問你們一件事?」

艾美立即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道:「拜托!你又有什么事?」

「呃……我只是想問……那件隱形戰甲……」

「噓!」郝蓮娜神色緊張地,轉過頭對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只見郝蓮娜走到我床前,以嚴厲的語氣道:「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可別到處亂說!萬一出了什么紕漏,我們三個都要倒大楣,你知不知道?」

「有那么嚴重嗎?」我不以為然道。

「哼!你想死沒人攔著你,不過我們可不想被你拖下水!」郝蓮娜聲色俱厲地冷哼道。

「呃……看樣子事情真的很嚴重。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問了。」

盡管我已表明不再過問,不過強烈的好奇心在我臉上仍然表露無遺。

郝蓮娜盯著我好一會兒,忽然嘆了口氣道:「唉,看在你立大功的份上,我就透露一點訊息吧。」

她下意識朝門口看了一眼,就轉過頭在我耳邊悄聲道:「我們並沒有取得隱形戰甲!」

吐氣若蘭的芬芳,瞬間竄入我的鼻息,我的內心頓時涌起一股莫名的興奮;但是從她口中吐出的字句,又立刻澆息我那股原始沖動。

「不會吧!怎么會這樣?」話剛說出口,我馬上捂住自己的大嘴巴。

郝蓮娜刻意壓低聲音道:「因為它,嗯……被我不小心毀了。」

我呆若木j地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嗯,學姐沒說錯,所以你別再提起這件事。」艾美在一旁幫腔道。

「怎么可能?你們該不會私扣下來吧?」我對她們所說的話,持半信半疑的保留態度。

經由前些日子,我和它慘烈的對戰經驗得知,這件隱形戰甲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寶物。但前提是,它真如我們之前得到的情報:即使手無縛j之力的百姓,都能毫不費力c縱這件,具有恐怖殺傷力的戰甲。

單靠一具隱形戰甲,就能輕易摧毀艾爾特城的部份守軍;假如我有幸遇上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絕對會想盡辦法得到它。

站在同理心的觀點,她們會把這件寶物中飽私囊根本不足為奇。可是話說回來,並不是每個人的思維模式都一樣;至少我面前的兩個美女軍官,她們的想法就和我迥然不同。

彷佛為了證明自己清白,郝蓮娜忽然從上衣口袋,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塊約手心大小,呈現銀白色澤的金屬片,偷偷地遞到我手里。

熟悉的冰冷觸感入手時,我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顫動了一下。

沒錯!就是它!

我的手、腹,和當時呈現軟趴趴的龍槍,就被它的成品折磨得凄慘無比,甚至還差點因此而丟了性命。

我輕輕閉上眼睛,彷佛撫摸愛人滑嫩的肌膚般,用我敏感的指尖,仔細感受這塊金屬片的每一個細微部份,體會它經過千錘百煉,所淬煉出來的精致工藝。

「喂!古奇,你在干什么?」艾美的聲音忽然在我耳邊響起。

我緩緩睜開眼睛道:「奧迪長官不是說過,雖然金屬和布料的構成方式不同,但兩者基本上,還是有某種相同的軌跡……」

「所以呢?」

「我當然在研究它嘛!」我忍不住對她翻了個白眼。

「是嗎?可是我為什么感覺你在研究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點詭異。嗯……好像是……啊,我想到了!就像一個戀物癖的變態色魔,拿到女人穿過的衣物時,不自覺流露出猥褻的y笑。沒錯,就是那種表情!」

艾美正經八百地說著,可是身為當事人的我聽到後,卻感覺格外刺耳;不僅如此,就連郝蓮娜聽完學妹的形容後,居然不顧形象地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艾美,你……你形容還真貼切呀……太好笑了……哈哈……」

聽到她們嘲諷的笑聲,我不禁惱羞成怒道:「喂!你們也太不尊重人了吧!我這么認真研究,你們不但不鼓勵我,還故意笑得這么大聲……我認真的表情,真有那么好笑嗎?」

兩女先是看了我一眼,接著又互相看著對方,隨即爆出更誇張的尖銳笑聲。

「算了,你們要笑就盡量笑吧!反正這次任務已經達成,至於後續作業該怎么做,我認為都不關我的事。嗯……假如沒有其他的事,就請你們離開吧,我要休息睡覺了。」說完這句話,我隨即把手上的金屬殘片放回郝蓮娜手上,然後就拉起被單罩在頭上,干脆來個眼不見為凈。

「達成任務?拜托!凡賽斯先生,你也太天真了吧?」郝蓮娜語帶嘲諷道。

我拉下被單,故意垮著一張臭臉道:「兩位偉大英明的特戰隊長官,你們不是已經拿到上級交待的東西嗎?如果這樣不算達成任務,那究竟要怎么做到哪種程度才算?」

艾美聽了之後,立刻以揶揄的口吻嘲諷道:「凡賽斯先生,你以為隨便拿塊破銅爛鐵,硬要把它說成隱形戰甲交差,你認為上級長官會相信嗎?」

我不以為然道:「我們不是有武器研發部門嗎,你們把它交給這個部門不就得了?」

郝蓮娜聽了之後,忽然嘆了口氣道:「唉……事情如果這么簡單就好了。」

聽她說這句話的語氣,似乎另有隱情。雖然我很想繼續追問下去,但我的理智告訴我,這件事還是少知道為妙。

畢竟這類攸關身家性命的大事,知道得愈多對自己愈不利。所以這個時候,「裝瘋賣傻、寧死不屈概論」里的某些理論,倒是可以拿來靈活運用。

「嗯,兩位美麗的軍官,以我目前的權限,應該沒必要了解這么重要的機密,所以你們還是別告訴我,省得我不小心說溜嘴,招來莫名地殺身之禍。」

郝蓮娜看了我一眼,再次嘆了口氣道:「唉,凡賽斯先生,你別想輕易置身事外。我不妨告訴你一個秘密……自從你打敗隱形戰甲後,你已經成為蘇里亞帝國「反間組」亟欲殲滅的頭號目標。」

「喂!郝蓮娜。奧迪少校,你少用這種言語恐嚇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信不信由你。艾美,我們走。」郝蓮娜撂下這句話後轉頭就走。

「欸!奧迪少校,你先別急著走嘛,我又沒說我不信。」我急忙叫住她。

等到她再次轉過身,我兩手一攤,神情無奈地對她道:「說吧,我現在該怎么做?」

郝蓮娜看了看艾美,又死盯著我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首先呢,你要先幫我們兩個解除身上的「禁制」,然後再想辦法弄出一套隱形戰甲出來。」

第一項任務對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甚至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美妙差事;但是另一項……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嘛!

「長官,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你要我上哪兒生一套隱形戰甲?更何況,那套戰甲又不是我毀損的,為什么叫我弄出來?」我對她的要求,提出強烈質疑。

想不到她卻聳聳肩道:「沒辦法!因為我在報告上說,你為了解救艾爾特城的廣大百姓,竟然以自己r體做武器,冒著生命危險奮勇殺敵,最後不但有驚無險地擊退敵人,甚至還繳獲了蘇里亞帝國的秘密武器,也是本次機密任務目標──隱形戰甲。」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驚呼道:「啊!你怎么可以寫這種報告!」

郝蓮娜不以為然地駁斥道:「廢話!我不這么寫,大家怎么升官呀!」

「不對呀!」我忽然想到最關鍵的問題。

「既然你報告上寫繳獲戰甲,就表示當時還是完好如初啰?那你是什么時候弄壞的?」

「這……這……」郝蓮娜忽然面有難色,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唉……學姐,還是我來說吧!」艾美定了定神道:「呃……其實那套隱形戰甲呢,早在你扳倒它的時候就已經壞掉了!」

聽到艾美的驚人之語,我當下露出瞠目結舌的誇張表情。

等到我回過神來,不禁一臉訝然地期期艾艾道:「你……你的意思是說……你們虛報戰功啰?」

兩女不約而同地點頭。

「天呀!你們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這么復雜?」我緊握著拳頭,對她們大聲咆哮著。

據我所知,一旦被查到有虛報戰功情事,絕對不是記過、降級或調職,上下做做表面功夫,隨便虛應一下就算了,那可是要上軍事法庭,接受審判的大罪呀!假設被查出犯罪情節嚴重的話,軍事法庭的法官,甚至可以判處罪犯死刑!

等到我冷靜下來,也只能無力地躺在床上大嘆:「雪特!這下事情大條了!」

「第一集完」

第二集第一章絕色護士

我原本以為歷經九死一生的劫難後,即使不能升官發財,至少也應該贖回自由之身;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郝蓮娜和艾美不僅搞了個虛報戰功的惡劣行逕,甚至還把我一塊兒拖下水……

這下該如何收拾善後?

老實說,我這一生只求能夠活得自由自在,隨時有美女在旁服侍就足夠了;至於能不能飛黃騰達,成為一代偉人或強者,就不在我生涯規劃當中。

可是我怎么樣也想不到,這個願望還沒達成,卻先惹來一身腥……

想到這里,我不由自主地從床上坐起來,以充滿怨懟的目光,凝視著站在我床前的美女軍官,久久不發一語。

「古奇,你在想什么?」不知過了多久,郝蓮娜終於開口問道。

「我在想,你當初為什么要虛報戰功?難道你那個時候「恰巧」忘記,必須將繳獲的戰利品,全部上繳的規定?」

郝蓮娜忽然低下頭,有些不知所措道:「原本我以為可以修得好,沒想到它的制造技術,竟然超出我理解的范圍!」

聽到這句話,我當下沉著臉道:「奧迪少校,你對自己也太有自信了吧!」

艾美不以為然道:「古奇,你怎么可以隨便批評長官!」

我不甘示弱地駁斥道:「什么長官呀?告訴你,我現在已經不具備軍人身份,頂多是一個死老百姓而己。我願意稱呼兩位長官,只不過是基於尊重兩位的身份,並沒有其他意思。這點請你們搞清楚!」

「古奇。凡賽斯!你!」艾美說沒兩句話,右手已經按在劍柄上,似乎要大開殺戒。

郝蓮娜看到這情形,隨即以森冷的語氣斥責道:「艾美,你不要說沒兩句就想動手好嗎?」

「學姐,話不能這么說嘛!萬一這根沒擔當的廢柴忽然漏夜逃跑,那我們該怎么辦?」艾美看著郝蓮娜,憂心忡忡地說道。

「我相信他絕對沒有膽子做這件事。我說的對吧,凡賽斯先生?」隨著話落,郝蓮娜那雙清澈的湛藍瞳孔,陡然激s出充滿恫嚇意味的寒光。

「我?當……當然不會啦!哈哈哈……」

即使我有這個打算,但一想到兩者之間實力上的差距……我竟不自覺發出心虛的訕笑。

「嗯……對了,你們可不可以告訴我,最後發生了什么事?呃……我是指,我重傷昏迷之後的事。」我連忙轉移話題。

「嗯……這件事不方便在這里說,明天晚上我再告訴你。」郝蓮娜居然賣起了關子,讓我不由得更感到好奇。

不待我追問下去,郝蓮娜就和艾美迅速離開了病房,獨留仍滿腹疑問的我。

照常理來說,郝蓮娜在軍中混這么久,絕不可能不清楚,萬一被高層查到虛報戰功後的嚴重性;可是她甘冒這么大的風險干下這件蠢事,甚至搞到無法善後的地步……難道那套破戰甲,對她真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嗎?或者說,她只是想證明某些事呢?

看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只有等郝蓮娜揭曉了。

一想到明晚的約定,我的腦海里驟然閃過那具性感y盪的雪白胴體,令我開心得嘴角不自覺高高揚起;更何況,明晚主動送上門的不止一人……

「哼哼……艾美。葛瑪,這幾天的新仇舊恨,我絕對會加倍奉還!你等著看吧。」我躺在床上喃喃道。

想到這兩個女孩,讓我不由自主聯想起這里的護理人員。

相較於這兩個冷峻不苟的女軍官,「馬利諾紀念醫院」的女護士,就顯得親切多了。這里的女孩不但個個面貌姣好、身材高佻,就連對待病人的和善態度,也和那兩人截然不同。

因為當我走到廁所方便時,總會聽到其他男性病患在一旁竊竊私語;那些人談論的話題,說沒兩句就圍繞在那些包裹著白色連身長袍里的曼妙嬌軀上。於是馬利諾紀念醫院的男性廁所里,經常會爆出猥瑣且誇張的y笑聲。

「嘿嘿嘿,那個叫伊莉亞的小護士身材真棒!我剛才「不小心」碰到她豐腴緊實的俏臀……呵呵,那滑嫩彈手的觸感……唔,等我出院後,我一定會再找藉口回到這里,請她當我的專屬看護,再想辦法讓她做一些「特別」照護……」

「哇!你還真不小心呀!呃……盡管伊莉亞看起來不錯,可是我覺得蜜雪兒更棒耶。因為經過我這段日子仔細觀察後發現,她不但溫柔體貼,身材更是好得沒話說!嘿嘿,不妨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上次我在走廊上,居然有緣見識到蜜雪兒的「大波頂盤」絕技呢!光看她只用胸部頂著托盤,雙手還拎著兩個餐盒的誇張景象,我的鼻血馬上流出來。」

「哈哈……你在說「大話神譚」吧?」

「哼!你不信就算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在你面前「親手」查驗她胸部的真假。」

「哦?那馬丁老弟,我現在就可以幫你實現願望……」

「什么?干!你干嘛打我的鼻子!?嗚,流血了……好痛呀!」

「蜜雪兒小姐……這里有人流鼻血了,你快來呀……」

「…………」

諸如此類的y穢話題,不斷在醫院里議論流傳,但我沒想到談論最熱門的絕色俏護士,赫然是我的專屬責任看護──米希亞。坎拉德!

「喂,你認識「九五六」病房的看護嗎?她的胸部雖然沒有蜜雪兒大,但是看起來一手掌握剛剛好,而且p股的曲線又圓又翹,真想靠過去偷偷掐一下。嘿嘿嘿……我想她絕對有資格稱為「馬利諾之花」!唉……不知道哪個長官這么有福氣,居然可以享受到她的照料?」

聽到這段流言,我差點在他們面前失聲狂笑起來。

(哈哈哈!假如讓他們知道我這幸運兒,竟然是個沒有官階的死老百姓,這些人會不會氣到捏爆自己的春丸?)

就這樣,我強憋著滿肚子笑意,走回九五六病房,心情愉快地躺在床上,幻想米西亞包裹在雪白長袍里的誘人曲線,嘴角掛著深邃的笑意慢慢睡去……

可是隔天一早,米西亞為我檢查完身體剛離開沒多久,門口突然闖進三個陌生人。

我正想詢問來意,站在中間的年輕男子先開口問道:「你是古奇。凡賽斯?」

我暗自打量這些人同時回答道:「嗯,請問你們是誰,找我有事嗎?」

「你好,我們隸屬於歐格里皇朝禁衛軍政風處調查室。」中間那位男人出示隱藏在大衣內的徽章道:「我是亞柏。吉德少尉,另外這兩位分別是彼得。肯特中士,以及馬特拉。摩斯中士。」

亞柏。吉德隨口介紹完站在他旁邊的同伙後,就逕自坐在我床前,蹺起二郎腿道:「今天我們來,是想請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據實以答。」

「嗯。」我掃視三人一眼,點頭虛應道。

他回頭向另外兩人揮揮手,只見他們立刻在四周布下一道隔音結界,然後就像兩座石刻的雕像,動也不動地站在大門口。

亞柏從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翻閱上面的資料問道:「嗯,凡賽斯先生,你的官階?」

我聳聳肩道:「我沒有官階。」

「哦,是嗎?那你怎么有資格住「校級」病房?」他擺出盛氣凌人的倨傲模樣,令我當下心生反感。

於是我也懶得和他虛以委蛇,直接以挑釁的口吻道:「長官,你手上不是有資料嗎?」

亞柏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不發一語,但是站在他右後方,那位身材瘦高,名叫彼得。肯特的男子卻面露凶光,以嚴峻的語氣道:「古奇。凡賽斯,請你注意軍中倫理與紀律!」

我故意裝傻道:「對不起,各位長官,我只是個粗鄙的平民百姓,所以不懂什么軍中倫理。嗯,我如果有得罪冒犯的地方,還請你們見諒呀。」

「你這個死老百姓!」另一個身材比較矮小,名叫馬特拉。摩斯的男子握緊拳頭對我叫囂著。

「摩斯中士、肯特中士!」亞柏揮手制止道:「我們的任務不是跟他吵架,注意你們的用語和儀態。」

「是!」兩人齊聲答道。

神情囂張的少尉看了身後的兩人一眼,又轉過頭說道:「凡賽斯先生,那么我們繼續。」

我躺在床上聳肩道:「嗯,沒問題。」

對於我擺出的無賴模樣,他不由得沉著臉說道:「好吧,那請你說明一下得到隱形戰甲的經過。」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故意雙手環胸,下巴上仰四十五度,眼睛自然瞟向天花板。

「凡賽斯先生,請你合作!否則我們會以「妨礙公務」、「私藏軍用財產」,以及「投敵叛國」等三項罪名緝拿你歸案,直接押解至軍事法庭接受審判。」

「哇!長官,我好怕呀!」我頓了頓,隨即用挑釁的口吻對他道:「但是我可以老實告訴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我只曉得,那個時候和敵人戰斗到一半,就因傷重昏死過去,然後醒來就已經在這里;所以這段時間發生什么事,我完全不清楚。」

「是嗎?」亞柏挑了挑眉毛,用力合上資料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我只好……」

他話還沒說完,站在他身後的兩人忽然同時沖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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